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时候精神太差了,就五章合一,一万字直接发了,不好意思啊,贫道先去神游了。
程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说这张天军怎么老是板着一张死人脸,原来是省府一号的贴身警卫员,从中警局里出来的传说人物,难怪如此了。
谁见过那些国家领导人身边的警卫员一天嬉皮笑脸的?
到了老马的家,郑越秀也在家。
程空倒是嘴甜,见到郑越秀就郑大姐的叫个不停,引得郑越秀高兴无比。
到了吃饭的时候,程空才知道,今天自己过来,老马可是准备了一天,决心让程空知道知道自己的厨艺绝对不是吹嘘出来的。
难怪,连接人,老马都要让张天军来了。
老马待自己倒是不薄啊。
接下来的两日里,程空去了双都大学,给堂妹程芊带了不少东西,领着她与她的室友们一起出去游玩了两天。
说实话,与程芊的室友在一起,对于程空来说,着实是一种严峻的考验。
那几个青春靓丽的妹子,丝毫没有将程空当成外人,见面就是大哥大哥的叫着,就连出去游玩,也是争先恐后挽着程空的胳膊,一边一个美女挂在胳膊上,动作慢了的连位置都抢不到。
那一对对刚刚长成的淑鸽在程空的手道拐上不停的摩擦着,对于程空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这就是往柴堆上浇汽油啊。
搞得程空走路的时候,姿势都有些古怪,没法,小旗杆不听程空的指挥,老是直挺挺的立着,走路姿势不古怪一点的话,那丑就出大了。
好不容易将这些姑奶奶陪好后,老马的通知就到了,该上路了,否则的话,这时间就有些来不及了。
在老马夫人郑大姐的陪同下,程空两人拖着行李上了飞机。
不过在候机厅的时候,郑大姐眼睛红红的,看得程空着实有些不太好受,越发感觉自己连累了老马,否则的话,人家老马在A县县委书记当得好好的,夫人隔三差五的都可以来探探班,现在可好,连什么地都不知道,人家马夫人想要探班都找不到地啊。
谁知道那人指办会不会发疯,将自己给流放到漠河去?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就霉大发了。
不管是谁,被发配到漠河那种屙尿都会冻掉小**的地方,恐怕都不会好受的。
唉,自己是不是得了受迫害妄想症?程空不由得将拐了弯的思路转了回来,享受起自己人生第二次的乘机生涯来。
相对于来说,这一次坐的飞机可要比上次考察的时候差上一些,没法,上次可是公务考察,坐的是头等舱,而这次是私人出行报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报销机票钱,因而在买票的时候,老马选择了经济舱。
好吧,实际上以上的情况都是程空对老马的调侃,他俩之所以乘坐经济舱,原因很简单,老马忘记订机票了,结果事到临头,就剩下经济舱的机票了。
这倒不能怪老马马虎大意。
老马就算没有担任县委书记之前,也是堂堂的正处级领导,平时有什么事情都是下属去办理的,比如订票什么的。
照这么说,这订机票的时候应该是程空的事情,不过程空现在暂时不是老马的下属,所以.....这个就有点说不清楚了。
不管怎么说,程空与老马对于坐飞机实在没有多少喜爱,毕竟对于拥有强大力量的人来说,飞在天上,自己的安危不受自己控制,这着实有些让人不太舒服的感觉。
当然除此之外,程空的胃口还是不错的,至少经济舱那一份机饭真不够他吃,别说程空了,说实话,就连老马都没吃饱。
但经济舱的机饭就一份,想要点更多的食物却是不可能了,毕竟经济舱的票价与商务舱,特等舱差距甚远。
因而在客机降落在京城机场,两人下了飞机,随即就在机场餐厅里饱餐了一顿。
吃是吃饱了,但那机场餐厅的饭菜味道却实在不能让人恭维,离开了机场,坐在出租车上,程空都感觉嘴里还有股味,具体是什么味也不知道,大概是某种酱料的味道,没做好的样子。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就算两人快马加鞭赶到位于宣武门附近的新华总社,恐怕来不及递交调函,办理组织关系交接了。
无奈之下,老马只得带着程空寻了一个酒店住下,等待次日再行前往。
初次来到首都京城,程空倒是有些兴奋,在酒店开了房后就给慕容雪打了电话。
老马别看在A县当党委书记,在京城却是有着不少朋友,那手机接电话都接得发烫了。
看得程空只眨眼,心里估摸着老马应该是个世家子弟,否则的话,平常的一个县委书记怎么可能在京城有这么多朋友。
“程空,等会小雪来了,你们就别单独出去玩了,有几个朋友死活要给我接风,你们就帮帮忙,充当一下打手。”
程空正坐在床上喝着茶,看着老马眨巴着眼睛,就听得老马这么一说,口里的茶水直接给喷出去,形成一团水雾。
朋友接风,不错啊,总算是可以混一顿了,什么充当打手?
“我说老马,你这是朋友见面,还是仇人相逢啊?”
程空都来不及收拾有些狼藉的床被,随即便满脸惊讶的嚷了起来。
老马说着话,可是与自己心目中温文儒雅的县委书记形象完全不同啊,感觉就跟一黑社会老大召集小弟跟人开片一般。
“呵呵,这里面有兄弟,当然也有背后下刀的朋友。”
老马呵呵一笑,趁着慕容雪尚未赶到的时候,给程空解释了一下。
原来老马的身世的确与程空想象的差不多,他父亲称得上全国人民耳闻目染了,堂堂副国级,老马虽然没有明说是谁,但程空又不是傻子,全国的副国级有多少个?不到三十个顶天了。
想要从里面找一个与老马姓氏一样的,还不容易?
想明白这一点,对上号之后,程空看向老马的目光就显得截然不同了。
我靠啊,这才是真正的汰渍党啊,程空万万没有想到,老马的父亲老老马竟然就是军委三号首长。
这位首长可不得了,当年在老山打仗,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亲临前线,指挥大军半月时间就打到了小猴子的首都,人称国之柱石。
牛人啊,不过问题是老马怎么不子继父业,反倒是跑到地方当官,着实让程空想不通。
要说以老马的家世,他的能力,这个岁数当个师长,副军长什么的,怎么说也没有问题了吧。
对于这个问题,老马却是笑而不语,让程空好一阵疑惑。
反倒是今晚请客的几人,老马却给程空好好的科普了一下。
老马这边的兄弟伙自然大部分都是军中巨头的子弟,比如京城卫戍区司令员的长子,东北军区某装甲旅参谋长等等之类的人物。
而老马的对手则是几个副部之子,比如商业部,农业部等等部门。
总之,这就是京城大少们的一次比拼。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比拼的东西就与寻常富豪不一样了。
寻常富豪通常都是比豪车,比女人,而他们则是比人,很简单,说白了就是比谁的人厉害,谁就是赢家。
因而这些汰渍党没事的时候身边都会收拢一些奇人异士,这才是档次啊。
别看老马才到京城,对手的情况,他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某某带了个号称香港千王的赌王,而某某则是带着白鹤门的高手等等,其中大部分都是国术高手。
这是必然的,像这些汰渍党彼此之间过招,输了就输了,没可能跑回找长辈出面,那掉价了。
自己被人打了,只要不是重伤,家里也不会管。
总之,胜了,风光无限,对手奉上好处,输了的,也没脸在京城待下去,须得给出一些利益。
听到这里,程空不由得瞅了瞅老马。
看到程空的神色,老马自然明白程空的想法,不由得笑骂道:“我当年离京,是要进入仕途的必经之路,可不像你想的那样,不过,这次回来,也不知道触动了他们哪根神经,争先恐后的跳出来想要与我作对。程空,这次就看你的了。”
程空之前也听老马说过,军队大院出来的孩子与政府部门大院出来的孩子,彼此之间多少都有些不太对付。
毕竟彼此父辈之间就不对付,孩子们之间的不对付就是一种连带效应。
当然关于这一点,历代掌权者都是愿意看见的。
毕竟如果军方与政界勾搭过密的话,这个谁会放心?
因而,不管是为了本质上的冲突,还是为了保证军方的独立性,两者之间的矛盾都是不可调和的。
当然,这种矛盾都是小范围的,不至于发生大的冲突。
而汰渍党们之间的冲突正是这种矛盾的体现。
“嗯,交给我了,不过话说好了,出了事情,你得给我屁股擦干净。”
程空也不是那种莽撞之人,抓住谁都是一顿海扁,生活在这世上,如果你不拥有绝对的实力,那么有些事情就不能做得太过分。
很快,慕容雪就来到了酒店,两人见面自然是奸情火热,不过慕容雪倒是拒绝了老马的邀请,按她的话来说,既然对方有白鹤门的人,自己作为形意嫡传弟子也不太好出手了,要是将对方打个重伤半死,反倒是影响两个门派世家之间的和谐关系。
至于程空出手就无所谓了,打死打残,最多也就是找到老马头上来。
再说了,自己一个女的过去,必然会成为对方挑衅的对象,一个搞不好就会出人命,对于这一点程空倒是对自己心知肚明,要说别人侮辱自己,自己如果必须的话,还能够忍下去,大不了找后账了。
如果有人胆敢在言语上侮辱自己女人的话,程空就忍不住了。
倒是老马不太好意思的给慕容雪道歉,明言自己有些疏忽了。
最后老马出去打电话,而程空与慕容雪两人则进了房间,半个小时后方才出现,慕容雪说自己老妈来了,回去晚了不好,吓得程空都有些哆嗦,不管是谁,听闻第一次见丈母娘,恐怕都不会太过轻松。
还好,慕容雪知道这还不是时候,自行打车回去,算是放过了程空一马。
看到程空容光焕发的模样,回来的老马不由得打趣,担心程空今晚还有没有战斗力,听到此言,程空倒是有些恼羞成怒,挺了挺腰笑道:“放心,如果必要的话,我可以施舍肉身,让那些大少知道什么才叫爆菊,嘿嘿。”
要说这些语言,老马还真不是程空的对手,这小子也太粗了点。
两人吃了一些晚饭,来接老马的汽车就到了。
程空一看,好家伙,居然是自己没有见过的军牌车,全身漆黑,造型与悍马有些相似,不过给人的感觉更加粗犷,挂的是卫戍区军牌。
程空见了这车就有几分喜欢,唯独老马皱了皱眉头,轻声道:“太张扬了。”这句话,程空倒是没有听明白。
见到老马从酒店大厅里走出来,从车上下来一个气宇昂扬的年青军官,上校军衔,看到老马就是一个热情的拥抱。
看他双手抱着老马的发狠模样,程空还以为他要搞谋杀,双手用力的箍着,都冒出了青筋,这没有杀父之仇,也是夺妻之恨啊。
上校抱着老马使了一会的劲,见老马半点反应都没有,纳闷了,不由得低声喃道:“马哥,你不会穿着防弹衣吧?”
上校的自言自语自然落入了程空的耳朵,差点没让程空笑喷出来。
开什么玩笑,老马的体质虽说比不上自己,可怎么说也是六臂大地人马,完全超越了正常人类的力量,别说这一个上校,就算是几个特种兵,恐怕想要将老马给抱哭,都是难上加难。
“行了,刚子,都上校的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这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老马倒是不动声色,双手轻轻一动,那上校就感到一股巨力从老马身上涌出,将自己紧箍着的双手瞬间震开,片刻,老马的右手就搭在了上校的肩头,轻轻一带,上校就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跟着老马面对了程空。
“嗯,这是我的兄弟,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你看好了,以后要叫程哥。”
老马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说出来的话,让上校愣神了,什么时候傲气无比的马哥居然也会认兄弟了?
要知道,这兄弟与小弟,在汰渍党这个层次完全就是一个不同的概念。
小弟,就是跟班,没啥地位,可兄弟就不同了,那是同一阶层,只有在完全认可对方之后,才会这么说出口的。
说白了,这个兄弟认下之后,就算是他整出天大的破事,老马也得给他兜着。
这事传出去,恐怕整个京城的汰渍党都会感到不可思议。
老马倒是没有管上校的呆滞,右手用力一搂上校,朝着程空道:“这是我一个院子长大的发小,王成钢,以后随便使唤他就是了。”
随便使唤?人家可是上校啊,程空也有些呆滞了。
不过这位上校此时正扭曲着面孔,哎哟哟的直叫唤:“轻点轻点,影响不好。”
程空乐了,别看老马之前看上去正直无比,让王成刚别玩这么幼稚的把戏,可到他身上,都让人家求饶了。
待到上车后,王成刚一边开车,还一边揉着胳膊,小声嘀咕着:“变态。”
那神情完全不符堂堂上校的威武,倒好似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让程空差点就笑出声来。
的确变态,老马年纪比王成刚大上一点,两人都是小不点的时候,老马对王成钢经常玩这一招,整得王成刚不得不叫老马老大。
现在王成刚怎么说也长大成人锻炼出来了,原本想着老马从政,在官场里混,在体格上怎么也不可能比在军营里摔打这么久的自己吧。
可让王成刚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老马也太变态了一点,都当了这么久的官老爷,不但肚子不挺不说,连力气都要比自己大上好多。
玩笑归玩笑,没多久,王成刚便与程空熟络了起来。
原来王成刚就是老马说的那个东北军区装甲旅的参谋长。
在与程空熟络之后,王成刚有些话也好说了:“我说马哥,这次张天佑可是叫嚷着要您好看,都请来了白鹤门的高手,说要让您带来的人在医院里躺两个月。还好,猛子有个手下身手不错,倒是可以抗一下。”
王成刚说着话,眼睛却是通过后视镜朝着程空瞅去。
那张天佑说这话,不就是冲着老马这位兄弟来的么。
毕竟老马现在已经是正处级领导,那张天佑就算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人将老马给打了。
这可不比年少的时候,有了官家的身份,谁要是动了粗,这事情就麻烦大了。
因而想要对付老马,就只能从老马带来的人入手,只要老马带来的人被打了,这打脸的效果也是一样的。
“不用,人家是来找我,又不是找猛子的。白鹤门,就算是白鹤门掌门来了,在我兄弟手下恐怕也只能吃屎。”
老马呵呵一笑,完全不在乎对方请什么什么人来,说实话,如果不是自己身份不允许的话,老马都想要自己赤膊上阵了。
话说,老马曾经也赤膊上阵过,当然,那个时候老马也就十五六岁罢了。
现在不同,自己算是主帅,总不可能,别人来个小兵小卒的,都要自己上阵吧?那样的话,就算是胜了,自己脸皮也没了。
程空听到老马这么一说,不由得笑了:“知我者,老马啊。”
看到老马与程空两人相互吹捧,王成刚倒是对程空有了几分好奇,光看这小子的身材很一般啊,看上去身上也没几两肌肉。
不过话说回来,老马做事一贯都很稳重的,不至于找个没本事的来自寻苦吃。
总之,王成刚虽然相信老马,但心里也是打着鼓,怎么说老马也是自己这边的领头羊,如果被对方压下去的话,自己这群人脸上也无光啊,不行,得让猛子再带几个高手来,否则老马被剥了脸皮就惨了。
王成刚心里盘算着,倒是没有注意到程空脸上的自信,对于程空来说,还真如老马所说的一样,对方就算是请来白鹤门的掌门,自己也不虚,一力压十会啊。
何况自己又不是只会蛮力的那种人。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程空都会尽心去做好,也算是补偿老马被自己连累的愧疚之心了。
虽说路上出了堵车等等一连串的麻烦事,王成刚还是在天色渐黑的时候将汽车开到了郊外一处园林式的俱乐部外停下。
说实话,在羊城之行后,程空对于俱乐部这种地方都有了应激反应,刚一看见俱乐部,脑子里就浮现出这里是不是与英雄联盟有关的念头。
程空瞟了老马一眼,结果发现老马也似乎在思考什么,看样子,两人的想法倒是比较相同。
不过转念一想,程空与老马对视笑了,这里可是京城,恐怕英雄联盟再嚣张也不敢在这里干些什么事情出来的。
至于俱乐部这玩意,现在经济开放了,到处都有,何况京城这全国的政治中心?
恐怕细数下来,整个京城的俱乐部数量不会低于两百。
那英雄联盟再厉害,也不可能将所有的俱乐部给控制了吧?再说了,里面不少俱乐部的背景实力雄厚,也不是英雄联盟所能够染指的。
就拿这家红森林俱乐部来说,其后台老板乃是某位开国大将的嫡孙。
光这一点,就不敢有人来捣乱了。
不过这位汰渍爷交际广泛,没有明显的派系,较为中立,因而这俱乐部的生意倒是红火得很。
老马的对手宴请老马都选在这里,可见这俱乐部的火爆程度了。
如果将选择一个有偏向性的俱乐部,那未免就显得小气了,谁也丢不起这脸。
汽车刚停稳,一个门童就迎了上来,从王成刚手里接过钥匙,自行开车去了停车场。
而另外一位门童则是引导着几人朝着俱乐部里面走去。
相对于羊城那个俱乐部来说,这个红森林俱乐部整体就是园林式结构,从大门进去便是几条青石小路,青石小路两旁都种着枫树,此时正是枫树树叶全红的时候,因而一路走过去,满目红色,微风轻吹,便会有无数红叶落下,倒是无愧于红森林这个名号了。
而俱乐部里面的主体建筑物都是江南园林风格,在这京城倒算得上是独树一帜了。
老马与程空并肩走着,王成刚堂堂装甲旅参谋长倒好似一个跟班走在后面。
“今天宴会的地点是红森林俱乐部的饕鬄楼,听说那里的厨师手艺不错,今天我们兄弟好好吃他一顿。”
老马此时兴致勃勃的看着四周景色朝着程空说道,言语之间完全不见曾经A县县委书记的威严,反倒是生出几分京城大少的纨绔。
或许这才是老马平日官场威严之下掩盖的东西吧。
“套题楼?什么意思?”
程空不由得有些纳闷,难道说那位开国大将之孙读书考试的时候喜欢找老师套题,然后成年后怀念愉快的读书生涯就取这么个名字?
程空的想法一经小声说出,顿时引得老马哈哈大笑,倒是后面的王成刚没有听清楚,看着哈哈大笑的老马有些愣神,他已经打电话通知猛子了,让他多带几个好手,到时候就算是让别人说自己以多欺负人少,也要比老马的面子被人拔了强。
这便所谓是老马面子在,大家面子在,老马面子亡,大家面子亡啊。
“你小子读书的时候,耳朵打蚊子去了?饕鬄乃是龙生九子里贪吃之龙子,据说能够吞食天地,以此来命名,可见对自家厨师手艺的信任了。”老马笑过之后,倒是给程空上了一课。
程空有些面红耳赤,草,早说嘛,就是这个饕鬄啊,一时没想起来,倒是让老马给笑了,不过这里也没外人,倒不用太担心脸皮的问题,看来自己在这里得慎言了。
这些汰渍爷,哪一个不是家学渊博,就算不是家学渊博,请的老师也是一个个渊博之辈,自己那点见识还是收好,别跟在A县一样狂吹,免得收不了场。
尚未走到所谓的饕鬄楼,一群十来个穿着名牌,气质不凡的年青人就围了上来,一个个称呼老马为马哥,看来这些家伙应该就是老马原来的小弟了。
这些汰渍爷围着老马,都将程空给挤到一边去了,倒是王成刚在一旁小声给程空介绍这些人的身份。
里面有某某军区副司令的儿子,有军委某某的孙子,有公安部某某的儿子等等等等,总之,这些家伙都是苗正根清的汰渍爷,最小号的一个也是某省副书记的孩子。
这些人看上去也算是成功人士了,可看到老马后说的话,在程空看来,与那些街头混混差不多。
什么干他娘的,今天一定要将某某打得他娘都不认识之类的话,在这群汰渍爷口中层出不穷。
一帮热血上头的年轻人啊,程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轻声叹气。
在老马与这些小弟一一打过招呼之后,方才将程空推了出来,介绍说,这是我老马的兄弟云云,引得这群汰渍爷眼睛里都有些嫉妒了。
当即就有个汰渍爷不满意了,问了一句:“这位兄弟,在哪里混啊?”
听了这句话,老马很是不满,恶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看来自己离京这些年,对于小弟们的掌控力度有点差了。
程空倒是无所谓,嘿嘿一笑:“一个小正科罢了,就是手上拳头硬罢了,有兴趣我们可以玩玩。”
程空这句话,大家倒是听明白了,今天是给马哥押阵来了,什么事还能比拳头大?人家都说了拳头硬,你要是认为比人家拳头硬,你也可以上去试试。
那个汰渍爷在家里的地位也不算高,不像其他几位那样风光,一句话之后就后悔了,平白让马哥恶了,用屁股想也知道,马哥带来的人,又被认作是兄弟的,没点本事么?
何须自己冲上前去讨死。
随后老马又将一个长得好似张飞的壮汉给拖到了程空面前,介绍道:“这是张猛,这是程空。”
程空在之前王成刚的介绍里已经知道了这个张猛的身份,国安总局三处缉拿科科长,这个科长也是副处,父亲公安部第一副部长,据说就快要接任部长之职了。
儿子国安,父亲公安,可谓是一脉相承了。
能够得到老马这样单独的介绍,可见张猛在老马心中的地位了。
由此也可以看出,只有从事正途的才能够得到老马的认可,王成刚是副旅长,张猛是实权副处。
至于其他的汰渍爷,大多数都经商去了,少部分虽说还挂着职务,但主要精力还是在商业上,这必然很难得到老马的认可。
两人在老马的介绍下,双双伸出手来握手。
不过程空的手刚与对方一握上,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对方的手劲可不小,并且还面带微笑不断开始加劲。
程空明白了,这是想要称量称量自己,旁边老马的脸上也带着诡异的笑容。
当然,这诡异的笑容不是对程空的,而是对张猛的。
谁不知道,老马还能不知道?程空的力量会有多大,老马这是憋着笑呢。
不过话说回来,张猛这一脸的络腮胡挂着微笑,还真有些渗人。
嗯,程空喜欢你来我往的交流,因而在张猛手劲加大后,他突然之间感觉不对劲了,对方的手掌就好似一块橡胶,不管自己怎么捏,都使不上什么劲。
就在张猛准备松手的时候,程空骤然加力,张猛那脸上的微笑顿时一僵,片刻之后开始微微冒出冷汗。
旁边的人都纳闷了,张猛这也太热情了吧,握着人家的手不松手,难道想要将马哥的兄弟给捏残废了?
感情,在这圈子里,大家都知道张猛的这个性,握手喜欢和人较劲。
记得上一次,有位汰渍爷带着某地公安局长来拜会部长汰渍,副厅的局长。
这位局长原本是想要溜须拍马,谋求一要职的,可没想到这位汰渍爷一握住手就不松开了,痛得这位局长满脸青紫,在张猛松手后,找了个卫生间,抱头痛哭。
事后,张猛还对朋友说,那局长不行,握个手都软趴趴的,怎么对付罪犯,结果没几天,那位局长就因为收受贿赂,东窗事发,被一撸到底,到监狱里去唱铁窗泪了。
此事传出之后,就再也没人愿意找张猛这位汰渍爷溜须了。
尼玛,这也太恐怖了,握个手,都将别人给握到监狱里去了,这谁愿意啊?
不过话说回来,那位局长进监狱还真与张猛无关,完全是自己的问题,只不过刚好与握手的时间不远,人云雾云,一阵疯传,就变成了张大少见那局长握个手都要哭,肯定有问题,然后就查出了事情。
好吧,且不说国安能不能去查贪污**的案件,就说一个副厅,值得张猛这样穷追猛打么?还不够掉份的。
镜头转回来,此时感觉要哭的不再是局长了,而是好似张飞一样的张猛。
之前想要称量一下马哥带来的兄弟,可让张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却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这手劲可有些变态了,哎哟,手骨都感觉要断了,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张猛感觉腿都有些软了。
要说张猛在国安局里面都算是高手了,不然怎么能够坐到缉拿科长这个位置,这可不是公安部。
可当着众人的面说些求饶的话,张猛还真拉不下这张脸。
张猛用祈求的目光看着王成刚,就指望着老王出言相救了,可王成刚这小子竟然与老马有说有笑的话,连眼珠子都没有朝这边看过来一眼。
最初两人握手,一群衙内还憋着坏,想要看程空的笑话,毕竟张猛喜欢握手时捏人手这事可谓是人人知晓。
但时间走过去两分钟了,那个叫做程空的年轻人可谓是气定神闲,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显得那么的真诚。
而反观张猛,竟然脸色有些发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掉落下来。
我草啊,众衙内不由得目瞪口呆,这是要变天了么?
一贯以握手握得对方痛哭流涕的张衙内竟然自己要哭了?
这是什么情况?
一群衙内相互望了一眼,高人啊,在不动声色之间就将张猛给捏得欲哭无泪,这个程空还真是高人!
就在张猛真痛得快要流出眼泪的时候,程空轻轻一笑,松开了手,笑道:“张哥好大的力气,小弟甘拜下风。”
张猛这时候可顾不上接话,左手在右手上一阵猛搓,不断发出吸气之声,可见这手真的痛了。
揉了半晌,张猛感觉没事了,方才苦笑道:“程兄弟,别替我掩饰了,我有眼无珠,算是栽了,之前想要试探你一下,不好意思,哥哥给你赔罪了。”
这张猛敢作敢当,极为豪爽的性格倒是让程空生出了好感,也不想因此让张猛的手掌留下后遗症,因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帮你看看。”
说着话,程空左手一探,将张猛的右手抓在手里,随后两只手轻轻一揉,内劲暗吐,一股纤细的内力在张猛右手掌上游动一圈随即收回经络。
这内力外输,便是暗劲中层以上的标志,话说国术到了暗劲层次,能够察觉到暗处的攻击,更上一层自然便是内力外输,替人舒经活络,只不过这样做,对于自身的消耗还是很大的,不能经常用之。
就这么一下,程空就感觉跟举了几十次千斤鼎一般,不过还好,这样的消耗对于程空来说不算太大的负担。
不过,此时的张猛感觉一股暖流从手掌上流过,之前遗留下来尚未去掉的酸麻感觉顿时一扫而空。
这种感觉让张猛的眼睛瞪大了,内力这个曾经在无数武侠小说里出现的名字顿时浮现在张猛的脑海里。
这不可能吧?不过之前的感觉,张猛不会感觉错的。
张猛可是个国术狂热爱好者,从六岁开始就跟着父亲手下的擒拿高手锻炼学习,略微大一些后,便四处拜师求艺,总之这三十来年下来,练得了一身的好武艺。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传说之中的内力,张猛可是从未见识过,这可是张猛的遗憾。
“程兄弟,这是内力?”
张猛激动之下,随即拉着程空就窜到了一边去,凑到程空身边就急切的询问了起来。
程空顿时一阵恶寒,这张猛也太不注意了点,抓着自己的双手,含情脉脉的盯着自己,这也太搞了吧??
“有话好好说,别凑那么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搞基呢。”
程空不由得本能反应,将张猛一推一拉,两人之间拉开距离之后,看着张猛那热切的目光不得不点了点头。
要是不给这家伙一个明确的答案的话,程空真怀疑,张猛会不会做出比较夸张的事情来。
但程空还是低估了张猛对于国术的狂热,得到程空的肯定答复之后,张猛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啪嗒一声,双膝一软,竟然跪在了程空面前,来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我草,这也太狂热了点吧?虽然在之前王成刚的介绍里,程空知道这张猛对于国术有些爱好,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如此的狂热。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丝毫不顾及自己堂堂衙内形象,就跪了下去。
程空不得不伸手去扶,可张猛却是执意不肯起来,就算是被程空抬起来,双腿也不愿意伸直,整个就跟一没有要到玩具,耍无赖的孩子一样。
老马倒是对这一出不太意外,站在一旁呵呵的笑着,也不出声相助。
程空一看老马的架势,就知道没法找到同盟军了。
玛德,你敢跪,老子未必还不敢收个徒弟?
“行,既然你诚心诚意拜我为师,有些规矩,为师就得与你说清楚。”
程空既然放下了心,要收这徒弟,无形之间倒是摆出了师父的架势,如果不是程空下巴没有留长须的话,恐怕他还得摸摸胡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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