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骞三日前就从许家庄出发,带着许大牛给的路线图和一个装着衣物和干粮的包裹,径直地朝王家村走去。
终于送走了邵骞这尊菩萨,许大牛是很满意的,于是给邵骞准备的东西也都很充足,就是村里的姑娘就不大高兴了,虽然不至于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是茶不思饭不想的人还是有的,幸好没把邵蹇走的时间说漏嘴,不然姑娘们可能要眼泪汪汪地相送十里了。
邵骞自是不知道自己伤了许家庄一干姑娘的心,一路上只不断盘算着怎么为自己报仇。
路过他和君子影互相侮辱的的事发地,当然,他已经忘记自己对君子影和花染香二人做过什么了,邵骞不由得顿住脚步,足足站了两刻钟,仿佛在重温那夜的侮辱,好让仇恨更刻骨铭心些。
邵骞双目赤红,仿佛化身来自地狱的修罗,脸色变化莫名,最后只剩下满脸的屈辱和愤怒,一腔怒气无法消散,邵骞大喊:“君子影,我一定要杀了你!啊……”
发泄出来之后,邵骞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缓了片刻,继续朝着王家村的方向走去,心里暗道:君子影,我来了。
君子影走后,君家就安静了许多,君文氏每日叮嘱着花染香好好安胎,多的也不说,怕适得其反,惹得花染香不痛快,有的事情需要花染香自己想开。
花染香低沉了几日,事已至此,想通了也就放开了,安心养胎,等着君子影回来。
“娘。我们出去走走吧。”
花染香挺着个大肚子,如今有五个多月了,娘信里说多运动有助于生产,花染香养成了每天都要出去走走习惯,君文氏不放心花染香自己出门,毕竟村子里的路也不那么平坦,就怕磕着碰着,自己跟着也能看着点。
“哎,这就来,染香,你要不要再披件衣服,这天我看着有点阴。”
花染香不忍弗了君文氏的好意,看了看外头,天确实挺凉的,常言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当即回屋拿了衣服。
婆媳二人出了门,并没有将门锁上,除去邵蹇搞出来的幺蛾子,王家村一向太平,小偷小摸的都很罕见,村里的人家平时出门下田地都只是把门掩上。
邵骞远远地看着婆媳二人出了门,待她们走远,观察了一下四周,趁着没人,邵蹇偷摸着进了君家。
邵骞三天前就到王家村了,他蹲了几天点,发现君子影竟然不在家,懊恼得不行,本以为这次就能把君子影解决掉,以解心头只恨,没想到竟又被君子影逃过一劫。
不甘心的邵骞怎么可能就此一走了之,发现花染香有了身孕之后,便想出了更恶毒的法子,既然君子影让他断子绝孙,他岂能让这个孩子平安。
通过几天的观察,他发现君家除了婆媳二人还有个他没见过的男的,就是花五,好在花五平日里都在田地里干活,早上出去晚上回来,看来要动手就要趁白天。
邵骞不放心,又观察了几天,确定了君子影确实出了远门,也摸清了君家人的生活规律,今天下定决心采取行动。
看着君家茅屋的大变样,屋里的摆设也比之前好了不少,邵骞一开始都不敢置信,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大变化,看着君家越过越好的日子,邵骞心里越发的不平衡了,凭什么君子影侮辱了他,还可以过上这么好的日子,既然如此,就让自己亲手毁了它。
邵骞四处打量着,也不破坏君家的东西,不多会找到了花染香的房间,看着简陋却不失温馨的房间,邵骞脸上浮现一丝狞笑,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君文氏陪着花染香挑了些好路走了走,走得微微出汗便要回家了。
走到家门口,花染香突然眼皮一跳,心里生出慌张感,肚子也突然发作了起来,花染香便顿住了,紧紧倚着一旁的君文氏。
君文氏感受到花染香靠过来的身体,抬头看家花染香脸上神色慌张,心下奇怪,便出言问道:“染香,哪里不舒服吗?”
花染香摇摇头,自己也不明所以,原本插着腰的手紧护着腹部,对君文氏说道:“娘,心里有点慌可,肚子也突然有点不舒服,能是累了吧。”
听花染香这么一讲,君文氏也没多想,只安慰道:“可能是走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越靠近家门花染香越显得慌张不安,脚步停顿了几次,君文氏见此,忍不住多看了花染香两眼,自家媳妇今天是怎么了,莫不是子影出了什么事,君文氏顿时也担心起来了。
进了门,花染香就要去房间休息,君文氏怕真是君子影出了什么事,便要去点几柱香,祈求君家列祖列宗保佑,刚点上香,便听见花染香的喊声:“邵骞!你怎么在这?”
君文氏手中的香掉落,邵骞二字,她可是忘不了,就是当初绑架了自家儿子儿媳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家里,肯定没什么好事,难怪刚才花染香不舒服,原来事情出在这里,君文氏想也不想便慌忙往花染香的屋里跑。
话说回来,花染香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进了房间,抬头便看见倚在床边的邵骞,心下一惊,失声喊了出来,边想要退出房间。
邵骞似笑非笑地走向花染香,一把抓住准备逃跑的花染香,仿佛情人的低声呢喃,在花染香的耳边说道:“别怕,我就来看你们过得好不好。”
手上越发用力,花染香生疼得不断挣扎,想挣脱邵骞的钳制,仿佛是为了全了花染香的想法,邵骞猛然一放手,花染香触不及防地跌坐在地上,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生怕孩子有什么闪失。
邵蹇见花染香护着腹部的紧张模样,心中畅快,带着点扬眉吐气的得意,耐着性子继续逗弄花染香:“看这肚子,孩子月份挺大了嘛。”
话落,猛地一抬脚,却轻轻停在花染香的肚子上,带着笑说道:“你说,我这一脚下去会怎么样?”
君文氏进门就看见邵骞要踩花染香的肚子,忙扑上去将邵骞的脚推开,邵骞没防备被推得一个酿跄,抬眼看见是君文氏,一脚踹上了君文氏的胸口,骂道:“死老太婆,发疯啊。”
君文氏被踹到在一边,不住地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出口,双手紧紧握住。
花染香见状,便想爬过去看看君文氏,邵蹇怎么可能让花染香如愿,伸脚踩住花染香的手,一个用力,花染香便呻吟出了声,痛出了眼泪。
花染香强忍着不叫出声,另外一只手紧紧护着腹部,双眼狠狠地直盯着邵骞,若是眼光能杀人,邵骞此时早已被凌迟处死了。
仿佛没看见花染香愤恨的眼神,邵骞蹲下身,伸手轻擦着花染香的泪:“哎呦,真真是我见犹怜啊。”
花染香愤恨地转开了脸,邵蹇不怒反笑:“呦,脾气还挺大。”说完,突然变了脸色,啪地给花染香甩了个巴掌,语气听得出的狰狞:“可惜,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冷不防,邵蹇被君文氏从后面抱住:“染香,你快走,这就是个疯子。”
邵蹇怒极,反手想把君文氏从身上扒拉下来,可惜君文氏紧抱着不放,耐不住脾气骂道:“死老太婆,我看你是想死。”说完,将君文氏撞到了墙上,君文氏撑着一口气就是不放手。
花染香看得眼泪直流,哭喊道:“娘……”略一犹豫,起身要往外面跑。
花染香心痛,不忍君文氏受邵骞的荼毒,但却无计可施,自己要是不走只能两个人都折在这里,强忍着心中悲痛,扶着肚子,努力地往外跑去。
邵骞见状着急了,这要是被跑出去可就功亏一篑了,再不保留,更大力地作弄君文氏,想把君文氏这个绊脚石踢开。
得亏君文氏早先都下地干活,身子骨还算硬朗,不然这会估计已经魂归西天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邵骞始终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不多会,就将君文氏从身上扔下来,再不看一眼,便出去追花染香。
君文氏只觉得骨头都散架了,身体快受不住了,一动不动,眼睛直盯着房门,心里祈祷花染香能逃过这一劫,也不枉自己拼了这条老命。
花染香挺着个大肚子,又受了惊,跑得慢,刚打开君家的大门,邵骞就追了出来。
邵骞急忙上前一手将花染香拉了进来,一手将君家的大门彭地一声关上,扯着花染香的头发,把花染香再次拉回房间,对着奄奄一息的君文氏得意地说道:“死老太婆,你们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君文氏看着不断挣扎地花染香,恶狠狠地盯着邵蹇:“你会不得好死的。”
邵蹇轻笑道:“不得好死?我看你们会先死。”
说完再不看翻不起风浪的君文氏,专心地对付花染香。
“那日你们侮辱我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今日。”邵蹇将花染香推到在地上,笑里带着阴狠冲花染香说道:“既然你们绝了我的后,我也该礼尚往来啊。”
花染香听到这话,绝望油然而生,双手护着腹部不断地向后退去,再没有一开始的硬气,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怎么样才能放过我的孩子?”
邵蹇笑了,蹲下身轻轻拍着花染香的脸:“长得还不错,可惜是个傻的,当日我求你们了,可是你们放过我了吗?”
仿佛再次想起当日受辱的场景,邵骞双目逐渐赤红,眼里带着阴鸷的笑,不再理会苦苦哀求着的花染香,转头对君文氏说道:“老太婆,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你的孙子是怎么死的,还有,君子影必须要死的,君家就要绝后了,哈哈哈……”
看见君文氏恨不得吞了他的眼神,听着君文氏对他的谩骂,邵蹇觉得很舒心,很变态的笑了笑,嘲讽地说道:“骂吧,你又能奈我何?”
满足了自己变态的心理,转身拉住了还想逃跑的花染香,阴恻恻的说道:“真是很不乖啊。”说完,一脚踹向了花染香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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