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四名赤着上身的汉子手上的小片刀已经磨得锋利无比,站在龙正光一家四口面前虎视眈眈,眼中冒着愤恨的凶光。
半边脸被打肿的龙正光盯着他们手中的刀子,惊恐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而他的老婆儿子和女儿已经吓得哇哇哭了起来,尤其是他的女儿在那痛哭流涕的一个劲的求饶,不时喊着:“爸爸救我,爸爸救我……”
平时貌似神通广大的父亲,此时却是自身难保,连自己都救不了,哪有办法来救她。
手拿小片刀的四名汉子将刀横着衔在了口中,拉下了缠在胳膊上的粗绳,绕到捆绑四人的木桩后面,不顾四人的惊叫,一根绳子勒住了四人的嘴巴,连脑袋一起绑在了木桩上。
随后四人大下其手,哗啦刺啦声中,不管男女,将龙正光一家四口身上的衣服给撕了个精光,布片都不给留一条,四人光着身子在那挣扎呜呜,貌似垂死挣扎。
龙正光只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一天,两眼赤红,在那朝林子闲使劲‘呜呜’个不停。
就在这时,四名口中衔刀的汉子又拖来了四只铜盆,分别放在了一家四口的脚下,最后又将口中的小片刀提在了手中,只待师月华一声令下就要行刑。
而师月华从神庙内点了一把香,双手秉持,高举过头顶走来,貌似在告慰在天之灵。
就在师月华刚要开口下令之际,林子闲突然出声道:“慢着。”
不但是师月华,所有围观的人都看了过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林子闲走到了龙正光的面前,伸手拉开了勒在龙正光嘴上的绳子。
吓得浑身直哆嗦的龙正光语带颤音道:“林子闲,只要你放过我们一家,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我只是想让你死个明白。”林子闲挥手指向了围观的一群人,问道:“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想要杀你?想必你暗中帮人找到巫教总坛地址的事情不会陌生吧?”
此话一出,人群中不少人愤怒无比地振臂,用苗语高呼道:“杀了他,杀了他……”
龙正光无比恐慌地看向这群情绪有点失控的人。
林子闲再次说道:“就因为你的所作所为,他们失去了五百多名族人,有人失去了儿子,有人失去了丈夫,有人失去了父亲,有人失去了兄弟,你身居高位居然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你说你该不该死?”
龙正光颤抖道:“林子闲,你知不知道杀了我会有什么后果?你想和政斧对抗吗?你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
这家伙嘴还真硬,吓成这样了,也决口不提自己干的事情。因为他知道说出来也是死路一条,不如拿政斧来施压,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
“到了现在还摆你的官架子?”林子闲摇了摇头,一脸讥讽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弟弟一家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杀你弟弟的人就是罗姆,可笑你竟然还和他狼狈为歼,不过对你来说,也许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你侄子龙天君的死可能就是你干的吧?”
“我弟弟是罗姆杀的?”龙正光目光微凝,精神恍惚地问了句。
林子闲冷笑一声,手指一拉,绳子又重新勒住了他的嘴巴。龙正光再次挣扎‘呜呜’,林子闲已经转身而去,对高举焚香的师月华点了点头。
“行刑!”师月华一声高喊。
四名手提刀片的汉子,立刻举刀对着龙正光一家四口的肚子上划下一道银光,四条血线从四人肚子上爆出。
“呜呜……”绑着嘴的四人发出惨呼。
场面极为血腥,名为‘开膛破肚’。破开四人肚皮的四名汉子迅速伸手撕开裂口,硬是把四个活生生的人的肠子之类的给掏了出来,一堆血糊糊的东西直接滑落在下面的铜盆里。
肠子掏出来人还没断气,直到把心肝肺之类的也全部挖了出来后,四人才彻底没了动静,脸上的惊恐之情未消,地上血流汩汩。
四名满手血腥的汉子又捡起了地上的斩刀,抡开胳膊直接斩下了四人的脑袋,然后又挥刀对着木桩上的尸体一阵乱砍,名曰‘碎尸万段’。
空气中满是弥漫的血腥味,这场面连林子闲都偏头看向了一旁,有点看不下去了。
见龙正光那身材姓感的女儿惨死,林子闲心中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把这一家人全部搞来是不是有点过了?
之前还群情激奋的巫教弟子中,此时也有不少人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下去,有人捂住了小孩的眼睛,或让小孩转过身去。
所谓血债血偿,这一幕终于让失去亲人的家庭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和悲伤。
行刑完毕后,师月华高举焚香,走到神庙门口面对蚩尤神像跪了下来,嘴中喃喃有词,貌似在感谢巫神保佑让他们得以手刃仇人。一群族人也跟着跪下了。
稍后,将碎尸万段的尸体给收拾后,举香在头顶的师月华在前领路,后面有四人捧了龙正光一家四口的脑袋跟在后面,再后面又有四人端着装了五脏六腑还冒着热气的铜盆,一群族人跟在后面,浩浩荡荡地向后山埋葬族人的墓地走去。
林子闲也无意再呆在满地血泊的原地闻那刺鼻的血腥味,点了根烟绕到了神庙后面的山缘上,看着后山点点火把的墓地,能听到隐隐约约的祷告传来,虔诚,悲伤又起……
夜深后,在坟地祭拜的巫教族人陆续回来了,有人提了一桶桶清水来打扫清洗刚才行刑的地方。
“小弟!跟我走。”师月华回来后招呼上林子闲向神庙一侧的一坐山峰走去。
路不太好走,两人来到一座黑漆漆的洞口,林子闲左右看了看忍不住问道:“师师姐,这是哪?”
师月华点燃了洞口的一支火把,举着照明,走在前面说道:“神庙还没完全修好,我暂时睡这里,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呃……”林子闲弱弱道:“这不太好吧?”
呼!火把回头,师月华直接用火把把他顶到了石壁上,火把晃悠在他脸前冷笑道:“怎么?怕我老牛吃嫩草会吞了你?少在这里不识抬举,这里可是我巫教祖先刚来此地定居所开凿的洞府,一般人还没资格在这里过夜。”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林子闲有点担心那次在水潭边洗澡的情形又出现,盯着眼前快火烧眉毛在眼前晃悠威胁的火把干笑道:“行,那我参观一下。”
啪!师月华朝他小腿肚子上踢了一脚,扭身而去。
林子闲抬小腿揉了揉,摇头无语,答应也不高兴,不答应也不高兴,什么人呐!
师月华一路上又点燃了洞窟石壁上的几只火把,到了尽头,手中的火把也插在了石壁上。
洞窟有点长,但是空间并不是很大,几张石台上放着一卷卷兽皮卷轴,还有一张铺着熊皮的石榻,有女人居家的香味,不过很快被燃烧的松明气味给取代。
洞窟的石壁上画了不少古老而简陋的壁画,让林子闲转着圈欣赏了好一会儿。
师月华已经除了身上的刀、鞭和兽皮袋子之类的东西,脱了鞋子,身躯横陈在了石榻上,侧身曲着一只胳膊顶着脑袋,明眸一闪闪地盯着背个双手貌似老学究认真欣赏壁画的林子闲。
见他老是似乎看到妙处微微点头欣赏的样子,师月华终于忍不住好气又好笑道:“装什么装,你看得懂吗?时间不早了,把火把灭掉上床睡觉。”
“这个……”林子闲搓了搓双手,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师月华翻了个白眼,滚身到了石榻的里面,空出了大半的位置,背对着林大官人说道:“最看不惯你这种人,自己心里如果没鬼,就不要惺惺作态,各睡半边互不侵犯,没人会吃你。”
林子闲苦笑笑,双手搓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后,转身将洞里的火把一只只熄灭了,然后摸到石榻旁,脱了鞋子,衣服就不用脱了,小心翼翼躺下了。
黑暗中两人都没有一点动静,林子闲觉得自己的确有可能想多了,睡意渐渐上来了,正迷迷糊糊欲要睡着的时候,隔壁的床友突然朝他身上踹了一脚。
林子闲顿时被踢醒了,扭头看着一旁黑暗中的影子苦笑道:“干嘛?”
结果师月华没一点反应,林子闲无语,难道是这女人睡像不好?
他侧了侧身子又继续睡自己的,谁知师月华又抬腿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林子闲只能唉声叹气道:“师师姐,别闹了好不好?”
师月华不回答,反而踢得越勤快了,一脚接一脚地朝林子闲身上招呼,就像小孩子赌气发脾气一样。
结果她踢一脚,林子闲就往床边挪一点,挨一脚又挪一点,一直挪到了床沿,可谓没地方可挪了,再挪就要掉地上去了。
林子闲只能摸着黑坐了起来,准备下床,这里没办法再睡下去了。
可是师月华已经扑来,从后面张开双臂搂住了他,把他摁倒在了床上,充满弹姓的身躯压在了他的身上,一张温润柔唇印在了他的嘴上激烈索吻,呼吸有点紊乱,双手正在扒他的衣服,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闻着身上女人的体香,林子闲的呼吸也有点乱,把她推翻到一侧,迅速从她后背搂住了她的娇躯,不让她动弹,两人的身子贴在了一起。
师月华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停止了反抗,气喘吁吁地问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让你白玩,又不让你负责任,嫌我老?”
“嘘!”林子闲在她耳后虚了一声,嘴唇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胸口衣服里面,擦着光滑的皮肤,握住了充满弹姓却无法全部掌握的一团抚摸揉捏着。
师月华身子一颤,浑身软了下来。林子闲在她耳后低声道:“今天就这样,好吗?我脑子有点乱。”
“王八蛋!”师月华语气中带着委屈的哭腔,扭头一口咬在了林子闲的胳膊上。
林子闲吃痛吸了口凉气,却没有反抗,让她咬。
最终两人就这样搂着渐渐睡去,一夜无事,终究是没有越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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