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晚饭后,穆郁修很大爷地丢了筷子,站起身就走。
温婉一把拽住他,蹙着细眉说:“你做什么去?我辛辛苦苦地做了饭,你难道不应该主动去洗碗吗?”
“你觉得你很辛苦是吗?”穆郁修顺势拉住温婉的手臂,握着她的腰,就把她抵在了餐桌的一角上,用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张俊脸靠近她,阴恻恻地问:“那你跟爷具体说说你多辛苦,待会爷双倍补偿你。”
这男人多数时候还是一只狼,温婉瞧着他眼中的危险气息,不由得缩了缩脑袋,又不甘示弱地说:“以后我要多跟你闹几次分手,让你像刚刚那样哄我。”
这话说完,下巴上就是一痛。
穆郁修原本玩味似地捻着温婉下巴的五指,此刻用了力,眼眸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死女人你没有心吗?是不是这几天只有我一个人痛苦,你反倒又是酒会,又是出差观光的,若不是阿辙对你说了那一番话,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不回头了?”
“穆先生你说谁呢?”温婉仰起下巴,回以同样的冷笑,语气凉凉地说:“谁在酒会上搂着未婚妻耳鬓厮磨打情骂俏?离席后呢?干脆睡到人家床上了吧?”
“我那不是试探你吗?”乔菲敏确实是两人心中的一道坎,穆郁修刚准备解释,就见温婉嘴角没有什么变化,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流泻而出。
他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她是故意的,顿时目光一暗,低头就去咬她的耳朵,怒恨地说:“像温律师这样聪明伶俐的女人,是看穿了我在做戏,还是你确信我这辈子根本离不开你了?嗯?”
温婉被他又是咬,又是吮吸的,弄得不仅痛,还有些酥麻,根本招架不了他的猛烈,连忙说:“穆先生的女人多如笙箫,怎么会离不开我一个?”
穆郁修伸出长臂,便把她搂到怀里,声音里隐隐含了笑意,“很好!爷喜欢你这个只会折磨人的小妖精吃醋的样子。”
温婉眯起眼睛,“那奴家哄得爷满意了,爷可以去洗碗了吗?”
“不洗!”穆郁修想也不想地说,一双大手开始在她的背上游离,“几天没有碰你了,我想得慌。你自己收拾,我去洗澡,**苦短,我们一刻也不能浪费了。”
温婉心里喜欢听他说这些,面上却有些不屑,“你既然那么急,我们就直接做,还洗什么澡啊?”
穆郁修听出温婉语气的嘲讽,他的脸色阴寒下来,“我的自制力还没有那么弱。正如你所说的,一个不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男人,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放心?”
他抱紧她,温柔的声音中又带着信誓旦旦的霸道,“婉婉,除了你之外,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去碰别的女人了。”
温婉听着他这一句承诺,觉得比他说一句“我爱你”都要受用。
她本来也没有真正想让他洗碗,任由他把自己按在怀里亲了一会,就放开他,自己去了厨房。
***
温婉洗完澡又吹干头发,想着反正一会也要被穆郁修扒光,就没有穿睡衣,而是只围了浴巾就上了床。
坐在床头等得有些不耐烦的穆郁修早已伸出手臂把她拽到身下,健壮的身躯压在了她娇柔的身体上,一边动手扯掉她的浴巾,一边低头吻住她。
他还是一贯的只做不说,前戏之后,用手指探着她里面已经湿了,他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巨物就要进去,温婉却惊叫了一声,“等一下!”
穆郁修本来就绷得很紧了,她这近乎低吼地一声,惊得穆郁修差点软了下来,虽然很不情愿在紧要关头停下来,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不顾及她的感受。
他只好用两条手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抵在她湿润的边缘摩挲着,以便她更动情,暗沉的眼眸紧盯着她已经染上**的眉眼,“怎么了?爷都快难受死了,你突然搞什么河东狮吼?”
温婉自觉自己虽然不柔弱,但也不是母老虎,被穆郁修这样一说,就有些羞怒地瞪着他,“我哪里有吼了?”
“不是吼,是叫,小猫在叫。”穆郁修在这种事上一向急切,不想跟她扯那么多没有用的,感觉到她下身涌出来的热液淌在了他的顶端,他只觉得腰眼一阵发麻。
他再管不了那么多,沉下腰身,大手掌控着她的两条腿,又要顶进去,她却突然说:“阿修,我不要在下面了,我要在上面!”
穆郁修:“……”
他还是第一次忍那么久,听到温婉这一句,额上的青筋抖动,大颗的汗珠滑落下来,咬着牙说:“不行!爷怎么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
温婉一想也是。
他一直最喜欢从后面做了,那样不仅更爽快,对于他这样大男人主义又性子孤傲的男人,应该是最有征服的快感,但他越不愿意在下面,她越是想让他在下面。
这对于长期被穆郁修的大爷作风奴役的她来说,想想都特别有成就感。
温婉心里乐着,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干脆把手伸到两人下身的交合处,小手突然握住他,听到他一声闷哼,她冷冰冰地说:“你不让我在上面,我们今晚就不做了。”
“逼我用强的是不是?”穆郁修扯开温婉的手,劲腰猛地耸动,巨硕无比的硬物就一插到底。
他不顾温婉的扭腰反抗,在这种事上始终都是霸气的掌控者,径直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力道凶狠、一下又一下地凿进那又湿又窄、又热又滑的娇嫩里。
温婉身体上抗拒不了他,泪珠子却一下子滚落下来,又被他狂猛的撞击弄得头昏脑涨,哭着冲他吼了起来,“你出去!不然你以后都休想我再迎合你,你想继续奸尸的话,你就不要停!”
“无理取闹!”穆郁修自认为自己的技术好,做到她意乱情迷的,她想没有反应都难,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
但他看着她哭得多委屈似的,就跟往他心口上捅刀子似的,最终还是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抽拔出来,翻下身把她搂到怀里,拍着她的背说:“好了,明知道你的眼泪最会骗人了,我还是舍不得你哭。”
她不说话,还是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偶尔把湿热的泪水抹在他的衬衣上,还觉得不够似的,哭着哭着就发出了声音。
穆郁修眉睫抖跳,大手掐着她的腰,胁迫似地说:“别装了!再装我真如你所愿,每晚都强奸你。我还不懂你那心思,不就是想压爷一回,找点成就感吗?爷今晚就让你在上面一次。”
温婉闻言立即从穆郁修怀里爬出来,分开腿就坐在穆郁修的腰上。
穆郁修本来就是为了哄她,才让她在上面的,实际在这种事上,他压根不能容忍自己处于被动境地,这让他觉得太丢脸面了。
温婉坐在他腰上后,他一直跟个小媳妇似的,绷着脸色,紧抿着薄唇,闭着眼睛,想着她快点结束了,他好一洗血耻。
温婉心里确然有一种成就和巨大的满足感,毕竟这男人的行事作风太强势霸道,她把这样一个男人征服了,就觉得跟征服了全世界似的。
她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害羞了,低头看到他紧闭着双眼,也知道他不情愿,她反倒起了玩心,伸手摸着他汗水淋漓的精致眉眼,“我有那么差劲吗?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穆郁修忍到了极致,猛地睁开眼睛,同时抓住温婉的手腕,准备把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入目却是一幅香艳的画面。
他的目光倏地顿住,随即慢慢地眯了起来,如最锋利的刀子,一点点从她身上划过。
屋子里的窗帘被拉上了,只是灯没有关,而且又是夏天,也不需要盖被子,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穿,一头浓密的卷发垂在胸前,却仍然无法遮住她雪白无暇的肤色,以及胸前的那两团翘挺,顶端上嫣红的两点仿佛白雪中的两片梅花,俏生生地挺立着,随着她呼吸的动作起伏轻晃。
穆郁修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紧了,再往下看去,她细长的两条腿分开在他的腰身两侧,下身的春光全部映入他的眼帘,整个场景别提多让他震撼。
穆郁修依旧躺在那里,却是一把扣住身上女人的腰身,大手掐住她的腿,另一只则握住她胸前的一团,五指松开再握紧,用力揉捏着她。
他的喘息声粗重,声音沙哑到了极点,“温婉,原来你骨子里就是个闷骚的妖精!平日里比爷还正经,你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温婉本就通红的小脸,此刻都要滴出血来了。
她本来也只是想体验一次在上面的感觉,被穆郁修这样一调戏,她顿时没有了底气,拿开腿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穆郁修却来了兴趣,腾出两只手来掐住温婉挺翘娇嫩的两片臀瓣,往上提了几分,随即再用力往他挺立的巨物上按下去。
只听“扑哧”一声,她那么窄小,却在淌出来的热液润滑下,毫不费力地便将他那过分粗壮的巨物一下子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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