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内阁大佬又在一起商量了下,张居正过来告诉我:“兰大人,你的要求我们都认可,时间不等人,趁着现在皇上中毒的消息还没传出去,你要马上开始,不知道你要多久才可以完成。”
我因为没有用过这个东西,确定的时间也不知道,只好回到:“张大人,这个时间我说不准,要看皇上中毒的深浅,现在我们连中的什么毒药都不知道,更不用说知道皇上中毒的时间了,所以下官不知道多久可以治好皇上。”
张居正也知道,要问多久可以治好皇上也是强人所难,现在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在,也没有一点办法,让我一个门外汉去救治皇上,本来这就是病急乱投医,还要提这样那样的要求,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张居正没有再说什么,自己去了偏殿里面。不一会里面的太医宫女太监都被张居正请了出来,然后几位内阁大佬跟我一起进了偏殿,虽然天还没全黑,偏殿里已经点起来几个蜡烛,陈久跪在皇上的榻前,抓着皇上的手。
我走过去,也蹲下身子对陈久说:“陈总管,你起来吧,我来和你一起为皇上驱毒。”
陈久听我说能给皇上驱毒,这才放开皇上的手,站起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给我深深施了一礼说道:“兰大人,你一定要治好皇上啊,我陈久这条贱命就是送给我也愿意。”
我搀起陈久说:“陈总管你客气了,我们都是皇上的臣子,为皇上效劳是应该的,下官可受不起你的大礼啊。”
张居正在一边说道:“陈总管,现在你就配合兰大人救治皇上,我们都在外面等着你们,兰大人需要什么东西,你要鼎力配合。”
这陈久对几位内阁大佬很尊敬,也给张居正施了一礼:“张大人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配合好兰大人的,就是要小人的贱命我也不会皱眉头,只求兰大人可以治好皇上。”
我看这几个人客气来客气去,真怕耽误了救治皇上,就对张居正说:“张大人,我们要开始了,你和几位大人回避吧。”
张居正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带着几位内阁大佬出了偏殿,我看他们都走了,才对陈久说:“陈总管,你让外面的人打几盘清水来备用,还有要个小的网兜。”
陈久问我:“兰大人,网兜要多大的,这里恐怕没有,你告诉我尺寸我让他们去拿来。”
我把怀里的吸毒珠掏出来给陈久看了看说:“只要能把这个包住就可以,不要粗线,因为这要放到皇上的口中,网兜是防止皇上现在没有意识,不小心吞下去才用的。”
陈久出去找人拿东西,我就来到皇上榻前,用手搭上皇上的手腕,先给他试试脉搏。,皇上的脉搏很弱,似有似无,看来中毒很深,但是现在我已经骑虎难下,不管死活都要试试。
过了不一会,陈久带着结果宫女端着几盘清水来到偏殿,陈久过来告诉我:“兰大人,你要的网兜现在没有,我安排几个手巧的宫女在织,一会就好了,不要紧吧。”
“陈总管,没事,我们先等等吧,你过来帮我把皇上移动一下,这样平躺着不行,要让皇上的头微微抬起才好。”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就是觉得那样会好点,越是搞的复杂就让别人看不懂,让他们知道,救治皇上不是那么容易,要是一下子就治好了,我这功劳可是要大打折扣。
打发走了几个宫女,我先把珠子放到水里洗了洗,毕竟不知道多久没用了,还不知道上次放在什么人的嘴里,我们这可爱的皇上可是身体虚弱,要是再被别的细菌和毒素感染了,那可更麻烦。
陈久也没闲着,又跑出去看看那网兜织好了没有,现在最心急的就是陈久了,他是皇上的心腹,皇上有个不测,他也没有好果子。我也着急,越耽误时间长了也不好,毒入心肺,恐怕再好的珠子也没用了。
这次进来陈久终于把网兜拿来了,我把网兜也洗了下,然后把珠子装进去,看了看大小正合适,就让陈久帮忙,把皇上紧闭的嘴巴撬开,现在也不管欺君不欺君了,救人要紧,陈久也很配合,没有犹豫就去把皇上的嘴巴掰开了,我把装着吸毒珠的网兜塞进了皇上的嘴里。珠子不是很大,外面网兜也是丝线织成的,所以放到皇上的嘴里还不算很难,大小合适,不会影响皇上的呼吸,我让陈久拽着网兜露在外面的丝线,以免不小心掉到皇上的肚子里。
这时候也没有什么计时的工具,我记得陈氏兄弟告诉我,放进去一个时辰就要拿出来,所有告诉陈久,一个时辰就拿出来。
交代完陈久,我就出了偏殿来到了正殿,那十几个太医都站在大殿里,几个内阁大佬都坐在大殿的椅子上,谁也没说话,大殿里别看有几十个人,可是鸦雀无声,看我出来,张居正站起来问道:“兰大人,怎么样。”
“张大人,这个要好几个时辰才会有结果。陈总管正在里面忙着,我出来是让各位大人安心等待,不要着急。”
张居正让小太监给我搬来一个绣墩,让我坐下,我也没有再说话,就跟大家一起在大殿里等着。
一直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候,我才起身进了偏殿,我让陈久掰着皇上的嘴巴,把珠子从皇上嘴里拽了出来,我也没有把珠子从网兜里面拿出来,就这样直接放到了盛满清水的盆子里。
我对陈久说:“陈总管,你先休息下,去外面给几位大人安排晚膳吧,你也要吃点,时间还早呢,珠子在水里要泡两个时辰。”
陈久站起来身来,跟我说:“兰大人,你看皇上怎么样,有没有起色。”
我来到皇上面前看了看,虽然还在昏迷,但是脸色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黑了,看来效果还是有的,只是不知道,还要几次才可以把皇上的毒给驱除干净。
“陈总管,皇上的脸色你看已经好多了,不过要想去根,还要很长时间,你要有思想准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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