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们的表情后,楚祯笑道:“后世的人都是这样随意,你们可以想我平常的样子,就大概能推测出。”
你平常的样子?
李纨下意识看向他的双腿,他早上会穿着短衣短裤跑步,第一次见时,她还为此羞得不行,见过几次才逐渐习惯,最后再看,心跳却加快了。
李清照朝她们笑道:“尽管放心,海城很大,景色也很漂亮,全然不似宋朝和顺朝的城池能比的,那儿的人除开楚大爷说的这些,其他都挺好的。”
众人听了都暂且放心,转而把讨论的重点放在海城有多大,有什么景色上面。
楚祯让她们随意聊,喝了几口茶后,才对她们笑道:“好了。”
众人安静下来。
“刚才我说的想必你们都听清楚了,你们可以现在考虑下,去,还是不去。”
楚祯笑道:“我让你们提前习惯下,直接叫你们名字。”
姑娘们都没意见。
楚祯点名:“之前跟我说要去的人有:宝钗,宝琴。”
薛家两位堂姐妹看了过来,宝钗略带害羞的笑着,她之前也被楚祯喊了几次名字。
宝琴则是第一回被年轻男子称呼闺名,一张脸不免红透,却也没说什么。
“探春,凤姐,可卿。还有谁?”
楚祯环顾一圈,问她们还有谁要去。
一下子安静了。
秦可卿在那笑着。
探春主动问宋婉秋:“宋姐姐,我们姊妹三个一起去,会不会人多了些?”
迎春和惜春都看了过来,惜春忙道:“三姐姐伱们去就好,我不是非得去,若是都去了,人显得太多了些。”
宋婉秋轻笑:“你别担心,在这里的人全都去,我也能安排得了,只不过要委屈你们住酒店,或者在一张床上同睡。”
现代的小女生她不敢说,因为现代女生都咋咋呼呼的,活力十足,带去旅游需得小心。
但大观园的闺阁小姐却不一样,她们都很早熟,知书达礼,也不会乱跑,带去旅游很省心。
“一张床睡算什么?”探春笑道,并不介意,转头再鼓动迎春和惜春两人。
最终,两人都受不住内心的渴望,选择跟着一起去。
楚祯笑道:“好,现在又多两个,迎春和惜春,还有谁想去的?”
他看向身穿水田衣、显得清冷出尘的少女,直接问:“妙玉可要去?”
妙玉淡淡道:“二千万余人的城市太过喧嚣,你们去吧,我在庵里等你们来摘茶时,再听一听你们所见所闻便好。”
邢岫烟笑道:“妙玉不去,我也不去,多谢楚大爷好意。”
楚祯点头,目光看向身旁的晴雯,笑说:“晴雯,你也跟我一块去吧?”
“我、我也能去?!”
晴雯猛然惊喜的看来。
“当然能去,我请你们来就是想问你们要不要去,不管是丫鬟还是小姐或者奶奶。”
楚祯看向王熙凤和平儿:“凤姐都去了,平儿你不去?”
平儿也是刚听到他说自己能去,正激动着,听到他问话后,忙笑道:“我也跟着奶奶去见个世面。”
王熙凤笑道:“什么奶奶不奶奶,等去了海城,依楚大爷说的,再也没奶奶丫头的说法。”
平儿听了,幽怨的说:“奶奶是嫌我伺候得不够好?”
王熙凤没话了。
楚祯看向林妹妹,黛玉也问紫鹃和香菱,紫鹃自然也是要去,香菱则是选择留下,免得园子没人看管。
李清照也叫上了麝月和红玉,芳官也要去,文官怕她生事,也跟着要去。
宝钗也把莺儿带上了。
楚祯目光再落到李纨身上,问她:“宫裁可要一同去?”
众人都看过来,神色有几分怪异。
李纨寡居了几年,以这儿的规矩,是没有什么玩乐不玩乐的,安心教养贾兰就是。
但,楚大爷却要改变这儿的规矩!
“我……我想一想。”
李纨素雅的脸上微微发热,低头不大敢看他,找了個借口:“你们都去了,老太太那边没人伺候,我还是不去了吧。”
探春笑道:“大嫂子岂不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们去仙界玩几日,回来后这儿只过去不到一刻钟。”
这下借口也没有了。
李纨又犹豫半晌,才说:“等、等我问过太太,再做决定!”
她到底是寡妇。
楚祯也没追问,朝众人笑道:“既然已经决定,那你们回去准备罢,明早九点,你们还是来这里,我带你们一起穿越去海城!”
“别急着散啊。”王熙凤忙说:“我们还不知道要带些什么行李,穿什么衣裳去。”
“穿轻便的就好,那边正是夏日。”
一群姑娘们叽叽喳喳讨论半晌,才散去,回家做准备。
宋婉秋和楚祯先回海城,打电话让助理安排车子,给她们安排吃住的地方。
忙完后,楚祯和她约定好时间,再回了园子。
见她们都在忙着,就去了栊翠庵。
不巧的是,邢岫烟也在。
“楚大爷来了?”
邢岫烟忙起身来迎。
楚祯走进耳房,笑道:“邢姑娘别多礼,你看妙玉,就好端端坐着!”
妙玉笑道:“楚大爷是嫌我不够尊敬神仙不成?”
她难得露出笑脸。
“我可没说。”
楚祯坐到椅子上,说:“毕竟妙玉肯送我茶叶,我还是知道你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邢岫烟笑道:“妙玉可不是面冷心热,她是面冷心也冷,少有她能看得入眼的人,楚大爷是其中一个。”
楚祯奇怪:“是吗?但我听说先前贾公子也常来。”
妙玉不动声色的嗔恼着瞪他一眼,开口说:“贾公子能进我这栊翠庵时,他可没有跟神仙一样随便进我屋里,连禀告都未曾……”
她话语小了下去,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邢岫烟好奇问:“宝二爷怎么如今不见了?”
妙玉淡淡道:“别在我面前提他了,他在尼姑庵里也跟人……”
她又闭了嘴。
因为又想到了自己,她何尝不是和楚祯在尼姑庵里做出那起事来?
不但与他拥抱,还与他吻得丢了魂似的,每回她来,妙玉总要去换衣裙,佛经没念几段,就与他倒在竹席上,与他缠绵亲吻,仿佛到了西天之极乐世界。
妙玉心里慌乱,忙说别的:“他是个犯痴病的人,只管自己喜好,不管旁人怎么看,有几分才学,却也痴癫成狂。”
邢岫烟低头想了会,朝她和楚祯说:“妙玉你不也是个痴癫人?常说"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如今我瞧楚神仙和宝玉,倒都像是槛外人。”
妙玉羞愧道:“别再提什么槛内槛外的话,先前不过是我假清高,如今再瞧,哪里是什么槛外人?若真有槛外人,就只有他一人罢了!”
说着,手指楚祯。
“我?”
楚祯哭笑不得,说:“你和邢姑娘不跟着去一起旅游,足以见得你心性淡泊,倒真有几分像是槛外人。”
邢岫烟看了妙玉半晌,才叹道:“妙玉你果然变了许多。”
又笑道:“不过师父如今住在楚神仙的栊翠庵里,比之隐居山里的高士更清幽,有神仙庇护的园子,可真真是一块清净之地了!”
妙玉皱着眉道:“这哪儿是清净之地?你也不瞧瞧他纳了几个妃子,哪里清净?分明也是污浊才对!”
邢岫烟掩嘴羞笑,不敢往下说这事,却也没觉得该避让,反倒落落大方的问:“楚大爷是来请妙玉去后世的?”
“对,顺道也请你。”
“我和妙玉下回再去!”
邢岫烟笑着说完,就起身告辞,很干脆的离去。
“我送你。”
妙玉欲要起身,却被楚祯拉住,跌坐到他怀中,被搂住了腰肢。
妙玉羞着怒视他。
楚祯朝外面笑道:“妙玉师父,我正想请你为我讲解几篇佛经。”
邢岫烟已经走远。
楚祯搂着妙玉,将房门掩上,再抱着她坐到了竹席的蒲团上。
妙玉推他:“你来我这就没个正经事,说你这园子是污浊,一点也不假!”
楚祯笑道:“我想带你去海城玩,你又推辞,正经事被你拒之门外,可不就剩下安慰你的事?”
妙玉满脸羞意:“神仙的安慰就……就是,嗯,折辱人?”
她很快说不出话,因楚祯亲她各处地方,从眼眉到朱唇,妙玉被迫仰起臻首,意识很快飞入不知哪里,仿佛又到西天世界。
“……”
“不许解开!”
妙玉抓住他的手,拼命摇头:“这儿是清静修行的地方,我们不许冲撞了菩萨!”
楚祯只得遗憾放弃,手却没拿出,搂着妙玉在怀中,与她说着闲话。
房门外,正值午后,小尼姑们在打瞌睡。
她们昏昏欲睡中,仿佛听到梅花林里百灵鸟在婉转的唱歌,又好像是听到有谁在弹琵琶,嘈嘈切切错杂弹,还有女子在唱歌,轻妙无双。
许久。
一曲过后的百灵鸟终于倦了。
楚祯朝怀中闭着双眸,喘息稍定的妙玉,温和笑说:“这回我跟她们去旅游,下回再来,应该也到清明了,到时候我们来你这摘茶,炒茶叶,还和去年一样!”
“嗯”
动情后的妙玉软极,搂着他,亲了亲他唇角,嗓音也轻柔至极:“等你过来了,我再给你吃少女茶…”
楚祯一动。
妙玉羞笑埋首入他怀中:“只是我年纪大了,再也不是什么少年少女,只有女子茶。”
楚祯试了试,点头一本正经说:“妙玉的肌肤还是少女模样,香气也是处子幽香,哪里不是少女了?”
妙玉羞恼看向他,可很快,又说不出话了。
一个时辰后。
“你回去罢,时候不早了。”
妙玉推他,闭着双眸,曼妙身子躺在竹席上。
楚祯站起身,看向她时,看到她曲线毕露,衣裙不整。
“快些离去!”
妙玉催促,不愿他多久留。
楚祯只好走了。
好一会,妙玉才起身,撑着软绵的身子收拾。
最近几回,他每次来都是这样,如果是之前,妙玉定会对此不齿,觉得此事太过荒唐。
可亲身体会后,才知道浓情蜜意的男女之间,一旦单独相处后,就是会情不自禁,往日里坚守的礼仪廉耻,全都忘了,只想与他多亲昵,随他是亲还是抱,怎么样都好。
妙玉纤细白皙的手指抚过他亲了半日的唇瓣,痴痴的想了许久。
“下回……他来和我炒茶?”
算下日子,约半个月后就到了。
按去年,他会和黛玉易安等姑娘们一起来。
但以今年来看……他大约会在几天后,再找个机会来栊翠庵,单独喝她熏制的少女茶……
楚祯回到行宫。
黛玉她们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并聊了去海城的事,李纨找了个时机,说出楚大爷请她也去的事。
“楚大爷也请了你?!”
王夫人看了过来,神情虽平静,却让人隐约看出,她有几分责问之意。
王熙凤心里吓一跳。
楚大爷毕竟是个男人,李纨也毕竟是寡居的珠大奶奶,一个寡妇,跟着男人去外头游玩,这简直是惊世骇俗!
也幸亏楚大爷是神仙,同时也是个能封妃的神仙,地位尊贵,方才让李纨敢说出来。
“是、是。”
李纨笑容多了几分僵硬,说出早想好的托词:“楚大爷不但请了我,也请了平儿,晴雯,还有那些小戏子们,一视同仁。”
王夫人的脸色才好了些。
李纨又说道:“我担心都走了,老太太和太太身边没人服侍,就没答应。”
王夫人不接这话。
贾母却笑道:“我们这哪有那么多事?你只管去。”
王夫人默不作声。
别的倒也罢了,可李纨是她儿媳,她就生出了两个儿子!
李纨见到了太太的脸色,却还是犹豫着。
贾母又对她说道:“这次咱们府里的三个姑娘都去了,凤丫头虽然也跟去,但多少有点照顾不来,不如你也去,也好看着她们。”
再朝王熙凤道:“你那写好的册子上有多少东西?只你和平儿两个也拿不了多少,让你大嫂子也去,帮着拿一些。”
王夫人知道这话是说给她听,心里想了一会,便打算答应下来。
可她刚开口,李纨就笑道:“那我也去罢,跟着一起去见见世面,回来也好跟老太太说说!”
“好!”
贾母笑起来,拉着黛玉的手作最后叮嘱,“明早你们都不用来我这了,睡足了觉,我听说要坐车,到时候又犯困不好。”
黛玉,迎春,王熙凤都忙答应下。
贾母又说道:“出门在外,记得别乱跑,跟紧楚大爷和宋姑娘,易安居士也是去过的,你们也多跟着她。”
黛玉笑道:“老太太,我也去过一回了,怎么把我给忘了?”
众人都笑起来。
刚好这时又丫鬟来禀报:“姑奶奶派人来传话,说明早来给老太太请安。”
贾母朝众人笑道:“哪里是给我请安,分明是来看她女儿来了。”
屋里的人又都笑了一回。
因第二日要出门,坐了一会后,探春她们就都回去收拾东西了。
连秦可卿也不例外,在屋里跟瑞珠和宝珠合计,明日要带些什么东西去。
唯独李清照例外。
她和楚祯躲在书房里,教他练字,只等明日随手拿些东西就去了,她在楚祯房里还有不少衣物。
且不说宝钗、宝琴晚上如何忙碌,如何期待,第二日早晨,贾敏来到荣国府,先去给母亲请安,很快被打发去园子里。
于是贾敏又入了大观园,雪雁先一步去潇湘馆通知。
“母亲来了”
黛玉忙迎出门来,贾敏拉着她手含笑道:“我来瞧瞧你们,你都带了些什么东西去?”
“和上回一样,带些换洗衣物。”
母女俩进了屋内,贾敏帮着她收拾。
另一边。
稻香村里,素云正劝着李纨:“奶奶这回是出外边见人,怎能素面朝天?”
李纨明显犹豫了。
她已好多年没有妆扮,如今却……
素云笑道:“奶奶不如来描眉和扑粉,不涂那胭脂,出外头见着人也不至于丢了面子。”
“也好。”
李纨最终答应下来,素云大喜过望,连忙把自己的妆奁盒子拿来。
浅浅梳妆后,李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掌拂过脸颊,竟仿佛有些不认识了。
深呼吸一口气后,李纨起身,吩咐道:“素云,东西收拾好没?随我去楚大爷那!”
“是奶奶”
素云声音满是兴奋。
昨晚她知道自己也能跟着去海城后,激动得一宿没睡好,就等着今日呢!
主仆两人出门,恰好遇见从蘅芜苑出来的宝钗和宝琴,姐妹两人昨晚住一起,好合计今天的事。
等她们来到行宫一看,殿内已满是打扮整齐的漂亮姑娘们,环佩铿锵,靥笑春桃,云髻堆翠,唇绽樱颗。
等楚祯走进来,仿佛进了女儿国似的。
“我想到件事。”
黛玉忽然道,看向楚祯:“是不是要找些竹榻来?”
“啊?”
众姑娘都羞了,要竹榻做什么?
楚祯却猜出黛玉要说的话,笑说:“不碍事,这次是我直接带你们走,人不在这了!”
姑娘们又是一阵议论。
“好了好了,都准备好了没?”
楚祯环顾一圈,这次他带了足足有二三十人去现代,一个旅行团的规模。
再次确认后,楚祯朝远处看着的贾敏等人点了点头,手一挥,就消失在了她们面前。
留下的人惊叹不已,没有一起去的人,如李纹李绮,藕官,蕊官等人,又不免有些失落。
……
海城。
王熙凤眼前一花,就来到了一处古怪的楼阁内,宝钗,宝琴她们也都来了,和她一样刚看清楚周围环境,此刻正矜持的打量着,倒没有因为看到陌生的东西而一惊一乍的。
“这儿是……?”
秦可卿扭头看着,发现这里是在楼阁的二楼,窗外是一片荒地,屋内则是放着几张沙发,靠墙有两排书架,墙上挂有字画,那边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有一些古怪的东西,椅子也颇为奇怪。
“欢迎来到楚郎家中”
李清照站出来,笑盈盈的对众姑娘们说。
黛玉在一旁抿唇笑着,这儿她和清姐姐都太熟悉了。
“这里是楚大爷的家?”
宝钗手中拿着团扇,站在原地没有动,只好奇的看着屋内,没发现有什么神奇的,地板很整洁,铺了大块的花岗石,墙壁洁白平整,不是木头,倒像是一整块石头切成。
连天花板都是平平整整的。
“看着也没什么稀奇的。”
王熙凤掩嘴笑道:“我还以为会来到一处富丽堂皇的宫门,门前站着几位金盔金甲的监门将军,见了咱们后,拿着枪矛一挥,问道:"来者何人"?”
众人都被她逗笑了,楚祯也哭笑不得,他和李清照几个说得再多,也不如她们来亲眼看过。
“你们先坐,没位置的就委屈先站着,至于茶水,林妹妹,清照,你们去煮茶,我打电话给婉秋,让她带人开车过来!”
楚祯说道。
为防止司机惊讶,宋婉秋特意让他们先不过来。
“我来煮茶罢。”身为丫鬟的平儿忙说。
黛玉笑道:“楚大爷这边的茶壶颇有些不同。”
“也是用电的?”
“楚郎!”
准备去煮茶的李清照想到件事,忙跟他说:“洪武帝和秦王他们是不是也要来了?”
楚祯看了眼时间,点头:“好,等你煮好茶我再邀请他们来,正好让你们见一见,明朝的太祖是长什么样的。”
“啊?”
宝琴等人又吃惊了。
见他拿出电话,黛玉也问他:“我带她们参观下楚大爷家里,可好?”
“都好,你们来做主就好!”
“嗯”
黛玉拉着秦可卿的手,笑着对她们说:“他在屋顶种了些瓜果,长势可好了,待会带你们上去看”
“怎么是待会?现在我就想去!”王熙凤笑道,“楚大爷亲手种的瓜果,怕不是仙果?”
众人都笑。
于是姑娘们上楼,李清照忙叮嘱她们小心些楼梯。
等上到楼顶,一群大观园来的姑娘们才猛然看到,除开楚大爷打理的瓜果外,远处赫然矗立着一栋连着一栋的大厦。
“那是什么?!”
先前还说这儿不稀奇的王熙凤,被远处高楼吓了一跳。
宝琴,惜春,芳官,素云,众人都纷纷看去。
“啊!!”
宝琴惊喜的来到围栏前,伸手到眉毛上遮住阳光,远眺那儿连绵不绝的高楼,精致圆润的脸蛋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好高的楼!”
宝钗也惊讶说。
这儿离那里很远,那边的楼阁却像一座山一样高大,且一栋连着一栋。
等楚祯上楼顶时,见到这些大观园的姑娘们,正兴高采烈的看着远方。
他顿住片刻,拿出手机,给她们拍了一张照。
照片里,不管是黛玉还是秦可卿,也不管是迎春还是王熙凤,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他把照片发给了老同学。
收到后,宋婉秋点开来一看,美丽的面庞不禁露出笑意。
来自古代的大家闺秀们,仰望现代的高楼大厦,又即将出门,见识到后世与她们截然不同的世界。
真不知会如何有趣。
“我快到了。”
宋婉秋发信息给他,心里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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