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一……我感觉快要死了……好难过……”文雅浑身颤抖着,并时不时抽搐一下,我上前探了一下她的额头,竟是炽热无比,看来得尽快救她,否则她一定会被体内的烈阳魔气撑爆的!
“文雅,我现在救你,可救你的法子……”我缓缓贴到文雅的耳边,轻声说道:“救你的唯一法子,就是破掉你的处子之身,让烈阳魔气自行消散,你……你愿意做我的女人么?”
如此郑重的问一个女人,还是头一次,为此,我亦是心脏砰砰直跳,世上的真情难能可贵,世上的真爱让人陶醉……
“我……我愿意……宗一……你要了我吧……”文雅羞涩地紧咬着红唇,意志力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嗯!”
我重重地回应一声,并起身将书房的门关上,虽然是情急救人,却也要让文雅有个美好的初次。
低头看了一眼仍旧无起色的下身,视线最终落在了气海穴的位置,白莹儿让我重重地打向气海穴,倒是用几分力,这个臭丫头也没说,只怕重了我吃不消,轻了又没用。
既然是逼出藏在下身的阴灵之气,若是普通的力道肯定不行,我想了想,决定用降头术里面的龙阳指诀试试,龙阳指诀,内含三道密咒符文加持,并调动全身精神力护佑,可保我无恙,下定主意,我咬了咬牙,伸手掐龙阳指诀,照准气海穴的部位,重重地打了下去!
“啊!”
***说不疼是蠢话,我呲牙咧嘴地痛呼一声,紧接着,只见气海穴被灌输的一道龙阳之气直逼下身,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击力,让我大喜过望,真的起效了……
看着文雅欲拒还迎的羞涩,下身陡然昂扬而起,直把裤子顶起一个偌大的小帐篷,久违的激荡感、爆发感,再度回归!
“宗一,不要……我怕……”文雅羞涩地看着我下身顶起的小帐篷,连忙低头不敢再看。
我呵呵一笑,迅速将上身的衣服除去,紧接着是下身……
“文雅,我要解开你的衣服了,可以么?”我并未着急露出下身的雄壮,而是临近文雅的身前,轻声问道。
“羞死了……你自己拿主意啦……”文雅不敢看我,只是体内的煎熬,让她不停的张口娇呼。
得到文雅的允许后,我激动地笑了一下,弯身解开她上身的第一个纽扣……
…………
眼看着文雅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我顿觉热血沸腾,再次冲击十余下,然后一泄如注。
文雅浑身瘫软在我怀里,香汗淋漓,下身飘来的芬芳余味,让她羞涩无比,轻轻咬了一下粉唇,文雅深情地看着我:“宗一,我现在好幸福,我终于成为了你的女人,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么?”
“傻瓜,当然是一辈子对你好,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霸气地说道,并手掌不老实地探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我敲开了白莹儿的房门。
“怎么?有一朵鲜花折在你手里了吧?”白莹儿讥笑一声,转身走了进去。
“莹儿小姐说的哪里话,我们是两情相悦,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莫不是你吃醋了?”我嘿嘿一笑,再次见到那只诡异的白猫,倒也没有那么可怕了,上前点了点它的小脑袋,小家伙居然灵性极高,抬头向我“喵”了一声,然后继续躺在床上睡大觉。
“吃你的醋?少臭美了,就凭你现在的修行,连我的衣摆都近不了,省省你那色迷心窍,对了,你现在找我有什么事?”白莹儿优雅地斜靠在阳台上,仰头晒着太阳,明亮的光束掠过她的额头直射胸前的深细缝隙。
“你昨晚追踪那道黑影,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我疑惑地问道。
“不是告诉你了嘛,和你的身份差不多,也是个降头师,但相比你的道行,也是半斤八两,可他事先一定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而且白色公寓里的一切完全掌控,所以我才会失手……”说完这些,白莹儿便懒得理我,弯身躺在大躺椅上,彻底开始日光浴加回笼觉。
“唉!”
我轻叹一声,早知道问白莹儿等于白问,不关她的事她绝不会管的,有时候真为白珺不值,几乎将整颗心都放在了白莹儿身上,但回报她的却是遥远的等待,甚至此生此世,都无法再见到真正的白莹儿了。
很快,我脑海中想到一人,如果真像白莹儿话意透露的那样,这个人一定就藏身在白色公寓的附近,而且,也一定是一个非常显眼却又非常不容易被怀疑的人!
而这个人,又让我浮想到了另外一张面孔……
白珺虽然没有在外面工作,但平日也却相当的忙,竟与多家集团公司有业务关系。
这种山中宰相的工作方式,也让她减少了许多与外界接触的机会,更是没有人能在她身上下手,我倒也乐个每天都能见到她,我心目中的女神,征服她将是一场浩大且漫长的工程,不过我已经暗下决心,一定要达到追求白珺的资格。
一个人走出客厅,来到院子里。
奇怪的是,今天没有见到那个叫连青松的仆人修缮草坪,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我还真希望他现在出点事,因为我急需一个见他的理由!
“艾师父,那个小孤院是连青松住的地方,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黄婆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微笑着提醒着我。
白色公寓的东北角有一个小门,小门之外,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小孤院,如果从白色公寓的正面看,很难看到这个小院子,但正因为我意欲寻找那个叫连青松的仆人,才看似漫无目的散步到这里。
“我已经来到白色公寓好几天了,却还没有认识这里的所有人,今天有点奇怪,连青松为什么不出来做工了呢?”我东拉西扯地笑着,但话题却一直往那个小孤院里引。
“对哦,艾师父不提醒我倒是差点忘记了,今天水池里的水需要更换,还有花园里的几株花草需要施肥,这小子怎么现在还没个动静?”黄婆扭着肥大的臀部,一脸狐疑地领着我走进那个小孤院。
趁机,我急忙追上黄婆的脚步,心里暗自思忖,如果一个人要在这里藏身,估计也只有这个小孤院是最佳的地点了,只不过那连青松……
“青松?青松?咦!这小子每天都起的那么早,怎么今天却还没有半点动静?”黄婆四下里看了一眼,最后直接打开连青松的房屋房门。
昏暗的房间内,一股霉臭味儿瞬间扑鼻而来,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而黄婆更是捂着鼻子扭头就跑,跑到院子便开始破口大骂:“好你个连青松,枉咱们白小姐这么器重你,不但给你吃给你喝,每个月还发给你工钱,你倒好,家里弄得像猪窝,这哪是过日子的态度,你倒是蹦出来解释一下啊!”
“咳咳……”
冷不丁的,一阵阵咳嗽声,自屋子里传了出来,声音沉闷沙哑……“是黄婆啊……我今天恐怕不能做工了……咳咳!”
“哟!生病啦?”黄婆的声音顿时变得温和许多,带着一丝歉意,接着问道:“青松啊,你身体没事吧?要不我告诉白小姐,让她打电话去医院,派一个医生过来给你瞧瞧?”
尽管如此,黄婆依旧捂着鼻子站在房门口,一步也不肯踏进去,场面变得尴尬许多。
“咳咳……谢谢你了黄婆,我只是不小心感冒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不用麻烦白小姐。”连青松的声音韧中藏绵,的确有几分病态的意味。
“这样吧黄婆,你只管忙你的,我正好没事,就给青松兄弟看看病症。”我微笑着说道。
“哎呦对了,艾师父就是一位好医生,我怎么把这个事给忘了呢,那好,就麻烦艾师父给青松看看,这孩子,命苦啊……”黄婆感激不尽地向我笑说,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声,才扭头离去。
浓郁的霉臭味儿,让我根本调动不出精神力,或者我压根就不想在这种场合下动用精神力,缓步走进屋子,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连青松。
枯瘦蜡黄的脸上,写满了哀怨之色,这的确是个苦命人,没由来的,我心里产生一丝愧疚,或许真是我的错觉,竟然将昨晚的那道黑影,联想到了连青松的身上,一个病人,怎么可能分身做坏事呢?
那块血肉模糊的巨大疤痕,依旧如烙印般烙在他的脸上,恐怖之极!
“艾师父,您能来已经是对我这个仆人莫大的恩赐了,您是白小姐的贵客,青松不敢让您触碰此地的污浊,艾师父还请回去吧……咳咳!”连青松气息虚弱,却也不失礼貌地向我点头示好。
“不!在我眼里,众生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别,如果能帮到你,我一定尽力,请让我探一探你的脉搏吧。”我诚恳地走到连青松的身边,伸出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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