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见真凉胸前的衣料愈来愈往下耷拉垂落,眸光沉了又沉,本欲钳制她双手的念头乍然收起,任由她在他身上乱打乱砸,不过,未免被她打残,他巧妙地避了避,使自己受力的程度变小许多。
于是,这两人一个只攻不守,一个只守不攻。
一个只想狠狠地揍对方一顿发泄,一个邪恶地欣赏着对方胸前的大好风光。
当胸前的整块布料统统垂落时,真凉终于感觉到了胸口透凉的冷意,发现了自己的异状。
她也瞬间明白方才南宫烈的眸光为何会凝滞般地一动不动,像是在看着她,又像是没看着她,原来,他看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暙光大展的胸。
羞耻至极,真凉接着又恶狠狠地蹦出一句骂辞,“南宫烈你无耻!”
撕开的衣料根本无法遮掩,她又正处于水中央,一时间无其他东西蔽体,只能迅速地将上半身潜于水下,暂时让微微波动着的温泉水变成遮身的纱巾。
只是,温泉水清晰剔透,真凉那一双起伏的山峦玲珑、精巧、饱满,在温泉水的动态包裹中,在黯淡光线的映衬下,更显极致魅惑,朦胧美有之,清新美有之,性-感美更有之。
被一个女人连骂两次,若是平日,南宫烈定然不会让她好过。
可面对这个叫作尉迟真凉的女人,他非但没有半丝恼怒,反倒生出享受的快感。
望着她因为暙光大泄而怒不可遏的模样,他忽而很想朗声大笑一番。
只是,这么多年以来,这个叫作南宫烈的男人好像已经忘记如何启唇微笑,他已经习惯板着脸冷着眼待人,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就在南宫烈分神之际,真凉突然意识到彼此的身份,更瞬间明白自己对他说出且做出了无礼至极的事,他若是在一怒之下将她杀无赦,也是合情合理的。
好在真凉并没有从男人冷峻的脸上看到浓烈的怒气,更没有感受到他的杀气,是以她认为,她最糟糕的结果不过是被他惩罚一顿,而不至于送命。
既然横竖都要被他惩罚一顿,倒不如将得罪他进行到底。
否则,她怎么甘心奉送那些被他白白占去的便宜?
于是,在南宫烈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真凉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不顾上半身的光裸,朝着他狠扑过去。
既然已经被他看到不该看的,多看一次又如何?
关键是,她要趁着这个机会,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口,以此泄愤。
向来防备心极强的南宫烈再次对真凉没有抱着防备之心,她气势汹汹地扑过来,他便只能硬生生地迎上去。
一跌一撞间,两人的身躯不经意贴紧,南宫烈在下,真凉在上,女子半压着男子。
软软的娇柔与硬硬的伟岸浑然一体,姿态极为美好,仿若分离是件残忍之事。
女儿家的馨香扑面而来的时候,南宫烈浑身一紧,喘息立即粗了。
紧接着,真凉俯首,在南宫烈的肩头,毫不留情地狠狠咬下。
这是她第二次咬他了,她记得,上回没将他咬破皮,这次一定!
南宫烈痛得俊眉紧蹙,青筋暴起,尤其在感觉到她那尖利的牙齿破开他的皮肉之时,凤眸瞬间滞沉。
下一刻,南宫烈伸出双臂,搂紧真凉的身子飞身上岸。
没有强行推开真凉,也没有说话,南宫烈就着她咬人的位置往池边的地面上扑面倒下。
当真凉牙齿泛酸地松开时,原本蜷曲着的人被南宫烈强行摊开,置放在地上。
她根本就没有起来的机会,因为她刚平躺,男人伟岸的身躯便急覆而上。
双双的身躯贴紧的同时,南宫烈将真凉因为惊骇而微微张开的唇瓣整个囫囵含入口中。
真凉被南宫烈重重地压着,娇小的身躯仿佛身陷桎梏,本就难以畅快呼吸了,这会儿他又突然封住她的嘴,还让她怎么活?
刹那间,真凉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莫非这男人打算用这种特殊的方法灭掉自己?
不过,荒唐的念头终究是荒唐的念头,真凉知道男人这会儿八成是在看到自己的胸口风光之后婬性大发了,竟对她丑陋的脸蛋不管不顾。
南宫烈的舌有着势无可挡的霸气与决绝,强势地想要闯进她的唇内闯荡。
真凉又岂能如他的愿?只能用尽全部的力气扣紧牙关,不让他的恶劣企图得逞。
她始终认为,他纵然俊美绝伦、身份尊贵,可在他健硕的身躯之下,曾跟她现在的光景一般,躺过无数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而在他的唇舌下,曾品尝过无数女人的口水。
是以,她如何能跟这么一个表面看上去尊贵的、干净的实质上却脏脏不堪的男人唇舌相连,身躯相黏?
好恶心!她才不要!
南宫烈自然能够感受到真凉正在强烈地抗拒自己,他也明白,这不是她在故作矜持,也不是在跟他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看来她是真的对他毫无情意,也不愿意给他任何机会,是以才会千方百计地想要逃婚,远离有他存在的地方。
她宁愿跟一个样貌丑陋、不知底细、神秘莫测的杀手离开,宁愿施身给一个姓名不清的男人,也不愿意做他的女人!
是,他是有很多女人,可是,她没有亲眼见过,没有亲身感受过,又如何能明白他究竟是哪种男人?又如何能将他一棍子打死,不给他辩驳的机会?
如此一想,南宫烈胸腔燃烧的火焰越来越旺盛,竟生出直接用手将她紧扣的牙齿上下掰开的狠辣冲动。
或许这是男人的劣性,越是得不到,对其征服的欲念便越是强烈。
当然,气愤归气愤,他不会大失风度地真的用手去掰开她的牙齿,他是夺下无数城池的盛国之君,有的是办法让她坚守不了城门。
这世上有多少女人觊觎他的吻,哪怕是吻到她们的脸颊上,甚至是手背上,可他却从未施舍过谁。
今日,他被她玲珑的身段所惑,动了男人对女人的欲念,不但将她压在他的身躯下,更亲自用嘴吻她,她有什么理由不赏脸?不配合?
虽然她还未进宫,但她已经铁板钉钉地是他的皇妃,谁也无法改变与否认。
难得对一个毫无美貌可言的女人有了身为男人的强烈冲动,可这个女人却在拼命顽抗,南宫烈自叹,他这个万众瞩目的帝皇究竟当得有多失败与不堪?
或许只有在这个女人的眼里,他的身份与地位,他的俊容与完美身段,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她失忆了又如何,恐怕喜欢的还是闻争鸣那种类型的男人,或者是三爷那种有着侠客风范的男人。
一个比谁都干净的皇帝竟然比不上一个目光短浅的尚书之子?一个抵不住女人引诱的没有气节的匹夫?
实在是可恨!
南宫烈的手游移至真凉的右臀下,罩住她柔润的臀肉,狠狠地一捏。
立时,真凉剧痛难耐,牙齿便紧接着一松,而牙齿短暂送来的结果是,男人早就蓄谋已久的劲舌在她的嘴里鱼贯而入,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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