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首长对于干女儿的声援表示非常高兴,“环环,要是你觉得跟家人聚得不够,回头我就带着宝贝们儿天天接你上下学,要不中午我带他们过来,让厨娘给咱们做好了提来,一起吃。家里的伙食,肯定比学校的大锅饭好得多……”
说了大半天,首长大人的终极目标终于暴露了,逮着各种机会跟女儿腻味绝不放过啊。
语环乖乖接受了爸爸的教育,打电话给班代表示要跟同学增进友谊。
回头又问父亲一个人照顾孩子累不累,真的不需要再请个保姆。
屠首长急忙表态完全游刃有余,悄悄给送点心来的方臣打了眼色,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男人才懂的眼神儿,方臣也表示在首长大人的**下,完全能独当一面了。
事实上,最近这两小家伙的食量持续大增,身为兽人的厨娘倒也能应付,不过麻烦的就是小乌龙跟着弟弟妹妹,很快被带坏了,偶发了几起小事件,都被男人们悄悄处理掉。
这会儿要劝两位妈妈出去多多接触社会,当然就不能说实话了。
话说卫东侯这方,已经和队友们合作摸完了一个重要的目标踞点,拟定了详细的行动计划后,立即将之端掉。
落后的街道,污水横流,垃圾四散,老旧的灰砖楼后窗,有连成串的铁梯可供上下,同时也是人逃逸的绝佳通道。
“快,抓住他。”
“秃鹰!”探头出窗的卫东侯下令。
倏倏几声消音器响,巷道里奔跑的人一下倒地。后面的人追上后,立即将人拷牢,回头打了个手式。
卫东侯看到蝮蛇跑去帮苹果,放了心,回头询问电子天才眼镜下载资料的情况。
不想突然楼下传来一声大叫,他朝外一看,就见蝮蛇被击飞,苹果大叫着竟然抱着敌人不松手,他心头一沉就翻身跳出。
大叫,“苹果,放手!”
“队长,我找到……”
苹果话没完就被对方一拳击中后脑,甩了出去。卫东侯急忙飞身上前去接人,同时拨枪射击,不想对方竟然执出一把军刀,生生将子弹劈成了两半,提起那个他们之前想要抓住的人,跑掉了。
卫东侯惊讶地看着地上掉落的两半子弹,之前的行动他已经打探过很多遍,目标的这个联络点并没有任何兽人看守,故而让队员们一起行动。
计划永远比变化更快。
蝮蛇从垃圾筒里撑起身,哑声叫,“队长,那是……帅哥!”
地上,cha着一把刃口微弯的军刀,那是俄**刀特有的马蹄形,整个劲暴小队最喜欢用这种军刀的只有一人。
卫东侯眼眸微眯,一眼就看到了刀柄上镂刻的那个“S”标志,正是郎帅的帖身爱刀。而且,这还是郎帅在军工部为他特意订制来的,这家伙号称帅哥又着实爱美得不行,得了刀还觉得不完美,一连在无极大队专有的军工厂折腾了好几个晚上,在刀身上弄了这么个字母,全队的人都骂他sao包,他还自鸣得意。
曾经的记忆有多鲜明,这一刻的失落和沉痛就有多么重。
从地上拨出军刀,卫东侯用丝帕细细地将之收藏好,面对队员们凝重的脸色,和欲言又止的眼神,他却弯起唇角,“有了东西,证明我们之前的推测没错。蟋蟀就在这里,他暂时迷了路,我们下次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他坚毅自信的眼神和口气,立即给众人打了剂强心剂,众人齐声低喝“好”,提起了精神。
坐上回家的车,卫东侯闭上眼,便不由想到劲暴小组到慕尼黑的第一晚,所说的行动目标。
行动背景是这样的,潜伏在亚国的兽人突然攻击了军区总院的研究所,劫走了对细菌有着多年研究经验的谢长河夫妇,不巧就是卫东侯父亲的发小,可以说跟屠征也有不少交情。
同时被掠走的还有医院妇产科的几个孕妇和婴儿,以及知名的几位妇产科、神精科、脑科的专家。
这些专家不少都是朝中的几朝元老,都顶着不少元老们的健康顾问头衔,不说他们的身家背景,其手上掌握的一些科研数据,也让当权的那位大老板不得不派出了最得力的特种部队前去营救,接下来的麻烦就应孕而生了。
大老板派出最亲信的青龙特种队,除了无极大队,这个部队据说在大老板家当政前百年内都一直是其私下豢养的秘密组织,其实力自然数一数二,每年全国特种兵大比武时,跟无极大队都是对眼红,不是你输就是我赢。且,在全球特种兵组织里也是响当当的名牌。
但也就是这样让老美鼎鼎大名的海豹们都不敢轻视的部队,竟然一去不复返。
同时配合其反恐的合作国特种部队也石沉大海。随后派出的那些搜索队、救援队,通通成了烈士,杳无音讯。
人没找到,到后来又跟合作国部队又发生了争端,互相怀疑加猜疑,弄得合作关系也僵住了。
可这人不可能不救!
bi不得矣,那大老板只得向无极大队求救。
接到如此棘手的任务,大队里跟兽人有过些作战经验的也只有劲暴小组,郎帅刚刚升任队长亲自请缨要去救人。这时候又传来情报,在欧洲发现了新线索。
由于合作国不予行方便,救人紧急,劲暴小组出国时是以观光客的虚拟身份,没有外援,行动十分困难。郎帅带着队员好不容**到了极有效的情报,却在营救人质时,为了让队友脱险,选择牺牲。
若非这内忧外患齐头并举,想必无极大队的大老板也不会真的就想到启用他这个“犯了大错”,被强迫退役的大队长。而启用的方式,还是他自己受不了曾经亲如兄弟的队员失踪而生死未卜,主动要求加入。若是成功了就各种好说,若失败了那也与组织无由。
他们前后行动数次,几个月的时间,大队也没有给出任何口头上或书面的约定,给予他正式的征召令或授权书。倒是在这次有了实质xing进展的情况下,终于主动联系上了他,给予了他支持行动的一些肯定。
可以想见,屠征之前故意没有说这些官方潜规则,也知他心中有数,出于那令人郁闷的默契,他也拼着命地弄出一些成果,让那些人心服口服了,屠征和袁飞虎这两个悄悄给他搭桥做保的人,才有拿得出手的借口让他官复原职。
现在,人质救出了一部分,情况并不怎么好。但终于取得了合作国的认同,表示愿意配合其在国内的反恐行动。
可这样的结果,远不是他们愿意看到了,他们丢掉了自己最重要的手足啊!
郎帅失踪。
谢长河夫妇仍没找到。
被营救出的青龙特种队员提供情报说,还有一些特种队员被对方抓起来做实验。若不尽快救出人,就晚了。
放在身侧的手,五指一再收紧。
蓦然睁开的眼里,一片赤色绵延。
夜色深浓,卫东侯送队员到合作国安排的休息点,随后换车回家。
远远地,就看到小白楼上,一抹暖融融的灯光,一如既往地等候着主人的归来,想到家人,战士浴血厮杀刚冷的心,也慢慢褪去那层血腥,变得柔暖。
那时,大黄鸭的大床上,沉睡的女人一下从梦中惊醒,倾耳倾听,辨出那熟悉的脚步声,立即揉了揉眼,系好睡衣,下床瞧了瞧小餐桌上温着的饭食,又倒了杯热牛奶。
刚刚放下奶壶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她抬头朝门边望去,便接上男子极亮的眼,温柔一笑,一如之前的每个夜晚,那历经岁月沉淀的脉脉温情,在彼此眉眼间缠绵不舍。
“回来啦,今天比较早呢?”
好像两人已经老夫老妻多年,她上前将牛奶递到他手上,他一手接过,另一手环上她的腰身将她搂进怀里抱紧,仰头一口将牛奶喝光。
她双手抱住男子健壮的腰身,埋进那温暖熟悉的胸膛,感觉腰间的力道比以往都紧实,男子熟悉的气息里缭绕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虽然他回来前还洗了个战斗澡,去除身上行动的味道,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逃不开她敏感的感觉。
她知道他绝不会向她透露任何工作上的事,她轻轻抚过那明显有些僵硬的背脊,温柔地,包容地,尽可能地化解他心里上的压力。
他放下杯子,轻轻抚着女人微刺的脑袋,现下斑片般的脑袋终于全长上了头发,不再是以前那么东一块西一块,看着着实可怖,不禁不有些自责这些日子专注于自己的事,都忽略了女人身体的变化。
“宝贝,以后不用等我,你白天上学也累,还要照顾宝宝们,”他转眼看了看摇摇床里睡得乖巧可爱的儿女,眼中有十足的歉意,“早些休息,乖。”
她却立即收紧手臂,小脸用力蹭了蹭他的胸口,嗔怕低怨着,“不要,人家一天好不容易见见你,梦里哪有现实好。宝宝们都有爸照顾,我只照顾你一个,一点儿不累。”
他笑叹,“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仰头递来一个晶莹乖巧的笑,“那,相公,娘子给你宽衣,咱们早些歇息吧!”
一双小手迅速解开他的衣衫,他低头看着她绯红一片的脸颊,媚意横生,有些心猿意马。但当那双小手故意绕到腰后,擦过侧腰处敏感的肌肉时,他突然浑身一紧,逮住那手。
“老公,那是……”
她碰到一片冰凉的金属,似刀柄,cha在男人腰后的皮带里,想要抽出就被他抓回了手,对上一双深深沉凝、黯色汹涌的眼,心中莫名一颤。
他迅速取下刀,用外套一包扔到地上。
捧回她的小脸,将她打横抱起,说要睡觉。
她的目光闪了闪,迅速由疏散的黑线化回原型,心里有了几分猜疑,却没有说出口,双臂乖顺地环上男人的脖子,在他放下她时,她抛去一个性感眼神。
“老公,你能放个小假,歇歇么?”
他愣了下,眼底的森意褪去,浮起一抹最近常出现的歉意,“抱歉,宝贝,再等些时候,我就放大假陪你和宝宝们。”
她趁着他落下一吻,有力含住了他的唇,说,“不用,就歇个半天,明天陪我们睡个懒觉好不好?”
他无奈一叹,想到今天的行动收获颇大,本该再跟队员商量分析一下情报,但考虑到普通人类的精力有限,行动总结会议排在了明天,或许说就在五个小时之后。
他的时间,又如回到特种大队一样,忙碌充实。
他的沉默,让她有些心疼,“那,就两个小时吧!”
“环环?”
他不解,却突然被她推开,愕然之间,她翻起身后突然面容一变,眼角挑出一抹极艳的妖红,一下将他摁压在大床里。
一缕银光滑过,那袭紧裹在人儿身上的银色睡袍,便没了。
一副妖魅至极、勾魂慑魄的香躯,在他眼中化为魔,瞬间隔断了尘世间所有的烦扰忧愁,浅吟慢喘,娇语嘤吟,寸寸香酥骨,眸眸催断魂。
这一场酣战,淋漓痛快,临到稍转神魂时,他们头顶的蕾丝花帐什么时候被撕扯掉也不知,满室狼籍,大床凌乱得像龙卷风过境,空气中弥漫着糜糜之息,掌间的凝软滑缎让人恨不能终生为奴,只被一人俘虏。
两个相拥而眠,安安静静,一宿好梦。
直至凌晨五点,他那座多年训练的生物钟响,准时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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