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蓝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终于在他碰到毯子的那一刻叫出声来,心已经蹦到了嗓子眼儿,再继续下去,真的要直接蹦出来了。
染莲殇却在关键时刻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一国之君做事哪能这么婆婆妈妈!”语落,毯子起,蓝莠子终于再次**裸地出现在了他面前。
与此同时,染莲殇也再也说不出任何狠话来了,呆呆地看着她,整个人都石化住,丧失了思考了能力。
蓝莠子羞得想一头撞死,捂着眼睛不敢再看。得了,爱咋样咋样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呜呜,她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掩了……
在石化了几秒钟后,染莲殇终于记起了自己要做的事,轻轻咳了两声,哑着嗓子说:“你……转过来一点儿吧……”
“你自己不知道上来呀?”蓝莠子只知道自己不想看也不想动,更不想说话,可说出来的话却莫名地带着极大的暗示性。
两人都愣了愣,染莲殇倒是突然变得干脆起来,还真跳上了床,盘腿坐在了蓝莠子张开的双腿间。
老天!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来一道闪电劈死她吧!
紧张过后便是奇异的兴奋,染莲殇见蓝莠子一副“杀了我吧”的表情,心里萌生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来,手下没有动作,嘴上却戏谑道:“你放屁了吗?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你才放屁了!”蓝莠子蓦地松开遮住脸的手,看到他正正襟危坐于她**的双腿间,不禁再次红了脸,“烂白菜,你就不能快点儿吗?”大爷的,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自杀了。
“当然可以。”他大笑着一把掰开她的双腿,目光如刀子般落在她的私密地带,气氛再次变得凝固起来。她可以感觉到抓住她双腿的那双手在止不住地颤抖,就连他手心都冒出了汗来。
只一眼,染莲殇便再也挪不开眼,那么神秘可爱的三角地带,如娇羞的少女隐秘在丛林中,让人喉头一紧,鼻子一热,鼻血都差点儿流出来。
情不自禁地凑近了点儿,染莲殇的眸不由得眯了起来,眉头微蹙,脸上闪过不易擦觉的爱怜,“对不起!”三个字再次从他口中滑了出来。
她美好的私密地带,此时竟泛着红肿,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般,想起自己昨天的疯狂,染莲殇心中既后悔又心疼,用手蘸着琼露膏,伸到她的腹下。
“唔……”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眼中,毫无遮挡,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专注的眼神,看到他担心的目光,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触碰,感受到膏药的清凉。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被放下了慢动作,仍旧害羞,仍旧紧张,却也有淡淡的绵密的幸福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升腾起来。
“皇上,娘娘,可以去沐浴了。”曹胜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一室暧昧。
蓝莠子一愣,随即惊道:“还要洗澡你怎么不早说!?”这不是白擦了吗?
染莲殇却一把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毯子一卷,包住她赤露的身子,性感暧昧的声音响在她耳畔:“洗过再擦不就行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但内心却很享受他的怀抱,明知道这样会让自己陷得更深,却还是贪恋着他的一切。
曹胜全看到两人这样出来,几乎要笑出声来,故意问:“皇上,请问是您沐浴还是蓝妃娘娘沐浴?”
“你要不要也一起?”染莲殇一记刀子眼飞过去,这狗奴才真是没死怕,又来找死!
曹胜全却毫不畏惧地笑道:“奴才今儿早上已经洗过了,就不凑这热闹了。你们,愉快,愉快哈!”
“曹胜全,你胆子肥了,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是么?”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适可而止曹公公还是懂的,连忙闭上嘴乖乖地引了二人去往瑶清池。
这是先帝为了宠幸妃子而特地修建的一个豪华浴池,染莲殇登记后几乎没有用过,这一次曹胜全自作主张地准备了这个地方,染莲殇只是稍稍一愣,并未怪罪,反倒心情很好地跟着他来到了瑶清池。
蓝莠子却被面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整个浴池约莫有二十平方米,可同时容纳几十个人,几乎占据了整个大殿。
水中铺满了花瓣,池壁用蓝田玉镶嵌而成,映得池水潋滟生辉,夺人心魄。即使是不怎么喜欢水的蓝莠子也有了想进入池中的yu望。
“都下去吧!”染莲殇冲奴才们挥了挥手,偌大的殿内便只剩下他和蓝莠子了。
蓝莠子连忙从他怀中跳下来,看了看浴池又看了看染莲殇,“你……是不是应该先回避回避?”
“万一你淹死了怎么办?”染莲殇笑眯眯地伸出手,“来,为夫帮你宽衣!”
蓝莠子的心陡然一颤,几乎停止呼吸,但很快她就知道他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压抑住内心的真实情绪,她恶狠狠地道:“识相的话最好滚出去。”
染莲殇也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得有点儿过了,但不知为何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心里却是异常欢喜的。为免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跑出去,染莲殇见好就撤,很愉快地“滚”出去了。
不喜欢别人为她沐浴,蓝莠子支开了染莲殇派来的所有宫女,整个瑶清池只剩下她一个人,淡淡的香气袭来,让不喜欢水的她也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浴池了……
然而,她才刚褪下裹在身上的绒毯,水里却猛地传来“哗啦”一声,一个男人从水中冒了出来,顿时水花四溅,蓝莠子低叫一声,飞快地又将绒毯卷到自己身上。
“什么人?”话音还未落下,就看到水花中露出一张欠扁的笑脸,那双蓝幽幽的眼睛还邪恶地盯着她裸在绒毯外的手臂看,蓝莠子吃惊之余手下迅速一指,一道水剑直朝那人击过去,“臭老鼠,又偷窥本宫洗澡,去死吧!”
司徒云空双手举过头顶,一边轻巧地避开她的攻击一边解释,“这你可冤枉我了,爷一直就住在这里头,谁知道你这蠢猫会突然要来沐浴!”
“你一直住这里头?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马上给我滚出去!”
“蠢猫,你小声点儿,这地方可舒服了,爷可不想因为你失去这么好的栖身之地。”司徒云空如魅影一般来到蓝莠子身边,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一两个月以来那人类从来就没来过这地方,今天突然来究竟是为什么?还有,你这穿的是什么鬼东西?”
司徒云空皱了皱眉,嘴角一勾,手指轻轻挑起绒毯的一角,却在看到她身上还未褪尽的吻痕时变了脸色,“蠢猫,这是怎么回事?”
蓝莠子用力将头一偏,躲开他的手,“用得着向你汇报么?司徒云空,念在咱俩相识一场我现在不叫人进来,你最好自己从哪来的赶紧回哪儿去!”
“你是不是被那人类给qiang暴了?”司徒云空压根儿不把蓝莠子的警告放在眼里,一心只想着她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吻痕,脑中挥之不去的都是她跟染莲殇缠绵的场景。
这臭老鼠还真是会哪壶不开提哪壶,原本蓝莠子几乎要将这一层性质给忽视了,却又再次被他提起,心的疼痛又渐渐复燃起来。但是,她又怎能在这老鼠面前示弱呢?
咬了咬牙,她一字一顿地道:“你情我愿,你满意了吗?”
“你情我愿?”司徒云空的声音陡然提高,激动地抓住她的肩膀,“你……你就这么经不住诱惑?蠢猫!骚猫!守了六百多年的身子居然就这么给一个卑贱的人类了!难道爷不能给你更愉快的体验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子守了六百多年?”按理说这么私密的事应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在妖界,贞操这种事被看得很淡,遇到顺眼的一般都会发生关系,但是蓝莠子却从来不愿。这件事,就连她母后都不知道,司徒云空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云空像被她抓到了小尾巴似的,目光心虚地闪烁着,抿了抿唇似乎想了很久,才道:“就你这样,随便想想都知道除了爷没有人会愿意要了。”但事实就是,一个人类都比他捷足先登了。司徒云空的话有点扇自己的脸,使得他原本笑意盈盈的脸上顿时失去了光彩。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蓝莠子咄咄逼人地盯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当然,司徒云空也没有想要逃走的打算,这段时间他一直躲在瑶清池,染莲殇没来过这里,更不会想到司徒云空会在这里。两个月来,司徒云空过得像少爷一样舒适,饿了就去御膳房偷点东西吃,累了就在这里泡泡澡,睡睡觉。
偶尔,还会偷偷地去看看蓝莠子,但次数却是极少。他实在是不愿看到她总跟染莲殇在一起,却从未拿正眼看过他一下。
他是一只游鼠,行踪漂浮不定,四海为家,所有人都以为,它真的是可以去任何地方,在任何地方生活,没有追求。
只有他自己知道,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安家的理由都只有一个——有她在的地方。
他追随她,甚至不仅仅只是六百多年。但她却从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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