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砸尖尖的融化,一道道水流汇流成溪,向着低洼处的地方滚滚而去,无数道白色的烟气,全部都被净瓶吸了进去,唐安歌控制不住了,整个身体在空中猛的往后退出了七八米,俯下眼睛看我,脸上一副极其厌恶的样子:
“别以为你能用净瓶能保你多久,我们后会有期!”
话完,几乎是在一个瞬间,一道五彩烟云从他身上飘散开来,整个人都失去了踪影。
当所有的灵力被净瓶收完后,我把瓶子从空中收了回来,回头看杨倩他们,只见他们依旧是在昏迷中沉睡不醒,只有野人**的一身毛皮,瞪大眼睛看着我,然后跪在我的面前,对我磕头,我不明白怎么回事,赶紧的想扶他起来,野人抬头对我说,谢谢我替他报仇,唐安歌杀了很多的野人,野人拜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但现在这种跪拜礼还真的是不要的好,真的是会折寿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我刚弯腰扶他起来,野人冲着我的脑袋就砸了一拳,顿时,头脑一阵昏阙,脚一软,倒在了地上,在昏倒之前,隐隐约约的听见野人说什么这是为了我攻击神女之子而打我的。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果然,在梦里我又遇见了白秋远,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是受伤还是怎么了,眉头有点皱着,叫我过去。
我向着他走了过去,问他怎么了?
白秋远扶住我的肩,就只在我肩上喘气,什么话都不说,要我抱会他,他有点冷。
我顿时就尴尬了,但是我又不好怎么说,但就是在我犹豫的时候,白秋远的手搂住了我的腰,淬不及防的将脸凑过来,软嫩的唇瓣含住了我的唇,湿滑的舌尖窜入我的口中,大力是吸咬我口中的柔软。
我几乎是不敢相信,愣了好几秒才使劲的推开白秋远,正想给他一个巴掌,但是在我的手甩他脸的途中,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就不忍心了,刚想抽回手,却没想到是白秋远一把抓住了我正欲抽回来的手,往他的脸上狠狠地甩了过去。我看着白秋远,惊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是在随后,十指插入我的发中,他的脸在我的眼帘里扩大,我立马推住了他的脸:
“你知不知道,和你接吻我无比的恶心。”
“我知道。”
白秋远的回答让我出乎意料,可是看十指已经在揉我的头皮了,我忍不住惊慌:
“你不是说等我想吻……。”
“我知道。”白秋远也不等我把话说完,抽出一只手将我覆盖在他脸上的手给拿开:
“——可是我忍不住。我不想你口里都是别的男人的气息,你做的什么我都知道。”
白秋远的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我的背猛的跟地面来了个亲密的大接触,白秋远的膝盖撑在了我的腿间,双手将我的手给固定在身旁,再次的将舌尖喂进我的口中缠着我纠缠,然后隔着我的衣服咬我的胸。
洁白的牙齿就在我衣服上磨蹭,虽然隔着厚厚的文胸,但还是咬的着里文胸里的肉,每咬一下,刺激的我浑身颤抖,这真的比脱了我衣服咬我还要来的难受。
我真的是快要发疯了,这是在我自己的梦中,可是我却无法醒过来,现在了这一切,都属于我自己的臆想,我真的发疯了,我现实中真的想要白秋远这么对我吗?难道我真的对白秋远有了感觉?因为他处处都呵护保护我,我就喜欢他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真实。
“求你,别这样,你这样,会让我更加讨厌你的。”
“采薇,你说爱我,我便不会再这么做,说爱我,我每日都在煎熬,我真的已经快丧心病狂了!”
我说不出口。
但是白秋远也看了我一会,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只是要我如果想今后能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的话,那就爱他,他能给我想要的一切,说完之后,莫名其妙的心疼的抚摸的头顶,双唇印在了我的额头好久才松开,叫我好好保养伤口,然后,消失不见了。
我是被杨倩摇醒的,杨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见我睁开了眼睛,立即欣喜了起来,对着其他几个人说我醒了!
白秋远和胡天保立即围了上来,白秋远一脸的欣喜,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对我说我终于醒了!
我本想怒斥他的,但是想到刚才那只是我的梦境,如果因为我臆想而责怪白秋远的话,我是不是不打自招?
这种苦闷没谁能懂,我只想知道,我的内心,是不是真的已经接受白秋远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都会梦见他,而且,还梦见他是唐安歌的性格,我的潜意识真的不会是将他们两个合二为一吧!好痛苦,我好恨我这颗对自己太好的心,为了不让自己难受,我竟然一想我能和别的男人好。
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刚想站起来,但是头顶上传来一阵又痛有晕的感觉,伸手往我的头顶上一摸,一手鲜红色的血,白秋远正在为我包扎伤口。我问杨倩这是怎么回事。
杨倩指了下理离我们不远的那个被五花大绑的野人,气呼呼的说:
“我们刚才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手上一手的血在摸你的头,我们问这是怎么回事,他说是他打的,我和胡天保就把他打了一顿,也让他尝尝流血是什么滋味。
说着叫胡天保把那野人拖过来,让我看看他们是怎么为我报仇雪恨的。
胡天保这时也不怕,走到野人身边,费力的将野人转了个头,只见野人棕红色毛的头顶上,也是鲜红一大片的血迹,可怜的是那个野人也不不嚎叫也不咬人,连哭都不哭,呆呆望着我,对我说对不起。
“小薇你看,我说了吧,帮你报仇了心里爽不爽,这种畜生就是要对他凶狠一点,他才知道怕的,不然啊……。”
“是谁要你们这么干的!”我都惊奇我的语气怎么忽然间变得那么严厉,严厉的把杨倩打都有些吓着了,支支吾吾的说是她和兔子的主意。
我不再说话,从白秋远的手里拿过我们备用的纱带和些止血止痛的药,向着野人爬过去,无比认真的帮着这野人包扎伤口。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间就想对他好,是因为我能召唤净瓶的原因,觉的这只野人孤零零的也怪可怜的?或者是我刚才对唐安歌出手太重,只有他出来维护唐安歌我感动了?
这两种或许都有,我不期望,看见我身边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特别是报了以死之心而却没死成的时候,这种愿望更加的强烈。
野人说进神女宫的大门就在珠峰之巅,但是我们现在头上有伤,是不能上去的,珠峰海拔5000以上的地方,有一种血虫寄生在上面,这种从子只要闻见了血味,就会侵入伤口,爬进身体里,我们必须要养好伤再上去。
杨倩一听到野人说这样的话,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了,又在抱怨说要不是他的原因,我们肯定已经能上雪山了,要是耽误了时间,可不是他赔的起的!本来还想骂,但是因为见我在维护野人,也只是自己嘀咕了几句,然后只是嘀咕了几句就没说话了。
野人带我们去附近的一个小乡镇,这个镇子也归定日县管理,虽然这里也有平房什么的,但是比起定日县来说,还是差了很多。我们找了好几处人家,人家才答应让我们住进去养伤,但是价钱贵的出奇,但是这也总比睡在野外强。
我们住的是一个巫师的家里,这个巫师看起来也很慈眉目善的样子,五十多岁,三个孩子,还有一个老婆,一家人都看起来很好客的样子,但是我就想不通为什么要收我们这么的多的钱。
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巫师好像是真的会些本事,我在他家过了七八天,敬重他的人倒是不少,而我这些天一直都梦见白秋远在梦里出现,而且,还真的有一种和他越来越好的趋势,我不想这样,而且我觉的我一定是中了什么邪,有次见巫师坐在楼下看佛经之类的东西,我我有些忍不住了,走下去对他问了声好。
也没等我把话说出口,他便笑着对我说: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你不是中了什么邪,而是招惹了鬼魂,他夜夜缠你,无非就是想你按着他的说法去做,只要你从了他的愿,他自然会散离去,若是不从,他会一直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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