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堂山培训一整天,异能有所亏空,一夜噩梦不断。
一位位熟识以及陌生的美人儿,走马灯似的从眼前晃过,拿了山峰,搂了蛮腰,正要再接再厉的干点啥名堂,一摸下边,哎呀,裤裤里边空空荡荡的,连一根毛毛虫也木有,哪里找本钱去链接和沟通呢,顿时有了欲哭无泪的感觉。
第二天,昨夜的落寞之情挥之不去,不愿过问业务,给宋石喜打个招呼,来个非诚勿扰,闷在董事长办公室整天不出门,闭关打坐,吸纳天地之气,补充耗去的草花异能。
秋分已近,再过两三天就是七月半的鬼节,万物从鼎盛时期开始慢慢回落,空气有了丝丝凉意,节气转换,依照本门秘诀所言,正是修真的紧要时段。
安排贺二哥及陈道明负责业务接洽,合同签订,何雅美统管财务,胡一粤负责安保,曹娟整理客户资料,收发信息,作为头儿,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草花阳,倒也落的个清闲自在。
一丝丝的吸入外气,补充亏空,内外之气混合,汇聚于丹炉之中,同时注入雄藏蕴含的神秘异能,催动丹阳的轮转,直到温热舒适,犹如一轮东升旭日,火候差不离了,再默念秘诀,形成两道对称的气旋,缓缓下移,套住泥丸,继续旋动,半小时后,气旋上浮,回到丹炉之中,化作稳定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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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天过去,内视脏腑,丹阳浑圆饱满,异能也补充到**分的程度,想到新到岗的美人儿,意念稍稍一动,仙界爱爱随之一挺,草鱼棒子一般的弹动起来,重又找到那种面对节操,无坚不摧的感觉。
闭门潜修之余,扒了裤裤,数一数毛毛之中的银丝,一根,两根,三根,噫,真神呢,补充异能之后,凭空减少了三五根,变的油黑发亮喽。
“笃笃笃”,“笃笃笃”。
“谁呀?”听得敲门声,有些毛火,不是说非诚勿扰么。
“是我,”宋石喜推门而入,“明儿个七月半,是否允许员工们回家祭祖呀?”
“以后放假与否,由你拿主意,你我兄弟间,无须前来请示,”想到离家多日,恰逢鬼节,也该回去祭拜祖宗喽,更要紧的是,那草神门师傅的牌位还立在神龛上,长时间的不闻不问如何能行,还盼着他老人家传授第二重秘诀呢,于是吩咐着,“明日我也回去一趟,公司里大小事儿,你和贺二哥一齐照看着。”
“行,木有问题。”
第二天一早,向贺二哥打个招呼,去老街上的香火铺子提了香蜡纸钱,独自开着奥迪出城,上了县级公路,带着回乡观光的心情,一路上浏览沱江两岸壮丽的峡谷风光,离开江岸,翻山越岭,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回到熟悉的河坝村。
村上,菜摊子已经摆开,奥迪避让着前来买菜的乡亲们,缓缓行进。
肉铺子,杂货铺子,一切木有丝毫变化,老茶馆的门口,一张茶桌边,照样是以张婶为首,聚集着一大群闲聊的老茶客。
也不知为哈,正是做生意的时段,易家酒铺子却关着门。
仁贵强丢了官儿,拘留多日,退清了赃款,终于出了看守所,一辆沾满黄泥的雪铁龙停在家门口,相比崭新的全新奥迪A6,实在有点寒碜,荣琼主动离婚,家产耗尽,人财两空,只剩一辆车在那儿摆着,过去骑在村民头上拉屎,想不到你仁贵强还有今日呀。
“过去见了你瓜娃子,强哥强哥恭敬的不行,腿杆子也要发颤,生怕挨了一耳刮子,挤占了床位也不敢吱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儿个该林大爷风光风光了。”压着离合,轻踩油门,缓缓的朝前行进着,唉唉,这种完胜对手的感觉,比多挣几百万还来的痛快。
唉唉,咋说来着,当年韩信遭胯下之辱,反倒成了闯天下的动力,正是看不惯你仁贵强的高高在上,才有林大爷的今天嘛。
来一辆豪车,村民们习惯性的行着注目礼,都希望是自家亲戚,停在家门口撑撑门面。
故意开了车窗,打了打方向盘,按按喇叭,挨近那辆脏兮兮的雪铁龙,仁贵强听得喇叭声,推门出来细细一看,却是林家院子的乐子治安娃,想到他与贺中贵串通一气,拉了自家下台,恨的牙痒痒,而如今虎落平阳,不敢托大,上前一步招呼着,“乐子回来祭祖么?”
“强哥好,”林乐停车,并不下来,凹八麻一般晃晃脑袋,扬扬下巴,掏出一包南京,手指头从下边一弹,恰好弹了一支,递出车窗,“好久不见,近来可发财喽?”
“发什么财,强哥刚落了难,倒是你乐子娃混的顺风顺水哦。”见对方首长一般不肯下车,仁贵强懒洋洋不情愿的接过烟。
寒暄几句,奥迪慢慢朝前移动,接受众多乡亲的注目礼,实在有些难为情,今儿个的种菜董事长什么的,厕所里扎堆,且成了每一部女频小说的猪脚,何必如此客气呢。
“哟喂,是乐子回来了。”
“呜哇,乐子开奥迪啦。”
车到老茶馆门口,林耀锡等伙伴一眼认出了他,纷纷扑向车门,热情的打着招呼,不得已,林乐下车,一一点头答应,挨个发给一支南京。
张婶正说着村里的花边新闻,中断话题,扫他一眼,一脸的不快,你这乐子,长期脱离群的关系,也不回来乐一乐呀。
汤美芝正在茶馆里打麻将,听得门外一阵哗然,瞪他一眼,一脸的幽怨,拔了一柄爱爱就走人,三五月木有联系,将我这老相好忘到九霄云外啦。
在茶馆门口寒暄一阵,惦记着家里老哥老姐还在等着,开着奥迪上了机耕道,轻摇慢晃到了保管室,剩下一段小路只有步行了。
“呜呜呜,呜呜呜。”
蒋碧秋家的小黑狗早已长成大狗狗,刚刚下车,扑过来嗅了嗅裤脚,欢叫不停,还一直把野闹倌当作主人家呢。
“唉唉,家里那大黄带进城内,一时找不着安顿它的狗窝,给城管一撵,不知所踪,回去该如何向家人交代哟。”抚摸黑狗的头,回忆着当治安员的许多个深夜,大黄忠心耿耿的陪伴他巡视各大院子,守候在姐呀嫂的门边,不禁眼眶一热,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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