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香水的人:真的会谢!】
【时桑直播间,每天见证不一样的畜生。】
【怎么办?我妈最爱买香水了,她会不会买回家一瓶!?】
【别担心,有可能是两瓶。】
【某水友:更担心了!】
此时。
直播间水友害怕极了。
不涉及到自己身上时,水友还很淡定,现在根本定不下来。
在事情扩大化前。
时桑微笑:“一共二万四千五百三十瓶,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香水都被扣在各个高速路口,是你创造了它们,也算半个妈,要看看它们的惨样吗?”
乌澜:“……”
谁说时桑没本事的?
哦,原来是她!
时桑微微一笑:“你喜欢复古银手镯,还是玫瑰金手镯?”
乌澜气到双眼通红。
她来不及反驳,就被破门而入的调查队按在了地上。
时桑关闭与乌澜的连麦。
静悄悄地给容越通气,让人给乌澜安排好特殊药物,必须让乌澜保持清醒,保证每时每刻都在痛苦。
直播间水友欢呼雀跃。
【大快人心!】
【还好是虚惊一场。】
【有没有搞错,你既然那么有本事,为什么不早点说破,害我们跟着白担心了一场,故意的吧你!?】
【前楼惊现懂哥,小喷子营业了,算得上真实还原网上深井冰评论。】
【回楼楼上,早说破,还怎么看到你的疯狗发言?】
【我个人觉得,无论主播怎么做,都会有人指指点点。】
【毕竟哪都有大聪明啊~】
时桑算了算下一个有缘人还有几小时到达战场:“暂时关播,晚上见。”
说完。
时桑没搭理水友的哀嚎,将手机揣进兜里,赶去欣赏乌澜的惨状,这是她第一个想看落网局面的有缘人。
乌澜挣扎着:“让我见容越,让我最后一次见容越!”
百里晴第一次主动加班,对着乌澜不住冷笑:“见我哥?你做梦~”
一想到百里竹若能有今天的惨状,离不开乌澜的掺和,百里晴的内心就充满了怨恨,她怨乌澜平白无故帮助恶人,也恨她自己无法救姑姑脱离苦海。
目送调查队拖走乌澜。
百里晴畅快了几分,侧目看着时桑拿钱苏眉圆珠笔,不断在拳头上敲打,她疑惑道:“你在干什么?”
时桑面露微笑:“一边笑,一边敲木鱼,功德 1 1 1。”
百里晴无语凝噎:“木鱼呢?”
时桑摊手,语气无辜:“没钱买,要不你给我众筹一个?”
百里晴:“……”
前几天,她发红包时多发了两个零,被爸妈冻结了所有银行卡,目前和容越是一对难兄难弟。此刻,她只能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带着19号队友掉头往相反的方向走。
钱苏眉跟着队伍往前走了两步,又跑回来伸手讨要时桑手里的圆珠笔。
时桑还回去的同时嘟囔道:“放在我这又不会坏。”
笔仙忍不住在钱苏眉身体里暴跳如雷,一副房子险些被玩坏的模样。
钱苏眉安抚笔仙,笑着同时桑挥手。
时桑点头回应。
容淳华适时出现。
时桑朝人伸手:“花儿~”
容淳华喉结滚动,低下眼眸:“‘戏子’已就位。”
时桑瞬间站直身体:“走!”
·
与此同时。
容越笑看面色苍白的拉西奇,给人倒了一杯降火的凉茶:“拉西奇先生稍等片刻,我们时长官很快就会来。”
拉西奇等不了。
他只觉得整个人要炸了。
容越的房间大开着窗户,屋外的冷风裹挟着基地消毒水的味道袭来,却怎么也吹不散拉西奇心里的烦躁。
他怎么想不到他索要来的金线莲会是一杯有毒的鸩酒。
就在他忍耐不住时。
时桑和容淳华敲门而入。
拉西奇开口就道:“你不是说用金线莲可以消灭觉醒者体内的虫卵吗?”
时桑乖巧:“是啊,可以啊。”
拉西奇咬牙切齿:“那我为什么被寄生了?”
时桑理直气壮:“我也被寄生了。”
拉西奇:“!?”
时桑微微一笑。
你就说能不能消灭吧!
拉西奇看懂了时桑的目光,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算哪门子的消灭?
不过是从一个体内跑到另一个体内,这跟一换一有什么区别?
时桑也看懂了拉西奇见眼神:“当然有区别了,虫卵活跃度降低,你没倒头就睡,能保持清醒啊。”
开花的金线莲能将虫卵从沉睡的觉醒者身体中驱赶出来,为了防止虫卵乱附身,保险起见,时桑才甘愿做寄生体。
左右虫卵触碰她的第一秒就会嗝屁,她压根不会有事。
至于其他人?
很遗憾。
只能被寄生了~
拉西奇眼前一黑,不知道是被时桑气的,还是被虫卵刺激的。
时桑无辜道:“别激动,越激动虫卵越活跃,虽然二次寄生的虫卵活性大减,但谁也摸不准会不会嘎人。”
她这招专门留给那些算计她们的白嫖党,很不幸,拉西奇是第一个中招的人,谁让拉西奇想道德绑架她呢。
对此,时桑只能表示无奈。
拉西奇哆嗦着坐不住。
虫卵在拉西奇的皮下不断活跃着滚动着,堆积在一起时,好像随时都能撑破皮肤,远远看去仿佛是葡萄风信子。
这时。
一个仿佛拉西奇翻版的青年从拉西奇身后走出来,语气焦急道:“你们也用了金线莲,为什么没事?”
时桑耸肩:“我们比你爹厉害呗。”
亚罗:“……”
时桑依旧面带微笑。
傻眼了吧,该!
亚罗皱眉:“是你们害得我父亲变成这样,你们要全权负责到底。”
时桑逐渐收敛笑容,一片寂静中,她眼眸冰冷,亚罗在某个瞬间好像看到了四个瞳孔,吓得他连眨了好几下眼睛。
容淳华默默为时桑推来一把椅子,时桑靠在椅背上,左腿叠着右腿,指尖有节奏地敲打在椅子把手。
那声音好像拔响的手雷引线,亚罗打了个寒颤,不禁心生恐惧。
时桑语气平淡:“有句老话说得好,高尚者徒剩墓志铭,卑劣者却可以举着带血的通行证招摇过市。”
觉醒者的荣誉是守护。
他们守护了一片天,只是露出一些尖牙,反倒罪大恶极了。
亚罗下意识道:“你们是好人不是吗?”
时桑又笑了。
好人?
谁让她们是好人,好人就活该被道德绑架?活该被欺负?
天下可没有这种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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