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走的那晚上没有人知道,不过程伯还是尾随而去一路保护,这一路上可是吃尽了苦头,好在有程伯暗中护送,绿儿到是有惊无险的到达了苏州,至于她为何要跑到南方去程伯不知,只是写了信过来通知了绿儿她爹,后来绿儿她爹又派了几个人过去,而这一切等程伯回来与白荷说道时,已是一个月后的事情。
这其中又发生了许多事情。
先是小永被李振阳送回了德庆楼,之后德庆楼的大厨由冼老接手负责,再之便是李振阳的医馆开了起来,就是在德庆楼一楼,几个大店铺,听说生意也非常不错,毕竟他收费便宜,价格公道,又因医术好而获得了当地百姓的赞叹。
距离过年还有十多天,白荷,林子才又去了一次刀湖路家滩,一来是去看那边农庄的情况,二来是送云儿回家,三来便是去大同探望林子忠。
现在秀山口的村民大部份已经开始迁到新居住了,两层的楼房,地板是麻石铺的,墙壁是刷了白,桌椅用具全部是新的。这样的房子是个人都会喜欢,所以无需动员按抽签名额一户户的迁进了庄园里,未抽到签的就要等到明年五月份才能入住了,不过众人对这些无所谓,迟到都得进庄子里住。
与此同步,顺王派来的画师们也收工了,准备回去过年,而他们在这里呆了半个月,所有的工作都是做画,画下庄园的情景。一张张美丽的西北庄园画被送到宁州附近城镇展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吸引人来这里买房子,这可算得上是大明唯一的花园独栋楼盘。
由于本村人只能住一部份房子,所以还有大部份房子会拿出来卖,当然卖点肯定是很多,像温泉入户,像护卫巡庄,像配套的医馆,茶庄。酒楼,票行等等,所以在过年前来往齐北镇的人非常之多,谁都知道这庄子有顺王爷的份子。
不过现在要卖的房子还只有地基,一切都得先将村里人安排好后,其它的才能拿出来卖。这样一来。还未盖好的房子也成了抢手货,毕竟样板房摆在那里,进去一看,好家伙,泉水都接到屋里来了,还分冷泉水与温泉水。加之新鲜的洗沐间,厨房。客厅,茶室等,让许多买家恨不得多买几栋。
不过在白荷的安排下,凡是有欺行霸道者,为非作歹着一律不卖,至于如何知道这些人的过去则由顺王爷交代人去调查,反正庄园里的人不说都善良。但起码也没有坏心之人。
过小年那日,秀山口来了两个道长。直奔村里而来。
年长道长道号冲虚,年小道士是冲虚的徒弟小呆子。
风风仆仆的样子,但脸上又带着丝丝微笑,让人如遇春风。
冲虚道长完全沉寂在他个人的思维里了,这不可能,为何这么强烈,难道真是文曲星君下凡吗?冲虚道长不敢再算下去。
“师傅,如果徒儿没有看错的话,这就是文曲星巡世人间了,看来这齐北也要出大人物了。”小呆子低声说道。
“呆子,你又犯忌了,这种事情不能说,天机不能泄露啊!气太盛不是好事,反而会遭血光之灾!文文曲星巡世人间,咱师徒一路跟随而来,看来真是这个地方了。”冲虚道长手里的剑再次出鞘,乌黑的剑身一出发出淡淡的紫光。
“可是师傅,咱们白天也能看得见文曲星吗?”
“呆子,你看不到并不代表师傅我看不到啊,齐北秀山口肯定会出人头第了,就是不知道是那位?”冲虚停下了脚步掐着手指说道。
“师傅,你不是说不能说了吗?再说下去泄露天机不是什么好事情。”呆子呵呵的笑道问道。
“百年难得一见啊。”
林子才可能是心情不好,坐在灶台后面一个人喝着闷酒,林子谦抱着茉儿站在灶台后面,茉儿已经睡着了,白荷走了过去从林子谦怀里接过茉儿。
“当家的,怎么啦,今晚为何要借酒消愁。”白荷又看了一眼林子才,发现他眼神里多了一点怪异。
“娘子多心了,只是心里不知为何会想喝口酒,你先抱茉儿去休息吧。”白荷嗯了一声抱着茉儿便一溜进了房间,现在茉儿也有了自己的房间,随不是很宽大,但房内有床,椅,梳妆台,衣柜等家具,被子也是新做的大棉被。
之前茉儿还不习惯一个人睡,经常晚上跑到白荷房间去睡,不过久了也就习惯一个人睡了。
茉儿因为天天有牛奶喝,脸上长白了,身体也长个头了,胖胖的躺要白荷怀里。
白荷掀开了被子,正准备将茉儿放到床上,但是茉儿一下就被吓醒了,两只眼睛看着白荷但就是没有哭出来,胖嘟嘟的小手抓着白荷的手最后定格在白荷手上面,白荷能够感觉到茉儿心里是非常非常爱着自己这个嫂嫂的。
这是白荷来到这个时代后最亲的人了,林子才,林子忠,茉儿,还有林子谦他们。现在家里的条件变得越来越好,一家人每日也可以吃些好的,穿着用度也不用再操心了。
不知不觉,白荷眼神也迷糊了,终究什么也不想便挤在茉儿床上睡着了。
晚风从窗户外吹进来,卷起一层白纱,微弱的灯光洒在那张宽大的木床上,一个弯曲的身影轻微蠕动着。
是病了还是做了梦。
此时才晚上点,天刚刚黑下来。
身影转过身来,将床头灯拧大点,顿时灯光照在这片身影之上,一个女人,一个长得比较精致的女人,虽然额头已有一丝皱纹,但无可否认这个女人年轻时应该非常的漂亮。
她站了起来,双手往后一抖。真丝睡衣轻轻滑落,长叹了一口气走进了房间的浴室。
四十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四十岁了,热水淋淋洒洒飘落在女人身上,热蒸气扑面而来,将浴室的磨沙玻璃填满,外面已经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一个有点妖娆的轮廓。
他还没有回来,七天了。说是去开会,白天打了电话去他单位问了,单位的人说他没有什么会议,他好像请假了。这已经是第六次了,第六次说是去外地开会,一去就是几天甚至大半个月。
他的心早就不在这个家了。他在外面应该有女人了吧,真不知道十六年前结婚时他对我说的那些话。
“当家的,你会爱我一生一世吗?”
“娘子,我爱你一生一世。”那声音坚定而又青春。
看着玻璃里自己依旧挺拔的胸部,白皙的皮肤,平坦的小腹。白荷觉得林子才就不懂得珍惜,你见过四十岁的女人有我这样的身材吗?
当然白荷是不会明白林子才心里的想法的。因为林子才他已经有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一样的有挺拔的胸部,白皙的皮肤,平坦的小腹。
四十岁身材,呵呵,总究是老了嘛。
白荷,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白荷。一个很平凡的名字。
白荷觉得今晚内心有一种渴望,渴望林子才的那双手与那嘴唇。特别特别的想。这种渴望冲破了枷锁,她觉得今晚要是林子才在九点以前没有回来的话,她就要去试一下出轨,真正意义上精神与**上的出轨。
虽然这是白荷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但她内心那团火就像被压抑了很久需要爆发一样,没有人可以阻挡。
沙发的角落里,白荷点起了一支香烟,烟雾慢慢的在房间里扩散开来,抽烟的感觉真好,可以忘掉很多事,可以忘掉林子才,可以忘掉他那些谎话,甚至可以忘掉刚才那丝想出轨的想法。
烟抽完了,想出轨的想法又冒上来了。
这真是一个罪恶的想法,白荷知道今晚自己肯定会睡不着了,到不如出去喝点酒吧,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酒吧了。
白荷从巷子里拐出来,长嘘一口气,这酒真是越喝越难喝。
该回家了。
如果有来生,自己定然不要这样子过,白荷暗暗说道,可会有来生吗?白荷笑着摇摇晃晃沿着路边而行,还有三百多米就到家了,一想到家里冷冷清清,白荷就觉得自己还可以找一家酒吧再喝点。
白荷觉得自己还可以喝的,甚至在淡黄的灯光下,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女人的韵味。起码在酒吧里与自己打招呼的男子不下十人,递了名片的也有七八个吧,看着那些或成功,或帅气,或忧郁,或兴奋的男人们,白荷发现自己竟然提不起兴趣。
在他们的眼里自己可能就是一只迷失的羔羊,任他们在身上穿过,直刺内心,其实白荷心里有点紧张,特别是那个有点小胡须的男子,他要是真的拉自己的手,或者今晚就会跟他走了。
或许,我应该让他们知道我已经四十岁了。
白荷理了一下乱糟糟头发,看着眼前三三两两而过的年青少男少女们,年青真好,可以恣意挥洒着青春,深情的谈着恋爱。再看看自己,快四十岁的人了,老公也经常晚不归家,儿子更是淘气调皮不愿意上学。
家里真的没啥味道,回与不回都那样了,白荷想放纵一晚,不回去了,可是刚才错过了那个小胡子男人,今晚基本无戏了。其实还是自己内心无法让自己放纵,一辈子清白女人,就林子才一个男人,结婚生子一过就是十六年,家里有争吵但也从未从外公开过,在别人眼里自己家就是一个五好家庭。
喉咙里涌出一股酒味,难受的很,看着几个少年吹着口哨从眼前而过,有点模糊了,真的醉了。
或许这只是一个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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