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尘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书页,他站了起来,雪白的衣角垂于脚边,如云一般的了飘逸出尘,他走到窗户边,打开了窗户,外面的风冷冷清清的吹在他的脸上,比起东胜的风,这里还要冷的太多。
他一点也不喜欢战争,要是真的两国开战,那么苦的只是那些老百姓。
不要说南瑶国力浅薄,可是谁知道内里又是什么,南瑶的这个皇帝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那个东平王虽然狼子野心,但是能成几分,谁现在也不说清楚,更何况,还有另一个人。
他握紧手中的木窗,用力间,手背上面都是崩出了好几条青筋。
南瑶肖家的人,似乎没有一个简单的,包括那个看似无害,却是将一切都是看在眼中,也是暗记于心里的容肖郁。
“二皇子,如果你是皇上,那就好了,太子殿下的心,实在是有些狠,要是他真的当了皇帝,您可能会有危险,”黑衣人突然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木雪尘转过身,神色有些未明的浅淡,“夜影,记住你的身份,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以后莫要再说了。”
“是,”夜影低下头,也确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谁?”突然的,夜影像是一阵风一样从窗户上跳了出去,木雪尘的脸边的发丝似乎被轻动了一下,卷起了他有些冰凉的发丝,也在风中扬了起来。而他看着外面,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望着远方。
而无尽的黑夜之外,什么也看不真切。
而他何尝不知道,夜影刚才的那些话,又何常的不明白,人的眼里融不得半点沙子,而他就是他皇兄眼中的沙子,恨不得欲除之而后快,现在还有父皇在,所以,皇兄还能多少有些顾及,可是这父皇这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已然的有了油尽灯枯之意了。
这次的南瑶之行,他已经看出了皇兄暗藏于心底的野心与对他的杀意了。
而他,他抬起了唇角,那抹笑,竟然是苦涩的。
其实生于帝王家有何好的,到不如平常人家活的自在,
再次的,他坐在桌前,端起了桌上的杯子,用手指轻抚着,有着白瓷杯的温凉之感,而里面的茶水已经是冷了吧,他喝了一口,果然的,凉了啊,人走茶凉,不知道时候,才是他的人走茶凉。
而他在等……一直的在等。
不久后,窗格上面跳下了一团黑影,正是夜影。
“追上了没有?”他淡淡的问着,手指依旧是没有离开手里的白色瓷杯。
“没有,让他跑掉了,”夜影连忙的上前,从身上取出一样东西,是一封封好的信。“皇子,这是那人留下的”
木雪尘伸出手,就要去拿那封信, 可是夜影一缩手,“皇子,小心有诈。”
“无事,”木雪尘从夜影手中拿过了信,“如是要他刚才想要害我,就不会让你发现 ,要是我的命主绝于此,那也只是说明,这便是我命中之定数,而我有种感觉……”他已经拆开了信,看了起来。
“这个人的目地,只是这一封信罢了。”
夜影还是担心,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木雪尘会出事。不过,也确实是如木雪尘所说的一样,这信里同没有暗器,同样的,这信上也没有毒粉,毒药,夜影自认为自己的鼻子算是很灵敏的,只要一带毒药,他定然可以闻的出来,所以,这封信,应该是无事的。
木雪尘看完了手中的信,他再次将给信给叠好,装回了信里,再放在了一边。
“皇子,信上说了什么?”夜影有些迫不急待的问着。
木雪尘将信叠好,放在了一边,“奇了,不知道哪一位,约我明日五时,京城会丰楼相聚。”
“皇子,小心有诈,”夜影皱紧了眉头,这信来的莫名其秒,所说的事情更是莫名其秒,他们初来这南瑶,人生地不熟的,似乎并没有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木雪尘轻轻的抬了抬唇角,“我到要看看,是谁对我这个失利的皇子会有兴趣?”而他拿起桌上的信,轻轻的在眼前摇了摇,晃花了他本就清明的双眼。第二日,端是一个春日明媚,木雪尘已然在一早到了会丰楼的外面,他在外面徘徊了许久,却依旧没有进去。
“夜影,你似乎很不习惯?”他问着站在一边男子,正是昨天晚上的那名黑衣男子,不过,今天他却是没有穿黑衣,而是一身青色的亮眼长衫,一张脸也是露在了外面,不过,就是一张脸总是僵硬 ,表情硬,神色硬,肌肉也是硬的,就像一个木头雕刻出来的一样。
夜影的嘴角僵硬的抽了抽,“皇子,能不能晚上来?”他有些不习惯的扯着身上的衣服,他还是第一次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太亮了吧。
木雪尘轻弯唇角,“可以,你让约我的人改变主意便行。”
夜影被噎了一下,他没这本事。
木雪尘转过身,温厚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似是为他也度上了一层暖暖的金色,微风轻浮间,就连眸底似乎都是跟着暖了起来。
他走了进来,抬头看向二楼,而他要见的人,也便是约他的人,正在二楼。
门一推开,就见里面坐了一名黑衣男子,正在独自的浅酌,虽然衣饰简单,可是衣料却是上品,他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但是端其身色,便知,这人绝对不是简单之人。
夜影猛然的挡在了木雪尘前方,就怕眼前的人会对木雪尘不利。
“无事,”木雪尘轻摆了一下手,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如若真的是他木雪尘今日丧命于此,那也是他的命,而且,他扯动了一下唇角,能感觉出这男子,并无多少恶意
“皇子,小心,”夜影还是不放心,一双利眸如鹰一般,紧盯着坐于桌前,至今仍是一动未动的黑衣男子。
同是穿黑衣的,他不知道这男子是不是也是暗卫,但是他可以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暴戾之气,还有一种血气,如果不是常年刀山火海,不会这般。
木雪尘走了过去,而门也是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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