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每次跟穆郁修做过后就觉得身心疲惫,两个只有性的人在一起,总是让她心底生出一种何时才是尽头的无望感。
她的双臂被扣,上半身被穆郁修的胸膛压在玻璃上,她只能仰起头讽刺地笑,“穆先生你怎么又忘了,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也只是你的玩物,我们之间只**,不谈其他,所以你要洗衣服还是找佣人吧!要想做,我随时奉陪。”
“不给我洗,给沈度洗是吗?”穆郁修停下狠力撕扯温婉衣服的动作,用修长如玉的手指抬起温婉的下巴,眼眸里燃起了怒火,“你现在跟沈度住在一起,是不是还要给他洗衣服?”
穆郁修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知道温婉那时被林惠淑虐待,几乎家中所有的家务都交给温婉一个人做,自然也包括洗全家人的衣服。
温婉闻言瞳孔倏地一颤。
穆郁修这是在……吃醋吗?
不!
不可能。
温婉转念又自嘲地想,他对她只有性,她不能再傻了,不能再奢望了。
她还是笑,**过后一张脸泛着淡淡的红晕,斜斜地靠在玻璃窗上,阳光照过来,整个人便显得懒洋洋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在他那里白吃白喝,当然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了。”
“只是这样?”虽这样说着,穆郁修的脸色还是缓和了下来,手指抚着温婉的脸,他的声音低沉,丝毫不掩饰自己强烈的占有欲和嫉妒之心,“温婉,不要对除我之外的男人有非分之想。当然,我不会把你怎样,但我不保证那个男人会好过。”
温婉冷冷地笑了一声。
她懂这个道理。
穆郁修恨她,不仅要折磨她的身体,连她在乎的人也不会放过,所以她以后尽量不在他面前提起沈度。
温婉蓦地想起袁浅来,直起脊背凝望着穆郁修,“作为交换,我给你洗衣服,你告诉我袁浅的下落,至少我要确定她现在是安全的。”
“学会谈条件了?”这男人餍足后心情总是很愉悦,手指摩挲着温婉优美的唇线,眸色很深,语气却淡淡的,“去先把衣服洗好,我睡一觉醒来再告诉你。”
温婉咬了咬唇,还是转身进了浴室。
她晾好衣服再回来时,看看时间已经是黄昏了,就走去床边准备叫醒穆郁修。
谁知坐下后发现郁修似乎做起了噩梦,睡梦中一张俊脸惨白惨白的,额角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长眉深深地攒在一起,唇瓣有些干裂,看起来很痛苦。
温婉还是第一次见穆郁修这个样子,心底又疼又惊,伸手就去推他,“穆郁修,你醒醒……”
正喊着,手腕突然一紧,温婉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拉住,重重跌在床上,随之穆郁修一个翻身,沉重的身体便压了下来,同时一双大手狠狠地掐住温婉的脖子。
突如其来掐痛感和窒闷感让温婉本能地挣扎起来,抬起自己的双手扯住穆郁修的手,喉咙被扼住,她语不成调,断断续续地说:“放……放开……!”
穆郁修却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样,不仅不松,反而更加用力地收紧五指,眼眸里残红如血的光就如窗外的晚霞一样,更带着灼伤人的滚烫温度,嗓音也是极其沙哑,低吼着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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