他一下子便抬起来何红药侧趴在桌子上的脸。
看见双目紧闭的何红药两边的脸颊都逐渐的透着一抹诱人的红晕,“夏雪宜”顿时便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弯腰就对着何红药殷红小巧的嘴唇贪婪的亲吻了起来。
何红药的额头上顿时有微微地热气开始蒸发。
立刻,何红药体内的药物就被这个男人的亲吻催动了,她止不住轻轻地**了一声,随即就慢慢地张开了迷离恍惚的双眸。
浑身上下已经燥热不已的何红药在朦朦胧胧中只看见一张“夏雪宜”的脸,而且,这张脸现在离她是这样的近,还正在主动的迫不及待的一下一下亲吻着她嘴唇和脸蛋。
何红药忍不住抬起自己的双手,死死的揪住她自己胸前的衣衫,不是为了防备,而是想迫不及待的解开脱下它们。
她想赶紧的跳下那碧绿清凉的水潭,她感觉自己太热了,已经热的快要爆裂了。
“夏雪宜”把何红药紧紧地搂在怀里,娴熟而又充满色/欲的把自己舌头毫不费力的探进何红药柔嫩微香的口中时,何红药顿时幸福陶醉的浑身战栗了起来。
现在,她是那么迫不及待的需要这种迎合、索取,并且,在她的感觉里,就好像是已经洗浴的干干净净的夏雪宜正水淋淋的从水潭里一跃而出,然后,便开始深情的亲吻她搂抱她……
这简直是从前她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啊。
恍恍惚惚的陶醉之中,何红药竟然还模模糊糊的想到,吴姐姐说的真是对极了,对极了……
当男人真正的在和一个女人亲热的时候,哪里还会想到什么去恨她啊?
吴姐姐真是太好了,如果不是她再三再四的鼓动她,她险些就错过了这种如此美妙的事情。
原来不择手段真的可以得到最心爱的男人……
“小郎君……”
何红药低低的**着,然后便伸出自己软绵绵的双手去环住“夏雪宜”的脖颈。
小郎君立刻更加的抱紧她的身体,对着她狂吻起来。
并且手也开始胡乱揉搓摸捏起何红药玲珑曼妙的身体来。
“这一定是催情药的功劳,看他这样的热情,这样的疯狂,这样的迫不及待,唔,太好了,我的心血真是没有白白的浪费……”
大脑混乱的何红药心中还在执念一般,有些耿耿于怀的想着她亲手配制的催情药,但是“夏雪宜”越来越猛烈的亲吻舔舐揉搓让何红药不由越加的昏聩迷乱起来。
“不不不,我从来都没有给他用什么催情药,我怎么舍得对我的郎君干那样的事情呢?是他自己爱我,他是喜欢我的,一直都是,所以他才对我这样恩爱……”
浑身没有一丝起来的何红药却觉得身体里有一种不能言说的东西在上上下下的撞击的厉害,就像找不到出口的洪水猛兽,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求一个剧烈摧毁的撞击。
不知道被小郎君抱着亲吻了多久,何红药便觉得她已经滚烫到不行的身体突然被“夏雪宜”抱了起来,接着便被夏雪宜毫不客气的扔在了床上。
“嗯哼……小郎君呢好坏啊,人家好热的嘛,好热哦……”
接着何红药便满意的感觉到“夏雪宜”三下五除二的就扯干净了她身上的衣服。
“老子会叫你凉快的。”
随即,他便探出上身,伸出两只手开始在何红药身上更加肆无忌惮的游走抚摸了起来。
微弱烛光下,“夏雪宜”满意的打量着何红药处子洁白鲜嫩不停扭动的躯体,他的嘴角出现一丝邪恶的淫/笑“小骚/货,瞧你急成什么样了,小脸红成这样,唔,好吧,大爷就发发善心做做好事,我先给你开了苞再说吧。”
这个强壮精悍的男人站在何红药的床边,一把拖过躺在床上满脸痴笑的女人双腿,紧紧地围在他的身体上,然后,便凶狠强/暴的用两只胳膊夹着何红药的腿对着他自己的身体死命的拉了过来。
“啊……疼!放开……”
尽管处在意乱情迷焦渴混乱之中,身体被大力强行抵进的剧烈尖锐的疼痛还是叫何红药忍不住呼叫起来。
但是何红药却发现此时的她已经手软脚麻,浑身上下一丝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了,只好任凭“夏雪宜”没有丝毫怜惜的强行突进,生生的抵裂开那层最后的遮挡。
“呵呵,真鲜,真嫩,果然是上佳的美味啊,这样鲜嫩紧致的小妖精竟然被老子享用了,***,真比老板娘的那扇窑门叫人快活千万倍,姓夏的,今晚上非把你累死在那窑门上不可,哈哈哈,快活啊……”
尽管脸上的人皮面具是僵硬的,这个站在何红药床前正在奋力侵/占的男人嘴角全是不可抑止的狰狞疯狂,稍倾之后,便在一种成仙一般的极度癫狂之中,趴在在何红药的身体上对着她一泻千里了。
……
“你们都给老娘我走远点,那快活那儿呆着去,没事不要随便过来!”
吴大娘冷着脸对候立在她房间门口的那四个手下命令道。
“是,主人!”
四个黑衣人赶紧答应一声,眨眼间便做了鸟兽散。
眼见得老板娘要做好事情了,肯定容不得他们眼巴巴在门口瞅着。
吴大娘浓妆艳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洋洋得意的笑。
哈哈哈,耐心的周旋了这几天,总算是顺心遂意了啊。
吴大娘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肚兜和绿色的里裤摸黑走进自己的卧室。
不准点燃蜡烛是吴大娘事前严厉吩咐的。
毕竟自己已经不是年轻时候的娇**样了,现在已经多少已经没有了从前那种喜欢点着的灯办事激情,何况,今天晚上要面对的还是那样一个刺儿头似的妙人儿呢。
还是低调些比较稳妥,当然了,如果妙人儿玩的高兴了,再燃起红烛也不迟啊。
此刻的吴大娘满心的春情儿,想到俊美非凡的夏雪宜此刻正焦渴难耐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吴大娘觉得她就是舍弃了这世上所有的金银珠宝都值了。
“何红药,就凭你也敢跟老娘抢男人?哼,门都没有,老娘先叫别的男人把你给弄开苞再说,你不是想男人嘛?不是要舒服嘛?老娘痛痛快快的成全你,你只能乖乖的被老娘牵着鼻子走。”
估计意乱情迷的何红药现在已经被落芳院的小厮痛快淋漓的给干掉了,吴大娘心里真是爽极了。
真是被她给卖了还巴巴儿的替她吴大娘数钱啊,吴大娘就喜欢这种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尽管房间里没有燃烛,吴大娘还是满意的看见她铺成精美的床铺上果然躺着一个裹在被子里的人。
吴大娘微微地笑了一下,疾步走进床边,然后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躺在床上的并没有急不可耐的一下子就扑过来搂住吴大娘,这叫吴大娘心里有些微微地诧异。
按照她盘算好的时间,现在的夏雪宜已经是迫不及待了,要知道,那种药物可不是什么等闲之物,无论男女,用过之后,非迫不及待找到媾和对象是无法排解的。
按照吴大娘的预算,此刻的夏雪宜应该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才对的。
难道何红药害怕搞不定夏雪宜,给的剂量太大,把夏雪宜给弄死了?
如此一想,吴大娘顿时心惊了一下,慌忙伸出手去拉扯夏雪宜身上的被子。
没想到,紧紧裹在被子里的男人被吴大娘拉扯的露出脑袋之后,突然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吴大娘心头一喜,不觉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但是男人从被子里伸出的双手却不是扑过来搂抱吴大娘的,而是紧紧的压在他脖子被子。
“嗯哼?”
尽管吴大娘只想闷头大发财,但口中不觉还是疑惑的嗯哼出声,因为她听见躺在床上的男人好像在一口一口的喘着粗气。
吴大娘赶紧趴在那个脑袋上仔细的看了看,难道在她这落芳院还有人敢给她使掉包计?
一看之下,正是夏雪宜那张如假包换的空前绝后美貌容颜,吴大娘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人不急吼吼的拉住她求欢,喘什么粗气啊?
吴大娘那里知道,此刻的夏雪宜正在用着吃奶的老气力调动着全身的脉息精气苦苦的抑止着被催情药诱发的浑身上下如万蚁啮心般的锥骨麻痒骚动。
魂淡的,一定不能被这个邪恶的老女人玷污了去。
此刻的夏雪宜就像一个视死如归的仁人志士,抱定誓死也要和吴大娘周旋到底、绝不**的宗旨,无可奈何的使用这最保守的一招,以静制动。
就在夏雪宜意识到吴大娘话语的不正常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何红药会和吴大娘一起联手对付他。
当他不由自主萎顿在地时候已经竭尽全力的运动内力护住了身体里一些关键的脉络,不令那种可怕的催情药很快就全部的侵袭遍他的全身。
所以,吴大娘自言自语的嬉笑他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他只能竭尽全力的以求自保,不叫自己很快就陷入一种无耻的癫狂状态,却没有任何的气力去和那些强行剥下他身上衣物的黑衣人对抗。
就在那些人给他洗浴的时候,他又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这帮子无耻之徒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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