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虚幻？根基？
空气似乎陷入了凝滞。
薇薇亚将林肯的茶水推了推，打趣笑道，“看来‘林肯大人’是不接受我的歉意了。”
林肯目光闪烁，又看了海拉一眼，思及这对姐妹情深，将茶水一饮而尽，道，“过去的事情我早就忘了，也难为你还记得。”
海拉无语的给林肯递了个眼色，说得自己多大度，刚刚还不是这么说的。
林肯继续道，“至于说我现在安分守己，并不是因为我愿意。一方面，我们三个现在统一战线，纵然奥夫和乌特雷德有什么不同意见，也翻不起风浪来，更不用想能够危及我们的安全。另一方面，纵然我实力再强，再胜过你们万倍、十万倍、百万倍，也拿拥有灵魂防御至高神器与物质防御至高神器的奥夫没辙，既然没辙，就不要起冲突的好。”
听闻奥夫拥有一套防御至高神器，薇薇亚十分吃惊，海拉也解释说明了奥夫、奥古斯塔、至高神器的情况。
薇薇亚梳理了一遍信息，才细语道，“原来如此，所以你上次特意提起毁灭至高神信物，它是被奥古斯塔得了去，最后流入奥夫手中，奥夫完成了毁灭至高神任务，从而获得了物质防御至高神器。”
林肯给自己续饮一杯，点头道，“我会答应奥夫的比试，也是想要尝试看看，有没有击破至高神器防御的可能。如果有……”
林肯话未说尽，但海拉与薇薇亚都心领神会。
努奥多米位面，一个普普通通的物质位面，整个位面最强大的也只是一名普通上位神。这些神级强者，包含位面监守者在内，谁都想不到，这个位面之外，居然还附着着一个生命神位面，一个没有位面通道、也完全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神位面，正是由薇薇亚所开辟的神位面。
林肯与薇薇亚、海拉一路靠近这个神位面，同时神识不停发散，感受着附近数十个物质位面的状况。
其中近乎二十个物质位面已经完全被自然教廷所占据，所有的国家子民都高声称颂主的名号，凡有无信者或者异端，统统都会被林肯的自然教廷所清洗——光与暗的主神、水与火的主宰、风的守护神，自然是司掌自然。
另外的十几个物质位面，则是分别被生命、命运、死亡、毁灭、光明、雷霆、风、大地等八系主神分别彻底占据，少的占据了一两个、多的占据了三四个——水、火、黑暗三系主神根本不敢与自己的主宰争夺信仰，与其他系别的主宰争夺起来也陷入弱势，所以都没什么势头。
剩余的七八个位面，则是陷入了烽火之中，好几股主神势力在其中蔓延，好几种信仰在其中传播，剧烈的冲突也让这些位面各国征战不断、硝烟四起。甚至有的位面神战不断，连大陆都崩裂开来，海洋也被烧得通红。
薇薇亚、海拉也跟着林肯，一一探查了附近的物质位面，薇薇亚不由说道，“伱的主神军队传播信仰的动作早了太多，我们四个又都不与你争夺，那些普通的主神遇见你的宗教也不敢争夺。所以虽然主神们都在争夺信仰，以期冲击大圆满，这物质位面中，还是你的宗教占比比较多。”
海拉则是嘲讽道，“这些主神，若是真认为更加庞大的信仰之力可以帮助冲击大圆满，就不该这样小打小闹，反而害苦了物质位面的生灵。遇见林肯的势力就不敢争夺了，连这一点儿勇气与恒心都没有，那还谈什么憧憬大圆满？”
薇薇亚笑道，“时至今日，即便是林肯自己，也不敢肯定的说，达到双系大圆满与信仰之力丝毫关系都没有吧。”
海拉闻言，与林肯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倒是大姐你没在意信仰，居然如此幸运的达到了大圆满，犹记得当年我达到大圆满的时候，也是灵光一闪。有时候，那一缕灵感真的是很重要啊。”
海拉感叹着，“命运，真的是让人捉摸不定。”
很快到了生命神位面，林肯轻轻划破位面，带着薇薇亚、海拉一同进了去。
很奇怪的感觉，林肯刚一进来便觉得不大适应。这是一个充满了“生机”的神创位面，但是因为没有生命存在，这些生机都无处释放，反而充斥着一种死寂的感觉。
“好一个‘生死交错’的位面。”林肯降落到黄沙土地上，感叹道。
薇薇亚则解释道，“不止我创造的生命神位面是这样，大姐创造的那一处死亡神位面也是如此，因为我们都没有在其中放置真正的生命。无论是生命规则还是死亡规则，都必须要依托真正的生命才有意义，没有真实的生命，就会像这里一样，生意盎然却死气沉沉，或许，这是我和大姐的天赋神通能够联合使用的原因之一吧。”
林肯摇摇头，反驳着，“不止生命与死亡，命运与毁灭也是依托真正的生命才有意义的。四大规则不像七大法则，七大法则即便脱离了生命也依然客观存在……”
“七大法则即便脱离了生命也依然客观存在……”
林肯忽然对自己无意间说出的这句话有所感悟，七系法则神兽、灵魂特殊、穿越而来，四大规则必须依托真正的生命才能有意义……，难道说，自己不算真正的生命，自己只是虚幻？
不！自己并不虚幻，爱尔、海拉、薇薇亚她们也不虚幻！
如果是虚幻，那就将虚幻贯彻到底便是，但自己早年的挣扎求索、现在的力求超脱，都是真实不虚的！
结合得不够，只是因为适应程度不同而已。
归根究底，这个附属宇宙世界，鸿蒙是将鸿蒙灵气分化为地水火风四大元素，而后衍生光暗、诞育雷电判罚之力，这些都是基础能量构成，但四大规则不同，四大规则，只是鸿蒙而后为了让宇宙生命平衡发展而特意制定，其乃后天形成，与宇宙的基本构成无关，所以才与林肯不相兼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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