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六零极品炮灰,我绝不洗白
第319章 桃花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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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桃花运

到了桃花开的季节,院子里移栽过来的两棵桃树经过不间断的水肥滋养,长到将近三米高。

桃花盛开,远远看过去如堆叠起来的片片粉云。

初开是偏白色,越往后粉色越深,夹杂着些许脆嫩的碧绿叶片,微风吹过便落英阵阵。

对人娇杏花,扑人飞柳花,迎人笑桃花。

没有什么比桃红柳绿更能彰显春天到来。

何晓洁站在巷子口,低着头,左脚不断在地上摩擦,等得有些心焦。

自从上次偶遇温颉,被其送回家之后,她入睡前的畅想中就多了一道固定的身影,每天在脑海中上演着二人的故事。

后来出了肖家的事,又到外婆家被大舅妈当头棒喝,何晓洁无疑产生了许多自卑。

她原本就配不上他,如今名声败坏,更是一丁点希望都没有了。

只见一面而已,何晓洁对他的感情停留在憧憬阶段,放弃幻想时并没有多心痛。

在深夜黯然神伤过几次,第二天照常起床上班工作。

当然,纵然她内心暗潮翻腾,却从来没有在外表现出来过。

怕她妈小题大作,咋咋呼呼地跑去打扰人家,更怕别人笑话她异想天开。

可她当她逐渐忘却时,温颉却主动找到她,说上次她的水壶落在了修车铺,修车师傅联系他取走。

他正好有空,就顺路拿给她。

何晓洁不敢想他话中的“正好”和“顺路”是真是假。

但咚咚跳跃到有些胀痛的心脏告诉她,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抓住,他们从此以后大概再没有交集。

所以,她鼓起勇气,打着感谢地名义请他吃饭。

温颉爽快答应下来,和她到国营饭店一人点了一碗面,边吃边聊,他们比上次聊得更加投机。

温颉的某些观念在当下人看来太过标新立异,违时绝俗。

比如父母对子女太过苛责,子女可以主动断绝关系,换一对更合格的看护人;

再比如女人未必要结婚,结了婚也未必要生孩子,一切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别人听来或许会觉得他思想太激进,甚至是脑子有问题。

但何晓洁饱受小姑超前五十年观念的熏陶,表示这才哪到哪。

而且她本身也不是古板的性格,点头赞同,说人有时候看重自己一点是对的。

当然,对外的口号要喊得响亮。

有些人是顶级的自私, 从别人身上敲骨吸髓,却打着为他好的名义。

有人天天在人面前叫苦喊累,仔细一瞧,他真干了什么呢?没有,占用其他人的劳动成果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人才过得好呢。

他们聊得热火朝天,几乎忘了时间,等到服务员到桌边赶人才反应过来。

双方交换了一个自嘲的眼神,又一起笑出声,暧昧在悄无声息间蔓延。

温颉送她回家,在分别时,何晓洁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没搭对,竟然主动和他约着下一次见面。

而对方也是莫名其妙,还真的答应下来。

此时此刻,便是他们约定的时间和地点。

何晓洁等了多久,就胡思乱想了多久。

一会想着等会该说些什么,一会想着温颉莫不是在糊弄她,实际上根本没打算过来。

不,她不能这么想对方,或许是他工作太忙,抽不开空。

再或许是他当时被架起来,不好当面抹她的面子,只是跟她客套一下,算是成年人之间的默契,可惜她当了真。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长,路上的人群逐渐稀少。

何晓洁固执地等在原地,想等个说法。

终于,温颉出现,匆忙走过来。

“抱歉,等了很久吧,我妹妹生病,我在家里照顾她花了一点时间。”

“没事。”

何晓洁的心顿时落回到肚子里,一句话的功夫就原谅了对方, “你妹妹还好吧,其实你不用来的,托人跟我说一声就行。”

“她是老毛病了,已经吃了药,你要不要去我家看看她?”

何晓洁的脸顿时烧起来,“这不好吧,哪有上门不带东西的,我……”

会不会见到他爸妈,要是被问起身份,她又该怎么解释。

女朋友太亲密,朋友又太生疏,不如说是他同事吧。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温颉笑着说,“没关系,我家里就我和妹妹两个人,平时挺冷清的,你去之后还能陪着她说说话。”

“哦,好啊,我跟你去。”

她暗自唾弃自己想多了,骑上车跟在他身后。

路上,温颉向她介绍了自己的家庭,何晓洁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那些看似离经叛道的想法。

温颉和妹妹并不是一出生就交给奶奶带的,他的父亲因为给放利子钱的人要债,陷入混战中被打死,尸体随意找个河丢下去。

母亲拿到丈夫的赔偿金,迷上了赌博,没有去专门的赌场,她到处找人打牌。

别人摸两把娱乐一下,她却是一天打到晚,家里完全不管。

打牌这种事有输有赢,她起初只是不归家而已,后来被人联合起来设套。

不仅输光家里的钱,还欠下一大笔外债,最后扔下家里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奶奶气不过,从小到大都说他母亲死了,直到去世前才说出真相。

何晓洁越听越是心疼他的遭遇,想安慰几句,却听到他继续说,“我其实有个哥哥,比我大五岁,十岁那年,他把自己过继出去,然后过了一年,他联合人贩子把我和妹妹卖掉了。”

“啊?”

话题急转而下,她差点没反应过来,“你当时才六岁吧,他把你给卖了?到底和你有多大的仇啊。”

温颉摇头,眼眸深处流露出一丝温柔,“相反,他对我们很好,妈妈不在家的时候都是他照顾我们。

妹妹刚出生没奶喝,妈妈不管,他去人家里偷羊奶和猪奶,到村里的牛棚偷牛奶,好几次被发现后打得浑身青紫,旧伤没好全就叠着新伤。

他疼得走不动路,还要笑着抱着妹妹哄,说她总算能两天饱饭,这顿打挨得值。”

“那他为什么——”

“大哥十岁那年,家里欠了一大笔的债,左右邻居都不待见我们。

当时我们已经断粮两天,妹妹饿得没有力气,我饿得在地上啃草,大哥没有办法,冒着雨跑去找妈要钱买粮食,结果被骂了一顿赶出来。”

回忆起过去那段无力绝望的时光,温颉眉心蹙起,向她讲述着当年的故事。

当年在丈夫的赔偿款上温母和婆婆发生争执,担心她把钱拿走,带着孩子搬到娘家,从来没告诉孩子们他们还有亲人在世。

大哥倒是隐约知道一些,还喊着说要奶奶,结果被妈妈狠狠修理一顿之后,再也不敢说。

再说,就算他想去投奔,也不知道地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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