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国王根本不把女儿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是一时兴起,不由得笑了起来:“我的孩儿啊,父王不是已经给你在全国贴了寻人告示么?可是到现在却连个影子都没找到,人家八成是有家室了,你就不要再想啦!”
“哼!有家室有什么了不起,让他休妻就是!”
“胡闹!哪有这样的事儿,我堂堂南国公主竟然要招个有妇之夫做驸马么?”
“父王,这不过是个假设嘛!女儿敢肯定,他绝对没有成亲,他手上都没有带婚带呢!”在南国,有家室的人一般都会在手腕上带一根红色的婚带,男左女右,戴在显眼的地方,这样也是为了不让街上对舞的人表错了情。
“好好好!我的好孩儿,就算他没有成亲,可是他现在也不在这儿呀!你的比舞招亲大会在年初就已经通告全国了,这要是突然取消别人可怎么瞧你,要不这样,你就去瞧瞧,要是有瞧上了的跟父王说一声,要是都没有瞧上,咱就找个理由全给拒绝了,你说成不?”
“这可是你说的!”卓旦雅玛顿时笑颜展现,她玩心重,其实内心对比舞招亲大会也是挺期待的,要不是染莲殇的出现,这也是她今年最期待的一件事呢!
在众人的期盼之下,南国国王、王后、雅玛公主终于登场了,雅玛公主虽然带着面纱,但隐约间仍可见不凡的气质,举手投足都可堪称南国女人的典范,让在场的男人都看直了眼,恨不能去掀了她的面纱一看究竟。
然而,染莲殇左盼右盼,却压根儿没有盼到传说中的幻冥离!
“雅玛公主比舞招亲大会现在——开始!第一位上场者……”
大会已经开始,公主旁边的座位却仍旧空空如也,幻冥离啊幻冥离,还真是跟个幽冥一样啊,怎么到现在还不出现?
染莲殇有些按捺不住,不由得问旁边的人:“不是说公主的老师幻冥离也是评委之一么?怎么大会都开始了他还没来?”
“你这都不知道啊?幻冥离要在选出前十名候选人后才会来的。”
靠!这都没打听到!今天白来了!
染莲殇欲哭无泪,心里有些烦躁。原以为今天就可以见到雪儿了,没想到居然给他来这么一出,真是让人空欢喜一场!
南国有一个著名的包打听,从他那里可以打听到乡野轶事也能打听到深宫禁事,唯独打听不到半点幻冥离的下落。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神秘的人,他倒是愈发想看看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能有本事把雪儿带走,想来也不会是个普通人。
……
麟月皇朝,埔青山。
蓝莠子趴在树上,看着小奴仰面躺着露出白白的小肚皮,笑嘻嘻地跳下去,用手挠了挠他的肚子。
小奴被惊醒,龇牙咧嘴地向他示威,蓝莠子不但不害怕,反而还伸出小拳头作势要塞进他嘴巴里:“你咬我啊咬我啊!”
小奴倒是真张开嘴咬了她一口,不过动作却是很轻很轻,嘴里还不满地道:“坏娘亲!”
蓝莠子开心地笑了起来,“乖儿子,再叫一遍!”
“坏娘亲!蠢娘亲!”
蓝莠子的笑容立即消失,骂道:“刘未时,你再敢说我蠢老娘把你扔到悬崖下去!”
三个月了,从他们上次险险逃出右相府已经有整整三个月了。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蓝莠子几乎不敢去回忆。
有些人平日里看起来温和可亲,真被惹怒了,心肠却比任何人都要歹毒——就像夏元亮。
他是麟月皇朝一品官员中出了名的和事老中立派,不管对谁都很温和,但是夏绮晴被毁容的事却成功地激发了他体内的毒意。
当时把蓝莠子迷晕后,他便叫裴永达找来十个男人,他说过,他一定会要蓝莠子血债血偿的!
夏绮晴不只是容貌被毁,就连身体上也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她这一辈子就失去了幸福,更不可能有性福!
染莲殇宠爱蓝莠子是吗?那他就要让她从今往后失去所有可以让人宠爱的资本!
十个男人轮番伺候她,不死也得要走她半条命吧?
夏元亮手上并不是没有沾过人血,但用现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弱女子却还是他第一次。他叫人将蓝莠子四肢分开绑在椅子上,命令十个男人脱光衣服站成一排,然后叫人端来冷水将蓝莠子泼醒。
蓝莠子睁开眼就被面前那些猥琐的目光给吓到了,她现在脑子再怎么不清醒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饶是她平日再再怎么大胆跋扈也急得冲着裴永达大喊:“混蛋!该死的骗子!你们想干什么?”
“蓝莠子,知道你错在哪里吗?”裴永达上前一步,略带惋惜地道。
“错在不该相信你这人面兽心之人!”
裴永达身子微微一怔,随即若无其事地道:“呈口舌之快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这些人可以脱光了给你看,看过之后你可以选择从左边开始还是从右边开始。”
得到他的示意,男人们齐齐低吼一声双腿叉开,随即一个个开始当着蓝莠子的面解开裤腰带,有些人的眼睛在看到蓝莠子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此时下身已经撑得高高的了。
蓝莠子立即闭上眼睛,不愿再多看一眼这些猥琐的男人。
“看来你喜欢用摸的。”
她还没明白裴永达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指尖,她连忙睁开眼往指尖看过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她就吓得尖叫起来,只见一个壮汉那黑乎乎的玩意儿正若即若离地碰着她的手指!!
“滚开!”她低吼着,却没有人听她的话,反而又有两个人猥琐地笑着托着自己的玩意儿往这边走了过来。
妈的!偏偏现在她的法力又被冻结了,又没有一个可以帮忙的人在身边,难不成她就这样要被这些男人轮番玩弄了?
不行!绝对不行!死也不行!
然而,现在她的四肢被绑得紧紧的,别说是死,就是动也不能动一下。有个男人已经不满足于只磨蹭她的指尖了,笑嘿嘿地又靠近了一些,那已经挺立的某物就那样放到了蓝莠子的手上,同时,甚至还有人将她的手指蜷缩住试图去握紧那丑陋的玩意儿!
蓝莠子气得浑身颤抖,一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抓……
“啊!”
虽然她没有法力,但指甲也不短,这一抓下去,男人的某物立即出现了血痕,几乎被掐断,痛得大叫着跳了开去。
裴永达皱着眉看着这一切,剩下的九个男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继而有人气得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二话不说照着蓝莠子的脸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去你娘的小biao子!爷爷们伺候你是你的福分!有本事你就给爷爷咬下去!”一巴掌扇完后,男人狠狠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张开,淫笑着跨到她身上,欲将自己的硕大塞进她的口中……
蓝莠子脸颊痛得想要碎掉,偏偏还被迫看着面前那条恶心的东西,一旦她法力恢复,定要让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可是,眼前的危险又该怎样解除呢?
她眼一闭,心一横,如果这臭男人敢真伸到她嘴里,她一定毫不客气让他的老二与他的身体分家!彻底分家!!
“够了!”
就在这时,裴永达不大不小的声音响起,原本还性致高涨想着要霸占蓝莠子身体的哪个部位的男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朝他看去。毕竟,他们是从他手中收钱干活的。
蓝莠子不屑于却也惊讶于裴永达的举动,但此时此刻,也唯有他能帮她了。看他的样子好像不太忍心真这样对她,这倒是个不错的切入口。
这样想着,她便不再强忍自己的眼泪,眼眶一红,泪光闪闪,我见犹怜的样子看得一旁的男人们心里更是痒痒的,这自然也裴永达更加不忍看着她真这样被糟蹋。
裴永达面无表情地对男人们道:“你们先走吧,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们了!银子也不用退了!”
“哪有收了钱不干活的事儿?”一个男人不满地道,到嘴的鸭子就要这样飞走了,岂能甘心?
“就是就是!大人,您要是不高兴我们这样玩她,那我们就按您说的做好了,只插她下面,不碰上面!”
不堪入耳的话听得蓝莠子心惊胆战,虽然看这架势早就猜到了不会有什么好事,但真听到人用这么下流的话说出来心里还是感到深深地害怕。她紧张地等着裴永达的回答,希望他刚刚的阻止不是心血来潮……
“你们要觉得拿了钱不干活心里不舒服,可以把银子放下再走。”
“开个玩笑,玩笑而已,大人不要介意,小的们知道大人看上这女人了,小的懂得三十六种好玩的姿势,大人要不要小人教你点新玩法?”
他看上她了?
蓝莠子灵光一闪,不管这话是真是假,这个裴永达应该是可以好好利用利用的。
那人见裴永达没有说话,知道自己的话未能吸引到他,便跟着其他人一起提着裤子灰溜溜地走了。
看守密室的侍卫见此情景,有些犹豫地看着裴永达,不知道是否真该就这样让那些男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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