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说去就去,起身就出了办公室,阎行云狠狠瞪了张阔一眼,也紧跟着出了屋。
道上几乎没什么人,两人一前一后往村西走,彼此也不说话,没过多久就到了芦苇荡边上。
此时虽然已经是深秋了,可正午的太阳下,并不显得有多冷,午后无风,青黄相间的芦苇荡一片寂静,放眼看去,整个西水湾染上了一片秋意,少了几分青翠,却比往日更添了几分绚丽的颜色。
王有才在桥头站住,这地方正是上次他跟朴秀珠干那事儿的地方,也是个打野战的绝佳所在,一男一女来这边,就算是为了公事儿,心里也有点奇异的感觉,气氛也让人觉得暧昧不清。
阎行云慢慢腾腾的走到跟前,往他边上一站,抱着膀生闷气。
王有才笑道:“阎大小姐,你说村里边的芦苇荡怎么搞,我都依了你,为啥你还逮住这一亩三分地儿不放?你看看这片芦苇荡,里边旱地不少,想要开航道,也不现实嘛!”
“那就建猎屋,出租气枪,放上野鸭子,更招人!”阎行云气哼哼的死活不肯松口。
“你看看,整片芦苇荡,正好占据了西水湾的东部,如果把这片芦苇开出来,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大乐园,岂不是更好?”王有才抬手在芦苇荡处虚画了一圈,心里已经认定,张阔的想法是对的。
要是按阎行云说的,在边上开一片猎鸭的场子,光是乒乒乓乓的枪响,就非把乐园的生意搅黄了不可。
“无稽之谈!”阎行云干脆一扭头,不搭理王有才了。
王有才暗里咬牙,今个要是不把这贼婆娘制服了,以后她岂不成了开发办的太上皇?就算她有背景又怎么样,在望溪村这块地界,只能有一个土皇上!
“这样,咱下去步行丈量一下芦苇荡的面积,如果小于西水湾的三分之一,那就铲平,如果超过这个面积,那就听你的,开猎场,怎么样?”
阎行云扭头捋了一下刘海,放眼细看,整个芦苇荡的面积,肉眼看着略大于三分之一。
“一言为定,你要是出尔反尔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阎行云也不敢在王有才面前闹得太过火,她也清楚,王有才对女人的确容让三分,可若是超过了他的底线,惹翻了这头红眼驴,那就谁都不好使了。
王有才微笑着点了点头,率先下了桥,往芦苇荡钻去。
他眼睛又不瞎,看不出芦苇荡肯定要占了三分之一还多么?
可多不多其实不重要,最少对他来说不重要。
只要钻进了里边,阎行云还真有工夫把这片芦苇荡丈量个遍么?
他不急不缓的在前边走着,阎行云赶忙跟了上来,生怕他从中捣鬼,两人一前以后相距不过三步,可走到当天他跟朴秀珠野战的地方,他突然停住了脚。
阎行云收脚不及,差点撞到他后背上,正想说话,王有才却反身搂住了她,顺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顿时就慌了,王有才想干嘛,难道还想像那次在苞谷地似的,对她用强吗?
她怒了,哪一次是她生平最大的屈辱,她正想找机会找回面子呢,王有才居然就主动送上门了?闻到王有才身上那股男人特有的气息,她更是说不出的恼火,想都不想,抬腿往他脑门踢了过去。
谁知王有才居然早有准备,几乎就在她抬腿的一刹那,大腿一绊,顿时让她的**踢偏了方向,紧接着他就连使眼色,示意她别吭声。
阎行云微微皱眉,一晃肩膀,他顺势松开了她,指了指前边的芦苇丛,轻声说道:“有野鸳鸯,嘘,咱先瞧瞧热闹去。”
他这么一说,阎行云才察觉到,远处一丛芦苇的叶子在轻轻抖动,隐约听到了一丝喘息声,她眼睛顿时睁大了几分。
这种事儿她也见识过,上回还亲自看王有才表演来着,那种奇妙的刺激,让她至今都念念不忘,这几天没事儿就到处溜达,倒还真让她撞上了一对,可惜等她发现的时候,人家都先一步察觉,提上裤子溜了。
为此她还懊恼了一整天,暗暗埋怨自己眼神不好使,错过了好戏。
想不到王有才眼神这么好使,隔着大老远的就见着了,她也没往别处想,狠狠的剜了王有才一眼,冲他一摆头,两人猫着腰,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向芦苇丛抹去。
好在这片地界脚下都是旱地,而里边那两位似乎玩的有点太投入了,根本没发现有人接近,那女的还喘息着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比我家那口子还厉害。”
那男的得意的坏笑:“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让他靠边站,妹儿要是渴了,就找我。”
这话让王有才二人听了个清楚,王有才忍笑回头看向阎行云,只见她两腮上竟泛起了一丝悸动的红润。
王有才心里暗乐,看来贼婆娘慢慢上了道儿了,只要让她多看上几回,肯定也会对男人生出兴趣,到时候,凭他那雄厚的资本,就不信拿不下、整不服她。
他本来是想,把她哄进芦苇荡,连挑逗,带用强,先让她松口再说。
跟她认识这么久,唯一一次占了点上风的,就是那回在苞谷地里,用上了推拿手段,才让她老实了一点。这回不妨故技重施,既能占点便宜,又能在张阔等人面前显露一下他这个开发办主任的威风,让他们瞧瞧,阎行云怎么着,再厉害,也得乖乖听他的话。
但他也只是这么打算罢了,不敢保证就一定能成,毕竟事先挑起她的兴趣有点难度。
可没成想,老天今个愿意成人之美,先给他们安排了一场好戏,有了这样的预热,他的把握至少大了三分,等阎行云动了情再下手,那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两人虽然接近了地方,也能听到声响,可前边芦苇茂盛,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他按捺住兴奋,冲阎行云挤眉弄眼,示意她跟上脚步,很快就绕过了战场,来到正对面芦苇比较稀疏的地方,猫腰找了块干爽点的地方蹲下,只看了一眼,两人眼睛都直了。
透过交织的芦苇叶片能清楚的看到,前边三四米远的一块平坦的大青石上,一男一女正搞得忘情投入,热火朝天。
打野战倒不算新鲜,可脱得这么光溜的野战,可不多见。
得玩到多疯,才会不顾一切的把自个扒个溜光?
这时节天气已经冷了,就不怕冻着?何况,万一来个人瞧见,岂不是想跑都难?
从王有才的角度看,看到的正好是侧面,那婆娘一头长发,前凸后翘,胸脯大得吓人,纤腰匀称细长,坐在男人身上,两条**好像大白鱼似的,白花花的直晃眼。
王有才不是没耍过这样的姿势,却没这么疯狂,这回他算是见识到了绝品,心里忍不住嘀咕,早知道就早把这婆娘收了,也许就能把这个姿势玩到尽兴。
眼前这婆娘,王有才不但认识,而且还不止一次有机会勾搭上手,甚至连主动勾搭都不用,一个眼神儿就能让她投怀送抱。
她不是旁人,正是郑春发的媳妇柳月花。
王有才虽然早知道她浪,却没想到她会跟别的男人出来打野战,这婆娘可是出了名的功利,没有一定的好处,想占她便宜可不容易。他不禁有点好奇,那男的究竟是谁?
可偏偏那男人躺得低,脸让芦苇遮住,又不说话,只是闷哼,听声音根本无法判断。
他压下好奇,余光瞟向阎行云,只见这贼婆娘蹲在距离他不过二尺的地方,胳膊肘拄在膝盖上,手托香腮,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柳月花那双豪放的玉兔,看得十分入神。
如果抛开她观看的目标,只看她这副投入的模样,真是一个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
她那带着一丝欧美风情的金发和五官,白皙如牛奶一般的肌肤,再挑剔的男人都很难说出个不字来,尤其是那种略带春意的神情,更是让王有才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
他悄悄往阎行云身边靠了靠,却换来她一个很不耐烦的眼神,但紧接着她就又转头看戏。
王有才能听到阎行云的喘息声已经有些急促了,托着脸蛋的手也放了下来,交叉着捂在胸脯上,竟跟着柳月花那边的节奏,一下一下捏着,丰润的红唇也微微张开了,香舌微微吞吐,湿润了唇边。
他心里笑了,贼婆娘又如何,到底还是个婆娘,看到这么刺激的野战,不动情才怪。
他慢慢凑到阎行云边上,也不管她什么反应,胳膊一伸,搭在了她的后背上,却并不用劲儿,只是那么搭着,像是哥们勾肩搭背似的。
阎行云转头怒视王有才一眼,可还没等她有所反应,王有才的手掌,已经绕过了她的身体,扣在了她的玉手上,她本来就捂着自己的胸脯,王有才这么一搞,她的手和胸脯顿时全都落入了他的掌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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