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月梓抑制不住气的颤抖的身体,硬生生的甩了青妍一巴掌:“践人,你给本宫住嘴,本宫已经忍你很久了,以为是族长派来的人就可以对本宫放肆吗?你看看清楚,本宫到底是谁?这里究竟是谁做主,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跟本宫说话?滚,统统都滚下去!”
青妍嘴角轻扬,扯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冷笑后,用力擦去唇边的血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凤宁宫中即刻传出‘噼里啪啦’的发泄声,然而青妍却没有任何停顿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在她的眼里,月梓已经疯了,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又没有了希望,总要找一个突破口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的,可惜,她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也许……要不了多久凤宁宫的一切都会传入皇上的耳朵里,到了那个时候,她只会更加令皇上厌恶。就算她身为神后,就算她在临月的地位高于一切,可是她忘记了,成也月族败也月族,没有月族的支持,她什么也不是。
趁热打铁,回府之后,夏侯霏挑灯夜战将她所谓的‘商标论’以万字的重量完成了,而澹台瑾则非常自觉的为她研磨,夏侯霏写的时候,他一直立在身边默默的看,越看越难以置信,看到最后,眼底已经溢满了复杂,看向夏侯霏的目光也充满了疑惑,直到她搁了笔伸了懒腰时,他才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究竟是怎么想到的这些?别告诉我,你是从书上看来的,霏儿,这个根本就不是书上所能拥有的。”
怎么就不是了?还真的就是书上的理论,可惜不能与你这个古人讨论。夏侯霏无奈的叹了口气,抬眸看向澹台瑾:“你且说说看,我这些东西若是呈了上去,会有什么直接的后果?”
澹台瑾认真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这才将目光落向面前那已经堆积起来的稿子,艰难晦涩的声音幽幽响起:“不可否认,你的想法很独特,捍卫了你绝对的利益,同时也没有把自己的对手逼上死路,这么做,能更好的维系这个圈子,但是,想要真正的落到实处,恐怕一时之间、一天两天难以做到。”
夏侯霏托着下巴微微颔首:“这个,我自然也想到了,也没想过要这么快的就能让他们接受。毕竟,还没有创造出任何价值,他们也没看到任何的利益,一切都还只是纸上谈兵,等我哪一天做到了,我才有真正谈话的底气,所以我想好了,这份文案我不会就现在呈上去。我看的出来,你父皇对我们还并不信任,所以没必要这个时候给他添堵。但是,‘玫瑰醉’的独家经营权,我是必须要拿到的,否则,这个酒,我宁愿不卖。”
作为她的第一桶金,马虎不得,日后关于品牌一说,她有的是时间。既然上帝为她创造出了这么好的条件与身份,她若是浪费了,那可就真的对不起她曾经的记忆与身份了。
“‘玫瑰醉’的价值他看得出来,如若只是这一项的话,或许可以直接去商谈。”澹台瑾摩挲着下巴,微微颔首后,突然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弄了这么个东西出来?居然还两年了?”
夏侯霏抿嘴一笑:“咱们家里还有三年的佳酿,就埋在天照的摄政王府内的琴箫阁,等你什么时候有机会回去了,我亲自给你开封。”
“这个酒,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夏侯霏懒洋洋的靠在软椅上,把玩着手中的毛笔,心不在焉的道:“农场这两年进进出出那么多东西,难道你就从未注意过?为什么我将静娴几人安排在那里,你也从未关注过?她们是我最信任的人,这件事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只能交给她们几个,也幸而,她们没有令我失望,不只是只有酒哟,农场这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所创造出的利益岂止是你收到的那些微薄的利润?真正的大头还在后面,只不过,需要我的宣传与加工才能真正问世。澹台瑾,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临月国最有钱的太子妃!”
澹台瑾嘴角一抽:“不用总有一天,只要有我在,你早晚也会成为最有钱的。”不过不是太子妃,而是皇后!
然而夏侯霏却表示嗤之以鼻:“靠你们男人算什么本事?本姑娘靠的是我自己,没有你,我照样能够成就我自己!”话到这里,她突然转首看向澹台瑾:“忘了问你了,我如今这个身份似乎不太适合抛头露面,那么,我该以什么身份去面对我这些产业才不会得到哪些酸腐之人的弹劾?”
澹台瑾眼里不断的闪着幽光,“你还想亲自照料?夏侯霏,你这得有多缺钱?难道你的手下就没有人了吗?”
夏侯霏白了他一眼,“大哥,你看看清楚咱们如今的形势好不好?就算你我后台够硬,可你看看我们真正握在手里的力量有多少?在天照你我可以只手遮天是没错,可是如今咱们的势力不是还没移到这边?难道我在这个商业上动点脑筋还不行了?别告诉我你想让我像那些大家闺秀、吗,名门贵妇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为你打理那些琐碎的家事,这些事将来我可以做,但是现在,在我事业发展的初期,我必须亲自去管我才能放心,马虎不得!”
“这些事,不是你们女人该管的!”澹台瑾不赞同的皱起了眉,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夏侯霏居然还想将这个作为自己的事业!什么时候这个女人如此强势了?是他太软弱,软弱到让一个女人为他抛头露面?怎么想怎么不舒坦,就连看向霏儿的眼神,也多了丝凌厉。
夏侯霏感受到他的怨念,心中一凛,咬紧了下唇:“我只是想为你分担一下,我有这个能力,我不需要你为我撑起一片天,我们可以夫妻联手……。”
“行了,你今天太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澹台瑾凉凉的扫了她一眼,没打算再去继续这个话题,夏侯霏眼看他要离开,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你生气了?”
“没有。”澹台瑾阴寒着俊脸,口气相当的不爽。
“还说没有?脸都黑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说没有?你一定觉得我多事对不对?觉得我伤了你男人的自尊心对不对?澹台瑾,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甚至觉得我……。”夏侯霏努力的去找适合这个时代的词汇,可是越说越僵硬,越说澹台瑾的脸色越难看,话还未完,就又被无情的打断:“好了,今天到此为止,等我想清楚了再议。”
如此生硬的语气,是两人之间鲜少出现过的,曾经,他对她冷淡是冷淡,漠然是漠然,但在她的眼里,是属于他的本性的,所以从未放在眼里过,可是自打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之后,他对她非常的chong爱,以至于惯得她似乎忘记了这个男人原有的秉性了,如今,他们两人的关系虽然没有彻底僵化,但是很明显的,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夏侯霏适时的闭了嘴,没有在说话,澹台瑾收回自己的手臂,看也不看她一眼,就离开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刚刚他们还在一起讨论的,怎么一眨眼就弄成这个样子了?就因为她坚持她的工作?就因为她坚持了她的理想?难道女人抛头露脸在古代就是这么的异想天开?难道说,澹台灭明之所以拒绝,更大意义上也是因为这个?而澹台瑾没有只说?这么说的话,他已经隐忍了好久,只需要一个当面询问的机会?
霏儿呆滞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坐在椅子上,对着那厚厚的‘商标论’默默的发呆,难道她的从商之路,这么快就要被扼杀在摇篮中了?
夏侯霏不好过,澹台瑾又何尝好受?这是成亲以来,他第一次这般对待她,可若让他接受她那很有可能没有终点的所谓‘事业’,终究不太现实。毕竟,在他的眼里,夏侯霏本身已经幸福太多,他并没有过多的干涉她,也没有拿皇室该有的礼仪来约束她,那是因为他知道他最难能可贵的就是这份自然与纯真,如若抹杀掉了,那就与那些只知道奉承男人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了,那她本身独有特点自然而然的也就消失无踪了,那样的她,只会是一个傀儡,而非一个真正可以推心置腹交谈的女人。
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让自己女人抛头露面的事,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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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里有事,唉,教育孩子发生了分歧,似乎还吓到了孩子,我得赶紧去安慰下宝宝,今天暂时三千字,回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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