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莫轻尘皱眉，宁楚的话说的云里雾里，他实在是没有听懂什么。
眼眸好似是水洗过一般，素净如莲的脸透着柔和的光晕，额心似乎有一点红光忽闪忽闪，嘴角是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不知道自己说了，莫轻尘会是怎样的反应，但是，她却必须说出来。
“我要救轩羽翔。”含笑说出这句话，脸上笑意不减，只是眼中一闪而过的那抹阴沉，却没能逃过莫轻尘的眼睛。
知道宁楚还没有说完，莫轻尘静静的等待着，也不知宁楚等会是会说出什么，只是心中那抹不安似乎是更加明显了。
“代价······是我的命。”果然的，沉寂了半刻，宁楚突然抬眸，目光灼灼的盯着莫轻尘，像是要看穿他一般。
“不行！”果然的，莫轻尘想也没想的拒绝。
命是那么容易舍弃的吗！？心中想过宁楚想要说的种种，却丝毫想不到宁楚居然是会说出这种话！就算是惋惜轩羽翔的死，但是宁楚说出的话，却让莫轻尘阵阵心惊。
闻言，宁楚沉默，只是嘴角那抹笑意，却让莫轻尘心中发虚，一阵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轻尘，倒是暗灵回来，让他不要伤心，另寻主人吧，忘了我。”莫轻尘的话，并没有影响宁楚半分，从容的转身，嘴角似乎还带着笑，只是凝重的眼神，却被隐藏在眼底深处。
“宁楚！我们都不会同意的！你这样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声音变得严肃，想也不想的直接将宁楚的身子扳过来，带有怒意的眼眸直直的望着宁楚。
眼中如果一潭平静的湖泊，眼中的坚定，让莫轻尘缓缓放下手。
“这是我的事，和你们没有关系。”轻轻的移开身子，宁楚目光望向远方，眼中有一丝不舍。
她如何会不知道，莫轻尘他们的难处，自己这么任性的要求，的确是过分了。
暗灵回来会是怎么样，她不知道，轩羽翔醒来知道事实会是怎样，她也不知道，一切的位置，变成太多太多的压抑，让宁楚喘不过气来，但是腰杆却挺的笔直，至少······她不后悔。
自己不后悔便够了，同她说的那般，这是自己的事情，自己的决定，就算是花一倾他们再怎么反对，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做，只是却伤害了别人，也会伤害轩羽翔。
“你让暗灵走是为了支开他？！”目光突然黯淡了一下，宁楚的性子，他怎会不知，只是他真不想眼睁睁看着宁楚去送死。
“是。”眼中没有半点波澜，目光盯着莫轻尘阴沉的脸庞，宁楚毫不犹豫的回答，这就是自己的用意，暗灵不走，自己绝对没有办法完成此次计划！
没有再发出半点声音，莫轻尘也是静静的站在宁楚身后，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目光望着远处，宁楚心中有所感触——轩羽翔，虽为你负尽了天下，但那有何妨，我并没有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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