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琳琳哪知道他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无奈的点了点头:“那行,你猜吧。”
王有才坏笑得更厉害了,上下打量着她:“我猜你不脱,上班不吃东西,不喝水,对不?”
肖琳琳很实在的摇了摇头,表情有点很傻很天真的味儿:“不对,你瞎说。”
“我咋瞎说了?”
“我们有时候值班都是一昼夜的,不吃东西哪行?”
王有才一脸认真,挠了挠脑袋,色眼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她抱在怀里的衣服只遮住了玉兔的尖峰,光滑的胸脯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冷的,绽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他甚至敢肯定,这会儿要是伸手摸她胸脯一下,她肯定特别敏感,少不了要娇吟两声。
“那就奇怪了,这东西瞅着就麻烦,难道你每次去厕所,都先把自己脱光了再去?”
肖琳琳顿时羞得小脸蛋直发烧,她连男朋友都是半个月前刚处上,哪经历过这样的挑逗,跟一个年轻男人讨论自己内衣啥样、脱光不脱光的问题,再加上被他那双直冒绿光的眼睛盯着,感觉就像是身上仅剩的衣服,也被他一点点扒光了似的!
“你瞎猜,你不守规矩,你出去,不出去我喊人了!”
肖琳琳又羞又气,小脚直跺,可她忘了,她身前只是抱着一团衣服,动作稍大了一点,就遮不住了,下边的神秘地带若隐若现,旁的地方都被黑长袜遮住,可最关键的地方,却露出一抹肉色。
王有才贱笑:“又不是没喊过,难道刚才你的动静还不够大?”说话的同时,他夸张的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瞅她下边。
肖琳琳反应过来,哎呀一声赶忙拿衣服遮挡,可越忙越乱,越乱露的就越多。
王有才看得哈哈笑,拍着巴掌说:“我知道了,可算是知道了,你穿的是开裆裤,这么多年了,你这习惯还没改过来啊!”
肖琳琳已经气得眼泪汪汪,蹲到了旮旯里,抱着衣服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哎,别哭啊,哭就没意思了,还有一个问题,你告诉我我不就出去了嘛!”
王有才说的很认真的样子,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摸出块皱巴巴的手纸来,起身往前凑,好像要上来帮她擦眼泪似的。
肖琳琳急了,扯着嗓子喊:“你不要过来,你不许过来!”
她声音哽咽,可架不住嗓音清脆,就算大声喊起来,听着都很动人。
王有才赶忙停住脚,退回去坐下:“好好,我不过去,这样总行了吧,就差一个问题了。”
“我穿了,我穿了,你满意了吧?”
她眼泪都淌出来了,精致的小脸上两条泪痕在灯光下分外明显,看着就让人觉着心疼。
可王有才这货,就像没看着似的,撇着嘴直摇头:“不带你这么糊弄人的,欺负我没看见识咋地?刚才我都看着了,你后边没有带扣。”
她下意识的分辨:“谁告诉你没有带扣就没穿的,我都告诉你了,你快给我出去啊!”
“行,那你别哭。”王有才提高了嗓门说。
要说女孩子变脸的本事那绝对是男人怎么着也及不上的,听他这么说,肖琳琳果然立马就不哭了,抹了一把眼泪,眼睛微红的看着他,虽然没说啥,可那神情,分明就是等着他兑现诺言。
可她真的低估了王有才脸皮的厚度。
只见他舔着个脸,嘿嘿贱笑:“你说你穿了,那让我看看呗,看看我就信了。”
肖琳琳眼圈又红了,咬着银牙,看那小样是想骂人,可惜她一个女孩子,骂人的词儿少了点,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王有才,你又欺负人,你流氓!”
她蹲在角落里,紧紧抱着制服捂在胸口,可那衣服团成一团,能遮住的地方实在有限,站着或许还好点,蹲着的时候,裸露的肩背,紧绷的**翘臀,饱满的胸脯都能瞅得清楚。
王有才恋恋不舍的狠瞅了两眼,撇嘴:“什么叫又欺负人?不就是哪会儿抢了你两块钱,还打了你屁股两下么,真是小心眼,到现在还记着!”
“你还说,你闭嘴呀!”
“行了,那我不看了,我闭嘴好吧,真是个笨丫头。教你个乖,你手上不是拿着电话么,再碰着我这种人,别光顾着扯脖子瞎喊,打个电话求救不就得了?”
肖琳琳微微一怔,看看手里的电话,二话不说,直接拨号。
王有才赶紧起身就跑,要是真等这丫头呼来救兵,还不把他给灭喽?
可就算这样,他也没忘了再撩拨两句:“对了,真要是碰着流氓了,直接打给我就行,我保准第一时间赶到。公示板上有你号码,我记了,回头打给你啊!”
他一边开溜一边寻思,人都说女大十八变,还真是这样,要是没记错,这丫头今年该十八了吧,果真出落得水嫩动人,小声儿怎么听怎么甜,要是刚才在更衣室里能搞她一回,听听她哀叫求饶是个什么动静,那得多舒坦?
不过这种事急不得,除非想一次性的霸王硬上弓,不然要想让婆娘甘心情愿的跟他干那事,那就得像温水煮青蛙那样,一点点来。
这回甭管是好印象还是坏印象,先让她死死的记住他就够了。
还有,改天有空得抓个机会问问她,她那内衣哪儿买的,太性感了,关键是办事连内衣都不用脱,直接就能提枪上马,完事儿裙子往上一套,满地找内衣的工夫也省了,实在是太特么方便了。
他正低个头寻思着呢,没成想走廊的拐角急匆匆跑来一人,迎面跟他撞了个满怀。
好在他反应快,眼瞅避不开了,他索性一挺腰,直接把对方拱了个跟头,摔坐在地上。
明明是他走路不看道,可他想都不想就骂:“你特么瞎啊?眼珠子揣兜里了?”
这叫先声夺人,他惯用的伎俩之一,要不这年头,撞了人很容易被讹上。
可等他看清了坐在地上的人,就忍不住有点后悔了,他撞上的,是个十分端庄、雍容、上档次的婆娘,打眼一瞅,跟那个红毯影后叫什么怡的有点像,白大褂里边穿了件紫色天鹅绒的深威领小衫,胸前的沟沟白腻的很。
他赶紧堆起贱笑伸出手:“不好意思,我眼睛揣兜里了,刚才一着急给忘了,错怪你了。”
谁知那婆娘不吃他这一套,瞪了他一眼,自己站了起来,又急匆匆的往前走。
他抽了两下鼻子,问到一股优雅的兰花香,忍不住回头瞅了她一眼,看她风情万种的进了护士值班室,他才意识到不好,这婆娘八成就是肖琳琳搬来的救兵。他赶紧加快脚步溜回了病房。
田家柱等人的住院押金、结算之类的事,他干脆交给田启发去办了,刚才之所以亲自去,其实就是想借机撩拨一下肖琳琳,可惜还没来得及办,就溜回来了,现在要让他再送上门去挨骂,他当然不干了。
轮番看望了田家柱等人一圈,从医院出来,又去跟邓连香告了个别,答应过两天再来看她,随后他坐上了田启发这个兼职司机的切诺基,赶回了望溪村。
回去的路上,他心里在嘀咕,郝建洲究竟是会老老实实的给他办事呢,还是会说一套做一套,暗地里想法整他,这一点不得不防。
他却不知道,郝建洲那边早就给林柏生打过电话了。
郝建洲的电话,直接打到了市财政局纪检书记办公室。
接电话的,是林柏生的秘书,这个娇滴滴的小婆娘跟林柏生有一腿,平时也是个跋扈惯了的人物,一接起电话,就听电话那边一个大老爷们扯着嗓子怒骂:“让林柏生那狗草的接电话!”
小秘书被骂得一头雾水,听人骂她老板,本能的就想骂回去。
可张了张嘴,她却没骂出声来,而是警惕的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一见是省城的号码,眼皮就是一跳,赶忙捂着听筒向林柏生打了报告。
林柏生接过电话只喂了一声,那边就已经骂开了:“你个混账东西,是不是这几年干得太顺当了,已经不狂妄到不知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林柏生一听是郝建洲,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郝建洲是他在党校时的老师,对他一向都还不错,他要想往省里升迁,多半还要靠郝建洲这条路子。
他还从没见过郝建洲发这么大的火,赶忙陪着小心应道:“您先别生气,柏生哪里做错了,惹您发这么大的脾气,您说,我改。”
“改?希望能来得及!我告诉你林柏生,叫你手底下那帮猢狲少去招惹望溪村的王有才,他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林柏生一脑门子冷汗,脑子飞转,怎么着也想不起王有才是谁,就更别提哪个手下会去招惹他了:“这事儿我的确不知道,您容我查查,查清楚我立刻给您回报!”
“别以为我现在管不着你了,你就给我阳奉阴违,一天之内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就不用再回了。”说完,那边电话挂了。
撂下电话,林柏生的脸就黑了,但心里也不免有点庆幸,庆幸郝建洲的电话,是打给他这个不争气的学生,而不是其他学生。
虽然郝建洲只是个没太大实权的副校长,而且也不能直接管到他,可郝建洲这些年教出的学生,有好多都在市里省里担任要职,名副其实的桃李遍天下,想要收拾他,最多就是一个电话的事,郝建洲没打给别人,可以说是对他的关照了。
他越想越是后怕,脑门上不知不觉的渗出了冷汗,心里就一个念头,究竟是哪个千刀万剐的杂碎,给他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王有才又特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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