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第一天知道吗？
走出申家老宅大门，申秀秀、申振江和肖宝儿对视，然后哈哈大笑，收拾王香一顿真是痛快，三人心里是痛快了，留下三个崽崽一脸懵逼。
大宝：完了，爹，家里人都疯了，娘也不正常了，这家里还是得靠我啊…
二宝：咋了，都笑啥，带上我呀…
三宝：娘咋了，傻了？那我还有奶粉喝吗…
三人回到肖宝儿家里，肖宝儿把锅里的饭菜端出来，申振江脸上出现了申秀秀早上的同款震惊脸，吃，吃，吃这么好吗……
肖宝儿热情的招呼他们俩，“你俩傻站着干什么啊，快吃饭啊。”
“三嫂不用了，我们在家吃过了，你和三个孩子吃吧。”
“我和三个孩子也吃不完啊，三嫂准备的就有你俩的饭，快吃吧。”
俩人不再推辞，坐下吃饭。哎呀妈呀，这红烧肉、肉包子、大米饭真香，土豆丝也好吃…
三个大人和三个孩子吃了个肚儿圆，申振江还故意逗申秀秀，“小妹，你说三嫂这饭做的咋就和你做的不一个味道呢，哈哈”。
申秀秀一听就知道申振江在说她做饭不好吃，“五哥，你这就过分了，野菜能有肉香吗？而且我本来就没有三嫂做饭好吃。”
三个小孩子看着小叔和姑姑闹着玩，跟着笑呵呵的。
申秀秀主动的收拾了桌子，把碗筷都洗干净。俩人在肖宝儿家吃的开心得很，老宅就没有这么开心了。
肖宝儿一走，申母就一个大嘴巴子扇到了王香脸上，“老娘是不是最近给你脸了，你越发的猖狂起来了？”
王香委屈的捂着脸，哭着说着“娘，我咋了嘛？我不就是问一下老三家的吗，还不能让人问了吗？”
“你那是问吗？你那是不要脸的给人家要东西，我申家就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那不是想着和老三家的都是一家人吗？再说了，老三挣的那么多，贴补一下他兄弟侄子又怎么了？你看老三家的和三个小崽子穿的，要我说她就该给家里一人整一套衣裳。”
王香越说越委屈，明明她家男人才是长子，小树是长孙，这申家的东西就该她们大房占一多半才对，凭啥老三家的过那么好，衣服几天都不带重样的，自己连个不打补丁的衣服都没有？凭啥她从来不上工？凭啥那小贱人那么好命，一进门就生了三个儿子，自己生了三个赔钱货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申母一听王香这更不要脸的话，顿时火就上来了，薅住王香的头发，啪啪又给了两个大嘴巴子。
申老大一看娘打上头了，急忙去拦，申母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我日你娘的，老娘光以为你们两口子就是爱偷摸拿点儿家里的东西，老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来你真以为老娘好说话了。”
“老大你个龟孙子，你敢说这小贱蹄子敢这样说能没有你的意思？你们两口子挺敢想啊，别说老三家的已经分家了，就算没分家我老三的东西也轮不到你们惦记。”
“娘，我错了，我不敢了，你别打我男人。”
申父叹了一口气，“老大，老大家的，你娘今天打你们俩，你俩觉得冤不冤？委不委屈？”
申老大不敢再惹爹娘生气，万一分家把他们分出去，自己是养不起家的，急忙回答“爹，我们不冤，不委屈，爹我们错了。”
王香看见婆婆这个样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自己也是急了才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爹，我也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申母指着王香的鼻子骂，“你个小贱人，当初和老大没定亲就勾搭在一起，进了门这些年我也算对得起你。
我可以摸着良心说我没有像村里其他老婆子那样磋磨过你，进门连生了三个丫头我也没说过你啥，你还咋滴，我老三欠你大房啥了？你再敢惦记老三家的东西，老娘就让你滚回你娘家。”
王香边哭边说，“娘，你是不是从来都看不上我？我也给申家生了大孙子啊，老四家的都生四个丫头了你也没说啥啊。”
申母看她又咬起来老四家的了，又给了她一巴掌，“老娘看不上你你第一天知道吗？你是个狗吗你，你整天乱咬？你做错了事和老四家的有什么关系？”
或许说者无心，但是听者是有意了。
在一旁坐着的老四申振平和媳妇李三妮心里也不好受，这些年也没有生个儿子，就生了四个丫头片子，都是赔钱货。
尤其是李三妮，这些年因为没有个儿子，在村里人面前都抬不起头，申母虽然不说啥，但是李三妮总觉得在这申家没有她的位子。
申父抽着卷烟，满面愁容，“我和你娘老了，管不了你们了，我丑话说在前面，谁再他娘的作妖，我就把你分出去，都回房吧，下午还得上工等。”
老二媳妇刘莹和老四媳妇李三妮收拾桌子，在厨房刷碗，刘莹看到李三妮的脸色，就知道她听进去王香的话了，这是心里难受呢。
“四弟妹，大嫂也是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娘也不是重男轻女的人。”
“二嫂，你们都生了个儿子，我也拼命想生个儿子，但是第四胎还是个丫头，你说我这命咋这么苦啊？”
“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不着急。”
李三妮没有说什么，可是生了四秀已经一年了，自己一直没有怀孕，这万一之后怀不上了可怎么办啊？
“二嫂，三嫂家的三个小子这几天真是大变样，白白净净的，你说三宝今天瓶子里喝的什么啊，看着比四秀壮实多了。”
“不知道，还是用个瓶子喝的，你可以问问你三嫂。”
李三妮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眼珠子转的圈数不少，但是没有用的，肖宝儿不会如她所愿，只会让她难堪。
王香在趴在炕上一直哭，一边哭一边骂申老大，“你个废物，要不是你没本事，我至于今天挨娘的打吗？”
“你挨娘的打那不是你活该吗？我还没说你连累我挨打呢。”
“那我有啥错？我还不是为了小树和你吗？我还不是想让小树过的好一点儿？”
“你敢拍着良心说光是为了小树吗？你不是想要了东西往你娘家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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