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多金的父母一听儿子没有娶个青楼女子回来,更是高兴的不得了。陈父说道:“还不赶紧的把媳妇领进来。"
“好嘞,爹。"说着,陈多金就转身去接出司徒凌玥,然后走到他父母的面前,“爹娘,你们看,我媳妇漂亮不漂亮?"
陈多金的父母齐齐一瞅,果然是个标致的美人儿,他们儿子眼光真不错,不过很快他们也看出了不对劲,陈母大剌剌地说道:“怎么是个瞎子?"
司徒凌玥倒不是觉得陈母的话难听,只是觉得难怪这陈多金这么嚣张跋扈为所欲为,又这样的父母,能指望孩子能好到哪里去?
陈多金却一点也不在意,不耐烦地说道:“是我娶媳妇,我喜欢就行,你们赶紧喝了媳妇茶,别耽误我的洞房花烛。"
陈多金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恨不能立马就抱着身旁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回房大战他个三百回合。他猴急地催促父母喝了媳妇茶之后,直接一个横抱,就把司徒凌玥抱起来冲去了房间。
司徒凌玥被扔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陈多金就扑了过来,一边在她颈脖间亲吻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开始脱她的衣裳,司徒凌玥用手抵住陈多金,“诶,别这么心急嘛,好歹新婚,也得喝个交杯酒吧?"
陈多金连头都没抬一下,埋在司徒凌玥的颈脖间说道:“喝什么交杯酒啊,还是快快与我一同共赴巫山吧。"
“不行,我一个小女子,就这样跟了你,不过是要喝杯交杯酒都不应允,你这当夫君实在是不体贴。"司徒凌玥故作不悦,就像是撒娇一样,男人最受不了这样的了。
陈多金实在是招架不住美人儿生气,为了接下来能和美人儿开开心心地云雨一番,只好起身,去倒交杯酒来了。
“来,美人儿,酒来了。"陈多金将酒杯递到司徒凌玥的手中,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着,他望了望司徒凌玥手中的酒杯,勾着嘴角,心中荡漾道:小样儿,不是要喝酒么,这交杯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到时候一杯酒下肚,爷要你欲生欲死。
司徒凌玥与陈多金勾着手臂,准备干下这杯酒,酒杯触及司徒凌玥的嘴唇时,司徒凌玥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陈多金虽然是一直盯着司徒凌玥看的,但是酒杯遮住了司徒凌玥的嘴唇,所以他没能发现司徒凌玥的一闪而过的笑容,只一心盼着司徒凌玥赶紧将酒喝下去,然后药性发作,他就可以好好品尝品尝这比美酒还要美好的美人儿了。
“夫君,你听,门外什么声音?"司徒凌玥突然指着外面叫道。
陈多金本能地回头看向门口,“什么什么声音,我怎么没听见,小美人儿别害羞,这屋外啊有我那四大高手在护着,没人敢溜进来坏了我们的好事的。"
等陈多金收回目光,再度看向司徒凌玥的时候,笑道:“快,我们干了这杯酒,然后赶紧享受我们的洞房花烛。"
司徒凌玥点点头,“好。"
说完,司徒凌玥仰头喝下了那杯酒,那线条优美的颈脖看的陈多金喉结一滚,忙不迭地喝下了自己手中的酒,然后随手将酒杯一扔,再次将司徒凌玥扑倒在床。
司徒凌玥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任由陈多金上下其手,不稍一眨眼的功夫,陈多金便面色一变,捂着肚子从床上跌落下去,他本想要喊肚子痛,却发现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甚至说,他跌到地上之后,想要再站起来都不行了,整个人就像是瘫痪了一样,除了意识清醒,还能感觉到疼用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陈多金睁大着眼睛看着司徒凌玥坐了起来,然后下了床,走几步就拿脚踢了踢,陈多金本就没摔多远,就离床三两步的距离,所以司徒凌玥走了两步一踢就踢到了陈多金的身子。
找到了陈多金所在的位置,司徒凌玥蹲了下来,然后摔掉还一直攥在手里的酒杯,酒杯应声而碎,司徒凌玥便伸手去摸那碎片。
以她这样的摸法肯定是要割到手的,果不其然,当司徒凌玥摸到一块碎片时,手掌就被划破了,流了好多血,可是司徒凌玥却像是没痛觉一样,丝毫不在意,她只顾拿起那块碎片晃到陈多金的面前,那鲜血还滴到了陈多金的脸上,吓得陈多金脸色铁青。
“这么想要女人?那你要是没了那玩意该有多生不如死呢?"
陈多金唔唔个不停,说不了话的他又惊又急,守在外面的人他又喊不了,现在他自个儿也动不了,真真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了。他哪里想到方才还如仙女儿一样的人怎么这会儿就变成了勾魂使者,望着司徒凌玥毫无表情的面庞,即便是再漂亮,陈多金也没有心思欣赏了,这命都快没了,其他的都是屁话。
“你放心,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直接要了别人的命,我最喜欢看到别人痛不欲生的模样,那比杀死一个人还要痛快。"司徒凌玥拿着那块碎片顺着陈多金的身子一直往下移,陈多金的眼珠子都快要惊恐地掉出来了。
再痛,陈多金也只能是哼哼唔唔的,喊不了话,当司徒凌玥推开门出去的时候,那守在外面的四大高手纷纷相望,觉得左不过一个盲女,能跑到哪里去,里面的陈多金都没有不让她走,他们自然不用理会。
司徒凌玥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摸着墙壁往外走,另一只手攥在衣袖里不让人发现它流血了。司徒凌玥知道只要她走出了这个陈府她就能安全了,彦离肯定在外面想着办法怎么进来救她的,所以,她得在彦离不顾一切冲进来的时候率先出去。
只是这会儿司徒凌玥才觉得失明的确是太不方便了,若是没失明她早就跑出去了,还用在这里慢慢摸么,似是听到有人经过,司徒凌玥立马喊住了人家,她以为应该会是下人,却不想是陈多金的父亲。
“儿媳啊,这会儿怎么就出来了,你不应该是在房里与金儿。"陈父有些奇怪,不过只是单纯的奇怪,并未做他想。
“夫君累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呢,说想吃街上的流云酥,让我去给他买。"
“这金儿怎的如此使唤你呢,你眼睛看不见怎么去买,来,我让人替你去买。"
司徒凌玥连忙拒绝道,“不行,这是夫君让我去买的,我怎可假借他人之手,夫君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司徒凌玥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模样,那委屈的样子让陈父看的是一阵心花怒放,他握住司徒凌玥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那我陪你一起出去买,总得有个人替你引路不是?"
司徒凌玥点了点头,装作不知道陈父这是在占她便宜,只等她出了门,她会让这个好色的老头尝尝苦头,反正她这次出门可是带足了各种药粉。
“谢谢公公。"
“不谢不谢,都是自家人。"顺势,陈父又在司徒凌玥的小手上摸了摸,那小手当真是嫩滑嫩滑的,全不似他那老太婆的手,干巴得跟枯树枝一样。
到了门口,司徒凌玥将准备好的药粉偷偷往陈父身上一弹,凡是路在外面的皮肤均是奇痒无比,陈父不得不松了手去挠,脸上、脖子上、不停地挠啊挠,挠着挠着手也痒,再然后就是全身都痒起来了。
“怎么回事,哎哟哎哟,怎么这么痒。"陈父一边嚷嚷着一边使劲地挠啊挠。
司徒凌玥趁这个时候小心翼翼地伸着手走了,陈父想要拉住司徒凌玥却根本腾不出手来,身上实在是太痒太痒,越挠越痒,都破了皮出了血还是痒。
如司徒凌玥所料,她出来之后还没走多久,彦离就来了,"凌玥,凌玥你没事吧?"
彦离跑过来扶住司徒凌玥,然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司徒凌玥摇摇头,“我怎么会有事呢,有事的也该是他们了,我们快走吧。"
司徒凌玥担心那四大高手发现情况不对追了出来,就有些麻烦了。于是拉着彦离让他赶紧带着她回去,只要回到了宫里,就万事无忧了。
是的,等四代高手察觉情况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冲进去房间看的时候,陈多金满身是血地躺在那儿抽搐着,他的那儿和两手手腕处均是鲜红一片。
而陈府已经乱作一团了,因为陈父在自家门口活活将自己挠成了一个血人,吓得全府上下惊叫连连,就连路过的百姓看到了都吓的不轻,那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件事全是一个弱不经风还失明了的女子做的。
司徒凌玥跟着彦离回到了宫里,楚渊和容少卿正准备不管不顾地杀进陈府呢,却不想司徒凌玥已经平安回来了。
“凌玥,你没事吧,急死我了。"楚渊比容少卿还激动地跑过去询问,他是真的担心司徒凌玥因为帮他而吃了亏,那样的话他会自责的死掉的,所以也没在意自己这一番失态,过去就拉住了司徒凌玥的胳膊仔细打量,确认无恙之后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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