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香丑妃
077: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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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冷冽的声音如冰刃般朝着真凉凛然劈来,严肃得不容反抗,霸道得不容拒绝,“跟朕回去!”

真凉使劲地试图挣脫掉他的手臂,却怎么也挣脫不掉。

宛如饥饿了好几天的人看见了一大盘的美食,正准备开吃,却被人突然束缚住了手脚,饥饿与难耐感只会在望而不得的焦灼中更加强烈。

“放手!你放手!”渴求的溪水就在半步之遥,真凉已经顾不得所谓的礼节,更不想铭记他尊贵的身份,吼出口而出的话又气又急。

那潺潺的清澈的溪水,这会儿对她而言,犹如濒临死亡之人窥见了生机,自然痛恨任何人横加阻挠。

南宫烈既不放手,也无废话,只顾阴沉着俊脸,大力拉扯着她往马车所在的位置大步走去。

真凉费尽力气拒绝前行,可无论她摆出何种姿态,最终还是被南宫烈拖着走去她不愿意去的地方。

不由地,真凉想到了昨天做过的那个梦境,梦里的南宫烈用红绸带牵扯着她进宫,而现实中,南宫烈亲自用手牵扯着她进宫。

这场景虽然并不相同,但意义差不多,真凉多么希望,梦境能够以另一种方式成真。

不论是三爷,或者是其他狭义之士,能不能突然出现,将她从南宫烈的手里挽救出去?

那自然是绝无可能的。

眼看着溪水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真凉心急如焚,未作多想便愤恨地朝着南宫烈的手臂扑去,并且狠狠一口咬下。

其实,真凉并没有在愤怒之余咬人皮肉的习惯,此次她实在是被奇痒给折磨疯了,几乎丧失了仅有的理智,谁不让她达成心愿,她便歇斯底里地对抗他,是以下嘴的力道真真是又猛又狠,不留一丝嘴下留情的余地。

南宫烈显然没有料到身侧的女人会突然化身为一条恶犬,一时间痛得身躯僵直绷紧,却强硬地没有妥协,抓着她的力道非但没有松懈,反而紧上加紧。

幸好南宫烈穿着的衣裳不薄,真凉才没有将他的皮肉给狠狠咬破。

直至牙齿感觉有些酸疼,抬眸又不经意对上南宫烈似有杀气迸射的眸光,真凉这才缓缓松开了口。

这一番咬人的发泄,非但没有减轻她身上的痒意,反而难受得她眼睛酸涩,而她对上的那双毫无感情的凤眸所迸射出来的冷冽眸光,发觉那里头似乎还夹杂着无尽的嫌恶。

一时间,真凉竟百感交集地眼眶发热,流下了大串大串的眼泪。

想她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多年,记忆中从未咬过谁,南宫烈显然是第一个。

真凉不知道南宫烈这辈子是不是第一次被人咬,是以在意识到她狠狠咬了他之后,心里也存着些微的恐惧,毕竟,南宫烈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不可轻易冒犯的一国之君,他一句话就能让她人头落地。

是以,真凉已经完全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哭,似乎各种原因都有,又似乎都没有,她只是莫名感到难过。

南宫烈自认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对于女人更是无情无心,可是,当他瞧着真凉那两道晶莹的泪水扑朔而下,缓缓将大红色面巾润湿之后,一颗坚硬的心居然不受控制地软化了。

心尖一软,连带着他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松了。

真凉知道自己在体力上完全不是南宫烈的对手,哪怕他的手臂已经松开,她也不敢担保下一刻他会不会重新抓住她。

她认为,南宫烈不分青红皂白,对自己如此无情的主要原因,是他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样的状况。

于是乎,她在将手臂轻轻收回之后,立即将两条袖子往上撩撸高,一边啜泣着,一边弱弱地解释,“皇上你看。”

在南宫烈大手放松的时候,真凉的泪水便瞬间停止了溢出,是以这会儿,她算是依赖着还没有从眼睛里掉完的眼泪在装哭了。

她不知道那个侍卫有没有来得及将她被毒虫咬的谎话转告给南宫烈知道,不过,她相信南宫烈即便不知道情况,这会儿看到她两条手臂上触目的红斑,也能知道个大概,若是他好奇,甚至还有可能开口问她。

她要让他知道,她可不是自不量力地逃跑,也不是任性妄为,而是真的情有可原,万千红疹急需冷水舒缓。

两条雪嫩雪嫩的藕臂白花花地裸呈于南宫烈的眼前,其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鲜红色疹子,震撼的景象极为触目惊心。

就宛如光滑剔透的白玉水晶豆腐被红色的蚁虫侵占蚕食,既可惜又可恨。

而最让南宫烈觉得可恨的是藕臂的主人不顾姑娘家该有的矜持与羞涩,大咧咧地将自己的隐秘部位展露给他人看到,毫无女儿家的脸面与自觉。

南宫烈面无表情地望着真凉的手臂,像是对她的痛痒漠不关心、漠不在意,但他颀长的身躯却不自觉地绷得笔挺,眼前的藕臂在他明亮的视线中瞬间模糊,似有大片大片的血光呼啸而过。

对于南宫烈的漠然,真凉早有所料,但也相信他会比之前明白她的处境,不会再阻止她接近溪水。

于是,真凉放心地朝着溪流跑去,成功地不顾一切地跳进了溪水之中。

若是她没有服下菊晨光的“奇痒一日夜”,这会儿站在一条陌生的溪流边,她一定会犹豫,想一想这溪水会不会很深,一旦她跳下去会不会有危险之类。

但这会儿,药效已经将她折磨得暂时顾不上性命,只想一享冰冷的痛快。

在真凉猛地跳进溪水的刹那,南宫烈条件反射般地跨步追上,并且探出长臂,试图阻止她入水,但在意识到溪水并不深之后,还是迅速将手臂收回,黑着脸站在溪水边,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果然,冰冷的溪水能够缓解她通身的奇痒,真凉舒畅至极地长吁一口热气,接着,索性将仍裸呈在外的藕臂一边一边轮换着浸泡至溪水之中。

正是秋末初冬的时节,溪水明明刺骨般寒冷,可被那蚀骨的痒意折磨的真凉早已失去了冷与热的判断,非但觉得这溪水可爱舒畅,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将整个人没入水中。

等到真凉再起身时,溪水已经完完全全地浸透了嫁衣,原本喜庆的红装再无初始的娇艳风采,全都大失形象地贴紧了她的身子,像是失去了原有的灵气与生机。

但是,真凉姣好的身段却在明丽的日光下脫颖而出,有一种欲遮还羞的勾魂韵味,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每一个弧度或曲线都有魅力让男人血脉贲张。

确实,若是能忘记或者忽略她大红色巾帕下的那张丑陋的面孔,这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见状能做到欲念无波。

当南宫烈深邃的眸光不受自控地粘滞在真凉的身上,不远处,突然传来三四个男人的呼喊,“皇上——皇上——”

南宫烈循声望去,莽草之后隐现出他那几个已经会合的属下,那几个皆是忠实于他的属下,生怕他独自跑来寻凉妃娘娘会有危险,脸上皆带着担忧与焦急疾奔而来。

在这个荒郊野地,除了真凉,其余皆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而那几个跟随在南宫烈身边的属下,有一个共同点,因为忠诚职守,往往没有机会接触女人。

南宫烈迅速收回眸光,再度落在衣衫凌乱的真凉身上,越瞧越觉得这个女人可恶、碍眼。

这就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哪怕顶着一张极其丑陋的脸蛋,也时刻不忘用她那绝佳的身段去勾惑男人,瞧瞧她此刻浑身**的模样,整一个狐狸精转世。

随着那些个属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南宫烈的心沉了又沉,俊脸则漆黑一片,这女人暙光大泄的勾魂身段若是被他那些如狼似虎的属下给瞧了去,万一在他们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他这个皇帝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尉迟真凉是他的女人,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成为其他男人幻想的对象,哪怕那几个男人皆是他信赖的属下,为他立下了汗马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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