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比想像中来得更快,只是几秒钟的功夫,顾言城已是满脸通红。
“顾总,别,别这样!”我故意很大声地叫出来,猛地推开他,却悄悄反锁了门,然后一路后退着,直至到了床边。
摄像机的角度我已经调整好,刚好对准床的位置,而刚才那声吼,只是为了表明,我并不是自愿的。
顾言城很快就追了过来,他几乎毫不费力地将我举了起来,我假装拼命挣扎,实则却没有用力。
他看我的眼神炽热而迷离,我一时恍惚,他已低头吻上我的唇。
棉质长裙已经很脆,他没费什么劲,很轻松地就将裙子撕成两半,毕竟对着摄像头,我有些窘迫,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尽管还有一层遮挡物。
可他强行将我的手掰开,力气很大,容不得我抗拒。
带子被拉下,他像上次一样,很用力地吸起来。
怎么说呢,真像个孩子呢!
摄像机一直闪烁的红灯有些碍眼,我一咬牙,扶着他的头,就地转个身,留给镜头一个后背。
我的双手无处安放,只好搂紧了他的脖子。
碎碎的头发扎在鼻翼,挺痒的,伴随着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栗,说不出的感觉。
顾言城双手并没有闲着,他一手抬着我的屁股,一手褪去我的最后防线,然后搂住我,仰面倒在了床上。
书上说,女人对夺走自己贞操的男人会抱有特殊感情,这话真的应验在了我身上。
明明知道他是gay,明明知道不能动情,可当他火热的身躯紧贴住我的时候,我还是沦陷了。
原本想演一出被强要的戏码,没想到最后,却是我主动缠上他的腰,竭力配合他的所有动作。
这一次,终于不觉得痛,却另外体验到绝妙的快乐。
我无法静下心来思考,情不自禁将他搂得更紧,从内心渴望他的动作幅度再大些。
果然,顾言城不负重望,一次比一次更来得激烈,而我的理智,也渐渐淹没在情与欲之中。
尽管房间里开着空调,可我身上流出的汗却没有间断,顾言城也一样,他仿佛不知疲倦,小兄弟一直很兴奋,几乎没有休息过。
我的状态却起伏着,从高到低,再到高,整个过程不断往复,终于惊恐地发觉自己招架不住,可顾言城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再往后,就不是享受,而是痛苦的折磨。
最终,顾言城耗尽最后一丝体力,沉沉睡去。
害怕自己睡着,来之前喝了三罐浓咖啡,所以我撑到了最后。
小心翼翼从他身后撤离,浑身像散了架一般,疼得厉害。
这一折腾,居然整整七个小时,摄像机也早就没电了。
什么是一夜一次,一次一夜,我总算是有了深刻的体会。
身上黏糊糊的,除了汗渍,双腿之间更是留下了顾言城的“战果”。
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我把那个部位,用最大的水流,冲洗了一遍又一遍。
火辣辣的疼,里面应该已经肿了吧,毕竟顾言城的家伙不小。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浑身青紫,几乎看不到一块好肉。
我突然有些懵,这么做,就为了报复一个贱人,到底值不值得?
可是事情已经进展到这一步,几乎没可能有退路了。
如果不做到底,顾言城绝对不会放过我,再何况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慕清秋……
开弓没有回头箭,继续吧!
一咬牙,我除却心中的杂念,赶紧换上备用的衣服,缓步走出浴室。
顾言城仍在昏睡,不可否认,他的线条真不错,隐隐能见到肌肉突起,没有健身过度的硬块,看上去十分流畅。
想到刚才和他的意乱情迷,脸上不觉有些发烧,再想想他的那个小男孩,又立马清醒过来。
赶紧拿出藏好的笔记本电脑,把摄像机的内存卡插进去,很快就有了画面。
“顾总,别,别这样……”视频里的自己,像只受惊的小兔,而顾言城更像是饥渴过度的大灰狼,拍得很成功。
我暗松口气,拿出U盘拷贝了一份,塞进了顾言城的手里。
他真的是很累,浓密的黑发全被汗水打湿,忍不住轻触他的肌肤,心尖不自觉地发颤。
我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似乎产生了变化,而这种变化是很危险的。
必须早点儿打消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否则以后,这条路会走得很辛苦。
那块闪耀的劳力士掉在了地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捡了起来,帮他戴在了手腕上,然后又一一拾起地上的衣物,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头。
可是,却少了件东西,没错,是平角裤。
皱着眉,目光四处扫视,终于在床底下发现了黑黑的一个角,随即弯腰拉了出来。
CK。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顾言城居然也会穿这个牌子。
我倒吸口凉气,赶紧扒开他的衬衣,轻轻放在他的背上。
记忆中那个已经模糊的背影又渐渐清晰起来,跟眼前所见重合在了一起。
CK,劳力士,香水和雪茄混合的味道,大长腿……
所有的一切与记忆完美地重叠,我百分之百肯定,当初跟我一起被拍照的男人,就是顾言城。
我从不信命,可是这一刻,我却彻底懵了。
若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未免也太滑稽了。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胆,敢动江城的顾公子,可转眼一想,我特么的不是也动了吗?
看来这家伙在别人眼中真是块香饽饽呢,也不知道敲诈的人钱有没有拿到手,可看顾言城那时的样子,似乎也没受什么影响,真是搞不懂……
摇摇头,我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又回头看一眼顾言城,心情复杂地离开了。
回到家,一如既往的冷清,轻叹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垃圾,塞进塑料袋里。
这段时间过得挺颓废的,很久都没打扫过屋子了,不过在别人家里住了几天,居然就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想想觉得真是可笑。
可我更怀念的,是和他们在一起的感觉,温馨,踏实,也不知道今后以这样的方式回归,吴妈和何伯会怎么看我……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我一跳,应该是我叫的外卖到了吧,没有丝毫迟疑的,我打开了门。
刚隙开一条缝,突然的外力让房门大开,猝不及防的我被门沿结结实实地撞上,痛得我眼泪差点儿冒出来。
“哟,这儿还挺不错的嘛!”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肩上背着军绿色书包,左手提着行李袋,“小峰,快进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矮的男孩磨磨蹭蹭地跟了进来。
他二话不说,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手上的游戏机。
心情前所未有的恶劣。
眼前的女人,虽然苍老了许多,也很久未见,可还是被我一眼认出。
因为,我长着跟她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
老东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她很麻利地把两个包放到鞋柜旁,很自然打开冰箱,把我刚买的一盒牛奶拿了出来。
“小峰,来,喝点儿,这牌子老家没得卖呢!”费力地撕开封膜,她很讨好地把牛奶盒递到那男孩面前。
“不要不要!别老在我面前晃!”男孩很不耐烦地挡开她的手。
老东西也不含糊,仰起脖子大口喝起来,没一会儿就见了底,随手就把空盒搁在沙发上。
“渺渺啊,你弟弟没考上高中,想在江城找个活儿,咱们就暂时住你这儿了啊!”
听到这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跟她有这么熟吗?
“看看,我还特意从老家给你带了东西呢!”说完,她把书包打开,提出两个脏兮兮的口袋,一袋萝卜,一袋莴笋,裹着的泥土还很湿润。
“放哪儿呢?”她左顾右盼,随即眉开眼笑,“对了,就放茶几吧!晚上你再去买几根棒骨头,咱们炖汤喝!”
你这几根萝卜值多少钱,还想让我搭几根肉骨头?做梦!
虽然很想讽刺她,可这话显得太俗,我说不出口。
“滚!”千言万语,就浓缩成了一个字,我不想跟她多费唇舌。
老东西瞪圆了眼睛望着我,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渺渺,我是你妈妈呀,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说话!”
我冷笑:“我早就没妈了!在我得病那年她就死了!”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深深叹了口气:“渺渺啊,我知道你还怪我……可你现在不也好好的吗?那什么阴阳师就是个骗子,你爸偏不听,我不拿走,那你爸辛苦积攒的钱,不就被骗了吗……”
说这话,敢情卷走家产还显得她挺英明的。
“如果你爸不倔,同意再跟个孩子,我也能凑合着跟他过!没办法,农村都是养儿防老……”
“你儿子不在这儿吗?那干嘛还来找我?”我皱眉,极力忍住怒气。
她倒显得很惊讶:“当然是为了给你弟弟找个好出路呀!你是姐姐,本来就有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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