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傻了:‘问路都给钱,这比卖柴划算啊……。’发了会儿呆,大奎心道:‘卖了柴还要买点吃食给老娘捎回去,可不敢耽搁’。当下世道不好,能勉强度日已是不易,可不敢招惹是非。大奎低着头只管一路向菜市口走去。
临近晌午,离菜市口不远的一家小茶馆里座无虚席。临街一副座头上坐着一个青衫秀士和一个黑脸壮汉。
壮汉嘴里不断地唠叨:“大哥,老黄他们怎么还没来啊”
青衫秀士微微一笑道:“稍安勿躁,再等等吧。”话音没落,一辆马车停在茶馆门前,车上却是装的一车麦草。
赶车老汉在茶馆门前拴好牲口,弯腰拍打了一下身上尘土便只身走进茶馆,四下一望径直走到秀士跟前作个揖道:“先生,老汉走了一路,在这歇脚喝口水。能不能匀个座?”
秀士笑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老先生请坐”。
壮汉闷着头直乐,嘴里嘀咕:“老黄你可真逗,来就来呗,还啰嗦个鸟啊!”可抬头一看秀士脸色不善,忙拿起茶碗喝了一口,佯装掩饰。
这叫老黄的老汉也不介意,四下望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便压低声音道:“我已安排好了,一共十六位好汉,全部埋伏妥当。你我的兵器在车上,只等将军号令一起动手。人一抢到手,分四伙分散撤离,今夜三更在城西土地庙会合”。
秀士低声道:“鼎臣初来济州,此事全仗黄老哥安排!”
老黄摆手道:“红巾义士为国为民,若不是老夫年迈,自也当效命疆场。只不知将军为何亲身犯险?”
秀士叹道:“实不相瞒,此次搭救的人中有我义军将领。此人与我义结金兰情同手足”“哦…”老黄还待再问,只听长街远处传来鸣锣声,离得老远就见街上百姓乱成一团。
两队元兵,大约百人,前面鸣锣开道锦旗招展。尚有挡路的百姓,这些元兵上去一顿拳脚。街边有些做小生意的摊位离得近了忙不迭的收摊,哪成想元兵过来一脚踹个底朝天。
两队元兵后是一顶八抬大轿,轿身两侧各有十数骑兵护卫。再后是百余元兵押解着七辆囚车。队伍一路向菜市口行来。被驱散的百姓慢慢聚拢,相互交头接耳。
“怎么回事?要杀人啦”
“听说官府抓了几个红巾军,这应该就是吧”
“走走走,去看看”
菜市口刑场已被官兵戒严,百姓被元兵挡在外围远远的看着行刑台上一排七个囚徒五花大绑跪在那里,晓是受刑过重身上囚衣已是血迹斑斑。距刑台正北约四五丈距离是监斩官所处监斩台,两侧军卒持枪而立戒备森严。
监斩官是个脑满肠肥的家伙,一身官服穿在身上,远看就像老母猪成了精,煞是雍肿。
此时的监斩官悠闲地在文案后太师椅上端坐,品着香茗。时不时抬眼看看前方待死之囚,痴肥的脸上带着一股阴森的冷笑。
监斩台右侧放着一座圭表,时间正一点点流逝。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走到监斩官身侧,躬身道:“大人,时辰快到了。是不是宣读告示?”
监斩官眯着眼,哼了一声。师爷意会,转身来到台前,从袖中取出一卷布帛展开。首先清了清嗓子,向围观的百姓宣读道:“蒙圣上恩泽,百姓安泰。然今有红巾为患,窥我社稷…此七人皆为红巾乱党,今日午时三刻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说话间,刑台下走上七名红衣刽子手。个个膀大腰圆,抱着鬼头大刀,来到死囚身后站定,只等号令。
师爷监斩台上众兵卒护定监斩官,监斩官却杀猪一样嘶吼着:“莫走脱了人犯,速速开斩”。行刑台上刽子手得令,刚要动作。几只羽箭带着一阵嗖嗖破风之声射向行刑台,七名刽子手惨呼声中纷纷中箭倒地。
正在十余名元兵,汤大哥脚一落地。其余四人便向他聚拢护在四周。
“黑虎开路,老黄带人殿后。杀出去~!”
护在左翼的黑虎闻言,看了看手中单刀,这把刀虽利但分量不足,甚不称手。环目看到行刑台旁立有一根旗杆,高约三丈碗口粗细,二话不说过去挥刀便砍。“哆”一声,单刀入木甚深但旗杆却尚未砍断。黑虎气急,弃了单刀大喝一声横扫一腿“咔嚓”一声,旗杆应声而断。不等这根旗杆倒地,已被黑虎双手抄住。
有道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围上来的元兵一见这黑大汉如此勇猛,皆吓得亡魂皆冒,齐齐顿足一架,只听‘噹’一声大响,双刀已然交锋。校尉身形竟被压得一沉,心中不由一惊:‘我命休矣’。
汤大哥脚一落地,反手一式‘进步撩刀’长刀竟带出一声破风的厉啸,由下而上撩砍校尉面门。这校尉急忙起身退步横刀来挡。‘噹’又一声大响,汤大哥这一刀可谓力大招沉。大奎傻了:‘问路都给钱,这比卖柴划算啊……。’发了会儿呆,大奎心道:‘卖了柴还要买点吃食给老娘捎回去,可不敢耽搁’。当下世道不好,能勉强度日已是不易,可不敢招惹是非。大奎低着头只管一路向菜市口走去。
临近晌午,离菜市口不远的一家小茶馆里座无虚席。临街一副座头上坐着一个青衫秀士和一个黑脸壮汉。
壮汉嘴里不断地唠叨:“大哥,老黄他们怎么还没来啊”
青衫秀士微微一笑道:“稍安勿躁,再等等吧。”话音没落,一辆马车停在茶馆门前,车上却是装的一车麦草。
赶车老汉在茶馆门前拴好牲口,弯腰拍打了一下身上尘土便只身走进茶馆,四下一望径直走到秀士跟前作个揖道:“先解着七辆囚车。队伍一路向菜市口行来。被驱散的百姓慢慢聚拢,相互交头接耳。
“怎么回事?要杀人啦”
“听说官府抓了几个红巾军,这应该就是吧”
“走走走,去看看”
菜市口刑场已被官兵戒严,百姓被元兵挡在外围远远的看着行刑台上一排七个囚徒五花大绑跪在那里,晓是受刑过重身上囚衣已是血迹斑斑。距刑台正北约四五丈距离是监斩官所处监斩台,两侧军卒持枪而立戒备森严。
监斩官是个脑满肠肥的家伙,一身官服穿在身上,远看就像老母猪成了精,煞是雍肿。
此时的监斩官悠闲地在文案后太师椅上端坐,品着香茗。时不时抬眼看看前方待死之囚,痴肥的脸上带着一股阴森的冷笑。
监斩台右侧放着一座圭表,时间正一点点流逝。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走到监斩官身侧,躬身道:“大人,时辰快到了。是不是宣读告示?”
监斩官眯着眼,哼了一声。师爷意会,转身来到台前,从袖中取出一卷布帛展开。首先清了清嗓子,向围观的百姓宣读道:“蒙圣上恩泽,百姓安泰。然今有红巾为患,窥我社稷…此七人皆为红巾乱党,今日午时三刻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说话间,刑台下走上七名红衣刽子手。个个膀大腰圆,抱着鬼头大刀,来到死囚身后站定,只等号令。
纷纷中箭倒地。
正在此时一辆满载麦草的马车突然冲入刑场,一只带火的羽箭点燃了麦草。转瞬马车燃起大火,马儿一惊更是奋蹄疾奔。顿时元兵阵脚大乱,人仰马翻。紧随车后又是五名蒙面人,这五人冲到刑台下。四人护住台脚拼力厮杀,一人急奔几步纵身跃上行刑台,用手中长刀将七名死囚身上绳索逐一挑断。
其中一名死囚回过身来,虚弱的问了一句:“可是汤大哥?”
“小七是我,快跟我走”蒙面人说着抢过来欲扶起他。
小七却用手无力地推拒:“我等受刑过重,不能行走。这是个圈套,汤大哥莫要管我。快走快走~!”
正在这时场外一片吵杂:“快快快,统统围起来”一阵兵甲铿锵。整个刑场外围被至少五百甲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被唤作汤大哥的蒙面人凌然道:“纵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把你救出去。走~!” 说着汤大哥左臂一揽小七的腰,一百多斤的人轻松的抡到肩上,纵身跳下行刑台。这时台下四人已砍翻十余名元兵,汤大哥脚一落地。其余四人便向他聚拢护在四一名带兵的校尉,从刚刚这一刀来看此人却是武艺高强之辈。校尉手上单刀未及和黑虎的旗杆相触便生生一顿,刀势一变改为横削,刀锋顺着旗杆削向黑虎持杆右手。
黑虎手中旗杆笨重,变式已是不及。黑虎见势一撒右手右肩前撞,肩膀正撞在旗杆上,旗杆受力带着风声横扫而出。那元兵校尉不想黑虎变招如此巧妙,眼见旗杆横扫而来随即扑步蹲身使了一式‘夜叉探海’,掌中单刀横削黑虎双腿。
黑虎纵身后跃堪堪躲开这一刀,一旁汤大哥扛着小七正将一名城兵砍翻,斜眼看到这名校尉纠缠黑虎,纵身而上挥刀直取校尉后颈,口中却对黑虎喝道:“莫要纠缠,杀出去。”
这元兵校尉只觉一股凌然杀气扑来,情急之下单刀使个‘缠头式’向上一架,只听‘噹’一声大响,双刀已然交锋。校尉身形竟被压得一沉,心中不由一惊:‘我命休矣’。
汤大哥脚一落地,反手一式‘进步撩刀’长刀竟带出一声破风的厉啸,由下而上撩砍校尉面门。这校尉急忙起身退步横刀来挡。‘噹’又一声大响,汤大哥这一刀可谓力大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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