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寒辛体内一直似有若无的燥热突然炽烈起来,如烈火燎原,令他难以自控。
但是这样一来,岂不就让她得逞了?
她给他下了蛊,他还要她?
他乃堂堂九五之尊,尊严何在?
……
闵依依梦到一团火包围了她,火里有个人,抱住她强吻!
她突然惊醒。
然后她惊恐地发现,那不是梦!
竟真有个人压在她身上,正含着她的唇舌亲她,烫得要命,跟一团火似的。
闵依依一巴掌呼上去,将人推开。
然后发现是帝寒辛。
他怎么会……他疯了吗!
帝寒辛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打他!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闵依依:“闵、依、依!你竟敢打朕!”
别说打了,闵依依此刻,杀了他的心都有!
但她不能。
跟他同归于尽不值得。
闵依依磨着牙,憋出个受到惊吓的表情:“皇上,臣妾睡梦中醒来,一时受惊,对……对不起!您……您怎么会突然……”
帝寒辛又气又想,体内两股邪火冲撞,猛然一把将她捞过去,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掐着她的脸颊,眼神如狼似虎:“你刚刚说,纯妃给朕下药?”
他这个样子,感觉好危险。
还有,好涩情。
闵依依想逃无路:“是……没错!”
【放开我!】
帝寒辛:“你如何得知的?”
闵依依自然不能告诉他系统的存在:“因为……有人向臣妾告密!”
【放开我啊!】
帝寒辛:“谁告密?”
“臣妾不能说!”闵依依说,“臣妾答应过她,要保护她!”
帝寒辛倒也没追问,搂着她的腰肢,看着她柔美的唇,呼吸急促,越离越近。
“皇上!您是不是药性发作了?国师呢?他一定可以帮你解的!”闵依依使劲往后躲。
“你知道朕中的是什么药吧?”帝寒辛牢牢掌控着她,声音微微沙哑:“国师解不了,只有你。闵依依,既然只能是你,那今日你就好好受着!”
他亲上来,闵依依偏头躲了,急道:“国师可以解的!他可以……啊!不要!”
【啊啊啊!救命!九号九号!怎么办!他想拿我当解药!】
九号跟死机了似的,毫无反应。
正纠缠不清,突然,外头传来国师的声音:“皇上?咦?皇上呢?”
闵依依如同听到天籁之音,趁着帝寒辛分神,找了个缝隙溜走,说:“皇上!国师来了!他找您呢!您快出去吧!”
国师在外头喊:“皇上?您在内室吗?”
帝寒辛眼里闪过一抹恼色,下床推门出去了。
见他果然从里屋出来,国师担忧地问:“皇上,您在里屋做什么?”
帝寒辛:“……”
“您千万别冲动!不可伤害皇后!”国师凑近他,用只帝寒辛能听到的音量低声说:“她若受伤了,您也不好受!”
“我没伤害她,药又不是她下的——唔!”帝寒辛突然一声闷哼,低头看着国师扎在他肚子上的一根针。
国师笑得像个喜庆版财神爷:“皇上,怎么样?没感觉了吧?”
帝寒辛从腹部往下,整条经络都剧痛,他盯着那根针:“师父!您这是干什么!”
“其实,中了催情药,最好的解药,就是……里头那位!”国师眼神儿瞥着内室的方向说,“但臣知道,您是宁死也不愿意碰她的,所以,臣就用了这个法子。”
帝寒辛:“……您就算要给我扎针,也不用突袭吧?吓了朕一跳!而且……很痛!”
国师说:“解这个药,就得出其不意地刺此穴位,突然的疼痛惊吓,就会把药性解掉大半!还有一小半,得靠内功化解。走,臣带您去打一套太极,将药性彻底化解。”
帝寒辛被国师拉去打太极去了。
偷看到帝寒辛走了,闵依依松了好大一口气。
然后她就开始捶胸顿足地后悔。
她怎会如此大意,居然睡着了?
明知道他中了药,她就该从后窗翻出去躲着的!
她的初吻没了啊呜呜呜!
初吻没给到自己的男人,却给了闵柔的男人啊呜呜呜!
气死了!
九号的脑袋出现,偷看她。
闵依依发现,怒道,“九号!你现在倒是跑出来了,刚刚我喊你,你怎么一声不吭?”
九号的小脸染上一丝红晕:“宿主,我还是个孩子,当你跟帝寒辛做羞羞的事情时,系统会启动未成年系统保护模式,我看不到也听不到你的!”
“你你你……”闵依依无语,“还是个孩子?你特么不是个系统吗?”
九号满脸委屈:“系统也分级别的。我的级别,是个婴孩。”
闵依依:“……”
……
帝寒辛前脚刚走,后脚就感受到了闵依依的情绪。
悔恨恼怒的情绪。
非常强烈!
呵!后悔把他推出屋了吧?
本来有机会得到他的临幸的,结果他直接走了,后悔得要死吧?
那也晚了。
他现在疼得慌,啥想法都没有了。
……
临睡前,王富贵来跟闵依依禀报,说皇上连夜去了一趟西太后那里,跟太后说,太医和国师都诊断,他的确被下了药。
西太后却说,那酒是她赏下去的,也不是什么虎狼伤身药,就是助兴之用。
闵依依诧异:“她赏的?”
王富贵点头:“她说,皇上大婚都三个月了,彤史上的记录还是空的!为了皇家开枝散叶,太后催了他很多次,他总是推三阻四,所以出此下策。皇上让奴才转告娘娘,这件事是个误会,一切到底为止,以后不用再提。”
不用再提?
帝寒辛是西太后带大的,母子两人感情深厚,倒是可以不用再提。但,闵依依不能!
西太后差点害得世界崩塌,差点害她在河里憋死,还害她稀里糊涂丢了珍贵的初吻,一句不用再提就算了?
这不是闵依依的性格!
不过,她外表看起来可乖巧了,说:“行。王公公,你回去转告皇上,请他放心。”
王富贵应了。
……
帝寒辛打了一个时辰的太极,反复运内功逼药性,总算恢复如常。
然而没想到,这晚做梦,他竟又回到了闵依依的床上,继续做没做完的事……
第二日拂晓,王富贵将帝寒辛换下来的龙裤卷成一团,低着头往外走。
走到门口,他又忍不住回身叫道:“皇上。”
这种事还是十三四岁少年之时发生过,现在都这么大了,居然还……
帝寒辛多少有些难为情,没回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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