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绝对实力带来的自信
雾隐村，“斩铁”商会前。
在三代水影的调停下，紧张的气氛稍微缓解了一些，雾隐忍者纷纷收刀神羽也缓缓道明了来由。
“13年前，被鬼灯幻月以非法手段，从铁之国传奇商会‘锻刀斋’分裂出去的百手流及川家族，如今也该回归了。”
水无月空迟疑了一下：“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神羽阁下所说的‘及川家族’，就是‘斩铁’商会的人吧？”
“没错，商会的会长，应该是一个叫做及川源照的男人。”神羽点了点头，见三代水影这么好说话，他不禁有些惊讶，原本还以为要多费些手段呢。
“看来铁之国鼎鼎大名的‘锻刀斋’商会，也是神羽阁下的资产啊，可是……”
水无月空露出为难的表情，“据在下所知，‘斩铁’商会目前的会长名为辉夜琼，并非神羽阁下口中的及川源照啊，我甚至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桀桀桀，事到如今开始抵赖了么？你要是敢骗我们，老夫不介意直接在你这雾隐村里大开杀戒！”角都发出低沉的笑声，手腕开合，探出密密麻麻的黑线，话里话外透出明晃晃的威胁之意。
“且慢，这里面一定有些误会！”
水无月空连忙喝住蠢蠢欲动的暗部，急声道：“首先这件事完全跟雾隐高层没有任何关系，当年这件事全部是由幻月大人一手置办，我们无权质问，如果神羽阁下想要收回商会，我们雾隐可以全权配合的！”
他的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没办法，如今的雾隐村看似底气十足，实际上却是外强中干，样子货罢了，这一点他这个水影自然最清楚。
由于二代水影的制度，村中最强的战力代表就是“忍刀七人众”，可这七个人在战场中死了个干净，新任的七位刀主还没有聚齐，如今村中严重缺乏高端战力。
真要打起来，也就只有他这个水影能过两招，但……就真的只是勉强过两招而已。
对面这三人哪个不是气息深沉，哪个的查克拉不在影级之上，尤其是那个煞星，连全盛时期的木叶都被干残了啊！
好在，神羽的情绪一直很稳定，没有什么杀意。
“你刚才说，及川家族的商会，现在归你们雾隐的辉夜一族管？”
“没错，这是幻月大人在‘斩铁’创立之初就任命的。”
水无月空的脸上闪过一抹苦涩，“辉夜一族是村内第一强族，但也是最狂妄的一族，他们好战冷血，手段残忍，难以驯服，就连雾隐高层也不放在眼里，说实话，就连当年的白莲大人，也对其头疼不已……”
他无奈道：“神羽阁下是聪明人，想必幻月大人选他们统领商会的真实用意，应该不必我明说了吧？”
神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在黑缎的遮掩下，看不清他的神情。
光轻声道：“利用商会资源拉拢辉夜一族的支持，巩固水影地位的同时，也确保其他家族和水之国权贵不会对新兴商会进行剥削吗？”
“嗯，说得完全没错，你果然冰雪聪明。”神羽毫不吝啬地竖起大拇指。
角都冷哼一声，闷声道：“在老夫看来，还有一层用意，那就是把抢夺来的资源固有化，名正言顺地变成自己的东西。”
“哦？”神羽有些惊讶，对角都刮目相看，“你也能想到这一层？”
角都不屑地笑了笑，“据说辉夜一族大多是头脑简单的憨货，只知杀戮，商会运转的核心恐怕还是掌握在鬼灯幻月本人手里吧，不过是挂了个辉夜一族的名头，再许以蝇头薄利，利用他们的力量与雾隐其他家族互相制衡，自己则坐收渔翁之利的剥削者罢了。”
“我发现你对这些很懂啊……”神羽欲言又止，在他的固有印象里，角都一直都是个死脑筋的刽子手，就和不知疲倦的工蜂一样，勤恳，且愚蠢。
但现在看来，是他片面了，人家的经济头脑可不是说说而已，难怪一直以商人来自我标榜。
另一边，水无月空听着几人侃侃而谈，就把雾隐高层的遮羞布堂而皇之地公之于众，他只能苦涩地赔笑。
眼看几人终于相信了他的情报，水无月空这才适时提出邀请，请几人移驾水影大楼，共同商讨辉夜一族的事。
神羽自然不会拒绝，他也不是什么嗜杀成性的暴君，既然别人把诚意都摆在你面前，那也没有不识时务的道理。
他根本不惧对方是否包藏祸心，因为他的实力，足以镇压一切。
就在睁开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那天，他就已经掌握了完成体须佐能乎的究极之力。
而且，经过近乎变态的开发，他的须佐能乎早已今非昔比了。
神羽很早以前就意识到，自己的肉身比须佐能乎还硬的事实，因此，他在移植手术开始前的那段时间，他并不是一味地浪费瞳力，而是借机开发须佐能乎。
适应了柱间的木遁之力后，他获得了极致操控查克拉形态变化，按照金属原子的排布方式改变查克拉密度，从而增强威力和硬度，也就是所谓的“金之聚敛”。
既然‘叶上秋露’可以借此变成锋利无双、连柱间都头皮发麻的斩击，那要是将其加持在须佐能乎上，威力又该变得多么恐怖？
首先，须佐能乎的原理本就是凭借瞳力将能量实质化，高输出形式的查克拉释放，形成密度超高的查克拉体，理论上，这和“金之聚敛”的原理相同。
实际操作也是如此，神羽首先尝试将金属原子的排布方式凝聚方式作用到骨架上，在恐怖的微操能力下，他用了十天时间，终于完成了这个术，让须佐能乎的外放方式与“金之聚敛”完美兼容，查克拉的流动趋于稳定。
将本就高密度的能量体继续压缩，继续加固，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他的须佐骨架骤然缩小，原本足足有小山般大小的三阶的“鸦天狗”须佐能乎，居然变成了仅有成人身高大小的战神，甚至连神器也等比缩小，通体幽黑深邃，泛着浓重的金属光泽，漂浮在他身后。
牺牲体型，换来的是强度和硬度。
这种坚固程度，已经超越了他的海神体，在深海的极限水压下，依然行动自如。
如果他在这个基础上继续注入查克拉，那么须佐能乎也会一点点变大，虽然依然会维持武装后的硬度，但那样的消耗堪称恐怖。
神羽甚至记不清自己究竟回溯了多少次，才将三阶须佐恢复到原来的体型。
他试着挥出一枪，那一天，巨大的黑芒仿佛弯月降世，地崩山摧，火之国西部从此多出了一条深不可视的峡谷。
倘若解放完成体须佐能乎，再加持金之武装，恢复原有体型后在施展出的一击，那般山海巨力堪称灭世，可不是仅仅劈开几座山那么简单了。
因此，现在的神羽可谓全无畏惧，就算是龙潭虎穴，也未尝不能闯一闯。
大不了眼罩一摘，伤害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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