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男人一进屋,就猴急的把扯着倪丹媛的衣服。
倪丹媛娇羞的说,“小样儿,这么猴急干嘛,一晚上的时间。”
“嘿嘿,我是等不及了,要在你身体里美美的放一炮,然后我们再好好玩玩,好不好?”那个男人一脸的欲念,笑的很荡漾。
说着,手中一用劲已经把倪丹媛的文胸撕掉了,哗啦,一双被压得有些扁但是面积很大的咪咪跳出来了。
男人都是傻子吗,从这对咪咪上就能知道,这蹄子经历了多少男人,竟然还有那么多男人趋之若鹜,难道真的就只是因为,那种众人追逐下为我征服的快感?无法理解。
肖融不由冷笑,一个心神不定,房间里的情形剧烈的晃动着,像是电视画面要消失, 肖融赶紧收回杂念,才又渐渐清晰稳定起来。
白花花纠缠一处的两具身体,如两条战斗着蛇你啃我绕的抵死缠绵着,滚动着,肖融觉得这样的爱情动作片,看着真不好玩。
不知道为什么,对倪丹媛的身体肖融有种抗拒感,好像磁铁的同极相对,没有半点兴趣,反而会排斥,这大约就是欲从心生,肖融对倪丹媛已经没有什么心了,甚至连路人不如,经过这几圈较量下来,这蹄子总是够奇葩,也够贱,还够拿自己当人看,让肖融严重鄙视。
若不是为了想起那个男人是谁,肖融才不会看这蹄子玩神马那,直接就是浪费时间。
肖融搜寻着大脑的记忆,依然想不起那个男人是谁,应该是见过的,但是在哪儿见过,是谁却一点想不起来。
便想关了这场景感应,翻页去看其他的。
赤条条的扭打,就像两条大白虫实在不好玩,也不好看。
肖融正准备翻页,却不想看到了让人惊悚的一幕。
那个男人抖动着身体,释放了他迫切需要释放的东西后,瘫软在倪丹媛的身上一动不动,就像死过去一样。
倪丹媛翻身将他推落,起身下床,从床头柜上拿起她的小坤包,从里面摸出一根长长的鞭子。
看了一眼依然一动不动的男人,举起鞭子高高扬起,然后狠狠落下,抽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皮肤瞬间生出一根如绳子般细长的突起。
一鞭又一鞭,鞭子越打越快,倪丹媛越来越兴奋,她张着嘴大声的叫喊着,虽然肖融听不到她说什么,但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嘴一张一合。
鞭鞭落下,男人的身上就有了纵横交错的条条红肿抽痕,看着那么醒目刺眼。
一动不动的男人终于突然翻过身来,像个大字张开身体继续迎接着倪丹媛的皮鞭,顿时胸前腿上如后背般有了鞭痕,他兴奋地叫着,滚动着,任凭倪丹媛鞭子起落在身。
想不到这是一个受虐狂,在鞭笞中才能找到快感。
肖融不由冷哼一声,卧槽,神马人都有,人要变态起来,还真无敌。
像是男人的身上像是穿了红色网状衣,落满了凸起的鞭痕。
忽然男人对倪丹媛,做出一个暂停的姿势。
倪丹媛赶紧放下手里的鞭子,走到他的身边,用纤细的手指摩挲着这些鞭痕,似在询问,男人淫笑着摇摇头,一翻身把倪丹媛推到在床上。
倪丹媛就乖乖地张开大字躺在床上,眼神紧张激动又恐惧,反正肖融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表情,不晓得她们要做什么。
只见男人走出卧室,从酒柜里拿出来一瓶威士忌,又回到卧室,倪丹媛看到他手里的酒瓶,身体剧烈的战栗着,像是期待又像是恐惧,亦或是恐惧的期待。
男人,银荡的笑着,目光凶残野兽,他打开倪丹媛的小坤包,从里面拿出一根粗粗的大红蜡烛,和一个打火机。
“啪”的一声,点火机打着,然后点燃蜡烛,重新爬到床上,倪丹媛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像是等着什么。
男人把蜡烛倾倒,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倪丹媛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凝成一粒淡红色的珍珠,倪丹媛痛苦又兴奋地扭动着身子,目光迷离而慌乱,这大约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红色的蜡烛,在幽幽的橘黄色灯光里,闪烁着灵异而又魅惑的火焰。男人大笑着,把蜡油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蜡油排满了倪丹媛的上身,继而排满了两条修长的腿。
每滴一下,倪丹媛就会战栗一下,不知道经历多少次,倪丹媛到最后差不多已经昏眩的样子了,只是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嘴唇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细心地滴完最后一滴蜡,男人满意的笑了,欣赏着自己杰作,红色的小滴蜡油错落有致的点满了倪丹媛的全身。
此时的倪丹媛就像穿了一件红色珍珠串成的镂空衣服,白红相间更见迷人可爱。
男人看着倪丹媛在极大的兴奋刺激中已是半昏迷状态,意识迷离,熄灭红烛,放在床头柜上,并拿起那瓶威士忌。
打开瓶盖,一仰头,喝下了大半瓶,然后狞笑着,把倪丹媛身上的红色小蜡滴全部清除,留下一个个鲜红色的小烫痕。
男人含着一口酒,用唇均匀的涂抹在倪丹媛开满蜡痕的肌肤上,刚刚被轻微灼伤的细嫩肌肤,被高浓度烈酒刺激着,腌渍着,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让倪丹媛再次清醒。
迅速的从一个点到一片到整个身体,火烧火燎的疼痛,酥麻,无法抑制的战栗,像是一**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快乐极致。
倪丹媛忍不住求饶,实在受不了了,火燎燎的肌肤被炽热的唇中,流淌出的辛辣液体,划拉出灼痛。
像一个气球,浑身膨胀,肢体无力,全身滚烫的痛疼,结束吧,结束吧,只想结束。
爆炸吧,爆炸吧,只想爆炸。
终于,所有的肌肤都在烈酒的浸泡下吱吱燃烧,她不停地翻滚着,在跟床单的摩擦中走向更深处的战栗疼痛,却无法不滚动,她需要释放,需要爆炸,需要有人将她抛进寒冰中,来熄灭燃烧的肌肤。
狰狞的看着倪丹媛痛苦又兴奋地样子,男人笑的得意又荡漾,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魔兽。
他把威士忌递给倪丹媛,倪丹媛接过威士忌,扭动着身体却晃不掉肌肤的炽热,她兴奋地喝了几口酒。
立刻辛辣的液体顺着消化道滑进胃里,继而向全身的每个神经末梢奔流,温度迅速的上声,就像在巨大的火炉里,她感觉自己呼吸都困难了,喘息着,扭动着,低吟着。
把威士忌倒在掌心,然后双手摩擦,掌心沾满烈酒,而后轻轻覆盖在男人的鞭痕上,立刻便有了兹兹燃烧的声音,那是伤口和酒精的剧烈反应。
男人战栗着,嗷叫着,这让倪丹媛很兴奋,特别兴奋,她干脆将酒也学男人含在嘴里,用唇滑过鞭痕,身心在一种极度膨胀中看着男人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像个嗜血伤口的野狼低低的嗷叫着,咆哮着,喘息着。
这种感觉让她前所未有的兴奋,身心完全失控,没有理智,只有这感官的巨大刺激,来自他的,更是她的。
肖融再也看不下去了,这两个情绪完全失控,沉浸在疯狂世界中的男女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只有那身体之上的感官享受。
他关上了房间场景感应,将意念召唤在《内功心法》的翻阅中,修炼了大约半个小时,渐渐地平息了,刚才在倪丹媛房间里的极度火爆场景下的惊悚。
慢慢睁开眼睛,肖融依然感觉浑身发冷。
卧槽!想不到倪丹媛那臭蹄子竟然是个施虐受虐狂,这么刺激的游戏都敢玩,怪不得找她的男人那么多,不知道他有什么不能玩的。
直接就是男人手里的玩具了,不过肖融还是没有想起,那个同样喜欢施虐受虐的男人是谁,但一定是熟悉的,但就是想不起是谁。
郁闷,不过前面已经说过,肖融的座右铭就是一秒想不开的事情就不会浪费第二秒去想。所以,这郁闷不过眨眼间就被放倒在脑后了。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想起来的,只是缺少了一个触动的点。
因为刚才看到的情形太刺激肖融的神经了,他想找个地方静静,倪丹媛这个臭女人他想躲得远远地再也不招惹她了。
这么让人惊悚的一个人,会让人没有食欲的,什么都能玩。
忽然肖融想起孟慎瑜来,这个天真羞涩的农村女孩不知道因为什么,竟然会跟倪丹媛那蹄子去温柔巷,不行,肖融想把她救出来,不能让她就这么毁了,跟这个完全没有人性不是正常人的人在一起,会被她带进万丈深渊,万劫不复的,到最后堕落的一无是处,不复原先的纯洁无暇。
农村家庭供应出一个大学生不容易,如果真的这么毁了,造孽呀。
想到这些肖融就感觉无比的郁闷,恨不得上去给倪丹媛一个耳光,大声的质问她,到底孟慎瑜怎么回事,她到底让孟慎瑜怎么样了。
这样只会把事情弄糟,肖融明白,所以,就硬生生的咽下去了,等着周末的时候去温柔巷,调查下这件事,毕竟那里是他的底盘,从小长大的地方,一砖一瓦,一花一草他都熟悉。
顺便跟老头子请假下暧昧圣印修炼的N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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