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武,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前去村子里收茶叶时碰上的那个张大锤吗?”大半瓶杨梅酒下肚,此时还在餐桌旁喝酒的这对老兄弟都已经略有醉态,张海龙颇有些感慨道,“就是与我们发生冲突,酒喝多了要打我,结果被你给推倒在地害的你罚了一个月工资的那个张大锤。”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那个***张大锤,害的我好苦,一个月的工资啊,当时要不是你救济,我和我老婆都要饿死了。”陈旭武感叹道,“以前的华夏国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吃了这顿没下顿,现在想想真是宛如在梦中,实在有天壤之别啊……”
“是啊,可是现在的生活也就不见得比以前要好,穷人依旧是穷人,没有门路,没有知识,照样还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当年那个张大锤,后来我听别人说,在工地打工的时候,失足掉了下来,结果活活的被摔死。”张海龙长叹一声道,“可怜他的老婆带着两个小孩,包工头硬说是他意外死亡,才仅仅只赔了十万。十万啊……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
陈旭武楞了楞神,很快也是颇为感叹道,“这个张大锤虽然倔强死脑筋了些,但是人不差,这样死的也实在太惨了些。哎……这个社会也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人各有命,弱肉强食,说到底,人也只是种动物,是动物就会有天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界在变,人也在变,可是人性始终是改变不了的。”
“是啊……就好像你我,十几年前离别,再聚首时,早已经天差地别。”张海龙有些低沉的感叹一声,摇着头有些愧疚道,“我张海龙一生困苦倒没什么,只是我那儿子张谦,他原本不应该跟着我们这个家吃苦的……当年若不是我鬼迷了心窍,一心想要儿子的话……”
陈旭武似乎听见张海龙这话有些吃惊,他急忙打断了话语问道,“海龙,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当年你也不知道自己会落魄成这样啊,再说若不是你要张谦这个儿子,他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张谦他……知道吗?”
张海龙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也害怕说出来告诉他。从小看着他一点点长大,我不舍得把这种事说出口。”
“也是,那就干脆不要提,就当这事不存在吧。”陈旭武碰了碰张海龙的酒杯,劝解道,“不要心里有心结了,干脆就隐瞒到底,这样反而对谁都好。”
“呵呵,看这孩子的命了,我每个季度都会让他去碰碰运气,去那里当当义工,至于能不能碰见什么,知道什么,碰见什么,那就全看他自己的运气了。这孩子……命苦呦!”张海龙说到这里,摇头不再言语,而是一口将杯中的杨梅酒一饮而尽。
陈旭武想了想后开口道,“张谦这小子,我看着就顺眼,比我家那小子踏实,有魄力。对了,你知不知道,我女儿和我说,这个月的月考,你儿子居然历史政治课拿了全年级第一。还真别说,他认真起来,我女儿都有些佩服他呢!”
“真的?”张海龙显然也没料到张谦竟然能考的这么好,顿时有些激动道,“这臭小子,从来不和我说学校里的事,第一名啊,这有多少年没听见了?自从他上初中后,原本优秀的成绩就变的一塌糊涂,其实我知道,他是自己不愿意认真读,他想早点走出学校去工作,都是为了这个家……哎,多懂事的儿子,我张海龙有这样的儿女,真的死而无憾了……”
陈旭武笑着道,“海龙,你儿子以后我看八成会是人中龙凤,要是他能做我女婿就好了。我家那丫头,就是这么倔强,一定要什么恋爱自由,要自己选择喜欢的对象。不过我看她倒是和张谦蛮聊的来的,回到家在我面前,好像都提过他不止三次了。”
“真的?”张海龙有些意动道,“如果他们真的能边学习边发展关系,那咱们以前定的婚约,倒是有些多余了。旭武,你说我儿子和你女儿还有机会不?”
“不好推测啊……我那女儿,性格要强,根本不听我这个老爸的,总是说要自己做主。本来我倒想坚持的,可是你那儿子倒是豪爽,一句话就直接把婚约作罢了,呵呵,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去吧,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来来来,喝酒,今天咱们老兄弟第一次酒桌重逢,喝他个不醉不归!”陈旭武举起酒杯,充满豪情壮志的便与张海龙碰杯一饮而尽。
就在两位父亲大口喝酒之时,房间里,张谦和陈梓彤却正处在极度暧昧和尴尬的气氛之中。
陈梓彤胸前的春光尽收张谦眼底,一时间她当然是又羞又怒。在那一刻,她原本想骂张谦是流氓,是混蛋,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可是转念一想这些愤怒的叫骂声又全部卡在嗓子口,怎么都说不出去了。
为什么?那是因为她胸前的春光乍泄,实际上根本就不是张谦所引起的,而是由于这件比她大一号的睡裙造成。张谦无意中看见了不该看的一幕,却并没有做什么过分之事,怎么可以把所有罪责都怪到他的身上?
所以,陈梓彤虽然气恼,虽然觉得委屈,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发泄之处,只能苦水往肚子里咽。就算张谦这样注视着她的……胸部看个精光,那也只能算是运气不好。
想到这里,陈梓彤更是觉得气闷不已。细细一算,这根本不是第一次了,那天意外的在胡同中亲了嘴儿,后来又在自己的闺房中因为礼服太大被看光了身子,随后在晨会上因为害怕小蛇而撞在一起扑倒在他身上整整三次,更是连他那,那羞人的东西都抓了抓!这次输了赌约,无奈又只能献出了自己的香吻……
那些羞人的画面一幕幕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令她那本就羞红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这张谦……该不会是我的克星吧?要不然怎么会每次碰上尴尬的事情,都是和他……
难道,会是因为那个婚约?难道,这家伙,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男人?
想到这里,陈梓彤芳心中忍不住一惊,整个人竟然就这样呆住了。
陈梓彤在胡思乱想之时,张谦见她半天不响还以为她生气了,一时间又尴尬又愧疚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张谦觉得真是太对了。刚才陈梓彤胸前睡裙漏开,那对呼之欲出的双峰赫然出现在眼前之时他其实就已经知道不应该偷看的,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就没有定力的硬是看呆了眼,被陈梓彤给直接抓了个现行。
这下可好,偷窥被抓,两人气氛尴尬无比不说,指不定陈梓彤会有多么生气。张谦忍不住狠狠捏了自己大腿一记,暗暗在心里责怪着自己。
张谦啊张谦,你还想要追人家呢,结果这八字还没一撇,估计就已经被梓彤当成臭流氓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形象毁之一旦,以后还怎么增进与她的感情?
“梓彤……不,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刚才不是故意的……”硬着头皮,张谦还是主动进行了道歉,他必须要做出诚恳的姿态来,至少证明他知道错了。
陈梓彤娇躯轻轻一颤,依旧没说什么话,显得很沉默。这令张谦更加焦急起来,此时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代表着无声的抗议,看样子陈梓彤是真的生气了?
“张谦,刚才教到哪了……”就在张谦欲开口再次解释之时,沉默了许久的陈梓彤突然像没事人一样的转过俏脸,朝他看了眼道,“我们继续。”
“啊?哦,好,好……”张谦完全没料到陈梓彤还有心情继续教他做题目,不过总比她一言不发要强,急急忙忙拉过试题,指了指刚才的那道题目。
“恩,这题目你套用的公式太复杂,应该是这样计算的。”陈梓彤这回学聪明了,没有将娇躯靠过去,而是主动将试题从张谦那边给拉了过来,这才动笔开始解答起来。
张谦望着一本正经的陈梓彤,不由心里有些犯嘀咕,这小妮子……到底现在是还在生气,还是已经没生气了啊?
一头雾水的张谦在陈梓彤的耐心讲解下渐渐又进入到了学习当中,也渐渐将刚才那一幕尴尬的场面给甩到了脑后。陈梓彤的补习令他有种茅塞顿开之感,获益良多。
有美女在陪,又能学习到很多书本中没有的经验和知识,不知不觉便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随着张琳进入房间后,这场临时的暧昧补习就算是告一段落,张谦被两女给赶了出来,因为她穿来时的白色连衣裙已经被姐姐张琳给清洗并吹干了,陈梓彤要换回来,自然不可能让他继续呆在房间里面。
而走出卧室来到客厅中的张谦却发现陈旭武和父亲张海龙已经喝完了酒,两人都略有醉态的正靠在沙发上喝着茶水。张谦扭头朝着卧室的方向望了眼,心里不由升起一个小小的愿望。
如果陈梓彤每晚都能到家里来给他补习,那可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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