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成了批斗会,已经没有再开下去的必要了,穆郁修稳了稳情绪,摆手说散会,便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他一路回了办公室,关思琳率先走在前面帮他推门,刚迈进去半步就看到温婉正弯着腰在办公桌前看着什么。
温婉不算娇弱,身形却是十分的纤细柔韧,低身的时候,脊背和腰身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那又挺又翘的臀部落入穆郁修的视线里,眼眸一下子就暗了。
关思琳转头刚想说话,见穆郁修上一秒还黑沉的脸色,此刻却是线条柔和,甚至连唇角也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关思琳一言不发地退下了。
温婉对桌子上的仙人球来了兴趣,她看着那些针刺,就跟个喜欢玩毛线团的猫一样,伸出细嫩的手指小心地摸了摸,但还是扎到了手,血珠子一下子冒了出来。
她连忙把手放到嘴里,一面吮吸,一面心有余悸地盯着那仙人球。
过了一会她又不长记性地伸出手去捻上面的刺,本想拔下几根,谁知力气太大,那拳头大小的仙人球直接被她连根拔起,脱离了沙土。
她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缩着小脑袋看四周有没有人,随即抓过杂志包住仙人球,把它往那碗底大小的花盆里塞。
这边正用力塞着,身后冷不防就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已经死了。”
温婉本来就是做贼心虚,突然听到这一声,更是惊得手中一抖,只听“嘭”地一声响,陶瓷花盆砸到实木桌子上,应声而碎。
温婉愣了几秒,蓦地转过身,正撞上穆郁修的胸膛。
她的额角一痛,下意识地往后退,直到背抵上桌角,惊慌地盯着步步紧逼的穆郁修。
穆郁修高大的身形倾轧而下,勾着唇角,面容邪魅,“我养很久了,现在被你弄死了,你要怎么赔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穆郁修的脸就要贴上来,温婉只好往后倾着身子,用两条手臂支撑着,双手按在桌面上,又看了一眼仙人球,顿时眼睛一亮,理直气壮地说:“它本来就是死的,不然怎么会没有根。”
穆郁修伸手狠力拽住温婉的手腕,把她扯到怀里,却看也不看那仙人球一眼,就笃定地说:“有根。”
“没根。”温婉和他争论着,还不忘挣扎。
穆郁修的大手猛地一扣她纤细的腰,两条强壮的手臂紧紧圈住她,“有根。”
温婉还想反驳,却听见什么声响,疑惑地低头一看,就见穆郁修雪白雪白的手指搭在黑色的皮带扣上,正解着皮带,“我的东西怎么会没有根?我给你看看。”
温婉:“……”
她就随意往他腿间一扫,那里竟然是……凸起来的,而且还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温婉觉得匪夷所思,他难道随时随地都能硬起来吗?
这是病吧?
温婉在这种事上到底保守,脸色顿时又红又烫,片刻后又想起自己是来找他要文件的,怎么就暧昧起来了?
她推着他,“你放开我,我是来拿回文件的。”
穆郁修不理会她,反而伸手扯住她一边耳朵上的头发,眯眼看去。
果然,她并没有戴他送的钻石耳钉。
袁浅说:“你别费心了,温婉根本不稀罕,她说衣服和首饰,沈度都买给她了。”
讽刺。
就像她留下的那张字条,都是讽刺。
她既然那么喜欢沈度,怎么不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给沈度?
穆郁修转身坐回沙发上,狭长眼眸瞟她一眼,“既然你想拿回那份文件,总得拿等量价值的东西交换才行。不然我为什么给你?”
他一条手臂搭在沙发背上,西装袖口上的金属扣子被阳光折射出低调而奢靡的光芒,声调平缓低沉,“你也知道文件的重要性,就算我自己不屑用这种手段,只要我随意把文件给了盛氏的某个对手,盛氏的生意会受到重创不说,就连你也要承担法律责任。你是律师,可以算算泄露商业机密要坐几年牢。”
温婉的脸色由红转白,最终却是一点点冷下来,线条柔软的唇角一沉:“所以呢?听你话里的意思,是想让我用身体交换吗?穆郁修,我为什么会送错文件?难道不是你一早安排了人,故意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吗?你先是假装被下药强占我,现在又拿文件逼我屈服。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从始自终就是一场阴谋,或许早在自己回国的那一刻,穆郁修就已经在布局了,不然为什么她来了盛世说明自己是送文件的,那个人就直接把她带到了穆郁修的房间?
穆郁修始终一脸平静,直到温婉说完,他轻声笑了下,蔑视而讽刺的,“很周密的计划,但是你觉得你配吗?你配我花这么大功夫和心思得到你吗?你自己送错了文件,主动送上门来,我不过是顺水推舟。就像是我需要女人了,你恰好出现了,躺在我身下被我上,一切都是顺其自然,而不是事先策划好的。”
“温律师,我想要你,只是因为你的滋味比我用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好,但也没有美妙到让我不择手段的地步。”
温婉的瞳孔一颤,“你……!”
他分明是在羞辱她,可她感到难堪之下,心却像针扎一样刺疼。
他拿她跟别的女人比,她在他眼中也只是用来泄欲的。
她掐着掌心,表情不卑不亢,“既然有比我更好的女人,你也不是非我不可,那你就不要提出这种无耻的要求。你把文件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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