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穆郁修还是没有抬头,笑声却从温婉的胸口传了过来,越加显得低沉而粗哑,“我跟我二弟的关系当然好,而且它也很喜欢你。”
“二少喜欢我?”温婉震惊了一下,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手就被穆郁修拖住,摸向了他的下身,“我的弟弟比我还喜欢你。”
温婉:“……”
他那里疲软了下来,但却还是把温婉一只小小的手都撑满了,温婉干脆咬牙握紧他。
他似痛苦,又似舒爽地闷哼了一声。
声音魅惑性感,听得温婉起了恶作剧之心,刚准备捏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扯开,喘息着说;“妖精,别闹了!再点起火来,早上你就不用下床了。”
适当的**有益男女双方的身体健康,但他这么强的**和精力,若是不克制点的话,太多次总归会伤她的身。
温婉这才把手收回来,任由他的身体虚虚地压在自己身上,双手揽着他的脑袋,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告诉我你跟你二弟,也就是盛家二少盛祁舟的关系怎么样。”
毕竟穆郁修在盛家的身份有些尴尬,若再和盛祁舟的关系不好,她却听从了董唯妆的安排去了盛氏,这不仅会伤到穆郁修的自尊,还会因为她跟盛家的人走得太近,而影响了两人的感情。
她之所以答应了董唯妆,只是觉得那个工作很适合她,但如果穆郁修不同意的话,她会选择放弃,等先通过了司法资格考试,再找其他工作。
事实上穆郁修不想跟温婉提起他在盛家的事,但既然温婉问都问了,他也敷衍不了,从温婉身上下来,弯起手臂揽住温婉的肩,把她搂在胸膛里说:“从兄弟情份上来说,我和阿舟的关系不错,但若从生意场上,我和他就是敌对方了,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分出个高下。怎么了,你问我这个?”
温婉知道穆郁修敏锐,而且疑心重,她担心自己若是敷衍他,他肯定会多想。
她略一沉吟,还是说了实话,“董唯妆说盛氏的事务部缺了一名律师,想让我在考试之前先去实习一段时间。”
说完后温婉觉察到穆郁修搂着自己的手臂猛地一紧,她连忙继续说:“既然你的公司和盛氏是死对头,那我还是婉拒了董唯妆的好意吧!”
穆郁修的手臂还是僵硬的,低头看到温婉乖巧地伏在他的怀里,没有任何埋怨和惋惜,他闪烁着复杂光芒的眼眸里滑过一抹心疼,越发用力拥紧她,低声说:“温婉,除了在感情上,其他任何方面,比如你的喜好、工作、**和自由……我都不会特别限制干涉你。只要你自己喜欢,我都会支持你。”
温婉真没有想到穆郁修会这样说,但转念一想,好像之前他折磨自己时,正如他刚刚所说,他除了在感情上有太强的占有欲,床上霸道不可理喻外,他确实没有真正禁锢过她。
她又问了一遍,“那我真去了?”
“反正司法资格考试对于你这个从麻省理工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来说,不过就是陪爷睡一觉那么简单,我对你有信心。”穆郁修说着就不耐烦了,张口咬温婉的脖子,“爷的这一番话说的确实好听,但你休想再听我重复第二遍。”
他不像以往那样真正舍得咬,而是又亲又吸的,弄得温婉的皮肤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痒。
她搂住他的腰就往他怀里钻,“阿修,你真好。”
穆郁修狭长的眼尾一挑,衬着从窗户里照过来的霞光,他的眉眼退却了平日里的沉郁凛然,却是精致如画,“若是觉得我好,无以回报我,以后就在床上多卖点力。”
温婉:“……”
穆郁修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挂断电话,放开温婉下床,大手摸着温婉的脸说:“你再睡一会,我去书房回封邮件。”
温婉顺势拽住穆郁修的手臂,让他拉着自己,她也从床上起身,“董唯妆安排了我下个星期去公司报道,我要调整下自己的作息习惯,准备准备。你去忙吧!我到厨房给你做早餐。”
说着就下了床,只是她忘了自己身上还穿着穆郁修的衬衣,只能遮到她的臀部,两条修长白皙的腿露了出来,在不甚明亮的房间里,一缕霞光洒了进来,折射出如玉的光芒。
温婉转身往洗漱间走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被身后男人太过滚烫的目光紧锁着,刚疑惑地转过头去,穆郁修已经几个箭步冲了上来,把她推到门上,压在上面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唔……”温婉的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他一吻上来,她整个人就软了。
好不容易暂时满足了他,被他放开,却又因为被他索要了两次,她的骨头都酸疼酸疼的,差点没有站稳,连忙眼疾手快地扶住门。
罪魁祸首却不帮忙,反而恣意悠闲地负手立在她身后,勾着唇角轻蔑地笑出声来,“爷这才两次而已,你就受不了,难道以后爷的一夜七次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温婉顺手从洗手台上拿了肥皂砸过去,又一脸羞怒地摔上门。
从洗漱间出来后,温婉去了厨房。
冰箱里没有什么食材了,温婉也只好做了红枣银耳汤和牛肉松鸡蛋饼,端到餐桌上后,到厨房叫穆郁修洗漱后过来吃。
谁知他拿狭长的眼眸瞟了一眼,攒起长眉说:“太清淡了,我比较重口味。”,说完往温婉的胸前扫了一眼,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这男人随时都不忘调戏人,温婉也不甘示弱地说:“是吗?我倒是忘了,以前多白净的人,现在黑得不能再黑了。”
他就是一腹黑!
“你说爷哪里黑呢?”穆郁修伸手把温婉拉过来,抱在自己的腿上,就让她的臀部坐在自己腿间的某物上,“这里你虽然摸过很多次了,但好像还没有真正看过爷,你怎么知道爷是黑的?”
温婉:“……”
她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远比一般女人要内涵的很,结果跟穆郁修一比,自己简直是太纯洁、太小清新了。
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事实上穆郁修也确实不喜欢米粥或是甜品之类的食物,温婉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穆郁修都不愿尝一口红枣银耳汤,反倒是吃了不少牛肉松鸡蛋饼。
吃过早餐后温婉想起自己昨天开的房还没有退,就让穆郁修顺便把她送到旅馆。
温婉退好房后站在穆郁修车边,本来想自己回去的,穆郁修倾身拉开车门,“我的时间也不是很赶。”
送回家后免不了又要磨蹭一会。
失而复得后好像就是这样,觉得以前那么多的时光都浪费了,现在只想时刻待在一起,哪怕只是抱着,两人都不说话,都会觉得活到现在,这大概是最满足的一刻了。
穆郁修再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面对的不再是让人窒息的黑暗,而是早起了他几分钟的温婉开起的明亮灯光。
以往冰冷而没有温度的大床上,她把自己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团,纤细的手臂抱着他的腰,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不用再用激烈的**来感知她的存在,他只要一低头就能吻上她翘起的唇角。
她不在的这七年,他最怕的就是在无数个应酬结束后的晚上,开着车在繁华的城市里,在孤寂而没有尽头的路灯长河里,一个人回到住处。
没有了白日里商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即便完全放松下来,她不在身边,他心里的某个地方也还是空的。
温婉去盛氏上班的前一天晚上,穆郁修连续要了温婉三次,才从温婉身体里抽离出来。
他翻身下来后伸出长臂搂住温婉,手指拨弄着她额前的头发,“要不要上下班我去接你?”
“啊?”温婉愣了一下,摇头说:“不用了,我这种身份的人坐穆先生的车子去盛氏,保不准第二天就会上头版头条。”
说完,温婉心头就被刺了一下。
是啊!
自己这样的出身,怎么配得起他?
就算现在他们两人看起来浓情蜜意的,可这中间又隔了多少看到或者看不到的千山万水的艰难?
他的家世、他的未婚妻、他要完成的报复盛家的复仇之路。
而她……
温婉没有再让自己想下去。
罢了!
她自己还有多久活头都是个未知数,她何必要钻这个牛角尖,何必要想那么长远,给自己平添了不必要的烦恼?
就这样,只要他还没有倦了她,她不管未来和以后,只要一晌贪欢。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穆郁修深不可测的眼眸中一片复杂,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又说:“不是送了你一辆车吗?我以后让关思琳送你,或者你自己开车上下班。”
温婉想到穆郁修说的那辆兰博基尼,她蹙起眉头,“那也不好,我刚踏入社会,开那么名贵的车子会遭人议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干脆不要上班好了!”穆郁修的面部线条紧绷着,声音冷了下来,“别人说什么?说你被包养了,还是做了小三?你既然不想以我的名义,你就以沈度和董唯妆的名义。沈度和董唯妆在业界也算是个人物了,而且董唯妆已经提前知会事务部的人了,你自己想低调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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