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因斯莱克上校的答谢宴因为凌佳的回归变成了凌佳的接风宴,虽然性质增加了一些,但场面越发的热烈了,一场欢宴夜半才散。
考虑到凌佳和邓梦佳一路舟船劳顿,冯楠提前就让倪浪准备好房间先让二人和花浅紫先休息,第二天下午再和因斯莱克上校交接工作。
酒宴散去,冯楠亲自把因斯莱克上校送到西河区的小码头乘船去市区,并再次表示了感谢。因斯莱克上校说:“要说感谢,我还得感谢你,没有你的帮助,我至今也只是一个医院的男护士,而且以后还有很多生意可以合作,而我相信我们的友谊也会与日俱增。”
冯楠也说:“我对这一点深信不疑。”两人握了手,又拥抱了,再握手,然后因斯莱克上校才上船回城里的寓所去了。
冯楠回到酒店房间,才到外间,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声音,正是女女之间亲热的声音,还以为是魏晴和柏青这一对拉拉又喝多了走错了地方,奇怪的是记得刚才散席之时看见那俩走的时候挺清醒的样子啊?
但冯楠也没想那么多,笑呵呵的边往里走边说:“你们两个家伙,拿我这里当泡房啊,还不滚回自……”
话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映入眼帘抱在一起拥吻的,不是柏青和魏晴,而是凌佳和邓梦佳!
冯楠愣在当场,半晌说不出话来。邓梦佳看上去还知道害羞,当即就用薄被把自己身子遮了,凌佳却依旧是一副大咧咧的豪放女样子,非但不知遮蔽,反而笑嘻嘻的过来伸手来拉冯楠,冯楠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躲开说:“真没想到你们好这一口儿。得了,我让你们。”、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却被凌佳从被后一把抱住说:“哎呀,你误会了,我们正在热身呢?”
冯楠一边挣扎一边说:“知道知道,一开始不是都得热身吗?”他的力气比凌佳大的多,但凌佳像块热膏药一样的粘着,一时还真挣不脱,而凌佳也体会到了冯楠的力量,怕自己一个人拉不住,就招呼邓梦佳说:“梦梦,快来帮忙啊,不然你楠哥哥就要走了。”
邓梦佳犹豫了一下,果然也上前来拉冯楠,冯楠赶紧说:“别开玩笑啊,你们玩儿就是,我又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凌佳说:“你必须得把我们怎么样?我和梦梦这次回来,就是准备来做你的后宫的。”
这下冯楠真的呆住了:后宫?这是怎么个意思?
凌佳见冯楠不挣扎了,就说:“小楠,原本打算先热热身,然后让你吃了再慢慢跟你解释,这怪我,忘了你不是那种随便开口乱咬的男人,要不你先坐下,我和梦梦慢慢跟你说是怎么回事好吗?”
冯楠这才说:“行啊,不过你们……”
凌佳笑了一下扭头对邓梦佳说:“梦梦,收拾一下,换件衣服。”两人这才把散落在四处女人穿戴的小东小西的都收拾了,又换上睡袍,冯楠则在靠远一点的沙发的地方坐下了。
收拾妥当,凌佳和邓梦佳也都在床上坐了,冯楠才说:“佳佳,你的个性我知道一些的,可今天你来的也太猛了,还拉上梦梦,都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再说了,你真有那意思,以前不是都去找杨立明的嘛。”
凌佳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害他?算了吧。”笑了几声说:“我虽然才到,到也听说了一些事,立明因为个女孩子,不是才被你罚了俩月的苦役嘛。而且听说立明儿老婆已经首肯了,让立明收了那女孩子做二房,还是福特纳好啊,这在国内,立明可没这福分。所以啦,我才不去找他呢,还拖带着梦梦,难不成我做老三,梦梦做老四?”
冯楠说:“这……那你刚才说做我的后宫又怎么回事?也够荒唐的,这跟做立明的老三老四有啥区别?”
凌佳笑道:“当然有了,你是西河区的领主啊,相当于土皇帝,有个后宫也很正常啊。”
冯楠说:“太荒唐了,啥乱七八糟的,行了,今晚你俩就睡这儿,我另找地方睡去。”
他说着,站起来就要走,却又被凌佳扑到面前拦住说:“不行,你可不能走。”
冯楠有些恼怒,这哪儿有这么自甘下贱的啊,而且还是凌佳,就压低声音严厉的说:“让开,别胡闹了。”
正说着,忽然觉得背后有人拽自己的衣襟,一回头正是邓梦佳,她拽着冯楠的衣襟,身体微微扭动着,低着头。
冯楠觉得有些不对,因为若是邓梦佳也是凌佳这种性格的话,这场闹剧无非就是俩人胡闹着玩儿的,即便是真的来个三人行,那也是玩乐的成分居多,但冯梦佳确是个文静腼腆的女孩子,一般不会跟着凌佳直流的人瞎胡闹的,冯楠又托起她的脸,发现已经是泪流满面,这才有点慌,赶紧哄着拿纸巾帮邓梦佳把眼泪擦了,凌佳又过来搂了邓梦佳的肩膀,让她在床头坐下,轻声安慰着。
冯楠长叹了一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说,让我帮你们。”、
凌佳也谈了口气说:“倒也没什么其他的,只是遇到了臭男人罢了。”
她说着,看见冯楠房间的小吧台那边有酒,于是就过去开了一瓶,也不谦让,自己仰脖子咚咚咚下去了半瓶,这才又长出了一口气,把回国这几个月的经历娓娓道来。
凌佳等四人回国后相互间就断了联系,其实主要是凌先生要这么做的,毕竟在这起被俘事件中,只有凌佳没有受到**,如此一来难免会被其他志愿者的家人骚扰,接下来就是忙着替凌佳相亲,希望她赶紧嫁出去,安顿下来,也好省心。
凌佳此时也想早点嫁人了事,于是也就顺从了父母的安排,参加了一次又一次的相亲。
在介绍凌佳情况的时候,凌先生和凌太太刻意回避了凌佳曾经去过非洲做志愿者这一情节,若是对方坚持提起,两口子就要强调女儿虽然被俘,但没有受辱,虽然他俩知道不管他们怎么解释,对方也是不信的,但每次却都又不由自主的去解释。
凌佳的判断方式很简单,也很有效率,就是凡事提起非洲之俘事件的,一律不再见面,道理很简单,中国虽然早就结束了处女时代,但原本在女人下体里的那块膜,却还结结实实的寄生在一些男人的脑子里,并且是不是的出来做做怪。
有了这个原则,凌佳很快就淘汰了大部分的相亲者,或者说是被人家淘汰,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最后只有两个男子入了凌佳的法眼,其中一个是个文质彬彬的会计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两人交往了三周,那人开始提出为什么不想福特纳政府和西河子爵索赔,并且拿出一份账单来,上面罗列了重重赔偿条目,并且说这牵涉到国格问题。、
其实向福特纳政府和想西河子爵索赔已经不是什么新鲜话题,但凌佳看了那账单,条条款款都专业无比,于是就嘲讽道:“上回去福特纳该请上你的,不然也不至于就这么点儿抚慰金啊。”
那人高兴之余没听出凌佳语气中的嘲讽来,得意地说:“那是,我是专业的,而且我们一旦索赔成功,咱们以后的日子可以这样安排……”说着,一二三四的罗列起来,多少拿来投资,多少拿来做生意,多少拿来旅游,就像在计划花自己的钱一样,把凌佳说出一身的冷汗来,并且百分之百的肯定,这家伙嘴上没说,本质上就是奔着凌佳曾经被叛军俘虏这件事来的。再细一打听,这家伙已经离过两次婚了,算上老家的娃娃亲,足足有三个老婆,五个孩子,而且每离一次婚,他的个人事业和财产就更上一层楼,凌佳倒不是怕自己成为他的第四个,而是担心他这么玩儿,早晚得把自己给玩儿死,于是就果断和他分手了。
最后一个男人虽然也离了一次婚,有个孩子,但人品看上去还好,若不是有次和他开了房,凌佳还真没看出这家伙的底来,真是一个比一个隐藏的深。
凌佳对这个人感觉原本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把自己交给他,更不会还计划着和他结婚,可谁知完事后,那男人戴着颇为满足的微笑对凌佳说:“宝贝儿,没想到你居然还这么紧啊,看来咱爸咱妈没骗我,不过在我之前你也还是有男人的,但我不在乎。”
这句话就好像是一碰冷水迎头浇下,因为凌佳猜出这家伙满口的不在乎,其实是什么都在乎。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在接触一段时间再说。但结果果然不出凌佳所料,这个男人极度的自私,而且占有欲非常的强,很快就开始给凌佳定规矩了,诸如晚上回家时间不能超过九点,和什么人出去一定要向他报告等等。
“那段时间我感觉就像一个假释犯,而他就是假释官。”最后凌佳解释说。
“所以你们也分手了?”冯楠问。
凌佳点头,但又说:“其实比分手还糟糕,无休止的争吵,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反正那男人的意思就是:我这么好的条件,又这么宽宏大量的要了你,你这个有污点的女人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这就是在国内,要是在这儿,我就一枪把他给毙了。”
冯楠说:“不管是福特那还是西河区,都是**制的,咱们不能随便毙人,不过可以安排他去塔博叛军的地盘儿去旅游一次。”
原本凌佳正苦大仇深的讲着,却被冯楠这一句话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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