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着没有任何言语,除了天空中偶尔的一阵雷声,周围静的出奇。
楚澜侧看着安静相视的两个人,只觉得自己太过多余。白若娴动了动唇,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在这许久的沉默下,楚澜侧叹息一声,看着地上泛着涟漪的水,道:“若娴,你回去吧。”
楚澜君没有说过多的话,他弯身握住了白若娴的手,这手心的温度是她思念已久的,可是,这次她没有顺从。
白若娴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脸上的雨水和汗水交融在一起,顺着颈处流下,她道:“夜晚,我会去见您。所以,王爷……先去忙吧。”
楚澜君的手还愣在她面前,看着她的坚定,他心中有怒火,却没有表露出来丝毫,他将伞放进她的手中,再也没有看她一眼,进入了太康殿中。
一行泪水流下,白若娴的嘴边带着笑容,她说道:“你看,他没有忘记。”
楚澜侧没有再过多言语,他丢掉她手上的雨伞,站起身,将白若娴抱起向回去的方向走去。
白若娴在他怀中想要挣扎,但她感觉实在太累了,她握着他的衣袖,看着天空中还在下落的雨水,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她是真的很累了,可是,谁又能给她一个归宿?
楚澜君从太康殿出来后,太后暴怒,将殿中的一切砸的粉碎。她已经完全被**遮了眼,状态几乎疯癫,下人们不敢言语,只好收拾残局,任她发泄。那一晚,太后被气吐了血,没有人知道原因为何,只是第二日,朝堂上又有几位大臣被拉下去砍死。
雨后的夜晚带着凉意,这晚白若娴没有穿上楚澜侧平日里为她准备的女装,在他面前,她永远都要不变的一身青灰色,因为,他说他不喜欢她女装时的样子。
没有任何胭脂水粉,漂亮的长发高高束起。白若娴跪在楚澜君面前,低声叫道:“主上。”
楚澜君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他愤恨地将杯子丢到桌案上,因力道过重,杯子的碎片飞来划破了白若娴的脸颊。
白若娴感受到脸上的刺痛,却一动不动。在他面前,她没有了任何情绪。
“你的忠诚呢?”楚澜君冷然问道。
白若娴咬了咬唇,掩饰住眼中的失落感,回答道:“一直,一直都跟着主上,从未变过。”
楚澜君起身,走到她面前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巨大的痛意让白若娴皱紧了眉头,她握住了他的手臂,却不敢推开他分毫:“你爱上楚澜侧了,是吗?”
楚澜君的声音低沉至极,白若娴看见了他眼中的怒火,心中泛起苦涩,她强忍住眼中的泪水,声音有些颤抖地答着:“娴儿,不会有爱的人。”
即使有,那唯一的一个人,也只是你而已。
楚澜君放开了她,白若娴的下巴留下几道重重的红印,她闭上了眼睛,心底的酸涩逼得她眼睛难受。
楚澜君一把将她擒住,没有给她多余的机会,狠狠地将她压制在了桌案上。
白若娴被楚澜君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当她的上衣在他的手上成为碎布时,她害怕了。
“主上,你要做什么……”白若娴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她想要用手推开他,奈何楚澜君解开了她身上的衣带,将她的双手紧紧的束缚在一起。
楚澜君强迫她背对着自己,扯下了她仅剩的一件亵/衣,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脊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发丝散乱了下来,碎发粘在她的脸颊上,给她凭添了几分娇弱。
当他炙热的身体靠近她时,白若娴有些崩溃,她被迫趴在桌子上,案上的杯子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白若娴已经知道了他下面的举动,她紧绷着身体,想要做最后的反抗。这种无力的反抗,对楚澜君来说却是火上浇油。
他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肋骨,没有丝毫的怜惜。白若娴在他的身下痛哼一声,摇摇欲坠的泪水始终没有掉落。
看着她渐渐惨白的容颜,楚澜君没有丝毫犹豫,分开她雪白的双tui,重重地冲了进去。
没有任何的安抚,在她干涩的体|内,他发泄着他的怒火。楚澜君认为这种怒气来自于她的不忠诚,于是,每一次chou动,他都是刺到她体|内最深处。
白若娴在他身下惨叫了一身,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她不敢在用反抗去挑战他,她紧握桌案,一丝不敢动弹,任由他折磨。
楚澜君紧紧地环住她的腰,用这个带着羞辱性的姿势,有力地冲撞她的身体,让她最后的底线也崩溃了。
白若娴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落,在这种强势的虐夺下,她终于哭泣出声,身|下撕裂的痛意使她痛苦不已。
楚澜君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心中终于有了丝怜惜,但他依旧没有给她任何安抚,掐着她肋骨的手更加用力的几分,白若娴惊叫了一声,终于苦苦求饶道:“我错了,求你不要这样,痛,我痛。”
楚澜君伏在她的耳边,他眯了眯眼,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冰冷的声音问道:“你可还知道本王是谁?恩?”
说话间,他又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地进入了几分,白若娴痛苦地低哼一声,泪水朦胧了她的双眼,她哭泣着答道:“主上,娴儿的主上……”
楚澜君发泄完自己的**,退出了她的身体,将她的身子面对着自己,用指腹擦去了她的眼泪:“好好的管住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若是再敢与别的男人有丝毫关系——”
楚澜君放开了她的身子,打横抱起她,将她丢到了床上,随手用锦被遮挡住她的身体:“你可以看看,那时候你会是怎样的下场。”
白若娴不敢注视着他,她的身子在锦被中轻轻颤抖,泪水落下隐于两鬓中。这样的楚澜君,让他感到陌生无比,她开始畏惧了。
这种羞辱性的惩罚,深深的刻在白若娴的心中,她被松开的手腕上留下了青紫的勒痕,带着刻骨铭心的痛意,她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白若娴正午回到寝宫之时,却见宫人们跪了一地。楚澜侧摇摆着折扇,坐在椅塌上,冷漠地看着宫中的下人。
已不知这些下人们跪了多久,可见他们的体力快要支撑不住。白若娴拖着虚弱的身体,面色难看的走进殿内。她看着殿中的宫人们,无力地叹了口气,道:“皇上为何事动怒?”
楚澜侧见她回来,手中的折扇刷的一声收了起来,他立刻站起身,走到白若娴的面前,恼火的呵斥道:“去见楚澜君也不至于一夜不回来吧!你可知朕有多担心你!”
白若娴的额头上还渗这虚汗,听闻他的责怪,她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容,回道:“王爷是我的夫君,怎就不能在他那里度夜了?”
本是反驳的话,白若娴的语气中却明显带着委屈,她的眼圈泛起红意,为了不让楚澜侧察觉到她不好的情绪,她想要转过身去。
楚澜侧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本想在重重的责怪她一顿,但当他看见她苍白的面色时,有些慌了神。他伸出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却被白若娴躲避了过去,但他依然感受到了她滚烫的温度。
白若娴深吸了一口气,她对他露出一抹淡笑,示意自己无碍,当转身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天地像是旋转了起来。
白若娴本是过来向他道别的,她依稀听闻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身子却还是倒了下去。
楚澜侧大惊,他将白若娴抱进怀中,隔着衣服他都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见她不醒人事,他大叫了几声她的名字,慌忙间,他看见了她身下盛开的血迹。
楚定王妃小产了,此消息一出,皇宫内外便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洛妃有孕时的离世,已经让民间猜测到是太后所为,如今,楚定王妃又在宫中流产,民间的百姓认定了是太后眼中容不下楚家的种。
宫中所有的人都慌了神,寝宫中满是血的腥气,产婆查出王妃流产前有被人强行侵犯过,楚澜侧脸上顿时失了颜色。
不止多少盆血水从寝宫中端出,楚澜侧颓废的坐在寝宫外,痛苦的心渐渐麻木起来。他看着自己身上少量的血迹,觉得眼睛涩得发痛。
楚澜君,你连自己的王妃都不愿放过吗?
楚澜侧的怒火在心中燃烧的厉害,他想着自己失去的那些人,突然痛恨起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他们。手,重重地砸到了墙面上,手骨作响,墙上留下了一道血迹。
当一团未成型的血肉被端出来时,楚澜侧只觉得心中一阵窒息,他拦住宫女,想要看清孩子的模样,却还是不忍的转过了头,命令道:“好好安葬了吧。”
他不知道,若是楚澜君看到这一团血肉模糊,心中会不会出现痛意。
白若娴似乎在一时间瘦的不成人形,她还在发着高烧,口中低喃着什么,楚澜侧可以感受到她的不安。他握住了白若娴的手,冰冷的温度让他的心一阵抽搐,不经意间,一滴泪水落到了她的脸上,他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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