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沈小姐,沈少来之前,你暂时还不能出这个房间。”两男人其中一人说道,语气冷漠,绷着一张黝黑粗狂的脸,面无表情。
他们的个子比温心高出太多,高大威猛的身形一看就是专业训练过的。
他的话毫无疑问确定了温心刚才的猜测,沈之简居然将她禁足了。
这个王.八蛋,他想干什么。
温心视线对上他们暴露在外的手臂,肌肉甚是发达,她自知力量悬殊,趁机想从两人的夹缝中使出蛮劲溜出去,却被他们像拎小鸡一样架回了床上,准确地说是被毫不怜惜地摔回了床上。
“你们......”温心一下从床上腾起,眼眸里火光四溅,头部却眩晕得厉害。
“沈小姐,沈少之前交代过,如果沈小姐执意想出去的话,我们兄弟俩自是不必客气。”还是刚才说话的男人,目光寒淡,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温心,声音降冷了几度,表情绷得愈加酷寒了。
“沈昊,你说什么呢?”送吃的女佣立马走过来将说话的男人吃力地拉到了身后。
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沈少之前虽交代过严格看好沈小姐,可绝不是像他们这般粗鲁野蛮的对待她,明显他们是会错沈少的意思了。
女佣看向温心赶紧扯出笑容道,“沈小姐,你醒了,那就先吃点东西吧。”
只是她话一落完,楼下传来干净利落的刹车声。
“沈小姐,你......你好好休息。”女佣一个激灵,回头对两个大男人立马小声催促道,“是沈少回来了,快,我们赶紧出去。”
要是被沈少知道他们差点让沈小姐给跑了,她好不容易刚得到的饭碗就丢了。
三人撤得很快,咔擦,房门被立即封锁上,温心压根没来得及反应。
不过片刻,房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和熟悉的说话声,门锁响动时,温心一个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操起了床头柜上女佣留下的白粥。
沈之简刚打开门,便见有飞物直直朝他的俊脸扫射过来,得亏他有几下身手,在飞物距他鼻子只到分毫时,他长臂一出,大掌挡开了那碗粥。
“砰”一声,精致的瓷碗当即掉落在地上,沿着满地的毛茸毯子滚了几圈,完好无损,白粥却撒了一地,有些溅到了沈之简的裤管上,洁癖甚重的沈之简低眉望着黑裤上的白粥米粒,脏兮兮的,两道好看的眉峰霎时蹙了起来。
温心趁他低头的空挡拔腿就朝外跑出去,不料被沈之简出手极快地攥住了胳膊。
“沈之简,你......”
温心还未骂出口时,方才的两个男人许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闯了进来,“沈少......”
“都给我出去。”沈之简冷眼一瞥,打断道,抓着温心就往浴室走,头也不回地又下了一声命令,“把门给我在外边锁好了。”
温心一个抖擞,拼命去扯沈之简的手,反而被他捏死了手腕子,几乎要被他折断了,温心当即不顾一切地大声怒吼出来,“沈之简,你他妈的被女人灌错药了,把我带到这来做什么,还不快放手?我要回去,放我回去,听到没有?”
他趁她晕过去把她带了回来,却不带她去医院,反而把她锁在这里,温心真怕沈之简不止疯这么简单了。
沈之简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眸色突变的黑眸对视上那双漫天怒火的美眸,他忽地薄唇一掀,笑意深如幽谷,顺着她的话无耻地说道,“言儿,你可真说对了,不过给我灌下这口致命毒.药的女人偏偏是你,你不觉得应该对我负责吗?”
沈之简说完已拽着她来到了浴室门口。
温心一惊,顿悟他的意思,浑身发怵,直发起寒颤,进去前她一把死死抓上了浴室的木质门框,指甲硬生生抠进了尖刺木屑。
“沈之简,你个王八蛋,疯够了没有,你到底想干什么?”温心摆脱不了他的桎梏,颤栗在门边,愤愤冷喝道,这一暴喝几乎抽尽了她肺中的空气,眼冒金星,苍白的脸庞硬是涨红得可以掐出血水来。
冷不防听到她绝无仅有的爆粗,沈之简先是一愣,回头看到她一副剑拔弩张的恼羞模样,头发散乱,脸蛋扑红,嘴唇喘着怒气,瞪着他的眼珠子都快汩出来了,尤其她现在身上穿的一身白色睡袍,小腿白花花地暴.露在他面前,这样的她反而更刺激起了他想逗她的恶趣味。
沈之简嘴皮玩味地勾了起来,”言儿,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招男人喜欢。”
“疯子。”
“言儿,如果真要疯,你也是唯一一个值得让我疯的女人。”沈之简倏然隐退唇上的笑味,正色道,粘在她脸上的眸光专注,深沉,透着一股令人轻易就能沦陷的认真劲。
温心却冷漠视之,扯了扯嘴角,划过一抹冷弧,嗤笑道,“沈少,让你疯过的女人还少吗,这个房间待过多少女人恐怕连你自己都数不清吧!”
“言儿,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醋吗?”沈之简突然向她逼近一步,薄唇染上甚是期待的笑意,深入眼底。
温心盯着他一副厚颜无耻的笑脸,简直气得想喷血。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更让她觉得他把厚颜无耻这词发挥得淋漓尽致,“不止这个房间,言儿,尤其是在这间浴室里,来过的女人比你想象得还要多呢。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要干什么吗,你进来就知道了。”
温心猛然一惊,扣着门框拼死都不想撒手了,“沈之简,你混蛋,就算我死了都不会进去。”
“这可由不得你。”他阴嗖嗖地一笑,略施力道,粗暴地掰下了门框上煞白的五指,稍稍用力就将她轻而易举地抓进了浴室。
咔嚓,门被加了两道锁封死上了。
沈之简后背慵懒地靠着门,双手抱臂,神情甚是惬意悠然,灼热的目光盯着温心就像看着受了惊吓的小猎物一样,焌黑的眸里泛起了野兽般的光芒,嘴角缓缓噙起了散漫不羁的笑。
温心抵着身后的洗手台边沿,警惕地睨着他,探到他不善的眼神,心神俱凛,双脚本能地想后退却无路可退。
沈之简突然朝她走了过来,边走还边解起了衣服扣子。
温心瞪圆双眸,脚步还未来得及朝旁边跨出,被他拽了回去,他两手抵着洗手台边缘将她整个人围困在其中。
他微微俯身,那张俊俏的笑脸向她笼罩下来,微启的薄唇呼出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尽数洒在她铁青的脸上。
温心顿感脸麻麻的,痒痒的,她猝然绷紧了身子,双手死死抠着洗手台,不敢轻举妄动,有了前次被他强吻的经验,她意识到她越反抗反而越容易引起他浓烈的兴致。
沈之简光凝着她的脸不说话,深沉的眸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游离巡视,从发顶,眉梢,眼睛,鼻子,最后目光烙在她紧抿的唇上。
他眼里发出的每一道清光似乎都透着迫人的危险气息,温心被他盯得发起了毛,躲开了他的视线,谁知被他掐住脸颊,一把扭过脸。
沈之简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目光顺着她白皙的脖子,滑向她白袍之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只可惜属于她的诱.人部位被遮挡物包裹得有些严实,他微眯了眯眼,突然笑了笑,眸光骤时变得愈加火热。
温心感应到他的手指都在燃烧她的下巴,她心头一颤,知道他在看哪里,再禁受不住他近乎吃人般的眼神,发狠一掌拍掉他的手,眼眸一垂,才后知后觉此时身上穿的竟是睡袍,她赶紧死死捂住敞开的领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沈之简偏偏还不放过她,“言儿,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该摸的我也都摸过了。”他露骨地说,欺身又向她的脸逼近一步,笑得更露骨了,“你现在藏着掖着,是不是晚了点?”
“你.......”温心恼羞至极,脸霎时一阵青一阵白。
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带,另一手探到她的腰后盈盈一握又一压,她整个人几乎贴到了他身上。
他的力道太重,温心压根动弹不得,眼里乍然漫上冲天的火,她抬起下巴,直视着他满脸邪.恶的笑容,冷喝道,“沈之简,如果你还是男人,就赶快把我放了,你把我囚.禁在这里,这是在犯罪。”
沈之简不以为然又置若罔闻,哈哈大笑起来,他捻着她的手摁在衬衣领口,第一颗扣子已经被他解了,他下移了一分,钳制着她的手抵在第二颗扣子上,说,“来,把它脱了。”
“神经病啊……你……”
“言儿,你都说了是我囚了你,我真不在乎再多担一个企图强.奸你的罪名。”他挑着眉眼轻笑,说得风轻云淡。
温心陡然怔忡,看他不止疯了,简直已经疯到病态了。
温心背后爬满了冷汗,身前隔着厚厚的睡袍,却强烈地感受着他身子的火烫,灼得她窒息,难受,她突然语气服软了下来,“沈之简,就当我求你一次,你不放我回去,那就放我出去,好不好?”
沈之简却不吃她这招,将她的手捏得更紧了,语气吐出一丝引.诱,“脱了它,我就放你出去。”
温心眼眸一瞪,拿她当三岁小孩哄呢,脱了,他更不会放她出去了。
温心指尖硬生生抠进掌心,咬了咬唇,“我办不到。”
“如果是慕以深呢?”他骤然脸色一沉,语气冷却,眸里缓缓发出一抹幽光。
在她未开口之前,他猛然抓下她的双手反剪至背后,将她逼到了身旁冰冷的墙面上,他森然的眸光底处潜伏起一股不易察觉的醋意,似笑非笑地问,“如果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慕以深,言儿,你是不是赶着给他脱,嗯?”
温心一僵,浓密的长睫微微颤动了下,听他提到慕以深,骨子里的强韧劲顿时重新翻涌了上来,“是,沈之简,你应该很清楚,他才是我真正的男……唔唔……唔唔……”
他猛地低下头,绞住了她一开一合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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