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砖?
什么意思?
为首的女子也懒得问了。
对着江思绵摆摆手。
“离花魁大赛就剩两天的时间了,我们决定对你进行特训”。
“特训?”江思绵不解的问道。
女子点点头,“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就算我们不跟你争,你也未必能打败那如”。
江思绵点点头,确实,自己实力不行,可不就得靠努力补么。
然后,等她看到特训内容的时候傻了眼。
不是,这都是什么鬼玩意。
咱就说虽然早就知道部落的花魁比赛不会是比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
但也没人告诉自己这比赛内容这么惊悚啊,这是花魁比赛吗?!
谁家花魁比赛让十分钟捕捉并拆解一头野猪的?!
谁家花魁比赛让二十分钟击倒一头棕熊的?!
谁家花魁比赛是三十分钟穿梭于狼群并不能受伤的?!
谁家花魁比赛好好的小姑娘跟十多个老爷们打架还都得给干趴下的?!
谁家花魁比赛最后一项是比盘坐在毒蛇群里比谁命长的?
“……”
这特么不是纯有病么!
这是比赛吗?这是比命啊!
根据其他人所说,那如完成前几项并不难,最后一项的时候,想必二统领一定会偷偷给她驱蛇的药草让她坚持更长时间。
所以说前几项她们可以给她特训,而最后一项就需要她求助班纳王子了。
和众人的斗志昂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江思绵的绝望悲凉。
只见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远方。
众人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朵拉,你在看什么?”有人问道。
江思绵长叹了一口气,“我在看我悲凉凄惨的死法”。
众人面面相觑,心底同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十分钟不能捕捉并拆解一头野猪?”
“野猪能十分钟捕捉并拆解一个我”。
“那二十分钟击倒一头野熊呢?”
“死的应该比野猪更快点,毕竟我装死也就能坚持一分半”。
“三十分钟穿梭狼群并不受伤?”
“那这还行,骨头都给吃没了也就看不出受伤了”。
“……干趴十五个勇士也不行吧?”
“你看我这样的干趴十五只鸡都费劲”。
“那最后一项总行了吧”。
江思绵认真的看着询问人的眼睛,“最后一项有班纳王子帮忙肯定没问题,但是……你确定我能坚持到最后一轮吗?”
众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就这样的你说你来这干嘛,不是纯气人的么。
就在众人又忍不住想要揍她一顿的时候,其中一个叫做妥令的女子提出了一个唯一可行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俗话说的叫做死马当活马医。
“其实,花魁比赛里还有一条规则,但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妥令思考着开口了。
“你是说那条?”
“行不行啊?”
“太丢人了吧?”
“那样走到最后也不行吧?”
“怎么可能行得通!”
“……”
被排除在讨论之外的江思绵想要插一句话但总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不是到底什么规则也说给自己听听啊。
就在她实在忍不住决定硬插一嘴进去的时候,只见众人齐齐看向了自己。
“不是,到底什么规则啊?”江思绵弱弱的问道。
妥令说道:“认输”。
认输?
什么意思?
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
没等江思绵问出口,妥令继续说道:“花魁大赛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就是但凡参加花魁大赛的人必须要坚持到最后一轮投票,但是因为以往很多优秀的勇士折损在了花魁大赛上,导致很多人不敢来参赛,花魁大赛一度名存实亡。
为了挽救风泉部落上古以来传下来的传统大赛,花魁大赛的规则里加上了一条可以认输的规则,在你认为你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的时候就可以认输不参加,但这样做基本上也就与魁首无缘了,因为到了最后的投票环节,首领,王子和统领们的票是绝对不会投给选择认输的人的。”
妥令说了这么多,江思绵就听进去个名存实亡,她们还懂成语,厉害了,还以为她们不整这个文绉绉的呢。
“你听到我说的了吗?”妥令问道。
江思绵点点头,“明白了,我就每一项都认输,然后看看最后能得到多少票呗”。
妥令其实很无语,每一项都认输,花魁大赛上就从来没出现过这么丢人的事情,就算班纳王子再想偏心她恐怕也很难服众啊。
但显然就算没有江思绵,这个魁首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既然如此还不如赌上一把。
这么想着,众人也就淡定了。
足足的补了两天觉以后,花魁大赛开始了。
赛前,班纳王子还特意派人来问江思绵准备的怎么样。
得到了江思绵回复的三个大字:没问题。
班纳王子心道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就是如此的自信。
直到比赛开始的时候,第一场刚刚开始,就听江思绵一声大吼,“我要认输!”
班纳王子差点一屁股坐空了掉下来,很多被他提前暗示过的人都犹豫的看着他,他也只好回复了他们一个安慰性的眼神,顺便安慰自己下一项就好了。
不想,江思绵从开头认输到了结尾。
并且本人并不觉得丢人现眼。
就连一开始对她百般嘲讽的那如都觉得无趣起来。
和她一起参赛的妥令几个更是没眼看。
如此盛大的场合中,只有江思绵一个人满脸自信的站在一边,逢开始必投降,导致最后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她不由自主的吸引了过去。
他们就想看看一个人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才会在自己样样都不行的情况下,还舔着个大脸来参加花魁大赛。
很快,比赛结束了。
除了江思绵获得了班纳充满了爱意的一票以外,所有人的票都投给了那如,后者也成为了最新一届的魁首。
但就在风泉部落的首领把手里的一瓶无源水准备交到那如手上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江思绵只觉得自己腰间冰雪宗主的令牌掠过一道彻骨的寒意,然后只见整瓶无源水都像收到了召唤一般朝着江思绵的方向涌来,随之消失在她的身上,看不出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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