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秀珠紧紧闭着眼,嘴唇都咬得泛白了,紧张得不行,可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王有才心知是时候了,摩挲着她,同时竖起了耳朵。
不远处的芦苇丛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王有才心里暗笑,这贼婆娘非让他来干朴秀珠,恐怕不光是为了给以后留个机会,也是存心想看戏吧?
既然她想看,那就让她好好看看他的本钱,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免得他对她下手的时候,她再被吓着。但随即他自己都忍不住乐出声来,他这算不算是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如此一心二用,着实对不住下边的朴秀珠。
他坏笑着把朴秀珠轻放在芦苇上,看着不胜娇羞的她,他呼吸一顿,花香混合着水气、土香、芦苇的味道,好似春风拂面,春天的气息在芦苇荡里弥漫开来。
朴秀珠眼睁睁的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加上那高高的帐篷,吓得身子直往后缩,她之前不是没见过王有才的本钱,可今天却觉得更吓人。当时她就被吓了一跳,这回……
他有点心虚的伏下身,坏笑着,轻声细语的哄她,她却紧紧的闭着眼,胸口急速起伏着,就像个等着被扎针的小女孩。
王有才一边说话,一边闷声发大财,嘴上说着,身子动作也不慢……
只听她一声嘶喊,娇小的身子,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了他。
他不由自主的闭住了呼吸,身体好像掉进了火炉里,热力从每一块骨头里往外放射。
虽然此前也没少在芦苇荡里夜战,可没有哪次比这回更刺激,好像身子都要被热劲融化了似的,那美妙的滋味儿都远非平时激战可比。
最奇妙的是,他好像能清楚的感觉到,不远处的阎行云正紧盯着她,杏眼含春,呼吸急促,甚至那细嫩的玉手都在爱抚自己……
他压着粉嫩嫩的朴秀珠,脑海里同时浮现出阎行云在王春兰家时的模样,那修长曼妙的**,金发飞扬时,那动人的身姿,甚至连夜风掠过芦苇发出的响动,似乎都变成了阎行云那细碎的娇哼。
感觉上,这不像是激战,反倒像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戏。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状态一涨再涨,不到一个钟头,终于把持不住了。
刺激过后,他在芦苇上躺了下来,享受着夜风拂过胸膛的清凉,呼吸着苇子干枯后那股特有的荒野味道,嘴角微微翘了起来,不知道阎行云到没到位,反正他是真美翻了。
朴秀珠这会儿正伏在他身上,柔软嫩滑的身子贴着他,时不时颤上一下,显然激情还没消退:“有才哥你骗人,你不是说不会疼吗?”
王有才乐了,伸手搂住了她,重重揉了两下:“这会儿还疼么?”
朴秀珠顿时没了下句,把小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微弱的娇吟又响了起来。
看着她那雨后梨花般的娇嫩模样,王有才小腹一阵热流奔涌,竟又站了起来。
可就在他翻身而起,坏笑着说要再来一次的时候,芦苇丛里突然传来扑腾一声轻响,吓得朴秀珠一下躲到了他身边,手忙脚乱的把衣服整好,这才往出声的方向看去,但芦苇丛早就恢复了平静。
王有才轻拍着她安慰:“没事儿,肯定是野鸭子!”
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忍不住暗骂,这贼婆娘该不会是憋得太久,忍不住了吧?“
他起身穿好衣服,见朴秀珠脚步有些不稳,秀眉微蹙的模样:“走,有才哥送你。”
朴秀珠听了却连连摆手,她哪敢让他送,万一让人瞧见了就惨了:“不用,有才哥,我自己能回去,下……”
“下什么?”王有才笑着追问。
“下回还什么时候能见着你?”朴秀珠扯着他的手,低着头,脸蛋又红了。
“等回头一有空,我就去找你,行吧?”王有才亲了她柔嫩的脸蛋一口,她这才笑了,答应一声,慢慢挪着脚,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直到她走没了影儿,王有才才坐了下来,冲着芦苇丛道:“看过瘾了没,出来吧!”
芦苇轻响,夜色中,阎行云迈着猫步,缓缓从芦苇丛里走了出来。
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王有才隐隐看到,她两腿中间好像留有手印儿,衣服上也沾了不少草屑,贝雷帽拿在手里,本已束起的金发又披散开了,眉梢还带着浓浓的春意。
她明明不喜欢男人,可这会儿瞅着他的眼神儿,都带上了那么点妩媚动情的味儿!
他才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她动心了,她会有这样的眼神儿,不过是憋的狠了而已。
“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你准备怎么收拾张剑了吧?”
阎行云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在他身前蹲了下来,带着一丝坏笑打量着他,有种重新审视他一番的意味。
直到看见王有才咬牙,她才不答反问:“知道因为规划的原因,想要开发停摆,要走几道程序吗?”
王有才还没开口,她就斜了他一眼:“跟你说这些也是白费,这么说吧,想要开发停摆,就要把规划图递交发改委、规划局、设计院这三家共同重审,只要有一家不同意,其他两家也只能干瞪眼。”
王有才被她逗了一溜十三招,耐性早磨得差不多了,他一摆手:“跟我说这些干啥。”
阎行云把头发捋到肩膀后,坏笑:“你有点耐心行不行?”
“张剑在规划局有门路,这一关他们肯定没问题,市委他们有杨副处长,应该也能达到目的,可设计院嘛,他们就算使光了吃奶的力气,也别想过关!”
“为啥?”
阎行云又摆出她那傲娇的姿态,挺着那让人眼馋的肥胸脯缓缓起身,很是自信的一笑:“因为我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因为我叫阎行云!”
王有才恶狠狠的冲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毫不客气的骂道:“可拉倒吧,你多了个屁,你要是那么厉害,张剑敢挑你的毛病?”
阎行云被噎得脸色一变,怒视着他:“王有才,你又放肆!”
“放肆?阎行云你最好明白,如果你敢拿这件事儿跟老子开玩笑,老子绝对容不得你!”
阎行云气得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告诉你他们拿不到批文,他们就肯定拿不到!”
见她这副急头白脸的模样,王有才稍稍安心了些,她不像在撒谎。
但他还是质疑:“扯淡,设计院能大得过发改委、规划局?就算他们不同意,发改委和规划局就没辙了?”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赵州,他们拿设计院没办法,别说一个副处长,正处长来了也没用!”
王有才半信半疑:“你连个电话都没打吧?怎么就知道设计院会有什么反应?”
在王有才想来,就算设计院真像她说的那么硬,而她又有后台、有门路,家里又有钱,可连个招呼都不打,设计院哪知道她这边的事儿?万一出了差错,那就坏菜了。
谁知阎行云却胸有成竹的笑了:“别说是我的规划图,不管换成谁的,只要没毛病,设计院都不会惯着他们这些官僚。能通过设计院那帮老顽固以权谋私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只是有些事情没必要让王有才知道罢了。
王有才见她说得这么肯定,总算放心了些,但仔细一琢磨,他的大脸,顿时就黑了。
“你是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张剑也肯定拿不到批文?”
阎行云奸诈的笑着点头:“没错,你很聪明!”
王有才气得差点没蹦起来,真想拿大耳刮子狠狠抽她:“贼婆娘,你敢耍我!”
阎行云根本不搭理他,转身扭着她那又圆又翘的大屁股,一步一摇的往外走,边走边说:“你自己送上门来献殷勤,我为什么要拒绝?”
王有才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没栽地上。
自己送上门?没错,还真特么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贼婆娘从一开始就很淡定,也从没说过要找人,要花钱疏通之类的话,这一切,根本就是他一厢情愿的在哪儿幻想出来的。
他捂住了脑门低下了头,想想自己费尽心思的折腾这么一大圈,又给她拉皮条,又亲自肉搏上阵替她铺路,还让她看了场免费的大戏,却只换来这么个结果,他就有种想活活掐死这贼婆娘的冲动,眼瞅阎行云消失在芦苇荡,他咬牙切齿的发狠:“老子,早晚,办了你!”
王有才暗暗发狠的时候,傍水村的一个四合院里,张剑戴着他那副啤酒瓶底似的大近视镜站在院门口,一脸阴狠的看着望溪村的方向,他眼前浮现的,全都是阎行云那火辣豪放的身子。
这个女人他必须要搞到手,他玩过的女设计师也有不少,但金发混血的美女还真没有。
他已经盘算好了,只要望溪村的开发停摆,他肯定能把王有才踩到地底下去,但这还不算完,留着慢慢踩,重要的是阎行云肯定也会失业,想个什么办法才能把她拉上床呢。
他还在寻思的时候,屋里一个组员跑了出来:“张组,新规划图已经按你的意思设计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张剑摆了摆手,得意的笑了起来:“不用,立刻用电邮发回市里,等王有才被免职了,估计我的这个规划,也该通过审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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