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一行人悄悄将这山村包围了起来,陈禹刚刚在跳起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这村子不大,共有五六十户人家。
这里的房子虽然还在,但是人已经都换掉了。所有的村民都被他们赶走,陈禹不禁怀疑,难道他们发现了悬崖下的秘密了?亦或者,只是陈道坤不死心独龙族的财物?
不管怎么样,现在,陈禹带来的人,已经完全能够灭掉这些人了。他只能希望,这里不要有什么地道,不要一下子冲出个几千人来,那就不好玩了。
姜哲在树下,用对讲机问道:“小五,小七,有什么情况。”
“老大,我是小五,这边十来个屋子里的人,都在打牌,旁边停着大铲车,还有一些装甲微形车,车皮防弹三级,没有危险。”
“老大,我是小七,我这边好说,有个女的和那个姓胡的在这屋子里说话,屋外有十来个人。”
顺子也说:“这里的人都在玩牌,看着没什么事。屋子外面没武器,屋子里面我看到的就有几把枪,还有轻形炮,咱们现在怎么办,要杀进去,还是怎么样!”
“擒贼先擒王,姜哲,你告诉小七,带一队人,先去别的地方,摸进屋子把人收底。小五去制服武器,让顺子和咱们一路,去抓那姓胡的。”陈禹说道。
姜哲吩咐了下去,顺子在左,陈禹姜哲在右,渐渐向那中心的小房子走了过去,到了窗下,陈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在那听着。
“玫瑰,这次的事,还真得需要你帮忙,现在咱们泰国可只有你称的上第二降头师,我不想让那个管闲事的活着。”姓胡的声音传了出来,陈禹心中一紧,这是要拉掉拉姆吗?
那个玫瑰出声了:“我黑玫瑰可不管闲事,而且,现在正是进选降头界老大的关键时刻,你可别给我出乱子,你在我的眼里,不过是个下等的三流降头师罢了,敢跟我耍手腕,有你好受的!”
听着这个女人的口气,好像那姓胡的很怕她。陈禹不禁有些头疼,因为,他不知道这个黑玫瑰到底是个什么地位,什么手段。
一个姓胡的就够他们头疼的了,这要是再来个降头师,还是个以毒心出名的女降头师,那就更难办了!
陈禹犹豫着,突然听到一声犹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外面的朋友,怎么只知道看戏不知道进来演一演?不觉的很孤单吗?”
陈禹按住姜哲,站起了身,走到了屋子里。一见那个女人,顿时惊呆了。
那黑玫瑰将头发盘的一丝不乱,一双大眼睛画着长长的眼线,平添了一丝媚气,眼睛像是含着一汪秋水,楚媚动人。
再看她的长相,小小的琼鼻如玉胆一般悬在脸上,一张薄唇显得有些薄情,却又格外勾人。
而那长长的玉劲之上,挂着一块牙骨,显得锁骨更为性感。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裙,长袖开领,即端庄又妩媚。
那身材,虽然没有很好的显示出来,但是,陈禹敢打赌,这副身材,不会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差!
黑玫瑰一见陈禹,眼睛不觉一亮:“这位朋友是谁?待擦,是不是你送给我的惊喜呢?这个人如果练了降头,可是很厉害的!”
胡待擦听出黑玫瑰的话,赶紧摇手说:“不不不,我不知道他是谁,玫瑰,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这个胆子!”
陈禹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练降头什么不敢的?便说:“我只是路过而已,不小心听了你们的话。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这位美丽的姑娘,不要生气。”
黑玫瑰笑着说:“这不重要,小兄弟,你要不要和我走?我会让你永远的活着,再也没有痛苦,怎么样呢?”
陈禹听到黑玫瑰的声音,有一种想入睡的冲动,并且,他的心底竟然很想和她一起走。
姓胡的笑着说:“好啊!你把他带走吧!陈禹,你跟了黑玫瑰,就是你的造化了!阿诗那个死丫头还说谎,说已经把你杀了,听到这事就不信,果然,这丫头背叛我了!”
陈禹突然想起拉姆以前说的关于降头的事,笑着说:“我看,是要带我走,然后拿我当药引子练降头吧!”幸好姓胡的笑了一声,把陈禹给震醒了,否则,陈禹真不知道会不会和黑玫瑰走。
陈禹笑的更欢了:“你威胁人家,还不准人家出卖你吗?世上哪有你这种人呢?真是个垃圾!”
黑玫瑰看向胡待擦:“真没想到还有人敢这么说你,待擦,我看你今天这一劫是逃不过去了,不如,你把修为给我,怎么样?”
黑玫瑰转过头,对陈禹说:“小兄弟,你帮我按住他,我拿到了他的修为,就记你一个人情,你说怎么样都好。”
陈禹不敢看这个女人的眼睛,他总觉得这女人的眼睛,比大祭司还邪门,便看着姓胡的说:“没事,我就当帮忙了!反正我是一定要杀了他的,为了拉姆,也为了我自己。”
“那不行,我黑玫瑰是从来不欠人情的。就算是我想杀你,也要还了你的人情才能杀。”黑玫瑰悠然的说,就像是一个老师,耐心的教着陈禹道理。
陈禹转头看向黑玫瑰,见她的脸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想不到为什么这种女人的口气会这么老,难道练降头的都很年轻吗?也不是啊!
当年,美亚从来没提起过还有保持年轻的降头,除非中国的画皮和长生不老药,不过,那也不现实啊。
胡待擦愤恨的说:“黑玫瑰,我就知道你是个不讲道义的!妈的,我为什么要请来你呢!”
黑玫瑰笑着说:“我这次来中国,本来就不是应你的约,而是想找出害拉姆的降头师,你是知道的,拉姆现在是我的人,而他被人下了飞头降,我不杀了那人,怎么能帮拉姆解飞头降呢?”
胡待擦脸上一愣,随即骂道:“你这个贱-人!那为什么我给你订了机票你就来了!我明明在电话里说好,咱们一起扶持陈道坤,你可是一口应下来的!”
“哈哈,好笑极了!我只说过,我答应你来啊。反正我也要来一次的。待擦,你听过我的手段,也知道我的名气,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护短护的紧呢,我的人,哪怕是错了,也是对的!谁有胆子动我的人,只能认命!”黑玫瑰轻笑着。
陈禹心中一暖,上前抓住胡待擦,胡待擦也不敢反抗:“唉哟!别杀我!下降头的不是我,是鲁牙!他在另一间屋子里睡觉呢!”
姜哲使了个眼神,手下便去了另一个屋子。姜哲蹲在窗户前,拿枪偷偷指住胡待擦,让手下指住黑玫瑰。
黑玫瑰走向胡待擦:“其实,你我无怨无仇,你惹不到我的人身上,我也不会对你下手,界内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吃一分亏,必会讨回十倍,你只能认倒霉了!”
胡待擦一开始还一脸惊恐,随即脸色突然变得阴狠,一把推开陈禹,向陈禹扔出一堆东西,陈禹赶紧躲开,向地上一滚,回头一看,地上有几只叫不上名的虫子。
可是黑玫瑰,还是一脸微笑的向着胡待擦走过去。与此同时,姜哲拿着枪走了进来。
胡待擦见再无退路,索性与黑玫瑰拼了,十指如勾,指甲暴长,一把抓向了黑玫瑰。
黑玫瑰任由胡待擦将那两只手捅在身上,陈禹和姜哲一阵难受,因为他们都听到了指甲###肉里的声音。
黑玫瑰脸色都没有变,可是,胡待擦的手却拔不出来了,陈禹眼睁睁的看着黑玫瑰将右手放在胡待擦的头上,胡待擦惊恐的望着那只手。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惜,已经没有机会了。黑玫瑰的手一放在胡待擦的头上时,他的眼睛便翻了白,随即,胡待擦的身体像是被吸干了一般,变成了一具干尸。
黑玫瑰抓破了胡待擦的大脑,那额头的位置上,竟然有一只眼睛,黑玫瑰挖出来,一口吞了下去:“待擦的三眼邪神,我收了。”随即默默念着咒语。
在场的所有特工,哪一个不是刀光剑影出身?哪一个没见过血肉横飞?即使是这样,看到这一幕,不少人都直欲作呕。
黑玫瑰吃完了以后,便用胡待擦的衣服擦了擦手,嘴上还有一丝血迹,转过了头,对陈禹温柔一笑:“我听拉姆说起过你,说你是个不错的人,很好。”
陈禹从来没有怕过谁,可是对着这个女人,陈禹打心眼里感到一股寒意:“还好,是拉姆人好,所以我对他也好。”
“不过,如果不是拉姆说起过你,而胡待擦又叫出了你的名字,我真的不会知道拉姆说的人是你。你知道吗,刚刚你差点就被我给练了!”黑玫瑰温柔的说。
虽然黑玫瑰面不改色,但是陈禹一想到落到这个女人的手上,不禁一阵胆寒:“这么说,是我的幸运喽?”
“也不能说,虽然被练成降头会很痛苦,可是一样长寿啊。就算我死了,你都不会死,而且,你厉害了,我才会更厉害,你不觉得是件好事吗?”黑玫瑰一脸无辜的说。
陈禹大概猜到她要练什么了,便说:“是件好事,可是我在这世上有很多事放不下,也不想变得那么厉害。你要练的东西,肯定是要那个人心甘情愿才可以,我告诉你,我不愿意。”
黑玫瑰一副遗憾的表情:“那好吧,拉姆这小子在家吓得够呛,都躲到我的神堂中了,你们快把那个降头师杀了吧,过了今天晚上十二点,拉姆可能就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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