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没变质的友谊
三月中旬，羽生秀树第二次进入鹏城。
这一回，江上近子没有再来，但人员规模却变得更为庞大了。
望子成龙的田中夫人，为田中幸雄安排了超过十人的辅助团队，全都是田中制衣的精英骨干。
有这大批人手帮助，田中幸雄自然是意气风发，准备大干一场。
还没进入鹏城，就说了一大堆他要如何如何的高谈阔论。
入关之时，田中幸雄信心十足地说了一堆话，然后见羽生秀树并未答复。
好奇的问，“羽生君怎么这么没精神？”
“可能是昨晚上没休息好吧。”羽生秀树随口回答。
“我怎么感觉羽生君在东京上飞机前，状态就很不好。”田中幸雄说。
“有吗？可能最近工作有些忙吧。”
羽生秀树当然不能告诉田中幸雄。
因为知道他又要离开，那对双胞胎姐妹可是狠狠“压榨”了他两天。
就算是铁打的男人，面对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那也不可能顶得住。
今天他还能站着不腿软，只是精神有些差，已经算是平日勤于锻炼了。
想到这里，羽生秀树不禁在想，要不要趁着这次入关，询问有什么远近闻名的老大夫，帮忙给他看看，然后进补一下。
虽说他年轻力壮，但也没人会嫌自己更猛不是？
“羽生君最近确实够忙的，新年之后，除了去优衣库开会，就再没见过羽生君出来活动。”
田中幸雄说到这里，还莫名感慨了一下，“如今我要帮咱们在华夏开拓产业，又要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羽生君了。”
“是啊，幸雄桑辛苦了。”羽生秀树敷衍地回答。
他之所以不回应田中幸雄的豪言壮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十分不看好田中幸雄这次的决心。
只是凭着一腔热情，又能舍弃东京那花花世界多久呢？
按照他的估计，等他返回霓虹，田中幸雄要是能待一个月，就算对方有长进。
入关进入鹏城，一切工作都进行的很顺利。
先是陪着田中幸雄一起，他们注册华夏田中制衣厂，和一众领导一起，出席了工厂的奠基仪式。
虽然名字叫田中制衣，但羽生秀树却也占据了接近一半的股份。
忙完制衣厂的事情后，他还询问了建造周边玩具场的事情。
接待他们的周女士听闻不是电子厂，明显有些失望。
不过如今这年头，有外资愿意来投资就已经很好了，还是很认真说了玩具厂投资的一些政策。
总体来说，和投资制衣厂的流程是差不多的。
了解完情况之后，羽生秀树便打算返回东京了。
时间太短，他也来不及做别的。
更主要的是，进入鹏城之后他就知道，江城歌舞剧团在他来的时候，正好前往燕京参加汇演去了。
而在此次重要的汇演中，刘筱莉更是担任了首席女演员。
按照原本的历史发展，刘筱莉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坐上这个位置。
毕竟在国内的歌舞剧团发展，专业能力只是一部分。
积累资历自不必说，还需要上面的位置空出来。
其他人脉关系，领导提携，更是必不可少。
按照原本历史的时间发展，刘筱莉要担任首席，至少要磨练到八十年代后期。
羽生秀树自然不可能等这么长时间。
而靠着他的帮助，让刘筱莉迅速上位，其实并不困难。
跨年那段时间，江城歌舞剧团受邀在霓虹进行巡演。
羽生秀树便凭借云上娱乐的关系网，在媒体上撒下众多通稿。
全都是在吹捧江城歌舞剧团此次巡演有多么优秀，有多么成功之类的。
公开发表评论的，基本在霓虹歌舞演艺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霓虹这边是商业社会，这些歌舞演艺界的大人物可没有政府养着。
他们的剧团，他们的培训班，他们的工作室，可都是需要吃饭的。
云上娱乐给些合作，或是给些赞助，让这些人说些好话，简直不要太过简单。
当然在说江城歌舞剧团的时候，肯定要找各种理由，把刘筱莉拉出来单独夸奖。
比如某位霓虹歌舞艺术家观看表演，最终和所有人合影，最后媒体放出来的，却偏偏只是和刘筱莉的合影。
而只靠文艺界人士，羽生秀树仍觉得不够分量。
他索性找到了霓虹文化厅一位关系不错的官员。
木田宏。
当年把他的绘本选入《儿童口腔健康手册》的那位次官。
陪松坂庆子参加庆功宴的时候，在宴会上见到的那位。
对方如今已经不是次官了，而是专管一部分的主官。
羽生秀树要求对方去观看了演出之后，特意安排了记者进行采访。
木在音乐协会的陪同下，田宏也很给面子地说了一些场面话。
如加强了文化交流之类……
不过搭配的照片，却并非木田宏接受采访时的照片。
而是木田宏和江城歌舞剧团演员握手的照片。
很巧的是，照片又一次选择了和刘筱莉握手的那张。
当然，这些报道如果只出现在霓虹本土，对华夏造成的影响是很有限的。
他顺势安排了一些媒体发行了亚洲版本。
销量虽然很惨淡，也少有人关注，但这根本不重要。
他要的只是报道出来。
然后就将亚洲新闻，还有霓虹本土的报道一切，挑出刘筱莉相关的部分。
贴心地进行了华夏语翻译之后，全部邮递给了在阿美利卡认识的那位李子良记者。
虽然他不知道李子良记者是如何报道这些新闻的。
但只看结果的话，效果显然超乎预料的好。
喜欢看别人夸自己这种事，放眼海内外，不管是哪个国家的人，都是一个样子。
花费一点，就能让自己女人少奋斗十年，对他来说简直太划算不过。
返回霓虹前的晚上，羽生秀树接到了燕京打来的电话。
美人在话筒中对他痴缠道，“我真想这会就去见你。”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羽生秀树说。
“你总是用这种话骗我。”美人在那边呢喃道。
“因为你喜欢被我骗。”此言一出，羽生秀树也不给美人反驳时间，言语一转。
“这次去燕京的汇演表现如何？”
“很好，好多媒体都在夸我。”
美人说到这里，好似想起什么，赶忙问。
“之前有好多新闻都报道了我们在霓虹的巡演，好多都是我的照片，是不是因为你。”
“当然，新闻是我安排的，接受采访的人都是我找的，最后也是我安排人把这些新闻发给李记者的。”
羽生秀树毫无隐瞒地承认了。
钱花了，事办了，美人的情当然也要收，否则费那么大劲干什么。
躲在幕后，那可不是他的风格。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美人心中感动，但还是忍不住问。
“当然是为了让你当上首席。”
羽生秀树的回答让美人娇嗔一声。
“那你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李记者可是xin华社的，他安排的可是那份日报，最后都上电视了，新闻一出来，剧团领导就找到了我。”
“感觉怎么样？”羽生秀树好玩地问。
“本来这次燕京汇演根本没有我，结果直接成了首席，你说感觉怎么样，所有人都在背后议论我。”
不过说到最后，美人还是得意地说，“不过这次汇演，大家都说我表现的很好，肯定能拿奖。”
“我的女人，那当然最厉害了。”羽生秀树一个夸奖送上。
不过在他看来，就凭他之前做的那么多准备，刘筱莉这次汇演只要不出现大事故，百分百都会拿奖。
当然在女人面前，这种事自然是不能戳破的。
“我当然厉害。”美人在电话那头，骄傲的如天鹅一般昂起脖颈。
“如果拿奖了的话，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听到羽生秀树这个问题，美人骄傲立刻消失，脸上满是愁容。
“我这次突然被安排成汇演首席，就让团里很多人都看不惯了，要是再拿了奖，恐怕原本关系好的都要疏远了。”
正所谓出头的椽子先烂。
美人也知道她此时的处境。
说着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恐怕以后在团里待着不会很舒服了。”
羽生秀树的做法虽然帮了她，但却也是在拔苗助长。
她一旦拿奖，在团内的处境会很尴尬。
上去没资历，下来又不可能。
不上不下，以后的发展注定困难。
“我这里有一个建议，你要不要听听。”
羽生秀树说。
“好啊，你说。”美人来了兴趣。
在她看来，羽生秀树就是无所不能的。
“霓虹国立音乐大学，东京艺术大学，东京艺术大学大学院音乐研究科，还有庆应义塾大学。
这四所大学都有霓虹最好的舞蹈学科，芭蕾舞，现代舞，爵士舞，民族舞，无论你想就哪种类型的舞蹈进行深造都行。
我之后会为你送一份资料，你可以仔细看看，选一个喜欢的。
我会帮你安排入学资格，直接让学校发入学邀请，顺利的话，九月份就能入学了。
你完全可以在这边学习两年，加强一些语言能，然后再去欧洲或者美洲留学。
等留学结束，你无论想要回国发展，还是加入海外著名的歌舞剧团，都是可以的。”
说到最后，羽生秀树问，“对于我这个建议，你觉得如何？”
听完羽生秀树的话，美人沉默了。
突然让她离开熟悉的地方，去陌生的地方求学，去陌生的地方发展。
心中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可羽生秀树话语里前所未有的人生，却又让她非常向往。
如果没有见过繁华，她或许会安于现状。
默默在剧团发展，然后找一个喜欢的男人嫁了。
就如剧团里的那些前辈一样。
上了舞台，璀璨绚烂。
离开舞台，平平凡凡的过完一生。
可无奈因为羽生秀树，她看过了繁华，享受了富贵生活，听到了前所未有的人生。
她还能安心平凡？
刘筱莉没说话，羽生秀树也不强求，毕竟这是要决定人生的选择。
他只是说。
“资料我会发到鹏城，等你从燕京回来了，再联系这边送给你，到时候做了决定，再告诉我吧。”
“嗯。”美人轻轻应了一声。
“那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我挂电话了。”
羽生秀树正欲要挂电话，那边却传来美人怯生生的声音。
“如果我没选择你的建议，你会不会生气。”
羽生秀树温柔地说，“只要是你的选择，我都会支持。”
……
翌日，羽生秀树告别田中幸雄，离开鹏城。
昨天直到挂电话，刘筱莉都没下决定。
不过在羽生秀树看来，对方没有拒绝让他送资料，就证明已经心动了。
最重要的是，成与不成，羽生秀树都不会介意。
毕竟他并未想过要欺骗对方。
而是真心诚意地给对方提供了一个选择而已。
返回东京之后，羽生秀树当即便吩咐助理上村丽子，去收集之前他说的那四所大学的资料。
不单单要文字资料，最好附带上教学环境的录像带。
整理好之后，就发给鹏城田中制衣的团队。
然后羽生秀树还特意联系了田中幸雄，让对方帮忙在鹏城准备一台录像机。
忙完这些，羽生秀树第一时间前往了精灵娱乐，关心《超级马里奥兄弟》的开发有没有遇上难题。
从执行制作人龙守幸嗣处得知一切顺利，羽生秀树这才放心。
随即他又去找了北原惠理，准备了解已经结束的第二届东京电子娱乐展览会的情况。
精灵娱乐“前社长”办公室。
羽生秀树询问北原惠理，“咱们的游戏在展览会上表现如何？”
虽然他很好奇任天堂这位假想敌的情况。
但作为精灵娱乐的老板，首先应该关心的，还是自己的会社。
“我们推出的五款游戏游戏很受欢迎，不……应该是非常受欢迎才对。”
说话间，北原惠理脸上难掩喜色。
“北原桑如此开心，看来展览会上下订单的经销商应该不少。”羽生秀树开玩笑说。
“羽生桑知道订单最多的是什么游戏吗？”
北原惠理提出一个问题，然后看着羽生秀树，很想知道羽生秀树能否猜出来。
羽生秀树想了想，脑中浮现出一个名字，然后便直接说了出来，“是tetromino（俄罗斯方块）吧。”
北原惠理听到羽生秀树的回答，露出意思惊讶的表情。
在他看来，一般人回答这个问题，第一反应不应该是《功夫2》，或者是热血硬派这类游戏吗？
毕竟前者就是不断消除，看起来就很无聊。
后者则是各种热血打斗，暴力闯关的场景。
尽管北原惠理没有回答，但羽生秀树只看表情，就知道他猜对了。
“看来我猜的没错。”
“羽生桑如何猜出来的？”北原惠理问。
羽生秀树很想说，放在前世，这五款游戏中，其他四款游戏的销量加在一起，也没有俄罗斯方块多。
当然前世的记忆，他之所以这样判断，还有一个理由。
“因为tetromino不但耐玩，而且还可以双人对决，街机厅的老板最喜欢这种游戏。”
“也算是有点道理。”
北原惠理点点头继续说。
“tetromino和马里奥医生两款游戏在展览会上的热度不高，但专业口碑却是最好的，泷田主编还给它们单独编了一个分类，叫益智类游戏。”
“其他游戏的反响如何？”羽生秀树问。
“现场热度最高的是功夫2，从展览会开始到结束，功夫2的几台试玩机器前的排队就没停止过。”
北原惠理说到这里，仿佛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
“排队玩功夫2的玩家，甚至自觉形成了一种规则，那就是对战胜利者可以一直玩，输掉对决的人则要重新排队，几天下来我们光是配件就换了好几遍。”
“西山隆志做得很好。”羽生秀树说。
《功夫2》他进行过试玩。
在这款续作之上，西山隆志带领神圣工作室团队，应用了大量后世成熟格斗的机制，可玩性极高。
受到玩家欢迎一点都不奇怪。
想到这里，他脑中突然冒出一个灵感。
“北原桑，我有一个想法，你觉得我们如果围绕功夫2，tetromino和马里奥医生，打造一个游戏赛事如何？”
听到羽生秀树的想法，北原惠理有些不理解。
“游戏赛事？”
如今这个年代，电子竞技的概念可还没有形成呢。
羽生秀树一点不介意，提前把这个创意搞出来。
且不说，后世众多游戏公司依靠电子竞技，极大的增加了玩家粘度。
就说未来几年，任天堂就凭借磁碟机上传积分排名的机制，让不知道多少玩家为了打出一点高分，获得一个高的排名，整天沉迷于任天堂的游戏之中。
一场公开的游戏赛事，再加上金钱和荣誉上的奖励，难道还比不上任天堂那漏洞百出的积分排名。
想到这里，羽生秀树便耐心地为北原惠理解释起来。
“你可以这样理解，我们手上这三款可以进行对战的游戏，就相当于三项竞技运动，我们作为主办方，举行一场公开的比赛，获胜者给予奖金还有奖牌之类的荣誉。”
“羽生桑是打算利用这个赛制，扩大我们游戏的影响力。”北原惠理说。
“可以这么理解，公开比赛只是过程，推广我们的游戏才是目的。北原桑觉得如何？”
“范围呢，这个比赛的范围多大，赛制如何进行？”北原惠理问。
“第一次举办，范围暂时限定在霓虹吧，我们可以依靠各地的精灵SHOW为依托。
先举行分赛区比赛，然后再在东京举行总决赛。
至于具体的赛制，北原桑安排人制定吧，前提是要简单，不要搞得太过复杂。”
羽生秀树简单说了下。
“我明白了，等赛制制定好，我会让羽生桑先过目的。”
两人说完突然提出的游戏比赛，紧跟着话题又重新回到了东京电子娱乐展览会之上。
“其实光枪游戏打鸭子，在展览会也很受欢迎，不过体验这款游戏的却是以女性和小孩子居多。
虽然光枪街机的订单数量不是最高的，但因为外设街机必须整体购买，因此利润反而是最好的。”
说起利润，北原惠理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北原桑一直没提热血硬派，看来这款游戏的订货量很一般了。”羽生秀树说。
“是有些低，这款游戏中的暴力元素太多了，喜欢的很喜欢，不喜欢的则完全不感兴趣。”
北原惠理解释。
羽生秀树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我们不能指望一款游戏，会受到所有人的喜欢。”
前世的热血游戏系列，就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比不上那些大热游戏，但凭借庞大的续作系列，赚钱却一点不少。
可扩展性极强，除了热血硬派延伸而出的格斗闯关《热血物语》系列。
其他什么元素都能朝里面塞。篮球，足球，格斗，曲棍球……
提及《热血硬派》，北原惠理又说起了另一件事。
“展览会结束后，任天堂的人来找了我们，他们希望能够将热血硬派移植到FC主机上。”
羽生秀树闻言，露出个有意思的笑容。
“只是热血硬派吗？我看他们是想借着热血硬派做试探，只要我们答应一个游戏，后续其他游戏的移植就水到渠成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任天堂在本届展览会上也推出了一款新游戏，类似大金刚的模式，并未引起太大的关注。”
羽生秀树听到任天堂的新游戏没引起关注，当即放心不少。
这才询问北原惠理，“北原桑是怎么答复任天堂的。”
“我表示精灵娱乐不接受任天堂的权利金制度，并且要自主生产和销售卡带，不接受任天堂的游戏审核，不分享卡带版权，然后对方便不谈了。”
北原惠理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羽生秀树哈哈一笑，“这种条件，任天堂肯定不会答应。”
如今的任天堂，还只是打算依靠权利金控制游戏质量。
可随着FC主机销量越来越好，任天堂很快就发现，权利金比生产卡带赚钱还快。
后面在一众第三方请求放松条件时，任天堂死不松口，为的就不是游戏质量，单纯的是为了钱而已。
毕竟FC主机游戏质量控制的是不错，但若说没有垃圾有些，也完全是在胡说。
“我本来就不想合作，当然就不需要客气了。”
北原惠理这时看向羽生秀树。
“岩田聪那边来消息了，说下个月GAME BOY掌机的样机就能制作出来，羽生桑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去阿美利卡。”
听到这个消息，羽生秀树双眼显露出激动之色，然后又叹了口气。
“从机体设计，到正式开发，已经一年时间了，真是不容易。”
然后他又问，“掌机和卡带的生产准备的如何了？”
“卡带生产很顺利，拓麻歌子的销量放缓之后，我们的产能完全能够满足生产需求。
还有几家合作的代工厂，也都提前下了订单。”
听北原惠理说拓麻歌子的销量放缓。
羽生秀树心生感慨。
上市至今，拓麻歌子各种版本在全世界的总出货量，已经突破三千两百万台。
单单霓虹本土就贡献了超过一千八百万台的销量。
未来几年，霓虹销量突破两千万台应该没问题。
但因为他为了自己的计划，外加要抢占男孩电子宠物市场，短时间又推出了第二代精灵球系列。
受到精灵球和其他竞品的冲击，两千万以上的销量应该就是拓麻歌子在霓虹的极限了。
肯定不可能如前世那般，两年卖出四千万台。
不过为了更重要的东西，羽生秀树倒也不后悔。
了解完生产，羽生秀树又问起了别的。
“游戏移植进行的如何，对于推出游戏，北原桑既然已经联系了岩田聪，有什么想法吗？”
“游戏移植进展的很顺利，除了联合开发组，神奇工作室由田尻智负责的第二开发组，神圣工作室由冈本吉起负责的第三开发组，三大工作室没有进行任何新游戏的开发，都全力在进行游戏移植工作。”
北原惠理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似乎是在思考。
然后缓缓说道。
“掌机上市后，作为第三代电子宠物发布的宝可梦红·绿，肯定是要作为捆绑游戏进行销售的。
但我们都知道，我们卖的不是第三代电子宠物。
为了让消费者意识到，他们买的其实是一台掌上游戏机，我们还需要捆绑销售一款游戏。
而这个游戏，必须能体现出GAME BOY掌机的特点和优势。”
北原惠理面露难色，似乎不知道该选哪一款游戏。
羽生秀树直接问，“现在完成移植的游戏有哪些？”
“功夫第一代，tetromino，马里奥兄弟。”北原惠理回答。
“只有三款游戏吗？”羽生秀树问。
“就算其他游戏能赶上，羽生桑难道打算一口气全部发布出去吗？”
北原惠理反问。
GAME BOY掌机短时间不会有第三方开发商进入。
自研游戏一口气上太多，只会是自己打自己，白白耗费市场潜力。
“这样的话，那就选tetromino吧，这次展览会已经证明了，这是一块很耐玩的游戏。
而且还可以联机对战，正好能发挥GAME BOY掌机可以联机的优势。”
前世，便是俄罗斯方块将GAME BOY掌机带上巅峰。
成功经验，当然需要延续了。
至于北原惠理所说，不能一口气推出太多游戏一事。
初期GAME BOY掌机的市场主要在阿美利卡。
如何安排游戏上市的次序，最好还是等他到了阿美利卡，和分部人商量后再决定。
“羽生桑还没说，准备何时出发前往阿美利卡呢，我也打算去看看，需要提前准备。
还有新垣哲也，他要去测试锁区芯片的运行情况。”
对于北原惠理的询问，羽生秀树想了想说。
“这件事我说了不算，我的新书准备在四月初发行，小学馆准备安排巡回签售，时间到现在都没定，北原桑还是先催催小学馆吧。”
“巡回签售？羽生桑对书迷还真是够宠的，不过我们时间紧张，这次签售不可能耗费太长时间。”
“如何安排就交给北原桑了，北原桑可别忘了，你现在的正式身份，是云上文化的社长。”
羽生秀树借机打趣。
上次歧视性对待事件，北原惠理为了效果更好，自己提出主动辞职。
结果直到现在，精灵娱乐的社长位置还空缺呢。
“我当然不会忘记，羽生会长大人~”
北原惠理也是不服输的回了一句。
那会长大人尾音拖长，别提有多揶揄。
北原惠理话音落下，两人不由自主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笑了起来。
羽生秀树想起了，他当初以作家身份出道时，他们一起跑宣传时斗嘴的日子。
一晃眼，便是三年多时间。
现在看来，两人的友谊至少没有因为时间和身份而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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