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小流子的慌乱表情,二狗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答案,但还是要问清楚。
“别他妈倔强了,刚才那小子说了,所以很快就让他回家,你小子要是不老实,那可对不起了。”二狗指了指最高的那棵树,继续说:“那就把你吊上去,让你在那里荡秋千玩玩然后晚上再喂喂蚊子。”
“真没干什么,放我走吧,求求你了……”小流子已经有些挡不住了,但是嘴上还是不认账。
“窑子哥,叫三宝叔拿根绳子进来,”二狗不再理面前的流子,而是回头向外面喊了一声。看来不给他看点实际的东西,这***流子嘴巴还挺硬。
外面答应了一声,等了一会,周三宝拖着一大捆绳子走了进来,这可是车子上绑水果箱子的又长又粗的绳子。看到这样的绳子那流子有些害怕了,不知道二狗要怎么处理他。
“我,我们是真没干什么?”说话的同时汗珠子已经冒了出来。
“二狗,别搞出人命来。”周三宝临走的时候拍了拍二狗的肩膀。
“放心,最多是去半条命,死不了。”二狗无所谓的回答了一句,周三宝这才挺着个大肚子走了出去。
也不看一眼已经吓得颤抖的流子,二狗自顾自的弄好绳子朝树上一抛,正好抛上了最高那颗树最高的那个树枝丫,树上的绳子弄好之后自己也不说话,直接走到了流子的面前,捉住这小子的一只脚就开始捆绑。
“老大,老大,饶命,我真没干坏事……”这小子已经看了出来,知道二狗是真的想把他吊到那最高的树上去,那么高的树,别说喂蚊子了,恐怕倒吊一天人也够呛了。
“好,没干没关系,到上面凉快,好好想想再跟老子说。”说话的时候绳子已经牢牢的捆住流子的一只腿。流子本想跑,但他跑怕了,刚才跑了一会被杨窑子抓到差点没打死,所以虽然很怕,但也知道逃不掉。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二狗走到大树边,双手拉住了绳子的另一头。
“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老大,我,我,我是真没干。”
“哗……”随着绳子和树的摩擦声忽然响起,流子猛的被绳子拉到,紧跟着朝上飞升了上去,是倒吊着的飞升,而且是只吊着一只脚,这姿势要多难受就多难受,到了离地四五米,二狗暂停了下来。
“最后问一次,说不说,再继续上去我可就听不到了啊。”
二狗不问,那流子都已经熬不住了,脚上生疼,头晕眼花,倒吊在半空中像荡秋千一样的,裤裆上已经湿了,因为是倒吊的原因,尿水顺着身子流到脸上,然后随着垂直往下的头发滴落下来。
“我说,我说,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别玩了……”流子有些恐高,才四五米就吓尿了,连二狗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个样子,本以为至少要升到顶端,再用力摇晃让他倒挂在树上荡起来,这样才会更有效果,没想到这小子太不禁折腾。
其实二狗是不想见血,如果交给杨窑子来审,直接就是他们部队里的那一套,对待奸细就是用匕首一刀一刀割他的肉,让血一滴滴的滴下来,直到他交待为止,和古代那种凌迟的方法有些类似。如果那样恐怕这流子早就交待了,也不用二狗这么费事了,但是二狗还是觉得这样更有趣更仁慈一点。
绳子直接一放。
“轰……”
流子一个倒栽葱直线而下,再看他的时候活像是一只缩头的乌龟。
“怎么样,没死吧?”一把从茅草堆把头拖出来。
这倒霉催的,脸上全是血糊糊的,牙齿基本上是掉完了,真是失策,失策啊,本想不见血,没想到还是见血了,下面不是茅草么,怎么也给弄出血来了,真是失策啊。
靠,这么高没摔死已经够好了,还失策。
“还说不?”二狗蹲下来,非常温柔的问了一句,比少女还要温柔,如果不是感觉到浑身痛苦难当,这小流子还真有碰到老好人的错觉了。
“我,我们是来放捕兽夹子的,等你们中午下班之后,就到山上的路上多放些夹子,让下午来摘桃子的人被夹住,然后就亏死你。”这下流子爽快了,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操,果然是够毒的。
“那几个逃走的人呢?”
“应,应该躲在附近,没完成任务不敢回去。”这小子缺着牙齿,说话倒还能听清楚,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二狗,生怕这个爷不满意再出什么奇招来折磨他。
“你是说他们躲在附近还想搞鬼?”
“是,是的,因为他们知道被抓的人是不会说出来。”
“那你怎么说出来了?”
“我……”流子被这句话问的直想哭了,不说,不说行吗?再这样弄一次,头直接栽到地底下去了,明年春天就可以开花结果了。
不想再废话,拉着这个已经非常可怜的流子走到了大路上。看到这副惨象,村长是倒吸一口凉气,连杨窑子都感觉有些过于血腥了点,这小子的头上基本上就看不清眼睛鼻子了,全是血糊糊的。
天地良心啊,二狗根本没想过会这么惨的,谁知道那茅草那么不软和的,要怪只能怪那茅草,怪我可有些冤枉啊。
躲在杨窑子背后的那个流子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幸亏自己早就被拉了出来,不然受苦的可就是他了,想到这些,嘴上竟然笑了出来。
“嘭……”一脚朝他的裤裆踢了过去。
“笑,老子让你笑。”杨窑子正在为眼前的血腥而震惊,忽然感觉背后有人笑,出于当兵的敏感,回身就是一脚撩阴腿。
“唔……”这小子悲剧的蹲了下去。估计是烂了,就算不烂至少这几年也是无法再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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