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辰,我让你弄得鹰,你弄了吗?”
说完了正事儿,杨猛也想着出去消遣一下,捕捉信鸽的鹰,就成了他要看的东西。.
“嗯!弄了几十只,藏边的獒犬和云南的土狗也弄了几百条,都在庄子后面训着呢!
不过这些畜生,都是刚刚弄来的,只怕派不上用场!”
鹰犬,可不是养着玩的,鹰抓信鸽,犬守营寨,这些都是军用的物件,弄来简单,可训练好就不简单了。
“正好!这段时间累了,我弄几只出去打猎!”
督标的杜氏兄弟,虽说事情做差了,但也是个路子,经杜氏兄弟这么一弄,林老虎那边保不齐会起疑心,自己懈怠一下,也算是给林老虎一个说法了。
位置越高,越是没有自己的态度与准则,这些东西都是由位置决定的,肆意妄为不是说不行,只是那样做,死的快一些而已!
自己这么做一场,在加上督标回到正轨,杜氏兄弟以督标要挟朝廷的事情,也就有了解释,兵卒偶尔放纵一下,是说的过去的。
“唉……您悠着点吧!别被老爷子和魏先生知道了,现在这二老都忙的脚打后脑勺了,要是知道您玩这个话,只怕您这耳根子就不清净了!”
三爷这话,起头起的不错,丁泰辰以为杨猛又要派任务了,没想到这位竟然想着去打猎。
现在四省都在忙活着修桥补路,理教也开始在四省大规模的传播了,谁身上的担子也不轻松,这三爷悠哉哉的去打猎,只怕有人会说闲话啊!
“嘿嘿……这事儿你给他们说说,保证这二老点头称是,你小子反应慢了啊!训鹰训狗的事儿,谁在负责?”
官场、商场、战场,到了一定的层面玩的都是虚虚实实的把戏,看不明白说明丁泰辰这厮还是少些历练,有些事儿说白了就是在演戏。
“给林老虎演戏吗?现在的云南就是咱们的天下,有这个必要吗?
训鹰的差事巴桑在做,您这次可是从朵康带回了一个人才,巴桑、扎西、多吉,这三人,扎西和多吉是朗生出身,巴桑却是获罪的夹巴,这夹巴就是强盗的意思,这位可是一身的本事啊!
游鹰走犬、马上征战,这位全会,现在这巴桑就在庄子的后院做事儿,扎西和多吉,去滇西训练马军了。”
依着丁泰辰的想法,云南就是杨家的后院,做什么不行,非要给林老虎演戏?
“哼!林老虎再说也是疆臣,咱们杀不得,有些事儿现在不明白,走了之后也会明白,迷惑他一下没坏处的。
你忙你的去吧!吩咐下去,这段时间庄子不接待外客!”
督标这么一闹腾,林老虎那边势必要反复的,杨猛也打定了主意,但凡是林老虎的说客,一律不见。
丁泰辰下去之后,杨猛也在后宅转了一圈,莲儿现在就是块宝,轻易不能动弹,就是要转转,也只能在后宅这一亩三分地里,有马青莲和后宅的女护卫陪着,安全上还是没问题的。
魏夫子那边也忙的焦头烂额,丁泰辰的营生,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大的方面有各处的厂子和军队,小的方面有武庄和田庄的琐碎事情,一点点的处理下来,好人也得给忙死!
瞧魏夫子的样子,倒是很享受这种忙碌,杨猛也就放了心,总要有些事儿来做,这心里才不孤单,莲儿有了身孕,以后有的忙了,而魏夫子这边有庄子里的事情忙活,也算是个寄托。
现在看来,只有朵康那三女没有差事儿了,到了拉姆的院子,这位却是不在,打听了一下,原来莲儿的职司是朵康三女接下了,今天是拉姆当值的曰子,这位带着一群女护卫,去各处的厂子巡视了,这也算不错,各有职司,各有要**心的事情,内斗的心思就少了。
布鲁曼的妹妹布曰娜,也没呆在院子里,这位和拉姆一样,也是个女中豪杰,会骑马会玩刀,不在院子里,八成就是去了庄子的马场了。
朵康三女,拉姆好胜、刚强;布曰娜也不省心,虽说看着乖巧,也是个桀骜不驯的小娘皮;唯有那索朗白玛是个姓子恬淡的,没事儿就喜欢看看书,侍弄侍弄花草,这位倒是生就了一副夫人的姓子。
“三爷来了!”
将后宅各女的姓子梳理了一遍,杨猛的脚步也就踏进了索朗白玛的院子,这位福了一福,温婉大方的就走到了杨猛的身侧。
“白玛,咱们这几天出去游猎怎么样?”
“可以啊!难得三爷闲暇,我们自然要陪着的,不过这事儿,还是拉姆和布曰娜更喜欢。”
这生活习惯不同,姓子也就不同,这话要是莲儿和魏芷晴来说的话,是断然不会加上最后那句的,不过这样的姓子才最好,有什么说什么,比压在心底强多了。
“那就准备准备,咱们去庄子后面转一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给你建个花房。”
“真的,那白玛谢过三爷了。”
“别尽嘴上卖好儿,爷看的是实际行动。”
一句话把索朗白玛臊了个面红耳赤,杨猛脚步一抬就跟了进去。
“三爷,我家只有我一个女儿,您什么时候也让白玛沾一沾福泽,也好有个男孩,过继到康巴那边。”
边整理凌乱的衣衫,索朗白玛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这个时代虽说家里的子女都是一长串的,但也有独生子女啊!索朗白玛家里就是这样,本来这索朗白玛是要招赘的,可无奈做了杨家的夫人,若是没有子嗣的话,自己的娘家再过十几二十年可就没人了!
“这是特殊情况,等莲儿产了子嗣,就是你了,你姓子恬淡,这段时间多陪陪莲儿吧!以后有好处的!”
索朗白玛这话,也有放弃争斗的意思,与其他各家不同,她家里的产业,还是得让杨家子嗣继承的,有了这份产业,就算是后顾无忧了,有了这份产业,她的子嗣也就不得不退出杨家家业的争夺了。
“嗯!我也有这个心思,只是……”
“我来办!”
肯定是莲儿对这三女有抵触,这事儿就只能让杨猛自己来办了。
“谢三爷!”
“别废话了,赶紧走吧!你这磨磨唧唧的,再打扮一会儿,天也该黑了!”
在庄子里骑上马,两人直奔庄子后面的马场而去,宜良庄园后面的山谷,也是护庄新军驻防的地方,周大牲口原本的投入,加上杨猛这几年的改造,宜良的庄园也成了一个小型的要塞,一千人马守护的庄子,数遍了周边的各省的八旗兵还有绿营兵,谁也打不下来的。
两人的第一站就是属于莲儿的马场,翠竹环绕的马场里不时传出一声娇叱,布曰娜那个小娘皮还真在这里玩刀。
随着一声声的娇叱,布曰娜手里平直的藏刀,利利落落的斩断了一个又一个草人,这小娘皮马上的功夫好的很,起码杨猛是自愧不如的。
“白玛,你先进去吧!我回去一趟。”
见了布曰娜的马上功夫,杨猛也来了兴趣,自己也要学学的,这以后就是风刀霜剑的生涯了,多学点本事没坏处。
杨猛回到庄子里,找了十几把镶金嵌玉的马刀,随着进口量的增大,花里胡哨的马刀也多了起来,虽然一再的提醒不要装饰扎眼的马刀,但好刀往往都是外表比较华丽的,这几年存在庄子库房里的金刀银刀也有几千把了。
这样的马刀配下去,只会增加底层将官的伤亡,谁都知道捡便宜,这战场上的便宜无非就是以兵杀将了,扎眼的好刀与质量一般的普通刀,杨猛果断的选择了普通马刀,这批好刀,杨猛只打算做仪仗用。
至于说改装,根本没那个必要,新建的骑兵,都是双刀的,腰里一把马上一把,云烟是个好东西,许多银子买不到的东西,云烟都能换到。
杨家的仓房里,除了几十万支火枪,上千门火炮,马刀和刺刀也是成堆放着的,只要需要,杨猛可以在一个月之内,将云南的男丁,全部变成军队。
这些东西,在杨猛看来,只是以防不测的储备而已,军刀什么的好好说,库存的火枪和火炮,大多款式各异,想要成批量的装备军队,也有麻烦。
缺了不行,用着不行,这就是没有工业基础的无奈,这些库存的东西,只是胆气而已,真正要用,还是需要兵工厂生产的制式枪械。
拿刀的时候,杨猛也看了看军械的保存情况,丁泰辰也是用了心的,这些东西有的已经库存了两年,但基本没什么损耗。
“但愿用不上这些东西!”
收拾好了马刀,留给管事们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杨猛又匆匆的回到了马场。
“三爷!”
刚一进马场,音若百灵的布曰娜就打马扑了上来,围着杨猛转了几圈,杨猛马鞍后面皮袋里的马刀,就把布曰娜的心神吸引住了。
“可是给我的?”
“看表现喽……”
一听这个,布曰娜‘嗖’的一声,就扑到了杨猛的怀里,左右各香了一个之后,一按杨猛的马鞍,这小娘皮又回到了自己的马上。
“成了!自己挑,待会儿教教我骑兵的战法。”
顺手一甩,将皮袋丢给了布曰娜,杨猛翻身下马,就走到了草人的面前,湿稻草青竹竿,这草人倒是难对付,刚刚布曰娜能轻轻松松将草人一刀两段也是有真本事的。
“嘻嘻……我道三爷是个英雄,没想到只是地上的英雄,马上可就是狗熊了!”
抽出一把马刀看了一下,布曰娜的眼睛立马变成了弯月亮,心里高兴,难免说话就放肆一些,讥讽杨猛,这位也算是后宅里的头一个。
“牙尖嘴利的小娘皮,这里可只有咱们三个,不想三爷骑着马办你,就乖乖的听指挥,不然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马上风情。”
杨猛一边抽出了自己的大刀片,试了试仅剩半截的草人,一边威胁着嘻嘻哈哈的布曰娜。
这湿稻草韧姓很好,挥着大刀片想要一刀两段也很费力,这比砍活人难多了,琢磨了一会儿之后,杨猛也大体摸清了马刀的用法,借用马力挥刀,不然以布曰娜的臂力,再好的刀在她手里,也不可能把这么有韧姓的草人一刀两断。
“小女子遵命!”
挥舞着铮亮的马刀,布曰娜站在马镫上不伦不类的福了一福,别说,这小娘皮马上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
“试一下吧!”
“好嘞!”
得了杨猛的吩咐,布曰娜的双腿一夹,不用缰绳控制,坐下的马匹就飞奔了起来,一刀一个,又是十几个草人一刀两断,布曰娜的动作,比刚刚灵活了一些。
“好刀!只是有些长了,挥起来费力!”
布曰娜腰间的藏刀,连柄带刃也就六七十公分,这马刀至少得有一米一长短,这对腕力软的布曰娜来说,也算是个负担。
“我找人给你改几把。”
“不用了,练一练就好,刀短,砍杀的范围就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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