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个扛着的决斗者走近了一看,他不就是之前在广场上,削下来一名决斗者半个脑袋,第一个抢风头的青年么?
不对,韩小黑分明记得那个青年,与他在同一个战区,怎么可能又跑到燕霸这个战区来了?
可不管是从他的摸样,还是他的穿衣打扮,以及他的那把弯刀来看,分明就是那个家伙!
难不成,这家伙也与乃仑和枯亚一样,已经弄掉了被植入在体内的炸弹,窜到这个战区来了?
再走近一些后,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同。
之前在广场上抢风头的那个青年,杀气腾腾的脸上,冷若寒冰。这种性子的人,应该都不知道怎么笑吧。
而这个青年的脸上,同样是杀气腾腾,却总是带着一抹邪恶的冷笑。而且,他左边的眉毛里面,还多了一颗非常显眼的黑痣。
这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同一个人,却长的如此相似。甚至连穿衣打扮,手中的武器,甚至是杀人的手段,都有着令人诧异的相似。
难不成,他们是双胞胎兄弟?
没错!
他们确确实实就是双胞胎兄弟,不,准确的来说,他们是五胞胎兄弟。
也就是说,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另外三个,与他们长着相似模样,穿着同样衣服,拿着同样武器的兄弟。
除了外表相似,他们骨子里流的血,也是一样的。
他们杀人如麻,手段残忍至极。最常用的杀人手法,便是喜欢将人的脑袋,削掉一半,留一半。
所以,刚才那个青年,将那名决斗者的整个脑袋,全部削了下来。其实,是一种失误。
看着别人死亡,对于他们五个兄弟来说,是一种快乐。
正因为如此,当他们得知战旗这个死亡游戏后,便不请自来。
那日中午,他们五兄弟初来乍到。却不想在宁济市的繁华地段,有不长眼睛的一群家伙,招惹到了他们。
于是,他们便用着喜欢的杀人方式,将那些人全部斩杀。
而这一幕,恰好被梁镇东看到。
当时,距离战旗还有一段日子。可梁镇东早已经开始准备了,为了能够找到合适的决斗者,整日里在外面兜圈子。
有白家压着,梁镇东自然没想过要抢白家的风头。他之所以煞费苦心的找决斗者,是想报仇!
梁镇东希望找到的决斗者,能将那个掌掴他耳光,要了他弟弟,以及他侄子手指,让他在宁济市地下世界丢了颜面的仇人杀掉!
当梁镇东遇到这五个残忍至极,心狠手辣的五胞胎之后,便认定了,他们就是自己要找的决斗者。
让梁镇东惊喜的是,这五胞胎兄弟,就是为了战旗而来。
当真是有缘人,有缘人啊!
梁镇东便把他们邀请到自己家里,让他们好吃,好喝,好玩,就等着战旗开始!
这些日里,梁镇东每天都在感谢老天爷。他感觉老天总是开眼了。专门给他派来这五兄弟,让他报仇雪恨,一雪前耻!
可是,梁镇东真的就能如愿以偿么?
似乎,决定权不在他的手里,而在这五胞胎兄弟的手里。
这五胞胎兄弟或许实力强悍,可他们就能敌得过梁镇东的仇人,那个真正意义上的妖孽么?
答案,必须发生了之后,才能知道。
与燕霸在同一个战区的这个家伙,已经杀上了瘾。
从开始到现在,死在他手里的决斗者,恐怕已经在十人左右。
他还要杀,因为看着别人痛苦而死,他就能从中得到快乐。
让他得意的是,之前死在他手里的决斗者,在他眼里,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从未有人,能躲过他三招。
难不成,自己的实力,已经达到所向披靡的地步了么?
又或者,这场所谓的杀人游戏中,全都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那个姓韩的小子在哪里,会不会是死在自己手里的那十个之一,又或者已经被其他的兄弟斩杀了?
废物,一群废物!
就让他们五兄弟,踩着这群废物的头颅,站到荣誉的巅峰吧!
现在,继续杀!
可真是一个狂妄自大,不可一世的家伙。
他与他的兄弟,到底能不能站在荣誉的巅峰,又岂能是他们空口而谈就能行的?
当这个家伙从那颗浓密的大树下走过时,忽地停住了脚步。
他听到了动静,不是打杀的声音,也不是炸弹的爆炸声,而是一个人的呼噜声?!
靠!
得是什么样的人,能发出这么震天响的呼噜声。
可恶,一定得先把这家伙给杀了!
青年顺着声音,确定了呼噜声是从树上传来的。
抬头去看,没看到有人,却看到一条透明的液体,直流而下。
这是什么鬼东西?
青年一时没认出来,在思考的空隙,忽然想打喷嚏了。
打喷嚏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啊,青年自然不会把喷嚏压下去了。
张开嘴巴,想要先猛吸一口气,而后用力的将这个喷嚏打出去。
谁想青年刚张开嘴巴,那一条不知是什么鬼东西的液体,在秋风的吹拂下,飘荡在他的头顶正上方。
恰恰在这个时候,这条不知是什么鬼东西的液体,忽然就变长了。顺流而下,落入青年刚刚张开的嘴巴里面。
已经准备猛吸一口气的青年,没把空气吸进去,反倒是把那一条不知是什么鬼东西的液体,给全部吸了进去。
没错,是全部吸了进去。
原本看着也就三四米长,可是吸完之后,却发现最少得有五六米长。
青年的喷嚏没打出来,却先把肚子填饱了。
味道好像还不错,甜甜的,酸酸的,就是有点太黏糊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难不成是上面有树枝被砍断了,而后流出来的树浆?
唉呀妈呀!
就跟吃面条似的,不,应该是粉条似的。
可是看着咋这么恶心呢?
而且,在这玩意儿的后半段,好像还带着几片韭菜叶。
可不是么,燕霸早晨吃了几个韭菜包子。有几片韭菜叶,就黏在牙齿上了。
呃……燕霸的口水?!
燕霸的流出的口水,全都给这青年吸了进去?
恶心,实在是恶心!
青年却浑然不觉,忽地,他眼前一亮。刚才喝进去的东西,不会是有人专门弄的毒药吧?
如果是,就算是被毒死,也要在死之前,把那个弄毒药的家伙给杀了!
说不定,此时正在树上睡觉的家伙,就是弄出那条液体的凶手!
所以,青年现在就要上树,杀了上面睡觉的那个家伙。
可是,当青年正准备上树时,浓密的草叶后面,却传来一阵大笑声。
这是个女人的笑声,是在嘲笑!
青年最恨的就是被别人嘲笑了,所以,他才不管笑着的是不是女人,一律杀之!
抽出背后的弯刀,用力甩了出去。
被甩出去的弯刀,在空中快速旋转,向那片浓密的枝叶疾射而去。
‘咔嚓’一声,那成年人大腿粗的树枝,便被弯刀轻而易举的斩断了。
哗啦啦!
一大片树叶,飞落而下。
藏在枝叶后面的姑娘,自然也就无所遁形了。
姑娘笑的小脸通红,肚子也有点发痛。只是,在树枝被斩断的那一瞬间吗,她的笑声也嘎然而止了。
姑娘知道这个地方很危险,并且看到下面这个家伙,杀人的手段有多残忍。
所以,她也知道自己不该笑出声来。
可是,刚才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她知道那一条液体是什么东西,是那个睡觉的彪壮大汉,嘴巴里流出来的口水。
而这么恶心的口水,却全都被下面那个家伙,吸进了肚子里。
这一幕超级恶心,也实在是很搞笑。
只是姑娘知道不能笑出声,要是被下面那个家伙发现,可能就要没命了。
忍着忍着,原本笑点就低的她,还是没能忍住。所以,才捧腹大笑起来。
可是,现在她却笑不出来了。
因为,下面那个家伙,正在用冷若寒冰的眼神望着她。
那家伙眼里的杀气,另她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一阵阵寒意。
青年知道上面这个女人,刚才是在笑她。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要笑他。所以,冷冷地问道:“你为何要笑!”
姑娘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也……我又笑吗?”
相对于刚才那一幕,姑娘的这一句反问,也非常好笑。
她若是没笑,刚才那笑声是谁的?
青年有些不耐烦了,右手握紧刀柄,道:“我长得像个傻子么?说,刚才那个东西,是不是你搞出来的剧毒?!”
那震天响的呼噜声,已经消失了。
所以,青年自然以为刚才的呼噜声,是树上这个女人发出来的。
他看起来不像是傻子,可是做出来的是,却是傻得可以!
树上的姑娘感受到青年男子的腾腾杀气,不敢有任何隐瞒,如数交代道:“不是,那不是我弄得。是那个家伙,他在睡觉,那是他流出来的口水,都是……”
姑娘慌乱地说着,青年男子的脸色,也随着变化着。
原本只是腾腾的杀意,现在,更多的却是恶心。
如果树上的女人所说属实,那刚才喝进去的,就是别人的口水?!
靠!
那还不如毒水呢!
立马,青年男子只觉得胃里面,一阵波涛汹涌的翻滚。
恶心,让他近乎要干呕出来。
他似乎也同意,刚才被他吸进去的,确实像别人的口水,或者是鼻涕之类的。
可这是一件超级恶心,而且非常丢人,非常难堪的一件事。所以,他偏执的认为这是假的。
那不是别人的口水,也不是别人的鼻涕,那就是树上流下来的东西。
唉!
青年这么安慰自己,有用么?
反正是都已经被别人看到了。
被别人看到?
不怕!
他会把刚才的一幕,变成没有被别人看到。
青年男子忍着剧烈的呕吐感,冷声道:“姑娘,你该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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