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勾心斗角!
“可惜,我失败了!”
淡漠声音渐渐飘散,张玄崇眸光微闪了几瞬,却没出声,只等着它继续。
“灵机的滋润只是让他们衰老的缓慢了些,虽然力量、速度要比现在的人类强上许多,可其种类还未超出你们这个时代对于人的划分,你传去的拳法若是练至最后,或许可以和那时的人比肩一二.”
“不过,到底是让我甘愿为之停下脚步的种族,寥寥岁月而已,便有人能够运用立灵机,即便是,最基础的运用.”
“而后,被诸夏称之为‘三皇五帝’的时代便是灵机的时代!”
“然而,你们有句话说的很好,‘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因为灵机的存在,他们渐渐变得只依赖于自身的力量,我的成长放缓了,还比不上吸纳灵机而获得的成长,所以.”
始皇陵上,寒风不断吹拂而过,随着‘天’的三言两语,张玄崇眼前便似是勾勒出了一副又一副画面。
因为灵机的存在,那个时代的野兽可不是如现在这般的大猫小猫三两只,那是真正有着能独自毁灭一个部族力量的等若是‘妖兽’一般的存在
人族肉身天生便是积弱,即便有着灵机也无人能只靠肉身便能与那些凶猛异兽所媲美,直至,有人发现了灵机的妙处,敢于尝试利用,甚至是吸收这种独特能量.
截止五帝时期结束,禹王登场,梳理水脉的同时,亦是将各种异兽杀成了传说中的存在,哪怕和其隔了不过千多年的春秋战国,对这些异兽也只是知其名,而不知其实!
但正如‘天’所言,身无三两力,便会开发智慧,以智取之!
可若是单靠本身力量便能横推一切,便能适应一切,那又何必动用智慧呢.
‘有点意思,竟然没发现道蕴,不过,这也可以确定道蕴确实对天道有好处,甚至必灵机还要来的快’
张玄崇心头一动,却没将这话说出来,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我很好奇,你为何会被始皇帝撕下来,而后再被镇封!”
按它的描述,它应该打遍天下无敌手,又怎会被始皇帝所击败。
“这是定数!”
只此一句,而后便再无声音响起。
张玄崇也不介意,只轻笑了笑,他在地面上要做的事差不多都做完了。
他还未回地面时的打算是直接将天道灭杀,可惜,回来之后他才是有心无力!
他虽能靠意志对拼将其困在‘意’内,可他的‘心’不够强,干不掉这两东西!
此外,他对于那道门的态度其实很复杂,正如他一开始所言,他不想已经跨门而去的那些老古董又回来
所以,他的想法是将那道门镇封,或者摧毁,不过,还是那句话,力有未逮、有心无力!
现在的张玄崇虽然一眼就能看穿门所在,可就如同‘天’所言,他掌握的只是那什么‘虚’,而非‘实’,自然无法对其造成实质的影响。
恰好,他监察诸夏的时候,又突然发现了始皇陵内不对劲,这才在擒住第二尊‘天’后,再次闯进地宫.
不过,现在他提着的心倒是勉强能放松下来了。
“无尽的灵机,广袤无垠的土地,无尽的人口,无尽的功法怎么看,都是那边比较吸引人,我若是过去了,会回来么.”
张玄崇眉宇一挑,面上有着一丝几位古怪的笑意。
旋即,他看着远处的风景,嘴角一挑的问道:“你是在什么朝代被镇封,又是什么时候从皇陵内逃出来的。”
“别装死,你知道我是在问你!”
对于这自称‘祭祀天’,实则也是被撕裂下来的‘原初天’的一部分的‘天’,他着实有几分好奇。
若非是它自爆,他都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你不用问祂,我知道!”
可没等它出声,另一尊‘天’却突然发声了。
“哼!”
第一根发簪内的模糊人影微微闪烁起来,冷哼道:“武帝那黑了心的杂碎,他祖宗四五代都被我防住了,可他搞的那劳什子君权神授,天人合一却把我套住了,甚至为了套我,他一连去了泰山七八次”
“结果唐末的一人造反起义挖穿了茂陵,为我脱困创造了条件,等到宋朝时,我才真正脱困.”
可他的声音却突然被张玄崇打断:“那个时候,你的原身应该还在吧!”
“按你所说,在权柄的诱惑下,你怎么着也躲不过它啊,可你又是怎么从宋一直到了现在?!”
“只要我想躲,哪怕祂存在又如何!”
它淡漠的笑了笑,丝毫不在意张玄崇的置喙。
“呵呵~”
张玄崇轻笑了两声,真假与否他也不想怀疑。
因为这些都没有意义。
旋即,他垂在身侧手指却轻轻弹动了两下,便突然迈步走了出去
而就在他手指不在动弹后,星球的另一面,合众国、不列颠、乌鸡等国所发射出去的监察地面的所有卫星统统在一阵火花中化作了齑粉.
他这人比较公平,上次波及到了诸夏的卫星,他没能力帮忙补回去,可把所有人拉到同一水平面的能力他还是有的。
就这般,上述国家面对着突然变黑的显示器,只一个劲的欲哭无泪,却是谁也不敢提上次所想之事了。
他们被‘天’给破开了被张玄崇留在他们身上的手段,对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自然有所了解,如此,他们又怎敢去犯贱,行那蝼蚁欲要挑翻穹天之事
蜀地,小山村中。
张玄崇正站在一栋已经被粉刷的完全看不出原本苍凉、残破模样的二层小楼前,怔怔发着呆。
此刻,距离他从始皇陵立开,也不过是分钟不到。
可一回来,他看着这栋大变了模样的房子,一时间,在心里竟有些愕然。
直至好半晌后,张玄崇眉宇才微微一动,身子也不禁微颤了颤。
“挺好看的.”
他轻叹了口气,瞄了一眼那藏着钥匙的地方,只身子一转便朝着村道走去。
他不准备进去了。
十数分钟后,四座孤坟前,张玄崇将四周的杂草均都从土里薅了起来,连根拔起,只留着那一撮像是棉花一般的茅草须子肆意延伸着。
这个寓意多子多福,虽然对他没什么用,可他还是想要个好寓意。
“这四位是?!”
突然,就在张玄崇盘腿端坐地面之际,他脑后两根发簪内不知是谁忽的发出了不合时宜的声音。
不过,张玄崇只笑了笑,柔和说道:“我家人!”
旋即。
“人死后会变成鬼吗?!”
这是他的问题。
“不会,最起码这个时代是不可能了!”
“若有灵机存在,你所言的‘鬼’或许会出现,但那也只是极小概率的事,身前都曾吸纳灵机,那死后不过昙花一现的精神又何德何能呢!”
“行吧!”
张玄崇并不气馁,他本就没对其抱有希望,又怎会失望。
深吸了口气,他双目随即微闭而下,似是睡去了一般。
这气氛霎是诡异,一个人,四座坟,此刻天色又昏暗的飘着雪,怎么都像是电影内的那种恐怖场景,似乎在某一刻便会有不可言说的东西钻出来一般.
‘你就甘心被他封在这里?’
‘原初天一号’藏有它核心的所在突然响起了淡漠声音。
这句话是谁的说的它自然清楚,它之力量只微微转动,‘原初天二号’那不可被窥探的核心内便又同样的响起了声音:“你要反抗?”
似是听出了一号的心思,二号有些不屑的回道:“有何不可!”
一号微微笑道:“那我祝你好运!”
同一时间,这句话在被二号所察觉的刹那,一号用着极为复杂的目光朝它看了一眼,而后彻底封闭了自己的心神,不再接收二号的声音。
它一直藏着一个秘密,可它观张玄崇的模样便知道,现在还不是揭晓的时候。
不过,这不代表它不能拿此来坑一把那狗东西!
只是
在这一刻,张玄崇心头有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可惜.祂.并.无.反.抗.之.意.”
这声音张玄崇很熟悉,那是来找他商量事,结果被他掀桌子了的倒霉蛋。
至于它为什么要这般,不过是因为他张某人高风亮节,让它主动叛了‘天’的阵营。
不过,张玄崇未做回答,只视其为无物。
只要落进了他的手里,那无论有没有反抗之意,都是白搭!
现在他的心神正全部沉浸于体内,借着这难得的安静,查探其自身的情况来。
随着他视线不断流转,入目之处的景象也一直在变动着。
皮、肉、筋、骨血、脑浸泡于赤金气血内,他每一个呼吸,便有海量气血被其吞噬,消耗.
可随他心念一动,皮肉皆不存,筋骨再不复,只有无尽的赤金粒子浸泡在赤金汪洋内,吞吐着赤金气血,缓缓壮大自身.
一眼过去,便好似有无数个张玄崇一般的,正在习练着他接触过的所有武功。
而那被他凝出的身神虽然看似只端坐于各自的地盘,却正依着张玄崇的心念,习练着那被他收录在面板上,又炼假成真过的所有功法。
这是他悟出的增强身神的笨办法。
张玄崇已经走出了《黄庭经》的范畴,那上面是没有身神的锤炼方法的。
甚至,上面只有寥寥几尊主神的位置
“虚与实呵!”
“等我推动着身神增长,等我能破开这已然不堪一击的空间时,我倒要试试,能否再开一门!”
张玄崇心神中发出了一声轻笑,旋即,他又看向了五脏神庙内那五尊烘炉。
烘炉之内,长枪不在,火焰缥缈,可这都是他有意为之。
与五炁有着区分的大枪被他扔进了金星之内,吸纳着另类地气,为再次锤炼做着准备。
至于五尊烘炉内的火焰则被他扔到了太阳系的边缘,那一大片陨石带内
良久之后,一道湛蓝色面变突兀浮现于他眼前。
【姓名:张玄崇】
【寿命:26/3600】
【精:45】
【气:24】
【神:44】
【状态:三花未聚(精、气、神),五炁朝元】
【炼气法(小成:120/1000)、凝神诀(未入门:0/50)、食日法(熟练:157/500)、炼精法(熟练:3/500)、炼神法(熟练:3/500)】
【技:形意拳(宗师:0/30000)、三体式(宗师:150/30000)、箭经(小成:370/1000)、葬经(宗师:30000/30000)、化气为兵(圆满:4999/5000)】
【道蕴:214421】
“又年长了一岁.”
看着面板上的年龄,张玄崇微叹了一句,他已经不再年轻了。
不过,看着‘炼气法’后的熟练度,他立即收敛起了心思,在略一估量后的处理习练速度。
“从晋升到现在,有五天时间.一个小时左右提升一点?”
张玄崇目光一阵闪烁,旋即,他又看向了精与神分别对应的功法。
这两门功法的熟练度倒是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他肉身对于当前阶段的‘食日法’承受能力已然大大增强,且,这几天他都是朝着远离太阳的方向在行进着,能有三点熟练度都还算好的了。
“三花.”
他目光在状态栏中凝视了一瞬,面板随即消失,他也睁开了眼。
看着横亘于身前的四座坟头,张玄崇突兀笑了笑:“若是.来的早一些,说不得你们就不会走了”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你们就是我的不如意!”
“可惜.没有轮回,万幸.没有轮回!”
“哈哈哈!”
张玄崇突然长笑了三声,身子立即消失在原地,没有造成半分动静,更没有破坏掉周遭的一草一木。
傍晚时分。
厂区内。
一间热气腾腾,各类异香扑鼻的房间内。
一张摆满了精挑细选的各类河鲜、海鲜、山珍等各类食材的桌子上,张玄崇慵懒而坐,靠在椅背上,同席而坐者还有数人。
叶铭,叶合,王、石两老头都在桌旁。
叶铭拎着坛子,给张玄崇面前那一斤装的小酒碗倒满了呈淡黄色,且粘稠的能拉丝的酒液后,他轻声道:
“张先生,这时有人花了大代价送来的几坛子老酒,据说有五六十年的历史,是真的五六十年!”
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液,张玄崇眼睛微阖,随意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是有人对我那嗓子不满?!”
“那你让他来我面前说!”
“不敢!”
叶铭面上布满苦笑,无奈道:“这件事不是您想的那样,事实上,也没人敢对您不满,甚至,心里想都不敢想。”
“只是,有些东西毕竟在要位上,一下没了的话,工作便不好展开了。”
“我也不是当说客,我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根本不用管谁.我只是帮忙递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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