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爸爸与窝窝头
索索图对假面女王道”诗人浮生,该不会是因为画人体模特,而报油画专业吧!要是那样的话……”
假面女王道“索索图,你说的很对!……”
浮生对自己的老师道“老师,老师,你猜的很对!”
后来,浮生报名参加了美术班,那是一年夏天,浮生买上了画笔,画板,还有画纸,开始了静物,水彩,人物速写的画画,那个时候,浮生上了三年的学,从未为今天感到这么充实过,浮生画画从白天到晚上,后来从晚上到白天,那是个认真哦!就在那个时候,来了一个女老师,应该说是勤工俭学的老师,大暑假的,不顾及休息,为了可以勤工俭学赚些外快。
那个女老师对待浮生非常的好,不过浮生倒是一个例外,那位女老师对待所有的同学都非常的好,渐渐得浮生画画的时候,故意借不会画多次找那位女老师,那位女老师脾气非常的好,多次不厌其烦的给浮生修改着画。
渐渐得浮生越来越喜欢那位女老师,在浮生的心里,那位女老师就像天使女神一样,记得那一次,女老师从浮生的身边走过,浮生从未闻到过一种味道,浮生告诫自己道“难道这是女人的体香,好想的味道,这是浮生从未闻到过的味道,浮生把这个秘密一直放在心底,从未向外人表达过,把自己对女老师的喜爱,化作自己好好画画的动力。”
后来浮生与女老师的关系渐渐得好了起来,关系越来越好,记得那次女老师那天中午来的比较早,画室里就浮生还有女老师两个人,浮生确实早就望见了女老师,浮生假作镇定的在画画,浮生感觉到整个空间的空气就停止一样,浮生有些喘不过气来,浮生又闻到了女人的体香味道,那种体香好浓,好香,好令人沉醉!
女老师打破了沉寂,走到了浮生的面前道“这话不可以这么画,那样是不对的,要注意三庭五眼,”
浮生静静地站在那里,浮生没有心思都听画,浮生心里乱极了,女老师望着浮生道“你怎么啦?为什么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浮生,你在听没有。”
浮生道“老师,我当然在听……你讲到哪了……”
浮生与女老师两个人相互望着,一个进画室的同学打破了沉寂,女老师走到了那个同学的面前道“呵呵,也来这么早,你们都挺用功的啊!来,我看看你们的画……”
浮生做了下来,望着自己的画,女老师撤了静物之上的水果,那些水果扔了可惜,女老师扔给了浮生一根香蕉,浮生道“香蕉,是香蕉啊!谢谢你……”
女老师道“不用客气,以前我们画画的时候,老师买来的香蕉,苹果等等,趁老师没有留意,我们班上的同学,把那些静物偷偷的放到了怀里,找了个地方咔蹦咔蹦给消耗掉了。”这就是我们同学所做的事情。”
浮生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渐渐得假期过得好快,女老师要离开了,也回自己的学校去报道了,那一天做了告别式,浮生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告别式结束的时候,浮生望见女老师推着自己的脚踏车走着,那时浮生还是比较害羞的,浮生趁同学们都走后,拼命的撒开腿,向外面跑去,浮生不知道跑了多久,来到一个桥底,天要下雨,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浮生大喘着气,浮生感觉失望极了,浮生知道,他没有问女老师要任何的联系方式,难道就这么错过了。
天空里“轰隆隆……”的打着雷,站在桥下面的浮生失望极了,当浮生正欲走的时候,站在他的眼前一位推着脚踏车的女孩,是那么的熟悉,浮生镇住了,他不敢相信是真的,女孩就在自己的对面,那个女孩就是浮生的女老师。
浮生与女老师呆呆得望着,彼此相互对望了很久,女老师道“我的自行车坏了,你还楞在那干嘛?你赶快一些啊!帮我推车子!”
浮生道“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嘿嘿!我还以为你是专门等我的呢?没有想到是我想多了。”
女老师道“你想得挺美啊!呵呵……快一些,我的车胎爆了。”
也许是浮生的力气太大的缘故,浮生莽莽撞撞一手举起了脚踏车!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女老师捏了一下浮生的肩膀,道“没有看出来,你的肉倒也挺结实吗?哈哈……”
浮生道“嘿嘿!那是……小时候不好好读书,我爸爸妈妈让我自己下地锻炼出来的,你没有看到我如此的黑吗?都是因为小时候不爱学习,妈妈爸爸想了个办法,我让你不好好学习,给我干农活去。所以你看看我晒得这一身的黑。”
女老师倒也挺会安慰浮生道“黑是正经色,男孩子黑一些健康,有男人味。”
浮生道“你说的这话俺爱听!哈哈……”
女老师道“难道你扛着脚踏车不累吗?放下来推着吧!别把你给压坏了。”
浮生拼拼痴痴(枣庄话,就是傻乎乎的意思)道“没有事,我有的是力气,要不然你也坐在我胳膊之上。”
女老师道“那个没有这个必要了吧!我很重的,我就怕坐在你的肩膀之上,把你压的不长了,那可怎么办啊!到时候你妈妈爸爸可要赖着我喽。”
浮生道“哪有……我爸爸妈妈一般很讲理的,很大度的。那你到底有多重!”
女老师咳嗽着道“你……浮生,你不知道不可以打听女孩子的体重吗?这可是女孩子的**。那好吧!既然我们都是朋友,那你就猜猜。”
突然间脚踏车传来“啦……啦……”的响声,浮生道“什么动静?”
女老师道“是你肩膀之上的那辆自行车所发出的声音,因为你走的太快的缘故吧!所以这辆自行车“啦……啦……”的响个不停吧!可以把脚步放慢一些,走的太快,我怕你回家太晚,我们赶快找个修车子的地方,好好补补。”
女老师点了点头道“哦!好……”
两个人走到了修自行车的地方,热得浮生大汗淋漓,浮生道“这个鬼天气,可真是闷热!估计这雨要下个不停!”
女老师道“可能是……我看看时间到底几点了!哦!现在是下午2点了,没事,我30分钟就到家了,不远。”
浮生道“哦!原来是这个样子。”
女老师道“你有急事吗?你要是有急事,那你就回家吧!我修好了,我想去趟书城!”
浮生道“没事,没事……下午没有事情,我不急!你下午去书城啊!好啊!那我下午可以陪着你去,我也好久没有去书城了,正好我们两个人顺路。”
女老师道“要是下午你真的有事情,那你就去忙!”
浮生找了两个马扎做了下来道“没事,我顺便搭你的顺路车!”
女老师从自己的车筐里掏出了英语听力练习,道“确实对于美术生来说,英语是非常重要的,你知道吗?今天告别式的时候我本来想给你的,是我疏忽大意了。”
浮生接过英语磁带道“哈哈!谢谢你……我给你掏钱。”
只见浮生站起,掏着腰包,空空如也,浮生傻呵呵的笑道“今天忘记带钱了,改日给你……”
女老师道“不用,真的不用,只是希望你好好的学习,只要你学习好了,怎么都行!还有这磁带是我以前买的,我现在用不着了,就当成礼物送给你吧!”
浮生道“那我就谢谢啦!不过英语对考大学很重要,但是……但是怎么说呢?我的英语烂到了极点。我在想中国人为什么非得要学习英语,让外国人来学习中文不好吗?”
女老师道“因为确实不难,多听,多说,多背,多记,多读。”
浮生道“这些方法我都尝试过了,但是根本就岂不了多大的作用,根本就……我现在啊!一上英语课啊就发困,就是特别想睡觉,我可能对英语产生了一种过敏反应。”
女老师道“不行,你可要好好学习英语,英语真的很重要!”
浮生道“好,听你的,我好好学习英语。”
女老师道“嗯!这就对了,对了,你是几几年出生的。”
浮生给女老师说出了自己出生年月日,浮生反问道“你的呢?”
女老师道“大你一岁!你应该叫我姐姐!不要叫老师,老师,听着别扭!”
浮生道“哦!那我叫你什么呢?反正我不叫你姐姐,感觉你自己给多大似的,那我还是叫你的名字吧!”
女老师道“怎么都好,怎么都可以。”
浮生道“放心吧!我会加倍努力的,以前没有目标,不过现在我有目标,有方向了,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努力了。”
女老师道“有目标还有方向是对的,做什么事情要有条理性!那你的目标还有方向是什么?给姐姐我说说。”
浮生道“你所在的大学就是我的大学,你的大学也就是我要努力前进的地方,而你就是我的目标。”
女老师其实听懂了,不过女老师道“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哈哈……不过行啊!我给你留好我学校的地址,还有我的邮箱等等,到时候你别忘记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给我写信。”
浮生道“那样太好了,我爱死你了。”
女老师道“你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爱与不爱的,你才多大,小毛孩一个。”
浮生道“你才是小毛孩呢?嘿嘿……我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其实你知道我最崇拜的人是谁吗?”
女老师道“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不可能是我……”
浮生道“我最崇拜的人就是我的爸爸,我爸爸特别的了不起与伟大。”
女老师道“那你就给我好好说说吧!我很想听叔叔的故事。”
浮生道“我特别喜欢听我爸爸讲他以前的故事,我爸爸是一个特别了不起的人,我爸爸没有太多的文化,我爸爸小学一年级没有读完,就辍学在家。其实,你知道吗?其实我与你应该一起读高中,读大学的,就是因为我在初中复读了一年,那一年你知道吗?那一年的中考,我落榜了,那一天我的爸爸把我叫到了门口,一起坐在梧桐树下,问我,世界上没有比知识更珍贵的了,我不像其他的父母一样,让孩子辍学,在家赚钱,只可以说那些父母只是顾及了眼前,没有想想孩子以后的未来,那些父母简直就是鼠目寸光!耽误孩子一辈子。但是我就是喜欢让孩子上学,希望孩子以后读出书来,出人头地!孩子,你告诉爸爸,你到底还想上吗?”
浮生吞吞吐吐道“爸爸,我想上学,我想读书。”
爸爸道“既然你想读书,那我即使砸锅卖铁,即使我要饭也要供你上学。”
爸爸拍打着屁股之上的泥土,浮生从未感觉到,爸爸今天是如此的开心与轻松。
浮生对女老师道“这就是我的爸爸!还有我爸爸只上了小学一年级,你看看多么高的觉悟,其实我爸爸特别喜欢上学,但是我爸爸姊妹比较多,我爸爸那时才多大,才四岁啊!就非常的懂事!天未明,推磨,推完磨去背着比自己还高的槎头,去沿着路边拾牛粪挣公分。爸爸给我说过,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那一天我拾完牛粪,去爬到学校的私塾墙上,听着老师的讲课,但是那个老师特别的怪,特别的坏,告诉我爸爸道,没有钱来读什么书,来听什么课,到后来,那位老师摸起准备好的石头,砸在我未满5岁的爸爸头上,我爸爸头顶之上到现在还有一个疤痕。姐姐,你知道吗?当时我爸爸那时年纪很小,走在回去的路上,爸爸失望极了,他非常的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学可上,为什么自己怎么的穷,但是爸爸是懂事的,爸爸重新背起槎头道“我上不起学,但是以后假如我可以娶上老婆,有了孩子,不管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我的孩子想上学,我即使砸锅卖铁,我即使去要饭,也要供我的孩子上学,世界之上,没有比知识更珍贵的了,我现在活于这个年代,我认了,我认了,这就是我的命。”
女老师道“后来呢?”
浮生道“后来,爸爸遵守了他自己的诺言,爸爸让我好好学习,好好读书,爸爸长说的一句话,世界没有比知识更加珍贵的了。”
女老师道“浮生,你的爸爸真的很是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浮生道“姐姐,你知道吗?我爸爸最疼的就是我奶奶!那个时候闹灾荒,家里就有一个破钢,钢里面没有任何的粮食,破泥钢里只有草糠,爸爸与奶奶就是吃那些没有油水的草糠。”
女老师道“那你爷爷呢?”
浮生道“爷爷在日本人掠夺的矿上做工!要真不是我的奶奶,估计我爸爸那个时候可能真的饿死了。天天吃糠你想想谁能受得了,肚子里一点油水没有,只知道吃,但是根本就感觉不到饱,还有拉屎的时候根本拉不下来,那一次,奶奶带着爸爸去矿里,爸爸肚子太痛了,就是因为吃糠拉不下来屎,到了矿上,只见大夫用气管子吸着肥皂水,往我爸爸的屁股里打,到后来,一颗颗像石头一样的糠被拉了下来,你想想那该多疼啊!到后来,我奶奶带着我爸爸去矿上面找我爷爷,我爷爷发了四个窝窝头,我爷爷给我奶奶两个窝窝头,那个时候每个人都饿的筋挑着头,好像一阵风就可以把人刮到,我爸爸说,路边死了很多的小孩子,要不是你奶奶,估计我早就死了。我奶奶问我爷爷要爷爷手里的那另外两个窝窝头,但是爷爷把奶奶熊了一顿,爷爷说,熊娘们,这两个我还得留着呢?不是给你两个窝窝头了,带着孩子赶快走吧!我要上工了。”
女老师道“爷爷也真是的啊!……”
浮生道“姐姐,你是不知道,奶奶把窝窝头分给了爸爸一个,爸爸年纪小,不懂事,啊呜几口吃进了肚子里,根本就不压饿还有管饱。但是奶奶刚要放到嘴边的窝窝头又递给了爸爸,爸爸吃进了肚子里,爸爸长长因为这件事情而悔恨,道,那时我就那么不懂事,也不问问自己的娘,娘,你饿吧!”
女老师留下了眼泪,浮生道“后来爸爸与奶奶回家了,路边死去了太多的小孩子,都是大人不管事,饿死的,奶奶带着爸爸来到一个河底,那里有很多的茅草根,奶奶与爸爸撸了撸茅草根放在嘴里就吃了。后来家里的姊妹多了,大冬天下了很大的雪,爸爸与叔叔就睡在玉米杆还有小麦杆里,因为那个时候实在是太穷了,到后来我爸爸去煤矿招工,我爸爸去了,但是体重不够。后来还是我老奶奶给想了个好办法,在爸爸的身上装了几个铁钢蛋。还有爸爸从五老那里借来的皮鞋,穿着去了,没有想到正好,我爸爸的体重正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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