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自己就似在攀爬山峰,如何努力攀登就是难以到达顶峰,我不放弃,就算是又热又燥依然努力地向上迎上去……
忽然,头顶上方似一阵轻爽之气骤然升腾,唯吾临顶,花香沁心,虫鸟鸣唱,泉声潺潺,四野灿烂。舒爽之感顷刻间向我身体迎面袭来。
我飘飘若仙忘了身处何方,身体也随之变得更加轻软,轻的就似那山颠的氤氲,飘飘渺渺!软的就似那糯糯的入口即化的甜点,糯软丝滑,不可轻触。
转瞬,身体又似荡在碧波轻舟上,随着湖水一圈圈的涟漪轻轻荡漾,又似在颤微微的枝头,随着轻风柔和地起伏着……
……
翌日,一阵香味飘入鼻中,让我从沉睡中睁开了眼睛,洞内的火已经再次被点燃,司马珏正在烤一只山鸡,香味就是从哪儿传来。
看着自己**着的身体盖在大氅里,瞬间灵台清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儿,不由心似春风吹皱的碧波般荡漾起来。
双手托腮支撑起身体,扭头娇羞地看着司马珏的背影,他会不会让我负责呢?嗯,我是个有节操的人,必对他负责到底。
打住,不对,这是什么逻辑,应该是他对我负责才是,他会吗?
许是听到了动静,司马珏回过头来,勾起了唇角,两侧梨涡浅浅,看着甚是动人。
看着他柔情似水的目光,我脸上一赧向大氅里缩去,他走过来用大氅把我包严抱在他怀中,顺便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柔声道:“醒了,身体还难受吗?”我含羞地扭捏一下,摇摇头,他在我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我们马上寻路回去!”
我点点头,被他侍候着穿好衣服。又吃了他烤的山鸡。相携着出了山洞。
今天是个雪后的大晴天,太阳明晃晃地照下来,四周银装素裹白皑皑的一片,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七彩光芒。让人看着眼晕。心情也随之一畅,深吸口气,道:“真美!”
司马珏拉着我柔声道:“还有比这儿更美的地方。”
“哦,在哪儿?”我四处看看,他笑笑没说话,只是深情一片地看着我,让我有点小不适应,呃,真是没出息。
离开山洞,没走几步,我就觉出了今天的身体和昨天有很大差别。痛,深身酸痛,好像散了架似的累,感觉比我蹴鞠时都疲惫,更要命的是下身传来火辣辣的的痛,使得我走路都别扭。
许是知道我浑身痛,他向我俯下身,要背我走。我犹豫了片刻,便心安地趴到了他的背上,搂紧了他的脖子,这样觉得甚是心安理得。
这雪厚路难行,背上还有个人,实在是不利于行走,我感觉到了他行走的艰难,为了尽快走出山里找到路,我便挣扎硬是要下来,他制止我不要乱动。
我们艰难地大概走了一个多时辰,走出一片树林,司马珏放下我,找个大石扫掉上面的雪,我们坐下稍休息,他握着我的手呵着气,我立刻感觉到了温暖,心里荡漾起小涟漪。
寒风贴着雪地刮过,掠起一片闪着莹光的白雾一片,吹到面上似刀削似的生痛,心中却是温暖,司马珏脸颊轻贴在我的脸上,低声道: “思柔,再信我一次!”
又让我信他,我脑海中立刻闪过这句话后的各种结果,好像没有一件是令人满意的信服。眼神透露出对他的疑问。答非所问道:“昨晚你是不是趁我睡着,打我了?为何我浑身痛呢!
他笑了,“那你是不是要打我一次,才平衡呢?那就要信我,才有机会!”
我蹙眉掂量了一下,觉得比较难,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他接着道:“你是我的王妃,无论何时我不许你再离开我。”他双手紧紧握着我的手,双目透露出坚定的光,“让这白雪苍茫大地为鉴,晴天碧日为证,我司马珏承诺,今生只和夏思柔一人白首不相离!”
我吸一下鼻子,他这话听着真有气势,周围树上的雪都被感动的落下了,只是这话有点熟悉,貌似他在御花园中跟某位女子也说过。
就算是盗用了说给她人的话,可还是让我心中的涟漪在一圈圈向外晕染开去。
明明阳光灿烂下的白雪闪烁出七彩光线,为何眼中蒙上了雾呢?模糊了,忙转过头去,暗骂自己没出息,几句话就让你把持不住了?真是沉不住气啊。稳住!自己又找借口,是他演的太过入戏、太煽情了!
现在他身边在不时出现其他女子,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坐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恐怕投怀送抱的更多,我能和他白首不相离吗?这承诺,他兑现的了吗?
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为了自身的幸福也会无节操地自私。
吸一下鼻子,转过头去,不知是天气原因还是太过深情,声音还是有点颤音道:“那些预订给你的女子,你,你给谁留着呢?”明明他刚答应了柯拔露佛纳美思为妃,转头跟我说白首不相离,这,更没节操!
司马珏嘴角动动,沉声道,“我只要你。”
这话水分太多,等于废话,我无视加鄙视,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边走边道:“我饿了。”
我话音刚落,旁边某人的肚子非常配合我的话,也咕咕叫起来,想想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两人吃了一个烤山鸡,昨晚还进行了一场从身体到身心的剧烈运动,现在又走了半天的路,不饿才怪呢。
司马珏很快就猎一只野鸡,我们两人正跟一只兔子较劲时,不远处山上滚落下来的雪引起我们的警惕,树林中跳跃着一人,我一见立刻兴奋地跳出来大声叫道:“喂!楼扬!我……。”还没喊完,手被司马珏从一旁紧紧地攥住一把扯向他怀里,他力道很大,我痛的立刻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回头白了他一眼,没度量。咂摸一下,自己这算什么?好似节操欠妥,前脚刚跟眼前这个男人“滚了床单”,后脚就对另一个男人两眼放光地兴奋,也只能支吾不出声音。
“思柔!”楼扬看到了我们,兴奋地叫道,几个跳跃向我们走来,司马珏冷哼一声,撇开我的手,迎着他走去。
我忙追在他后面好心地叮嘱道:“要冷静,暴力解决不了问题,打架伤……”刚说到这儿,被司马珏回头凌厉的眼神制止住了,他提着他的软剑对我冷声道:“在这儿,别动!”
我非常听话地立刻站着不动,心里琢磨着,劝和吧,好像我总起反作用,打吧?我站哪一边呢?帮谁呢?我抬起双手,看看左手再看看右手,要不,石头、剪子、布“猜丁壳”决定一下?
我正犯难时,两人已经面对面地接上头了,看样子双方就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因离的远,我听不清,两人都压着声音,明摆着不想让我听见,只从两人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不是很友好。
我找块大石头,扑拉掉上面的雪,蹲在上面双手托着下巴还为帮谁这事儿犯愁,脑中却琢磨着,为毛女人就不能“三夫四面首”呢?
正当我左右摇摆不定帮谁时,让我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两个男人走到一起了,交谈也不激烈了,双方面色看似也平和下来,楼扬还大方地贡献出了自己的伤药,帮司马珏敷上包扎好,司马珏很坦然不客气地接受了。
我看的一愣一愣的,心中着实感叹了一把,男人!这本“线装书”,怎么比女人这本“精装书”读得还让人蛋痛的厉害呢。看上去是本粗糙的“线装书”,却是粗中带着奸,带着迷或,带着让人难读懂!
真是男人心,深海针,越寻越探陷越深!
这要搁我们女人身上,必定先在对方身上抓出几朵菊花来,背后再骂上一顿出出气,然后再来个老死不相往来。
虽然我两世为人,却还是搞不懂男人,明明刚才还拔刀相向呢,转瞬就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再一转眼就互相帮助“哥俩好”了。
呃,感慨过于深,从石头上掉下来了。那“哥俩好“一见,忙快速向我走来。
我们三人友好地互相帮着向山外走。
半个时辰后,遇到了前来找我们的王武等人。
在回都督府的路上,司马珏边派人给柯拔露佛送个平安信,边悄声安排王武细查府中的人。
二更天时,我们回到薄骨律都督府,府门外,一大帮子人侯在哪儿,把司马珏我们迎进府里,我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前面一脸威严的唐棣,他目光凌厉地从我脸上扫过,看向司马珏,低声说着什么,一行人去了议事厅。
司马珏让王武把我送回后院,楼扬顺便陪着也回到了住所。
那娅一见我,愣了一下,上来一把抱住我,大哭道:“小姐,你回来了,吓死奴婢。”我看她一眼,这才多少时日啊,她对我的感情就这么深了!是个可塑之材。
晚餐司马珏没和我一起,让王武传话,让我先用,不要等他。
他一直在议事厅,从迎接我们将领中看,各位领兵将军,偏副将都在,却没看到容家兄妹,是不是又有战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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