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凉被男人暧-昧的举动搅得心率紊乱,双手紧张地握成拳头,在他坚硬的脊背上无力地捶了捶,声音更是绵软无力,“你别这样,放开我行么?”
三爷就像是没听见似的,缓缓睁开黑眸,微微退开自己的脸,与真凉的脸保持约半寸之距,将呼吸灼热地扑洒在她的脸上,并且用性-感至极的声音问道,“还想吻你,可否?”
真凉撇了撇嘴,他这是询问人的态度么?霸道地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又与她的脸故意挨得这么近,只要他稍微往前凑一凑,就能轻松地吻住她的唇。
抑制着在男人的嘴上狠咬一口的念头,真凉噘嘴,“我有拒绝的可能么?”
男人嘴角噙着坏坏的浅笑,干脆地回答,“没有。”
真凉偷偷地咬了咬自己的舌,缓解全身心的紧张与火躁,嘴里却胆大到让她自己也心惊不已,“既然没用,那么请便。”
吻一次是吻,吻两次也是吻,既然她横竖逃不掉,不如她配合一些,反倒是能让自己的唇舌少受些罪。
她已经从中得出了结论,若是她激烈反抗,或者是像具木头人般一动不动,男人缺少互动与配合,付诸她身上的力道便会没轻没重,一不小心,她就会感觉到痛,甚至被他在哪个地方咬破,而一旦她乖乖地配合他,男人虽然用力仍旧会猛,却也会有动作温柔的时候,甚至能考虑到她的感受,与她进行默契的配合。
三爷再次对真凉的反应失算,没有想到她会以自暴自弃的态度邀请他。
深深地望着真凉清澈的眼眸,三爷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湖在激烈地翻涌着,仿佛只有与她唇齿相依,才能让心湖的水变为平静,形成熠熠闪光的波粼。
真凉被三爷炽热的眼神看得心头更加火躁,不禁主动朝着他凑去小嘴,而三爷也恰好在这个时候将唇凑来。
于是,两个心思迥异的男女,再度用他们的唇舌,亲密地火热地交接在一起,一个,似乎是吻上了瘾,一个,还想借着亲吻,忘记那条令她感到温暖的狗所带给她的悲伤与惋惜。
不知不觉中,三爷突然托着真凉的臀从坐着的姿势起身,一步一步地朝着床榻走去,两人的唇舌依旧激烈地交缠着,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也带来一道又一道的甜蜜。
浅粉色的纱帐中,真凉被三爷自然而然地压在身躯之下,吻还在嘴上继续,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起先是在隔着衣裳感受她身姿的曼妙与柔软,接着便嫌衣裳阻碍了他的感觉,想要将衣裳撕裂了直奔其内。
三爷终究是个忍耐力极强的人,许是怕吓到身躯下的女人,他抑制住将她的衣裳统统嘶碎的念头,决定一边吻着一边将她的衣裳一件件脱下。
他此刻真是有些后悔,后悔方才怕她着凉,居然还拿出一件衣裳让她穿上,那不是多此一举么?
试想方才他若是没提供衣裳给她,这会儿他岂不是能少脱一件衣裳,从而节省时间,加快效率?
真凉浑浑噩噩地躺在三爷的身躯之下,望着他黑眸深处的欲色,闻着他身上袭来的淡淡药香,感受着他带给她的颤栗与火烫,理应该激烈反抗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中飘散,徒留情不自禁的顺从与享受。
她真是不明白,究竟是她的心太婬贱了,还是她这具身躯太婬贱了,怎么能够对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这般轻易地敞开自己?
她试图将身上的这个男人想象成其他男人,譬如那个她乍来时一睁眼便看到的闻争鸣,譬如明哥,譬如宗和,但是,她失败地发现,她的身心居然无法接受其他男人,无论那个男人长得有多俊逸,无论那个男人对她有多欢喜。
仿佛只有此刻的这个刀疤男,才能被她接受与顺从。
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真凉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女变太,那些俊逸的男人不去企望,偏偏情动地躺在这个丑男的身躯之下,幻想连篇。
当身上的渴求愈来愈旺盛的时刻,真凉无助地闭上了眼睛,不断地询问着自己要不要继续下去?
虽然身上的男人很是强势很是霸道,但她知道,只要她开口拒绝,只要她还有说话的机会,就有办法让这个男人停下所有的动作,抽身离开。
可是,她根本就不想推开这个能让自己的身躯沉浸于痛苦与快乐之中无法自拔的男人,不想破坏房间里越来越热切的气氛。
耳边突然响起三爷说过的话,他说,她即将进宫为妃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也就是说,她逃离的事已经被尉迟家知悉,尉迟家的人,甚至是皇上南宫烈的人,可能都在到处寻找她的影踪。
只要她被他们找到,结局便是被带回京城,继而被送进皇宫,她再想逃离,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甚至是一件奢侈之事。
想到死去的真奇,想到老林狠毒的嘴脸,想到明哥等人婬荡的笑容与眼神,真凉忽地浑身一颤,且起了鸡皮疙瘩。
这里虽说是太平盛世,可终究不是现代那种治安良好的和平年代,一不小心,她就会别人卖进姬院,强占强尖……甚至是一刀毙命。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成功逃婚所要付出的代价与面对的危险都是巨大的,不光要时刻防备着自己不被尉迟家的人抓回去关进鸟笼,还要防备着自己不被歹人算计或迫害。
莫大的惶恐袭上心头,真凉突然很想找一个依靠,一个坚强的依靠。
而此时此刻,她的身上不就覆着一个强大的依靠么?
一个曾经顽强地与皇上南宫烈抗衡的男人,一个集杀手与侠客身份为一体的男人,似乎比其他人更能给她安全感。
真凉睁开含水的眼眸,媚眼如丝地望着已经将她衣裳脱去一半的男人,眸子里满含渴求。
三爷便是在她这双眸子的注视下,不舍地退开了他的唇舌,默默等待她启口。
两人不过第二次见面,默契却已经到达了能用眼神交流的地步,真凉不禁为之心惊不已,更加坚定了想要依靠这个男人的信念。
于是乎,真凉微微启唇,望着三爷一字一顿道,“三爷,我是处子,我可以给你……我的一切,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声明,一旦你破了我的身,就得做我一辈子的男人,你敢要我的身,就得负责我一生,否则,请你去找那些不用负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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