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座没有供神,坐南朝北、风水格局很差的这座庙?!”
我语气里已经按奈不住我的激动了,看着谢纪年,连眼睛都在发光,其实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当年生我下来的时候我身上的皮会和晋阳公主长的一模一样,为什么我妈一出生就把我的皮都给剥了,和我同胞胎的姐姐做交换,如果不换的话,我是不是就是那个假晋阳公主了?
很多的谜题,排列成一道很长的队伍,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等这公主的消息揭发后,这些谜团也会迎刃而解。而我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想知道我身世的原因,才会继续跟着唐安歌,因为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将这些谜题一一的破解,而我是他最亲近的人,也会在第一时间内知道。
“是,就是那座庙,昨晚白编剧被唐安歌打出了内伤,导演人胖,背不动白编剧,就把白编剧放在这庙旁休息一会,可是却没想到,就在白编剧在庙前休息的时候,看见了杨老太,也就是你外婆,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进了庙里面,然后庙底下就发出了那种石门打开的声音,还有各种鬼怪空旷的嚎叫声,里面像是有一个很巨大的空间,所以白编剧就会断定里面一定是真正的公主的藏身地方,而且他还等老妖婆走了后,去庙里看了看,但是,只发现地面上有一扇很很厚的石门,打不开,再加上他受了伤,就没有在追究下去了。”
谢纪年似乎真的很心疼白秋远,说到白秋远受伤的时候,连语气也降了下去,眼神也沉重,然后又有点责怪的对我说就算我跟了个多么厉害的老公,但是也不能这么对白秋远,好歹当初我们也是朋友,现在看着我完全不顾忌友情而盲目的跟着唐安歌,他真的很生气,也很不能理解。
谢纪年还年轻,想说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唐安歌一直都很不屑于跟谁去争事情的对与错,只是觉的有些烦了,等我吃好后,结账带我出门,在临走之前,对着谢纪年说要他回去告诉白秋远,在他没有他允许的情况下,谁都不能进这庙里。
唐安歌的语气坚决严厉,不像是在说吓唬人的话,估计着这庙里还真的就是藏公主的地方,而且还有很大的危险。
其实我们应该早就要知道,公主藏身的地方就和这庙有关,因为这庙里的对联和外婆家里的对联是一样的,可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这儿藏着公主的地方,竟然就在这庙的底下。
唐安歌好不容易发现的地方被白秋远就在这么无意的时候发现了,心里当然不舒服,看着他脸上瞬间闪现过的那一丝不满的神色时,我想,如果在当初我刚爱唐安歌的那会,一定无比的想上去揉虐这张脸吧,这个混蛋,原来也会有这么可爱的萌态。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唐安歌接地气时的样子,之前也是,因为这样我心里的异属感就会减低好多,因为这样我才觉的他也是人,只是一个身份特殊的人,跟着他呆在一起,我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大众的事情来。
但是现在我除了只是觉的他接地气的模样很好看外,也没了其他的想法,给金枝玉叶买完了糖饼,唐安歌正要带我回古墓,可是我现在还想着白秋远的伤势,如果因为我而让他吃了这么多的苦头,却看都不去看他,是怎么说也是说不过去的。
我和唐安歌说要他先回去,我想在镇子上再逛一会,等会自己再回来。
“你是想去看白秋远吧。”
我没想到唐安歌竟然说的那么直接,一下就把我想的毫不忌讳的说了出来,一时还没有找到比较好的推辞方式,但又不想让唐安歌知道,毕竟每个男人的忍耐度都有限,唐安歌的忍耐度我不知道,所以我只能小心翼翼。
但就在我准备找借口说不是的时候,嘴里的话锋却已经不想转了,对着唐安歌嗯了一句:
“昨天他被你打伤成这样,我想去看看他。”
原以为唐安歌心里会有什么愧疚之情,觉得把白秋远是被他打成这样我才会去看的,而且这个说法唐安歌就算是再怎么不愿意,也会让我去的,但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唐安歌竟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准去,语气沉重,有点带警告的意思。
“以后你不要和他有过多的往来了。”
“为什么?”尽管我心里有点窝火,但是语气还是放的很轻柔:“他是我朋友。”
“再好的朋友,也是男人,和你年龄相当,你关心他,他愿意帮助你,相互扶持,这种朋友相处的时间一久,就容易产生另外一种超出朋友的感情,一旦某一方控制不住了,或者是某一方心理受到只有对方能理解的创伤时,就会发生不正当的关系,就像是你和我,我们之间,不存在着一见钟情,而是因为在一起共存,想被依靠和想要依靠,达成共鸣,才会走到一起。”
我顿时觉的唐安歌的说法有些可笑,他是不是认为人的抵御能力都是这么差,见一个爱一个?
“可是他知道我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啊,而且我都怀过孩子,就算是我们现代很开放,但是对一个未婚的男人来说,就算是再怎么喜欢一个女人,也容忍不了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啊,而且我们之间的事情,都是当着他的面发生的,他是不可能爱上我,我也不可能会爱上他的。”
我语气依旧很轻缓,带着解释的语气对着唐安歌说。
“你们只差你说愿意了,有些时候,一旦爱起一个人来,这种信念真是执着的可怕,我不想因为他的出现,从而让你分散注意力,让你和他好。虽然我现在做不到对你百般呵护有加,但是我敢肯定,在一切都结束后,我会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忠臣,也是最爱你的男人。”
很久没见唐安歌这么对我严肃过,严肃的让我有种窒息的错觉,如果按照唐安歌这么说的,那我以后是不是要断绝和所有男人的来往,终归说到底,我觉的唐安歌只不过是怕我给他扣顶帽子罢了。
唐安歌不答应,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今后还要靠着他,我才会知道所有问题的解答。
心情不畅快了,便也不想和唐安歌说过多的话,金枝玉叶就在我的脚边跑,一边跑一边咬着糖饼嘻嘻哈哈的笑,不明白的路人,见到这场景,还真的会以为这是我和唐安歌生的。
正在回去的路上,金枝玉叶因为在后面因为多了一个糖饼不知道该怎么分,在我们的身后打打闹闹,我心情不好,觉的有些嫌吵,刚想转头对着身后的金枝玉叶说先不要争了,正想给钱他们再去买个整数回来。只是刚转头,看见山下有个人的影子正往山上走,上山的时候都是抓着身边的灌木小树上来的,看起来有点费力,不过我的视力有限,看不清这人是谁,觉的很奇怪,后凉山一直都很少有人来,这个人来后凉山干什么?
疑惑着,就叫金枝玉叶这俩眼神好的小祖宗看看,我给钱金枝玉叶买糖饼,她俩当然高兴,只不过玉叶这鬼丫头心眼特别的多,把我给她们两人的钱一个人全都没收了,再把那最后的那个糖饼给金枝,说的冠冕唐皇,是妹妹留给哥哥吃的。
金枝就真的傻愣愣的对对玉叶说她真好。
我想笑,可是鉴于刚才一直冷在脸上的表情,觉得笑出来有点像神经病,指不定还会把唐安歌吓一跳。
“采薇姐姐,后面的那个人是白道士,他好像受伤了,采薇姐姐,我和金枝去扶他上来吧?”
我认真一看,金枝玉叶说下面的那个人是白秋远,现在这么一看,确实是他,看着他走路艰难的样子,有点过意不去,金枝玉叶说要下去接他时,我转头看向唐安歌,毕竟俩小鬼是他的,我无权做主。
“嗯,去吧,不要说是我派你们去接的,务必要将他接到墓里来。”
唐安歌说完后,金枝玉叶高兴的向着山下跑,我纳闷唐安歌怎么这会想通了让我见白秋远了?只是我还没有想完,唐安歌立马把我抱起来,向着墓中飞进去,对我说:
“等会你就当着白秋远的面亲我一会,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希望你被别的男人惦记着。”
“好。”我答应唐安歌,我也并不像让他误会白秋远和我之间有什么关系,这对我不好,对白秋远也不好。
如唐安歌所说的,回古墓后,我就将唐安歌压在厅里的榻上,端着他的脸,装作一副很痴迷的样子亲他,可是唐安歌竟然把这当真了,情不自禁的反身将我压着,被动为主,像是个异常饥饿的人,贪婪的索取我口中的每一片湿润。而也是在这个时候,金枝玉叶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采薇姐姐,人我给你们带回来了,白道士说他有很重要的东西给采薇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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